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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正文四 ...

  •   李崇源一把捏住了被迫跪坐在地上的景莲,顺势把他压倒在身下,绸缎撕裂之声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清晰。

      “还记得吗?当年我还是一个无名小卒的时候,曾想要拜倒在太子殿下的门下,可是当时殿下说什么?”啪的一声,白玉色的肌肤上挨上一记火辣辣的掌印。

      “你说我不配,还嘲笑我出身低贱会辱没了官场。我呸,老子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才混到今天这步田地,为的就是要争口气,想不到你竟然真如传言般低贱,只要谁有势力,就人尽可夫。”没有温情,李崇源直接分开拿修长的双腿,猛得进入那紧致的地方。

      撕裂得痛苦仿佛让心脏都猛得收紧,景莲眼角上翘的凤眼却依旧展露着笑意,娇喘了几声然后媚声道:“李郎,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李崇源他景莲其实是记得的,当时他却也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虽然衣衫褴褛,可是一双眼睛是骗不过他的,他有着赤裸裸的野心,但是这种贫穷的人身上自带有劣根性,一旦好言相待便会死于温室之中,唯有鄙视他轻视他方可成就一番伟业。

      他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想到这儿,景莲笑意更浓了,他就是要让他记得他,而且要永世不忘的那种爱恨夹杂,这样的人才能为己所用,任己所使。

      简繁在对上那双带着疯狂得笑意的琉璃色眸子时真的是一意料之外,原本只是叹息一声他的方向感真的不好,然后无聊想看看这寂静之地传出的销魂声是景徽国朝堂上的哪位重臣那么色胆包天染指皇帝后宫,又或者只是某个重臣和某个漂亮的小宫女的鱼水之欢,却没有想到看到这么一出,东宫乱。

      简繁似笑非笑得看着被那个膀大腰圆得将军抱坐在怀里吃力得扭动腰肢,九重华服残破,银色的发沾湿着汗水披落香肩的东宫太子景莲,真是暴殄天物。

      转了视线,移开脚步,他虽然对他的自制力很有信心,但也没有想考验下的兴趣。

      简繁抬手轻压下那杂草丛里唯一一朵娇嫩的花,抬眼望眼前宫殿上那两个字迹都已经不清晰的字—凉宫,指尖用力,手指间的花渗出淡红色的汁,微微有麻痹的感觉,皇宫里就算是宫斗失败扁入冷宫的女人,那也不会是纯洁无害的。

      明明已经是五月,这里却依旧一片冰冷。
      仿佛春天未曾来临。

      四周都是惶恐的目光,这些曾经无比鲜艳的女子,一旦进入这里,就迅速的枯萎了,没有人敢进身询问,有些女子的目光中任带着小小的希翼,却又很快的熄灭。

      “请问...”一个老嬷嬷小心翼翼的开口,浑浊的眼珠里带着猜不透眼前人身份的疑惑,腰已经深深得弯了下去,虽然她的腰本来就已经足够弯曲。

      小小的屋子,却很软和,燃着个取暖的火盆。
      在冬天里,非常冷的冬天,冷宫里的人能用上火盆,那也绝对不是一件太正常的事,更何况,现在是春天,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还是因为她的一个儿子,是当今太子。

      皇太子,景莲。
      景徽国明德帝的太子,却是西凉宫一小小美人所出。

      这只是个一夜风流后后续措施出了状况而产生的意外,原本应该被不知不觉得扼杀在无声中,却被恩宠恩宠甚盛,娘家势力甚盛,却一直无子嗣的皇后讨了过继了去,竟成了太子。

      面前坐在跪着的太监举着盛着白绫盘子床边的女人,乌黑像是海藻一样柔软的发丝,琉璃般的瞳色仿佛是水银般,衣裙艳红张扬与这冷宫仿佛格格不入。

      或者说这女人仿佛一切都与这深宫宫规格格不入。
      在太子被过继后,只是被打入冷宫,甚至不可思议般得又有了一个孩子。

      但是当她的这个皇子当做礼物送到夜府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三尺白绫,就算是明德帝自己制造的皇家丑剧,却终是要顾着皇家颜面。

      门忽然被推开,然后一个人影夺过那盛着三尺白绫的盘子摔在地上,简繁望着跪在他脚边低着头微颤得景洬,那双黑葡萄般的眸子里满满哀求,一时间众多思绪飘过,该说明德帝这招够漂亮?明明可以无声无息得解决了却没有,为了讨好他就这样让她活着也不干,今天要是从他口里拦了下来,那就是承了他明德帝一份实实在在的情。

      胸口湿漉漉得一片,快要泛滥成洪水了,简繁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让那个老太监下去,总没有让新人哭的道理,不过他做事一向喜欢更进一步,而他的便宜可一向不是好占的。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

      深红色的桃花浮在热气腾腾的水面上显得格外娇艳。

      简繁慵懒得躺在浴池边的小竹椅上,黑色的发湿漉漉得凌乱得披在身后,随手翻看着堆在小书柜上的长卷,景徽国皇宫里的那些肮脏事。

      那个尤物还和老皇帝滚过床单,这样坐上的太子位,也难怪能护着那个女人到现在,随手翻开下面一卷,却不再是清秀挺直得字体而是一长卷春宫图,描摹得那是细致生动花样百出,最下边角有落着一朵橙色小小的花。

      “茶汜国的第一宫廷画师笔法是越加精进了阿?”简繁笑着把那卷画卷直接扔在屏风上,来了就出来,不要和主子说你这个掌管了胭脂楼肆意坊的还害羞。

      “哪里啦,人家要害羞了。”橙色的绽开的花朵状耳坠在琉璃盏下熠熠生辉,长长的一条辫子垂至脚底,一条毛巾被盖在湿漉漉得发丝上,轻柔得擦拭,手腕上的一串铃铛随着声音叮当作响。

      该说是不愧是红袖得妹妹吗?

      “不过为了保那个女人,花那么大的手笔,主子你还真是乱来,不过不问问结果吗?”橙小花把手里的毛巾放下,拿起刚刚青明塞到她怀里的一碗荔枝剥起壳来,一粒粒晶莹剔透得盛在白玉盘子里。

      景徽国那个明德帝自以为让夜家家主承了个情,在提出攻打现在所谓的众矢之的茶汜没有得到回复就沾沾自喜以为默许就出兵了,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不过是主子把那个太子推上景徽帝王座的第一步,而把这个太子推上王位,不过是为了确定那女人以后一辈子无忧罢了。

      景徽茶汜两军隔泜水相持已有三个多月了,眼看茶汜国的粮草将尽,孙良束手无策意欲退军却又恐被景徽国军窥破内情,乘势追击,正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忽然收到一份深紫色信笺,外封只上书一个夜字,却仿佛让身处黑暗的他看到了无限光明。

      夜,这个字,无上尊贵。
      绝对无人敢冒用。

      急忙拆开来,这却是能既顾全了茶汜国的声誉,免被世人耻笑,又可不再损一兵一将,但是此计可谓是孤注一掷,全部压在那位郝云将军的心理活动上,罢罢罢,事到如今,他也没有选择了。

      景徽军帐,郝云正搂着一艳丽女子,忽然帐前一茶汜国军服的小兵被压着到他面前:

      “小臣奉鄙军主将之命,赶来相告:两军如此相持,胜败终分晓,白白耗费军资,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将军如欲决战,鄙军愿退回一舍之地,让将军济水布阵,决一生死;如果将军不肯过河,那么就请后退一舍之地,让鄙军渡河南岸,再决胜败。鄙军主将驾马立车,专候将军之命。”

      郝云一听此言,推开怀里的女子,顿时大怒,茶汜淹留在外,时日已久,师老兵疲,早已不堪一击,奈何不自量力,出此大言,欺我军不能渡河吗?

      但茶汜言退,分明不安好心。说是退兵一舍会不会是引诱我军上当。倘若他们乘我军渡河之时出击,我军连战三月,粮草也不多已,恐进退失据,必有败绩。

      夜光杯砸在地上,郝云恶狠狠的道:“我军暂退一舍,让茶汜军渡水决战。”

      孙良见景徽国军真退后了,顿时大喜,然后急忙遍告中将士:“景徽郝云畏我茶汜,不敢渡水决战,今已潜师遁逃。敌军已退,我军渡河无益,况且岁暮天寒,作战多有不利,不如归国养息,待天气转暖再举兵不迟。”

      简繁伸手从白玉盘里拿起一颗晶莹剔透得荔枝。
      这天下四阁,紫陌九霄两阁阁主联手设计,这掌控景徽三分之二军马的郝云将军无功而返又被扣了个收受茶汜贿赂得名头,若还没有被暴怒的明德帝咔嚓才是怪事一桩。

      然后,接下来这皇长子阵营中谁最有势力呢?

      桃花池得小门被轻轻扣了两下。
      青明那带着淡淡调笑意味的声音响起:“叶相国带了礼物来访,见是不见?”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正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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