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莱特林的容器》脏脏猫Zz

3、第 3 章

　　你和汤姆一度亲密无间。

　　并不是说过去你们并不亲密……只是不一样。

　　他会在宵禁后的走廊角落吻你，让你去女生盥洗室为他打开密室，在密室里教你一些你本不该学的东西……而他凝视着你，在你向他敞开时，汤姆苍白的脸上，嘴角挑起一点触犯禁忌后常有的微笑。

　　你知道哥哥很擅长这个。

　　他总是让人神魂颠倒。

　　你并没有太仔细地考虑过这是否符合道德、规则或者伦理，你知道他不会成为那种符合道德的传统的好人……

　　他引诱了你。

　　而这不过是汤姆能犯的最甜蜜的劣行。

　　即使如此，你还是不能让别人发现汤姆和你做了什么。

　　你们从密室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大多数学生都就寝了。

　　汤姆带你走到壁炉前的矮沙发前，自己坐下后又拉你坐到身旁。

　　有两个学生看你们一眼。和你们打招呼。

　　……他们什么也看不出来的。

　　你在心里告诉自己，简单回应几句，随手拿了本书翻开。

　　每次和汤姆去了密室再出现在人前，你都得花点时间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点。

　　你不知道汤姆怎么就能表现得那么完美，简直毫无破绽，你猜也许他就是很有天赋。

　　除了邓布利多教授，谁都会被他骗过去。

　　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黑色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看你。

　　“你还能专心读书吗？”

　　柔滑的声音轻柔地响起。

　　你的脸一下子就热了。

　　“……为什么不行？”

　　你镇定自若。你的耳朵红了。你的声音很轻，几乎软绵绵湿漉漉的。和刚刚回应别人时的冷静不一样了。

　　你当然知道汤姆在说什么。

　　你们才刚刚从密室回来……你还能专心读书吗？

　　斗篷下的手轻搭在你大腿上。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壁炉燃烧着温暖的火焰，将汤姆英俊的面容笼上一层红光。

　　他笑了。

　　“Oh, little sister...”

　　他的拇指轻抚你的膝盖。

　　“You've already been on edge all night, have you not?”（整晚你都如坐针毡，不是吗？）

　　他贴近一点，嘴唇轻轻擦过你敏感的耳廓。

　　“...has it seeped out?”（……渗出来了吗？）

　　“……”

　　你的脸开始烫了。心跳的声音很大。

　　你轻轻地瞥了一眼周围，确认没人觉得你们的样子不对劲，才压低了声音，像是只是在和他闲聊一样很轻地说。

　　“别在这儿……”

　　劝阻对汤姆是没有用的。

　　他的手只停顿几秒，就缓缓摩挲着你的大腿。

　　“谁能说清我在做什么？”

　　他轻声细语。

　　“你只是在看书，我只是在和你说话……如果没人看到，你为什么要在意我做什么？”

　　汤姆说谎和做坏事总是表现得完美。

　　你通常都顺着他，但有时候你的心里也会冒出一团小小的火。

　　这个人失态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呢？

　　你盯着他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好像只是又一次顺从他了。

　　只是几分钟后，没人看过来时，你冷不丁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吸了一下，然后在其他人看到前若无其事地重新低头看书。

　　汤姆眼里闪掠过一丝惊诧。

　　那点罕见又短暂的反应很快消失，他很快收敛，神情恢复成冷峻的镇定。

　　他的手指在你大腿上捏了一下。

　　“……无礼。”

　　很轻。

　　这个词只有你听得到。

　　他责备你。太轻了，又不像真的责备。

　　“你以为我不会报复？”

　　汤姆刻意平静地翻动自己的那本书，力气稍微大了点，把书角弄出了点折痕。

　　“等着，等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会让你求我原谅你。”

　　你捧着书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在别人眼里你们只是亲密交谈的兄妹，只有他能听到你那湿漉漉的耳语。

　　“对……原谅我。我亲了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我的哥哥……还是在公共休息室里。”

　　你看不清汤姆的神色是否变了，或许他一直维持着平静的神色。火光在他脸上摇曳，向外界隐藏着一切。

　　但他呼吸了几次，开口时的声音更轻了：

　　“你可不止是亲了我，sister.”

　　“...you carried my seeds....”

　　…………他玩脏的。

　　……你受不了了。

　　你决定不和他争。

　　想在言语上赢过汤姆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安静下来重新埋头看书，可是身边的人却没打算放过你。

　　“没有话要说了，sister?”

　　他又凑近了一点。

　　“你现在害羞了？”

　　“……也许是，也许不是……”你声音很轻，轻轻看他：“汤姆，不要逗我了。”

　　他凝视着你。

　　“我的话让你紧张了吗？”

　　汤姆露出一点得逞的微笑，

　　“你是害怕等我们独处的时候……我可能会做的事吗？”

　　你的耳朵在他的嘴唇蹭过时就变红了。你面色平静，脸颊却慢慢地浮上红晕。

　　“Lecher.”（色鬼）

　　细微的战栗暴露了你的不平静。

　　汤姆能感受到你的体温在他的几句话中升高，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在他体内蔓延。

　　他能让你……唯独让你……产生这样的反应。

　　那个词——

　　明明是责备，但是从你口中说出口的话……就像他责备你无礼的时候一样……

　　是一个游戏。

　　“你竟然这样嘲弄我？”

　　“还当众如此？”

　　他凑近，鼻尖轻轻蹭了下你的耳朵：

　　“Bad sister.”（坏妹妹。）

　　轻柔的耳语，像是要钻进你的脊椎。

　　你的后颈瞬间麻了。

　　你终于没有忍住，偏开头躲了一下，红晕满面，即使你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也没能掩盖刚刚一瞬的慌乱。你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呼吸都有点抖了。

　　“...bad brother.”（坏哥哥。）

　　汤姆只是笑了。

　　也许他和你一样。

　　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能把你逼到什么地步，究竟能让你暴露多少真实的自我，失态到什么样子……

　　“噢？现在还敢出言羞辱？”

　　“你先说我坏的。”
　　你说，被他捉弄得有点脾气了，也把手伸到了他斗篷下的腿上。

　　“谁才是坏的那个？我只是和你聊天……可是你……你竟然叫我Lecher？”

　　“你不是吗？”

　　他微微动了动，双腿分开，好让你的手搭上去。

　　“小心点……Lecher，可以暗示一个人有很多个伴侣。我没有那样。”

　　“哦？那我肯定是说错了。”

　　你轻轻地摩挲着他，眼睛凝视着他。

　　“原谅我，哥哥。”

　　汤姆凝视着你，将你的手按住。

　　“你……敢这样占我便宜。”

　　“这样侮辱我，要用什么道歉才算合格……？”

　　他这么说着，轻轻捏了一下你的手。

　　“我想要一样东西。”

　　汤姆想要的东西很多。

　　哥哥总是有很多很多想要的……尤其是那些他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不过你总是知道什么可以让他欢心。

　　你总是知道什么最能让他疯。

　　你只是盯着他，在他的注视里拎起手里的书，随意地松开，任由书本啪地掉在地上。

　　其他人看过来时只以为你不小心弄掉了书，很快又收回视线。

　　而你从沙发上滑开，慢慢跪在地上……跪在他的腿边，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膝盖上。

　　数秒的安静。

　　汤姆黑色的眼睛盯着你。

　　一眨不眨。

　　而你也盯着他。

　　你在他腿边停留了几秒，才从地上捡起书，回到沙发上。

　　“fogive me?”（原谅我？）

　　他注视着你。

　　你从他眼中看见他的思绪正染上深黑的色彩。

　　“...yes, sister.”

　　他说。

　　心潮翻涌。

　　如果不是在公共休息室里，汤姆一定会立刻把你压倒的。

　　只是一个动作而已……

　　你的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他心情变成这样。

　　“你只是单纯喜欢看别人跪在你面前，还是喜欢我跪下？”

　　你问。

　　他歪了下头。

　　“我确实喜欢别人跪下。”

　　“……但你？”

　　一只手慢慢伸过来，托着你的下巴，黑色的眼睛垂下凝视你。

　　“我的妹妹跪在我腿边……是完全不一样的……乐趣。”

　　你任由他托着你的下巴，轻轻地指责他：

　　“...bad brother.”

　　汤姆嘴角挑高。

　　“...and yet, you're letting me.”（……可你任凭我如此。）

　　“Bad sister, indeed.”（坏妹妹，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