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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医圣鬼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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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难不成是布军用的阵法?”我吃惊地叫了一声,“鬼婆难道还是军事家不成?”提到阵法,我自然想起地就是行军打仗用的行兵布阵。
鬼婆“呵呵”一笑,神秘地道:“现在还不能告诉娃娃,等以后啊鬼婆定会让娃娃知晓这阵法之大之无穷的!”鬼婆说得十分骄傲自豪,这气氛渲染得我也有些对口中所谓的阵法感到期待!
“水痕啊,据你说你在银崖底也呆了好几年了,你师父天机子都教了你些什么?”自鬼婆发话,我才意识到一直没发话的傅水痕。我跟傅水痕之间该怎么办?现在我本该将一切事情和盘托出的,可每次话刚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仇恨能使人蒙蔽心智,我的一切说辞在傅水痕耳中也定会被以为是为自己开脱的狡辩。
傅水痕道:“师父说要先看看我的天赋如何,就先让我跟着书本上自学。”
“哼,那个老家伙还是这么懒!”鬼婆撇撇嘴,“水痕啊,有这样的师父肯定是你前八世积的孽啊!”就按天机子老家伙的懒劲,她是最后的赢家是毋庸置疑的了!
傅水痕还想再和鬼婆说说他和洛凛之间的恩怨时,鬼婆肩上的白雕落儿突然‘扑哧扑哧’地振翅飞了起来!
鬼婆一看白雕落儿飞起,一袭喜色露上眉头。“落儿这么兴奋,一定是鬼女回来了!”说着就先声夺路地走了出去,顿时间,这个屋子就只剩下了我和傅水痕两个人!
我仰起头,展颜一笑:“傅水痕,傅公子,如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是想奉鬼婆之话放我一马还是违逆鬼婆现在一招杀了我?”若我此刻不说些什么傅水痕反而会痛下杀手,从某种方面而言之,我是在换个角度对他使用激将法。
我看不见傅水痕的表情如何,等了良久才听到他的声音:“我傅家人还不屑于对一个瞎子出手!”他的话刚落,我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然后,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傅水痕似乎走了出去……
又过了许久,我迷迷糊糊地将要睡着之时,一阵温暖的触觉让我朦胧地回过神。我用手试图摸摸靠在我脸上的东西……软软的,抚上去手感很好。
“呼哧”一声,那个东西煽动了一下,我这才知道我摸上的应该是种禽类的翅膀。
“我还第一次看见绝儿这么亲近人呢,而且还是个第一次碰面的陌生人。”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在屋内,语气像是甚为惊讶的样子。
“绝儿?是它吗?”我试着抱起这只应该是禽类的动物,当将它环在手间时我才发现,这只禽类其实个还挺大的,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是绝对抱不起来的,
“诶,你千万别动!”女声的主人连忙从我手间抱过那只叫做‘绝儿’的禽类。“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乱动的!”
“没事。”我摇摇头,现在的我不管做什么动作都会觉得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估计就如鬼婆所说能治好我,估计这后遗症也定是留下了,反正这身子骨大概也就这样了吧。“请问阁下莫不是——”虽然已经猜到了七八成,但还是亲口确认一下比较好。
“我叫梅冰,正如你所猜的,我是鬼婆的孙女。”梅冰毫不隐瞒的交代了自己的身份,“你可以叫我‘鬼女’,但你千万不要叫我的名字!”
我连连点头。‘梅冰’……‘没病’……怪不得鬼女不喜欢自己的名字。“请问我现在是否还是身在落日森林之中?”
“那是自然。”鬼女一边抓起我的右手腕,一边答道。“鬼婆在这落日森林住了好几十年,总不会平白无故搬家的。”
“鬼女,你说我这身子能治的好吗?”鬼婆说过鬼女的医术很好,但我还是不怎么相信,毕竟我的身子看起来是没什么大碍,事实上,从身体内部不断传入感觉神经的阵阵剧痛,早已告诉我……这身子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傻姑娘,你对鬼婆,对我,就那么没信心吗?”鬼女言语轻佻地说道,“你也不去江湖上打听打听,我这‘医圣鬼女’的名号是不是白叫的?!”
我笑笑,没有说话,拂过鬼女把握在我手脉间的手,慢慢挪移着如同纸老虎的身体向床边移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想下床吗?”鬼女严厉地呵斥道,“你在逞什么能啊!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身体能乱动吗?!”
“……”
“好了啦,算我怕你了行吗?”本来鬼女以为呵斥了我一顿后或许能喝止住我,可看到我依然故我的时候,强硬的她退阵下来。“告诉我你想做什么?我来帮你就行了,何必非要折腾自己呢?”
“这事儿你帮不了我。”我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着我的动作。
“什么叫我帮不了你?!”鬼女抓住我的双肩,制止住我的行动!“你要先说出来啊,说出来才知道我能不能帮你啊……”
我顿了顿,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回、炎、京。”
“回炎京?不行!”这次说话不是鬼女,而是不知何时进屋的鬼婆。“娃娃,鬼婆可是说过要收你做徒弟的。”
“可我没答应啊。”我倔强地还嘴道。“炎京我是一定要回的!”我一生的至宝在那,我怎么能不回去!这些天我都是在有的没的想着小荟儿,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我怎么能再不赶回去见见我的至宝呢?
“不行不行!”鬼婆说得有些无理取闹,“娃娃是注定要当我的徒弟的,怎么能说不当就不当呢?”
“先不说别的,就凭你现在的身体,你就回不了炎京。”鬼女语重心长地说着,“而且,鬼婆固执得很,她说要收你为徒那一定是势在必行的!”
听她们如同在唱双簧地一唱一和,我一头热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见我似乎妥协了,鬼女的手又一次搭在了我的腕间。没过一会儿,鬼女的手突然地颤了一下。我歪过头,“怎么了,我的鬼女阁下?莫不是我的伤太重,连鬼女阁下您都治不了?”我承认,我这是在迁怒……
“你中过蛊毒中的至尊‘梅红’,而且是从别人身上过渡而来的。”鬼女突然变沉的声音响起。这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我毫不隐瞒地点点头,“鬼女的医术的确精湛。”这一次是真心的赞叹。‘梅红’之蛊不仅至蛊,而且脉象极为难测。只不过诊一会儿脉就能得出我身中‘梅红’且来历详细,这的确很难得。
“‘梅红’蛊毒?!”鬼婆惊叫道:“难不成就是莫云老婆子和我炫过的能让人变成行尸走肉的那种蛊?”
“就是那种蛊。”鬼女回道,“我原本只是以为她最多是受了刑罚之伤,却没想到她的身体里早……”
“有办法救吗?”鬼婆现在最在乎的是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称心的徒弟,要是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没了,她都想哭死啊。“娃娃,这蛊是谁下的,鬼婆去给你报仇去!以后,就算娃娃……”
“鬼婆!您这是在说什么啊?人家还没出事呢!”鬼女瞪了一眼鬼婆,“我又没说我不能解这蛊毒!”说完又转过头去,“你叫什么?我该怎么称呼你?”
“她是洛凛!”我还没说话,一道冰冷的声音先一步响起来。冰冷刺骨,我的周身立马如同身处三九严寒之际!
傅水痕……我觉得我俩现在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你干吗插话,我又没问你!”鬼女狠言一出,随后又异常地安静下来……“你……莫不就是傅水痕?天机子那个糟老头的徒弟?”
“糟老头?不知鬼女阁下为何如此说我师父!”傅水痕的声音比刚刚地还冷,看来他的师父在他心里还是十分重要的。
“哼!你真不愧是那个糟老头的徒弟!”鬼女冷哼一声,“一样地是非不明!善恶不分!”
随着一阵“扑哧扑哧”的振翅声,紧接着我的脑袋猛然一重,那只叫做‘绝儿’的禽类又落在了我的头上。
“看来绝儿这小家伙还是真的是挺喜欢娃娃的。哎,绝儿和落儿虽然是打一娘胎里出来的,可这性子真是差到十万八千里去了!”鬼婆一手想抚上绝儿,却被绝儿难得亲近与你,绝儿以后就帮忙你照顾了啊……”
“白雕吗?”我自语。要不是真的确认了这是一女尊世界,我还就真会以为是穿到金庸武侠世界来了。本来嘛,联系到雕,就会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射雕神雕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