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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一百 ...
“右舷五百米!有人接近!”
“这个节点…?”
“别开火,是甚平!”
高大的鲸鲨鱼人随着一道水柱落在莫比迪克的甲板上,礼貌对亲切招呼他的白胡子海贼们点头。
“在下前来拜访白胡子老爹。”
“啊老爹他—”
嗖——
冒着火的影子从甚平火烧云的眉毛前飞过,噗通一声坠入海。
“艾斯落水—!”
“那缪尔!”
“老爹,都说了要注意角度啊!”
甚平还没来及多看一眼被他的同族兄弟捞上来的年轻人,就被身旁的海贼们热情迎到表情有一丝尴尬的白胡子身边。
“哦、甚平,你小子怎么来了。”
白胡子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举起酒壶,遮住自己儿子们调侃的眼光。
“白胡子老爹,在下前一阵听说有一名颇有实力的海贼想要与您争斗,且接连出现在白胡子海贼团的不少属岛。只是在下过去探查时,岛民说您们已经战斗过了,万分抱歉没能帮上忙。”
甚平盘腿在白胡子的椅子前坐下,双手接过巨大的酒碗,对着王座上的男人敬过后饮了一口。
白胡子:“你有心了,不过那小子没破坏什么。他追着莫比迪克跑,就是想挑战老子咕啦啦啦!”
甚平有些意外,听出对方在‘挑战’一词上加重了语气:“这样吗?现在他…”
白胡子对着他们身侧不远一指,甚平转头看去,正好看到刚才被捞上来的‘艾斯’,还湿漉漉的,黑发像海带一样黏在头脸上。
这位白胡子的挑战者带着点丧气的神色,凑到了坐在船舷旁的一位年轻人身边。
“艾斯、咳咳。”
“啊…记得慢慢呼吸乌诺…”
浸泡海水带来的脱力还没散尽,艾斯瘫倒在乌诺身旁,身上被披上了重重的皮毛大衣。
自己是火做的其实很快就能烘干,也不会着凉,反而是毛边蹭在脸上痒痒的,让他打了几个喷嚏。
甩甩脑袋,还没开口他就被捧住脸颊,软乎乎的舌头舔了他几口。
乌诺被海水咸涩的味道弄的呸呸几声,身旁立马传来众海贼的大叫——比如大嗓门的四番队队长。
“喂喂喂干什么啊小乌诺!”
“艾斯你这家伙!”
“也跟哥哥我亲昵啊!上次是我捞的艾斯呢!”
乌诺吓了一跳,懵懵地看向米哈尔,她短暂的老师无奈解释,但效果一般。
“一般我们会用毛巾,乌诺。”
“乌、乌诺、知道,但、但…清理…”
“艾斯可以自己清理,对吧艾斯?而且你是女孩子…”
“可…咳咳、”
艾斯比了个大拇指,抹了抹脸甩了甩毛,用能力把自己弄的干干爽爽,顺便把乌诺烘暖的外套蒙回她头上。
一团绿扑腾了两下才冒出来一个脑袋两只手,乌诺把外套团巴团巴抱在胸前,把脑袋埋进去不吭声了。
“乌诺?”
“…”
唤了几声,她都不动弹,变成苦恼皱巴的一团。艾斯皱起眉头,伸手搓了搓乌诺的耳廓。
远远刚刚还在嚷嚷的众人见此场景也纷纷闭上嘴——比如莫比迪克的厨师长。
萨奇心痛,他们不是故意让她感到混乱的,萨奇想去安慰妹妹,但他和妹妹中间隔着黑桃的船员们。一想到等到艾斯挑战的结果出来都会如此,他就想跳海。
才又张开嘴,后腰就熟悉地被枪管戳了一下。
“别嚷嚷了,她不头疼我都头疼。”美丽的武士蹙着眉,神色是与话语相反的认真。
众人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直到一个木梳落在缩成一团的女孩脚边,打破有些不适的沉默。
乌诺动动耳朵,抬起头,刚刚才捞艾斯上来的鱼人队长拧着衣服里的水,没看向这边,语气平淡。
“鱼人族也会清理保养亲近之人的鳞片,人也会互相梳头发,拿掉衣服上苍耳什么的,都差不多,叫唤什么?”
不知道她听没听懂,不过乌诺的注意力明显转到了别的东西上。
她拾起手感很有趣的木梳嗅了嗅——鱼和海的味道、还有泡泡糖。玩了一会儿上面贝壳和海藻的花纹,她爬起身跪坐,有些生疏地开始梳艾斯乱甩完还到处翘的头发。
围成一圈叠一圈的人都屏息看着中心的女孩比起梳头,更像是在给艾斯做造型的动作,然后——
“啊啊啊妹妹笑了吗!!我没看错??”
“那缪尔混蛋——!耍帅的家伙…”
“也给哥哥我梳头吧!乌诺!”
甚平收回视线,不太理解自己刚刚都目睹的是什么东西。白胡子在月牙胡下咧咧嘴,对着甚平困惑的脸大笑。
“在下…能跟他、他们聊聊吗?”
“咕啦啦啦很有意思吧?”
他的孩子们很好,他们也会是的。
即使还要一段时间。
-
已经一个月了,艾斯没说加入,也没说不加入,只是对着白胡子提出挑战。
一天一次,不多不少。
黑桃的船员们坚持只要他们还是黑桃海贼团一天,就会跟随艾斯到最后。
艾斯忙着挑战时,白胡子海贼团同意让丢斯带着几个船员呆在乌诺身边,只是数量不能多,他们自然不会允许所有黑桃带着武器聚集到甲板上。
她和艾斯不太出医务室,马尔科也还在时刻关注她被震伤的肺,确保不要留下后遗症。不过只要艾斯休息好了去挑战,她就一定会去甲板上看二人打架。
白胡子海贼们只要乌诺出现在医务室之外就会好奇围过来,丢斯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某种甜甜圈的馅料一样被夹在中间,幸好,那些家伙们也没有强行要做什么。
偶尔和身旁的某几位队长说说话,交换些问题与答案,一来二去倒也熟悉了些。
“所以你教她说话啊?难怪她叫你老师。”
“额、差不多吧…说话认字…”
“她多大了yoi?”
“不知道,不过和艾斯小时候就认识了,所以他们应该差不多吧。”
“以前没人教她这些吗yoi?”
“这不是我们该透露的。”
乌诺不怎么在乎他们就在附近说一些关于她的话题,眼神专注,视线里有白胡子,有艾斯,有周围其他船员的反应。
那种眼神总让丢斯觉得毛毛的,没有波澜,无法看透,就像真正的狼——那双眼睛在无比耐心地评估着你的从头到脚。
你就是知道它在想什么,但是不知道它在想‘什么’。
乌诺大部分时间都是这种眼神,至少面对不是艾斯的人是这样的。
“除了第一次,她都没有继续跟着艾斯挑战老爹了呢。”
哈尔塔借着比兄弟们偏小的身材优势挤开他们,坐得离甜甜圈的中心近了点,随着灰发女孩的目光看向…又被打飞的艾斯。
这次还好,只是撞在船舷上。
丢斯也不知道为什么,甚至米哈尔都不知道。乌诺那护犊子性格,就算艾斯掉水里都没见她跑过去,他们也很惊奇。
“只攻击、头,没用,艾斯。”
“我知道了…”
再次瘫倒在她旁边的艾斯翻了个身,汗水涔涔地躺在甲板上喘气。乌诺捧着他的脑袋低下头,蹭了蹭他的鼻尖。
“可恶啊…”
遥遥还是能听见某些海贼酸得发绿的低语,但穿过那些,他听见了他们的疑问。
他不打算回答,即使他知道答案。
乌诺只是…知道他是个野孩子。打架是他交流的方式。
他从山贼和混混那学会了脏话,从玛琪诺那学会了蹩脚的礼仪。能让他快速弄明白人这种复杂生物的方式就是打架。
一个人如何面对他的对手,如何出拳,劈刀;他们如何行动,有什么习惯,就像一种舞蹈。也许人和人的暴力也是一种语言。
仔细想想,萨博和他只过了一招,然后就默契地一起打了别人;路飞单方面被他踢飞过,然后他自己爬回来;乌诺咬伤他的手臂,半头野牛后他们没有真的打过架。
上次那个叫甚平的鱼人拜访时和他切磋,不用多言就知道对方是个好家伙——他们战斗后分享了一杯酒。
现在轮到白胡子了。
乌诺的脑袋挡住了大部分的蓝天白云,她在嚼他的头发。明明是狼却像羊吃草,也不怕咽下去黏在喉咙上,艾斯把她的脑袋推开些,手又被抱住啃。
也对,她没玩具咬有一阵了,艾斯叹了口气,牺牲了自己的手指。
“喂,艾斯,她小时候没人教说话yoi?所以语言障碍?”
心里咯噔一下,雀斑青年挺身而起,防御性地挡住乌诺,转向马尔科:“她没问题!只是学得慢而已,萨、有人教过她!”
马尔科抬起手掌,好让这只小刺猬或者河豚收收火:“我没说她有问题yoi,只是如果她确实错过了接触语言的年纪,那就说得通了。”
艾斯:“…什么意思。”
马尔科:“人脑发育的时候,错过接收语言,学习语言的年纪——差不多六岁之前吧,那部分功能可能就萎缩了yoi。”
结合她的状态,马尔科也能猜出来。大概乌诺的童年接触狼和野兽比人多吧。
在艾斯再次炸起来前他补充道:“也不是就学不会了,就像你说的,既然有人教过,只是慢一些而已yoi,她现在不是交流的挺好的?”
“我也是偶然在哪里读过,如果你们想,我之后可以再去找找那本书yoi,也许可以多想些别的办法教她。”
艾斯愣愣地点点头,在乌诺啊啊叫唤两声后将手臂递过去给她咬。
说真的,乌诺一辈子都没法把词连成串他都无所谓。不过马尔科还有米哈尔交流着经验与技巧,让他心里升起一股毛乎乎的感觉——也许乌诺咬到了他的麻筋。
第二天,他主动走出医务室,不是为了挑战,而是找萨奇要了块炖汤的骨头给乌诺。
而见到她像狗一样流着口水,在骨头上磨牙的样子,也没人说什么。
哦,他们也说了,说下次要的话提前说是给乌诺的,厨师们好在骨头上多留点肉。
第三天,不爱吃药的乌诺受够了苦苦的药片,拒绝了马尔科递给她的纸杯。所以不死鸟给他们带了火腿卷。
嘎嘣的脆响让乌诺整个人僵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捂住嘴,看向露出得逞笑容的四皇副手。
不过她没试着杀了他,或者把他的菠萝头发薅了。所以这让艾斯想起来萨博,把药混在肉粥里喂给乌诺后,软软地被她咬了一口。
第四天、被冷战的不死鸟遭到了护士小姐们的打趣,很快全船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罪魁祸首爱德华·纽盖特的大笑震动空气,艾斯那天被打飞时看到被不死鸟踢到海里的萨奇。
不、乌诺,比那家伙‘飞得高’不算是夸奖。但是谢谢。
第五天、
第六天、
七八九。
“咕啦啦啦!霸王色不是那样用的儿子,你应该让你妹妹教教你。至少要随心释放吧?”
“我还不是你儿子呢!”
-
九十九、
“…我是罗杰的儿子。”
“这样吗?你长得和那家伙不太像啊。”
“啊、”艾斯凝视着面前老人闪烁着包容与理解的眼睛,吐出憋在胸腔里多年的一股浊气。他用手指抚摸脸上的雀斑,顺便擦过眼角:“真是好运吧?”
多么幸运。
即使不是他的拼图板,他好像也能拼进来。
“明天再打一场吧?我一定会赢的。”
“当然了,儿子。”
“还不是你儿子!!”
-
“听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啊,艾斯!”
“加油啊!”
“我怎么还有点不舍哈哈哈哈!”
“上次那招还不错呢,换个角度也许能成。”
艾斯活动几下筋骨,围住他们的白胡子海贼大呼小叫。有给他加油的,有调笑的,有打赌下注的。
他的视线越过他们,找到在远处船舷边的乌诺。邦西和柯达兹在她身边,见到他看过去挥了挥手。
他已经有了答案,她大概也一样。就像是永远在一旁凝视闯入它们生活的三兄弟的那匹黑狼王。
也对、比起跟着灰狼王学着怎么做优秀的头狼,乌诺和黑狼王学得更多。他们也从它身上学到很多。
她身边仍有几个海贼,即使这么久过去,对乌诺的热情也没消散,对艾斯的友好也一样。
他们不在意他们的伤疤,不在意他们语言的声音。
‘皮囊见证人生的努力。’
大个子的乔兹沉默寡言,但偶尔冒出来的话会让艾斯吓一跳。这位钻石人无视兄弟们说他爱看小说的调侃,曲臂拍拍自己健壮的肱二头肌。
粗壮的手指指乌诺,指指艾斯。
‘没人会在乎的,归根结底我们都是一样的,老爹说了—’
形体屈服与生命的真实。
我们都是大海的孩子。
背后未有一处伤疤的男人手握薙刀,如第一天一般压迫地站在他面前。他从未小瞧过他,轻视过他,即使二人实力差距无比巨大。
跟罗杰没关系,艾斯值得世上最强男人的尊敬,值得——
“嗷呜———”
绵长的狼嚎使甲板上的喧闹停滞一瞬,尾音落下时万籁俱寂,只剩白色的巨帆在风里铮铮有声,就像无比的肯定,全压的赌注,行军前的战鼓。
艾斯爽朗地笑了,举拳示意。
“哦!!”
-
一百次挑战,一百天对话。
分隔三层的甜甜圈变成了一层面皮裹着馅料。
而艾斯在众目睽睽下走向篝火中心——也许他在某个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刻就开始不再惧【火】。
它们是他的一部分,就像绿眼睛里的倒影。
月亮是个银盘子,盛满那些不可见的奇迹。比如接纳,比如宽容,比如爱。他在其中深呼吸,举起小小的酒杯。
和之国武士高举手臂,和服飘逸的长袖如展开的画卷,记载下这历史般的结义礼。
瓷底的清响宣布黑桃海贼团的解散。艾斯和船员们拥抱,说好要笑着开始新的冒险。
宴会开始,不少人都纷纷上前,表示欢迎——比如坚持庞巴度是男人浪漫的萨奇。
“欢迎啊艾斯!”
“谢了,萨奇。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能去偷冰箱了?”
“你那饭量偷冰箱我们都要饿死了吧!”
“啊对了,乌诺喜欢牛奶来着。”
“……一个月不能超过两次啊。”
艾斯笑笑,感到一阵轻盈。也许是心情,也许是一路被新的兄弟们友好拍肩,被灌下的酒精。
等他终于在推搡间回到原点,乌诺还在那等他,离篝火稍远,蹲坐在白胡子脚边,没太多表情地盯着围绕着她叽里呱啦的海贼。
在白胡子的帮助下,他把那群嚷嚷着好妹妹的醉鬼散开,询问她怎么样。
“听不懂、”
“哈哈哈反正也不用听他们的啦。”
艾斯在乌诺身旁坐下,看到她手边还剩半杯的大桶牛奶——速度真快,这就贿赂上了?
他们说好了,乌诺不会加入海贼团。因为艾斯或者别人,她自由的生活被打破,卷到本来不属于自己的麻烦里,一次就够了。
况且她到现在也不明白海贼到底是什么。海贼;海军;陆地上的人;海里的人。
这些标签对她来说没意义,他们都是‘人’。
但是她可以加入‘族群’,成为家人。这是她能理解的。只是——
“丫头,你也得跟老爹喝结义酒吧?”
毕竟艾斯不是她的头狼,不是她的船长。即使船上大部分人这样以为,她也不像丢斯他们那样,和艾斯是一揽子。
这小狼崽的事他也知道了,比或多或少猜出来的马尔科他们知道的详细。他们两个敲开船长室的那天深夜,艾斯连着他的秘密一起,透露了她不可思议的故事。
“杰、结…”
“就像艾斯那样和我喝一杯酒,表示加入。”
“加入…族群。”
“对。”
乌诺皱皱鼻子,被白胡子用带着酒香的大指点了点脑袋。
“不喜欢、脖子,露,已经。”
“咕啦啦啦是吗?老爹不知道这是狼的礼仪呢。”
乌诺叹了口气,好像对接收不到信号的笨蛋感到麻烦一样。她站起身,用留下虚影的速度跃到白胡子身上,脑袋边,绕过月牙胡用脸贴了贴他的下巴,又咬了咬他的鼻梁。
没什么太明显的感觉,就热乎乎软乎乎的小动物一样。白胡子咧开嘴,灰发丫头已经跳回他膝上,微微低头展示脖颈。
“好、头狼。”
“咕啦啦啦啦!女儿叫我老爹吧!”
白胡子心情大好,他有众多儿子,也有能干的大女儿。但和他如此表示亲近的孩子还是第一个。
真是干净纯粹的喜爱,难怪艾斯喜欢。他在乌诺又皱着鼻子,给他换了称呼时不在意地摆摆手。
“头狼老爹、”
“也行。”
乌诺也满意点头。她有爸爸,长着硬硬厚厚黑毛的爸爸。认头狼可以,但爸爸的称呼只给那匹寿命只有短短十几年的黑狼。
“喂喂喂老爹!好卑鄙!”
“也跟哥哥亲昵吧乌诺!”
乌诺有些奇怪地对比着只是揽着艾斯,或者捶捶他肩膀,给他递食物和酒的海贼们,还有自己面前笑嘻嘻地张开手臂,想她去跟他们贴贴的家伙们。
面对她的疑惑,哈尔塔解释道因为她是妹妹的缘故,他们已经习惯男性兄弟了。而且海贼们没见过有这么愿意和他们亲近的人。
“妹、弟、区别有?”
乌诺还是疑惑,而且她前些年遇见的坏家伙也就算了,这个族群很好啊,为什么没人愿意表示亲昵?
她在贴过后放下小王子队长的脑袋,肥皂、香草、还有柠檬的味道。皱皱鼻子,在哈尔塔对她的反应好像大受打击一样时解释。
“柠檬、酸。”
哈尔塔有些疑惑地嗅嗅自己身上,在对方举例她闻到什么时很是惊讶。他的确喜欢柠檬,也经常吃,况且海上航行补充维生素C是必须的。
“你还能闻到这么多啊yoi?虽然是狼鼻子但生理构造还是人吧?”
马尔科有些好奇地伸出拳头,被小小的手捧住嗅了嗅。
“字、鸟。”她又皱皱鼻子,松开他的手,“菠萝。”
马尔科忽视周围兄弟们的哄笑,她在说他爱吃菠萝的事,不是他的头发,混蛋。
“这些气味有什么意义吗yoi?”
艾斯耸耸肩,狼一般闻陌生人的嘴巴,鼻子这类的,一般都是在探查对方的饮食构成,身体健康程度,就此判断它能不能支配对方。
但咬亲近家伙的下巴,脸颊,贴来贴去的只是在表达亲昵。
至于具体这些对乌诺来说代表什么,他怎么知道啊。
乌诺听到艾斯的解释,好像想到什么一样,突然支起不存在的耳朵,转头看向白胡子。
“头狼老爹、生病。”
她不顾周围人的惊讶,丢下这句话后捧起一旁的牛奶喝了几口,因甜香微微眯起眼睛。喝太多牛奶会让她闻起来像个幼崽,可这会让她想起妈妈。
自己的兄弟姐妹有多少因为生病,因为受伤,因为那些该死的猎人成为孤狼了呢?
失去爸爸,她的族群没能活过海圆历1512年。
“族群、病狼、不抛弃好。但小心。”
为了族群整体的未来。
小心。
‘宇宙说我爱你因为你是爱’——Minecraft
野兽惧火篇就到这里。下面开始新阶段(大概)
除了狼的习性外,乌诺的一些‘特性’和行为有现实中‘野孩子’的原型。
语言障碍是他们共通的一大点。错过学习语言的年龄,其实后期再学就很难,尤其是完全没有接受过的话。
还有前面的一些比如对冷热不敏感,认不出来镜子里的倒影,对特殊的音有反应这类的。这里因为有明确指出所以点一下,是有参考。
不过这是故事,所以还是有大量捏造。
谢谢阅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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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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