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77 善与恶的阵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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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社会中，在相当一部分人眼里，究竟身处善恶哪一个阵营是很容易被划分的。
比如站在小杰的角度，尽管幻影旅团这个组织并没有对他的直系或旁系亲属进行过任何烧杀掳掠的行径，但由于他们是小杰的友人——酷拉皮卡的仇敌，于是小杰自然也将旅团归类到与自己对立的、“恶”的那一方去。
这个划分方法简单易懂，操作起来非常的容易，同时又具有相对坚定的原则性。
“善恶原本就理应分明”，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坚持着这样一个认识。
而正是因为此种认识，令小杰感到了某个既定观念也许会被撼动的恐慌。
罪恶的幻影旅团的成员，竟然向亚路嘉发出了入团邀请。
这是怎样一件可怕的事情！简直是世间最最卑鄙阴险的犯罪！
并且让他强烈不安的是，从亚路嘉的出身经历以及与某些蜘蛛的旧交来看，点头答应似乎并非是一个不可选项。
小杰相当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除了奇犽雷欧力与酷拉皮卡之外，亚路嘉·揍敌客日常接触的那些人，没有一个和他相熟。
她的家人当中，仅有奇犽不对他冷眼相待；她出生于正常社会之外，又是暗杀者一族的成员，不管是流星街还是枯枯戮山，都是和鲸鱼岛截然不同仿佛异世界一样的地方；西索是她大哥的朋友，那个叫信长的（也许还有其他蜘蛛）大致能算她半个师傅。
这些全都宣告一点：亚路嘉·揍敌客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伙”的。
他发现，要是非要从善于恶这两者当中选择一样的话，那个骄傲漂亮的小姐姐，似乎，并不能归类到“善”的这边来。
小杰只是从奇犽嘴里听说“亚路工作很忙”。
至于具体是怎样的工作内容，他并不是没有深究，而是潜意识的不愿去想。仿佛只要不去想、自己没有亲眼看到，那些事情就从不存在。
这样粉饰太平的自欺并不难，毕竟亚路嘉或者她的家人没有杀到他头上。
而眼下蜘蛛的邀请，就是绝对没有办法无视的另一回事了。
如果亚路嘉成为幻影旅团的一员，那她就属于“恶”的阵营。
成为酷拉皮卡仇敌的同伴，基本上同时也就站到了他的敌对面。
虽不至于不死不休，但这样的局面是小杰绝对无法想象亦不能接受的。
而要是小杰对亚路嘉的心思具备了充分的了解，他就不会忧心至此。
像奇犽就很清楚自家姐姐是不大可能应允的。
原因很简单，从她为了自己甚至不惜对着叫飞坦的家伙拼上杀招就能看出——顺便一提，这让奇犽感觉非常非常的感动和窝心，但对于蜘蛛们的“玩笑”，记仇的奇犽是不会笑笑就算了的。
就算她现在已经不对幻影旅团避如蛇蝎，也依旧是有所忌惮的，不管亚路对旅团中人能力的了解有多少，奇犽从亚路嘉的某些习惯动作上就看得出她仍有防范。
对奇犽来说，和蜘蛛的交情至多只能算是手中的一小部分筹码，无法抵消对于“外人试图挖揍敌客家墙脚”的天生的排斥感。和小杰不一样，他倒是不会担心亚路嘉被外人拐走啦，如何在这个关头不搀和进旅团对“链子杀手”的反扑才是最重要的。
亚路嘉和酷拉皮卡已经见过面了，她是三人当中最可能知道对方身上带没带锁链的。
也许一起参加猎人考试的情义比不过小时候受到的照顾，可就凭亚路嘉的性子，断不至于使得自己卷入到外人的血海深仇当中。那么，她又怎么会让自己以那样一个尴尬的身份出现在敌对的双方之间呢。
因此亚路嘉的个人意愿简直再好猜也没有了。
她很干脆的就摇头拒绝。
奇犽还多少有点在意这么直截了当会不会让对方感觉落了面子，但听到她被信长问及理由时，她说的又那么合情合理……
“我家管得很严，”亚路嘉的神色寻常，语气平和又认真，“要是未经家长允许就去弄刺青的话，不知会被关多久的禁闭呢。”
真是极大的实话！
奇犽想笑，同时又想鼓掌。
也许亚路这种类型的老实人是不需要什么演技的，因为她看起来就不太懂作伪，并且说的也都是朴实正经的话，与她的性格态度配在一起委实相得益彰，再踏实不过。
有些话，一看就太过跳脱的奇犽说起来就像是玩笑嬉闹，由说难听点叫做“老成又略有几分死心眼”的亚路嘉说出，偏就那么理直气壮。
饶是信长芬克斯这类赖皮，也没办法拍胸脯夸口说“俺来负责搞定你家爹妈”的大话。
虽然“家族”这种存在和蜘蛛没多大关系，可为了某个看好的苗子去盘算人全家这种神经病的事情他们也不会去干，完全没好处啊！先不提揍敌客在业界的赫赫有名吧，就算只是普通人家，那样的结果也只是刷新自己的仇敌总数罢了。
当然他们是不在乎找上门寻仇的多几个的，可出发点不是为了增加同伴嘛？何必要弄到得不偿失那么无聊呢。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把手机拿出来。”
信长向亚路嘉一伸手。
她说的话足够实在，在这种情况下也确实无法擅作主张，毕竟揍敌客家可不是吃素的。
但信长又不是个能被轻易说服的人。就像侠客说的那样，即使算是能力失控，只说破坏力就颇有些看头了，何况那还未必无法转变能可控的招数呢。况且，叫做奇犽的那个弟弟，电击的能力也非常有趣。虽然众人面上不显，但从不动声色打量奇犽之后相互交换的眼神就能够明白，蜘蛛们对这个银发小子的评价有多高了。
对着那个装饰了少女系粉嘟嘟饰物的手机咂了砸嘴，信长在奇犽灼人的盯视中自作主张的把自己的手机号码输了进去。“等手头的事儿了结之后再来找你，不准装没听到啊！”
后半句与其说是对亚路嘉，不如说更多是针对虎视眈眈的奇犽。
而“手头的事儿”，无疑就是旅团要寻找的“链子杀手”了。
输入之后顺手一拨，确定自己留下了小丫头的联系方式后，胡渣叔叔信长大手一挥，“行了，你们走吧！”
眼看着三人就要全身而退，谁知芬克斯横插一脚，朝着小杰努努嘴。“你们可以两个走，这小子得留下。”
“啊？”信长想不出刺猬头小子还能派什么用处。
“不是说这小子掰手腕赢过小滴么？留他下来物尽其用打发时间也不错啊！”
芬克斯就是故意说这话来逗小孩子玩儿的。
然而不管他的出发点有多无聊，手法有多老套，把刺猬头弄炸毛还是极其简单的。
好吧，恐怕在场的除了小杰，谁都听出他在开玩笑了。
没人阻止奇犽跳起来对着小杰的后脑勺就是一掌，然后拽住他跟在姐姐旁边离开了废楼。
为什么要阻止？既然他们无用，而且乐子也看够了不是么。接下去蜘蛛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 。 。
安全脱离蜘蛛巢穴，三人全速奔跑，一口气离开老远，在确定过蜘蛛们是当真没有再跟着追过来之后，才算暂时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要来一番秋后算账。
然而让人一愣的是，率先开始发飙的是奇犽，他吼的对象却不是小杰，反而是姐姐亚路嘉。
“亚路！你打算对那个矮个子用杀招，是不是完全都没考虑过活着离开！”
奇犽现在想想还是会后怕。如果他当时没有成功阻止，那现在他们大概全都得交代在那幢废楼里。“再怎么样也不用一开始就准备鱼死网破吧？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炸掉他一只手或脚，然后用他来换你。最坏结果就是交换不成功，但至少也要让他们得意不起来。到那时候就算我们都回不去，我预留下的信息会让父亲他们知道我们的遭遇，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亚路嘉现在情绪倒稳定下来了，虽然跑了好久但呼吸都不显急促，语气也恢复了平静，只是那话中的危险宣告依然如故，听的人胆颤。
平素越是小心谨慎的人，在某些特别的时候越是会豁出一切完全不顾自己性命。亚路嘉显然就是这样的典型。
奇犽就是焦急这一点。“那你呢？炸掉那家伙一只手或脚之后，他们可能放过你？！”
“不放过，那就不放过好了！”
“喂……！”
“那个叫飞坦的家伙最喜欢折磨别人，谁知道他们会对你做出些什么。我不管是因为怎样的原因才让你落到他们手里，我只知道幻影旅团手下历来都没什么活口，所以更不能示弱。我的那个能力发动的话，瞬间就能看到效果，这样才有较多的机会救你出来。”
如果奇犽的语气是熊熊急火，那亚路嘉就是彻骨寒冰。无需拔高嗓门也有足够的力量感。
“不管怎么说，惹上你或者我，结局都是一样的，统统是与揍敌客家为敌的疯子！幻影旅团又如何？最后谁也逃不过我们家的暗杀。”
她的话让奇犽有点心虚。
“不管是因为怎样的原因才让你落到他们手里”，这一句极其尖锐的刺了他一下。于是高涨的气焰立刻就被压了下来。
奇犽有理由相信，亚路虽然对他们被抓的原委一字未提，实际却是心里有数的。如果再在她面前强调应该如何如何考虑自身安危，就变得非常可笑并且不识好歹了。说到底，人家究竟是为了谁才奔往蜘蛛窝的？想想吧。
处事机敏的三少爷当即换了一种交涉方式。
搂住亚路嘉的肩膀，把头挨上去脸贴着脸。
小时候他经常就会用这种撒娇式的行动向姐姐示好，现在两人都长大了，再这么做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方法只要有效就好了嘛！亚路可心软了，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绷着不理他。
“亚路……你知道的，我是在担心你喔！”
奇犽内心鄙夷着自己的脸皮厚度，不过这一套俗称卖萌的老把戏做起来却是熟练顺畅的不得了。“而且老爸和大哥他们其实最心疼你了，要是你因为我而……那个，他们绝对会把我关禁闭关到死呢……绝对的喔！”
亚路嘉哼了一声，冰冷的态度倒是软化许多，任凭奇犽扑过来挨挨蹭蹭，并不推开他。
看到关系很好的姐弟俩突然间剑拔弩张，这让小杰在旁边惊得脖子一缩。
虽然曾被亚路嘉凶过，但这次作为旁观者而非对手，听到她那番满是杀意的宣言则是另一种被震住般的心跳急速加快。小杰不知该对她加入旅团的可能性又小了几分而暗喜，还是为揍敌客式行事的强硬而担忧。
眼见着他们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亲密和好如初，小杰也是觉得高兴的，脱口而出：“幸好这次大家都没事哩！”
“你闭嘴吧！”
回答他的却是那对姐弟同声同气的喝叱，连对他瞪视的表情都极其一致。
在双重的威势作用之下，再次迫使小杰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好、好可怕！亚路嘉姐姐和奇犽都好凶……
奇犽怎么可能忘了这个祸精。早等着和他好好算账呢。
“要不是亚路和我的运气好，你以为我们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小杰还想辩解两句那都是敌人太过狡猾之类，然而奇犽不给他狡辩的机会，紧接着又痛骂：“在那帮人面前犟什么犟？就凭你那两下子，难道还以为能从幻影旅团那么多成员的包围下顺利逃脱？之前是谁向我保证的绝对不乱来？你倒是说啊？！！！”
“至少……至少我能揍他们两拳嘛！”小杰嘴硬的坚持自己其实并没有奇犽说的那么差劲。
然而奇犽丝毫不留情面的直戳小杰痛处。可谓一针见血。
“哈！是不是需要我提醒你，你好像是连一招都没来得及用就被人按住了吧？”
而且还是两次，一次是被那个眼神冷酷的女人，第二次就是那个叫飞坦的矮个子了。小杰可悲的连一步都没能逃开。力量对比过于悬殊，弱小的很有点凄惨。
“只要他们没有即刻动手，我就总能找到机会反击的！”小杰脸红了一下，飞速看了看亚路嘉，嘴上仍不肯认输的反击道。
“你就省省吧！怎么不开动你那生锈的脑筋去想想，他们没有即刻动手，这是为了什么原因？”
小杰又小心的瞅了一眼亚路嘉。
他的答案很明显：当然是为了等她嘛。
因为她与信长的旧识让两人处境比身陷囹圄略好上了那么几分，似乎，是又借了亚路嘉姐姐的光呢……
光看小杰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气呼呼的奇犽手直痒痒，很想用力敲敲他的刺猬头，看看那颗圆球形物体是否会发出内部零件缺失的叮当声。
等人，这是原因之一。但绝对不是最重要部分。
事实上，如果从怀疑他们与“链子杀手”的相关性这一角度出发，蜘蛛们更多的是在等待可能会出现的来营救两个孩子的某个人物。结果只出现了被信长威胁的亚路嘉一人，这或许让好几个好战派团员都因此而倍感失望也说不定。
这正是奇犽换位思考后得出的结论。
只能说，能够像现在这样三人都安然脱险，实在是幸运的太过不可思议了。
但是因缘什么的……还真是要命。
处于受害者与加害者的中间位置……可不好办啊。
一想到这点，奇犽不由得老气横秋的长叹。
“亚路，接下来我们要去向酷拉皮卡确认点事情，你……还是不要同行比较好。”因为确实有点尴尬，尽管她没动窟卢塔族哪怕一根指头，想划清界限也略显艰难。
亚路嘉沉默着点头。不止是现在，她以后都尽可能减少和酷拉皮卡见面的机会比较妥当。
“咦？为什么亚路嘉姐姐不要同行？”还对某些事尚未察觉的小杰问。
嗷这个笨蛋。奇犽又瞪他。“你果然没发觉呢！”
也对，要是知道还敢那样对着蜘蛛大小声，就不是普通的缺心眼了。
“发觉什么？”
“打倒幻影旅团成员的链子杀手就是酷拉皮卡吧，虽然是我的猜测啦，不过应该八_九不离十。”
“真的？！”
小杰不敢置信的睁着大眼睛，视线在奇犽和亚路嘉之间转来转去，欲言又止的同时却又小心翼翼，几次张开嘴，最后又把话吞咽回肚里去，努力的忍耐着什么。
“啧！你有话就说啦！”奇犽正没心情应付他的小心思，都这会儿了，还憋个什么劲儿啊？
“酷拉皮卡他……真的杀了叫做窝金的那个人吗？”
“我猜就是那样啦！可能性很高。”
小杰低头想了想，又道：“能打倒幻影旅团的话，酷拉皮卡他已经变得很强了呢！”
嗯，这倒是没错的。
奇犽觉得自己若要独自去挑战幻影旅团那种高等级的对手——参照对象自然是以曾与自己直接交手的芬克斯——那还真得好好掂量掂量。如果是用暗杀一类的奇袭手段，成功率显然会提高很多，但以酷拉皮卡那样嫉恶如仇的性格，会选择此类作战方式的可能却很低，加之他复仇心理以及高傲的自尊心的影响，想必是会采用更为光明正大的决斗来面对对手吧。
要说奇犽心里完全没有嫉妒远比自己晚接触到念的伙伴如今却走到了自己前头，也不现实。但急进显然更不适合现在的他。“念”是双刃剑，不好好处理的话，其中潜在的隐患随时可能伤到自己，或者自己身边的人，这个道理，已经再也不用反复对他强调了。
所以奇犽此时对于酷拉皮卡的心情，担忧还是占了其中的绝大多数的。
毕竟是朋友一场嘛！
“我也要变得像酷拉皮卡那么强！”小杰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语气掷地有声，听起来好像是赌咒发誓一样。“至少也要能独自打倒旅团成员！”
“哈！你的目标这么快就从找你老爸转为打倒旅团了？那游戏的事情就暂时搁置咯，你不反对吧？”
搁置游戏的建议让小少年当即哇哇直叫。“那、那可不行！”
“要么，你去和酷拉皮卡商量商量，叫他把打倒的那个家伙的人头借你来换赏金，这样一来起码20亿就到手了呢！”
他话中的讽刺，小杰不知是一个字都没听出来还是左耳进右耳出，只径自发着愁。
完全不想与之搭话的亚路嘉却不同。以自己对奇犽的了解，她知道，奇犽有些不耐烦了。最起码，也是心里有了根刺。
这算是好现象吗？在目前来说，亚路嘉不能轻易得出结论。而且，她似乎也没有就近观察的工夫，接下去必须做的事情，还堆积如山呢。
来到最近的地铁站，三人便兵分两路。
亚路嘉取出两张像是宾馆用的电子门卡，交到了奇犽手里。
“阿奇，这个，会用的吧？”
一番确认的口气，奇犽自然听懂了。甚至连卡片数量所包含的意思，他都立刻理解了。
这就是手足，也许不能完全心灵相通，但默契配合的程度到底还是不一般的。
“嗯！我就不和你客气咯~”
亚路嘉略略放心，却见奇犽目光直往她脑袋以上溜。
“……你在看什么？”
既然已被察觉，奇犽便直接伸手在两人头顶来回比划了几下，嘿一声乐了。“我现在可比你高了~亚路~！我说~你最近好像都没怎么长个儿喔！”
亚路嘉相信这小坏蛋是故意说些轻松的话来转换她紧绷的情绪的。
好吧，只要奇犽愿意，不管什么事情他都能做的很成功。
亚路嘉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影。
而这么些小小的表情变化让奇犽感到满足。亚路有多长时间没有放松的笑过了呢？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了吧。她肯定很累也很辛苦，可奇犽却帮不上什么忙，不仅如此，甚至连他本身的某些决定，都是造成姐姐压力的原因。
对不起呢……亚路。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亚路你也要一样哦！”伸手拥抱了一下姐姐，奇犽的主动允诺，在想到了一些很让人不愉快的人物之后转为了不放心的叮咛。“亚路你得向我保证，就算遇到讨厌的家伙，也不会轻易拼命！”
“……真没想到还有被你说教的一天。”世界真奇妙。她和奇犽的立场居然会颠倒呢。
“那是因为我发现你比我具有更多的行险倾向！”
而且还上手就是不要命的打法。奇犽敢肯定换了他们兄弟当中随便哪个看到都会被惊到，哪怕是伊尔迷也一样。或者该说，伊尔迷的反应很可能会来得更直接。
“好吧，我保证。”
奇犽存心用怀疑的眼神斜睨的看她：“嗯？可以相信你嘛？”
这下亚路嘉的笑容就更明显了。
“少得意忘形哦！我可是姐姐呢！”
……
目送亚路嘉离开，两人搭乘另一个方向的地铁也往回赶。
他们的任务也不轻，其中最首要的就是联系上酷拉皮卡，还得赶在旅团发现他的身份之前。
奇犽认为幻影旅团抛弃现在所使用的临时基地的时间并不会太久，因为他们不会长时间驻留在那个地方，就算是等候没有在三人面前现身的团长也不太可能。
另外，似乎很难想象蜘蛛们游手好闲集结在一起的样子，他们集合在那边的目的既然已经实现，那接下去必然会转去做其他的事。而比起逃脱黑手党们的追杀，从人山人海中挖出“链子杀手”似乎才是令他们所关心的。
同为黑暗世界中人，大家都有各自不同的获得消息的门路。比如情报商人，比如猎人网站。既然西索都有猎人执照，那便无法排除其他人也有。只要有一丝线索，一步步排查出酷拉皮卡的相貌特征等资料就不是不可能的。
这就和赛跑一样，而作为友人的小杰与奇犽——还要算上雷欧力——都必须赶在旅团之前找到酷拉皮卡。
他们不能输。也输不起。
不过，焦急的少年们不曾得知旅团的行动由于某事而并未如计划那般顺利展开。
对此，奇犽可算是居功至伟。正是因为他横插一脚的介入，使得旅团团长对一位年轻小姐的追踪宣告失败。
…………
……
库洛洛·路西路脸上平淡如水，内心却对眼前只能用“情报未及时更新”来形容的局面感到困惑。
侠客给出的讯息向来都是真实并且有效的，他也相当愿意相信自己的同伴。扑了个空的库洛洛并没有气恼，但对此不能说没有遗憾。原因在于他也许错过了一个获得特殊能力的机会，况且人就是这样的，往往会因为“错过”而愈发觉得自己没有得到的事物格外珍稀。
流星街的人很少轻言放弃。考虑片刻后，他再次拨通了某张由西索提供的名片上的号码。
……
作者有话说
第79章 77 善与恶的阵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