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宅腐猩猩

144、无责任番外——天人合一

　　无责任番外——天人合一

　　Disclaimer：祭祀过程都是我根据各种谷哥、度娘来的各民族相关信息瞎编+拼凑的，大家勿深究。另外，关于魔力交换的设定，我参考自《阴影散去，玫瑰归来》和《Growing Pains》（by TiraNog）。

　　“Severus？”Lucius从后方抱住了正在伏案工作的Severus。
　　Hogwarts校长挑眉看了一眼笑得一脸暧昧的铂金贵族。
　　“Prince庄园的第一片土地已经平整出来了。”Lucius的手指伸向Severus耳后的敏感地带。
　　Severus一侧头，试图要躲开Lucius那修长的手指，保持着声线的平稳道：“明年春天可以播种了？”
　　“哦，我亲爱的Severus，你难道不知道冬小麦是十月份播种的么？”Lucius吻上了Severus略显油腻的黑发。
　　Severus稍稍僵硬了一下，但还是轻轻地回答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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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rus披着Lucius特地交给他的带有红色条纹的深紫色羊毛罗马托伽长袍从浴室里踏出。长袍的边缘上，与本底同色的曼陀罗花纹若隐若现。
　　半露天的走廊里，从户外吹来的十月夜晚的冷风就让他微微地打了个颤。他赤着的双脚踏在冰冷的石板上，心中暗骂老孔雀Lucius太过注重那古文中的仪式化的部分——就不能挑一个暖和点儿的时间么？幸亏巫师还有温暖咒可用。
　　Severus活动了一下脚趾，就迈开大步，很快来到了走廊中部的门廊，踏下两级台阶，走进了平整过后的那块土地。
　　深耕过后的土地有些湿润，感觉上却比石板稍微温暖了一些。Severus再次活动了一下修长的脚趾，便抬眼看向了夜色中的农庄。
　　皎洁的月光洒在黝黑的土地上，笼罩在田地中央的石质祭台上，流淌在远处的谷仓、磨房和树林的阴影间，给魔法农庄勾勒出了一圈朦胧的银色的轮廓。
　　就在Severus刚刚开始欣赏静谧的夜色的时候，在他脚下，传来了地精的咳嗽一般的声音。
　　Severus略撇了一下嘴：该见Merlin的传统啊，也难为那些田地小精灵还要特地留下这么几只地精了。
　　Severus又扫了一眼与自己走出的浴室正对着的那个门，希望着Lucius能早一点儿出来——这老孔雀不会又陷入“我该用那种护发素”这种世纪性难题中了吧？
　　就在魔药大师思索着要对铂金贵族的护发素做出什么“改进”的时候，同样披着深紫色羊毛托伽的Lucius从浴室的另外一个门走了出来。
　　Lucius铂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反射着清冷的月光。他的蓝灰色的双眼现在看来似乎变成了银色。而半坦的托伽露出他肩上和臂膀上雪花石膏一样的肌肤，隐约闪烁着冷玉一样光。
　　那一瞬间，月光下的Lucius宛若罗马神殿中走出的神祇。
　　“Severus。”踏上同一片土地的铂金发客串祭司将这个绕口的名字缓慢地吐出。
　　“Lucius。”黑发的混血王子同样品味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在唇齿间滚动的味道。
　　“现在？”Lucius挑起了眉毛。
　　Severus望了一眼上到中天的圆月，回答道：“现在。”
　　黑发的Slytherin蹲下身体，嘀咕了一句咒语，从土中拽出了一只正在咳嗽的地精。他站起身来，将地精甩了几圈，然后猛地扔向了远方。长着四肢的土豆一样的生物被扔进了一片树丛，然后惊慌地消失在了树丛中。
　　另外一只地精听见了外边的动静，好奇地爬到了地面上，好像要弄清发生了什么似的。
　　Lucius毫不客气地抓住了这只地精的一只手，轮了几圈，然后把它甩进了同一片树丛。
　　嗯，耕地仪式完成。Severus心中默想。
　　“Daisy！”Severus呼唤起了自己的家养小精灵。
　　Daisy马上漂浮着捆绑好、施过静音咒的两只黑色的公羊和一只黑色的公狗出现在了Severus和Lucius面前。
　　Severus一个响指，祭台上左右分列的两个高大的烛台上插着的粗大的蜡烛就亮了起来，给祭台正中放着的一英尺直径的石质大碗打上了黄色的光。
　　Severus拿出准备好的银质匕首，抓起了一只还在挣扎着的公羊。前食死徒手中的刀子准确地划开了公羊的气管、食管和颈静脉，然后倒抓着猛然地无声挣扎起来的黑羊，绕着土地走了起来，让汩汩流出的羊血撒进黝黑的土壤。
　　一边走着，黑发巫师丝滑的声音一边重复着念起了几个世纪流传下来的祷文：
　　“远方的神灵啊，你所要求的祭品正被摆上你的祭坛。请先饮这牲畜的血，因这血使干渴的大地丰饶。”
　　当走过一圈之后，Severus拎着已经渐渐不动的黑羊走近了祭坛。他猛地一刀扎进了公羊的心脏部位，然后又将匕首快速抽出，让快速流出的温热的液体喷入祭坛上准备好的大碗里。待血流渐渐停止之后，Severus将死去的黑羊放在了祭坛的一端。
　　接着，铂金发巫师接过黑发同伴手中的匕首，抓起另外一只黑羊如法炮制，让黑羊的血从颈静脉流出，撒入土地，口中念起了稍有不同的祈祷词：
　　“北方的神祇啊，你所要求的祭品正被摆上你的祭坛。请再食这牲畜的肉，因这肉使荒芜的土地再生庄稼。”
　　走过一圈之后，Lucius将那动物放到了祭台上，用魔咒固定好之后，一刀划开了它的腹腔。Lucius似乎是略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将手伸进了羊的腹腔内掏了一阵，才找到了羊的一个肾脏，用刀将它割了下来放进了祭碗中。然后，他又找到了羊的另外一个肾脏，割下后放入已盛着大半碗鲜血的祭碗。
　　黑发的临时祭司再次接过铂金发同伴手中的刀，怀着一种别样的愉快抓起了被家养小精灵漂浮在祭坛前无声地挣扎着的头下脚上的黑狗，然后一刀割断了那动物的气管、食管和颈静脉。
　　随着黑狗的血被撒入大地，Severus口中反复念着最后一段祷文：
　　“不列颠尼亚的神祇啊，你所要求的祭品正被摆上你的祭坛。请再取这牲畜的骨，因这骨使你王国的作物结出累累硕果。”
　　走过一圈之后，混血的黑巫师将黑狗放到祭台上，对着手中的刀子嘀咕了一个咒语，然后一刀切下了那动物的一大片头盖骨，让黑狗的脑子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Severus又对切下的头盖骨施了一个清洁咒，才将白色的头盖骨扔进了祭碗。
　　Severus将刀子递给等在一边的Daisy，然后示意Lucius可以继续。
　　铂金发的Slytherin从祭碗中捞出了狗的头盖骨，沾了一些羊血，然后用头盖骨将羊血抹到了黑发同伴的额头上。
　　黑发的客串德鲁伊接过头盖骨，再次沾了一些羊血，将羊血抹到了铂金发同伴的额头上。
　　两个中年前食死徒看着平时或是一脸严肃、或是极为注重形象的对方被抹了花脸的样子，不用祭祀规则要求，就都笑了起来。
　　Lucius的眼睛扫了一眼Severus手中的头盖骨，似乎是有兴趣继续用它给Severus画花脸的样子。可是，当Severus带着威胁的目光转向他的头发的时候，他决定继续祭祀的下一步——祈祷适量的雨水。
　　Lucius用Daisy捧着的陶瓷盆里特地收集的雨水洗净了手，拿起祭坛上祭碗右侧放着的一团白羊毛稍微沾了一点水，然后用微微沾湿的羊毛擦起了Severus额头上的血液。擦过三下之后，羊毛被放回了祭坛上。
　　Daisy将手中的陶瓷盆放到了羊毛的后边，又召唤出了一个同样乘着雨水的陶瓷盆。
　　Severus在盆中洗净了手，然后拿起祭碗左侧的羊毛，将羊毛浸入雨水，又再捞出，用手攥出大部分水。带有适量的水分的羊毛被用来在Lucius的额头上擦了三下。随即，那团羊毛被黑发的巫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Daisy将手中的陶瓷盆放到了左边的羊毛的后边。
　　Severus一个响指之后，Daisy捧着祭碗消失了。
　　Lucius简直等不及要进行下一步了。他向前踏上一步，搂住了Severus的脖子，然后抬头舔舐起了Severus沾着血的额头。
　　阿尼马格斯用灵活的舌头慢慢地抹平魔药大师带有川字纹的眉心，体会着唇齿间的咸腥的味道。不知怎的，那原始的味道渐渐唤起了阿尼马格斯本能的冲动，他的舔舐和亲吻渐渐变得激烈起来了。
　　一直低着头的魔药大师抱住了铂金贵族的腰，略昂起头，摆脱了对方的唇舌的侵略，然后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去品尝对方额头上的鲜血。
　　不甘心的铂金发巫师向后仰了一下头，开始用自己的唇齿追逐黑发巫师的下巴。阿尼马格斯轻轻地撕咬了一下魔药大师的下颚，就移向了对方的喉结。
　　几次试探性的摩擦和啃咬之后，Lucius用力在喉结旁的皮肤上留下了自己的牙印，也成功地让Severus发出了一声抗议。
　　就在Severus怀疑Lucius是否打算用法式深吻的方式来窒息自己的时候，Daisy捧着装有烤好的两个羊腰子的托盘回来了。
　　Severus有些遗憾地暂时脱离了Lucius有磁性一样的舌头。他一手抱着Lucius，一手拿起了一个羊腰子，沾了一下托盘上的调料碟里的Prince庄园自产的盐，吃了起来。
　　Lucius扫了一眼剩下的那个羊腰子，遗憾了一下那内脏一定没有自己的爱人的嘴唇美味，却也拿起它，沾了一些盐，咬了下去。出乎食不厌精的铂金贵族的预料，那带着膻味的肾脏沾着四十年的陈盐竟然有着一种让人激动的原野的味道。就在Lucius加快吃祭品的速度的时候，他发现他的爱人的喉结的移动速度也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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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托伽长袍上的Lucius望着东方渐渐明亮起来的晨曦，有些心不在焉地说：“Severus，你知道吗——再过几天，Malfoy庄园的冬小麦也要播种了。”
　　精疲力尽的Severus枕在自己的爱人的铂金色的长发上，随便“嗯”了一声。
　　“那之后——我们两个都有一年四季都要播种的魔药园子呢。”Lucius继续说道。
　　Severus迷迷糊糊地扣住了Lucius的手，心中有了一个念头：哦，Merlin，拥有魔药园子实在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