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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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Lucius看着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Draco，一时间感到儿子真的长大了。
——我昨天那么担心Draco的反应，看来是我反应过度了。这孩子，似乎没有我那么在意……那些事情。
——制造新的流行热点，Draco能自己想出这个主意真不错。
——暗示Viktor Krum吗？老Bertie还真有意思。不过送上这么一个明星代言人，他想要点儿什么呢？
——Theodore Nott……现在出色的Slytherin年轻人太少了，我得想办法拉他一把。
——想到与Justin Finch-Fletchley合作了吗？嗯，Draco，想法很好。我一会儿再告诉你父亲已经做到了吧。
——检查专利申请状况？Draco，你有点儿小看你父亲了。既然你教父能够提出那个提案，我自然是做好了各种法律准备的。顺便，我似乎应该教教Draco该怎么加速魔法部的各部门的运行效率了。
——那个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长吗？嗯，我该带着Draco去跟外国的政客们打打交道了。顺便，不知道能不能拿Lestrange家的粮库里继承到的保存了十六七年的陈粮从保加利亚换个绝嗣了的魔法庄园或者是魔法材料产地。就算有魔法保存，那些粮食没有变质，但估计也卖不出去了。
——说道这里，麻瓜俄罗斯最近也遇上金融危机了。差不多是时候准备去俄罗斯抄底魔法材料产地了，我得检查一下Draco的算术占卜学怎么样了。
…………
在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Lucius带着Draco见了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长，在花了一小笔金加隆和把来自Lestrange家的陈粮送出去之后，得到了一个香水原料基地的优先开发权。顺便，Lucius让Draco见识了一下如何在两个小时之内拿到一家店铺开张所需的一切手续。在写下店铺的股权的时候，Lucius看了看跃跃欲试的Draco，微微一笑，将30%的股权归到了Draco的名下，30%的股权归了他们的麻种合作者Justin Finch-Fletchley，30%归了店铺的经理兼主要魔法阵绘师Gaspard Shingleton，其余10%则由Lucius本人持有。
“Draco，这就是你的产业了，好好干。”Lucius灰蓝色的眼睛温暖地看着儿子。
“是的，父亲。”Draco掩饰着自己的兴奋，恭敬地回答道。
Lucius继续说道：“现在，由着你的想法去装修店铺和起草合同吧。我想，你要起草的合同之一是专利的使用权合同，专利的持有人是我和Severus。”
Draco马上紧张起来了，回答道：“是的，父亲。”
Lucius听出了Draco的紧张，心中暗自好笑：Merlin，Draco还是个孩子啊。
挑眉假笑着，Lucius问道：“在店铺开张之前，你还需要做什么？”
听着父亲似乎有考校的意味，Draco就更紧张了，回答道：“与合伙人明确责任、权力和义务，与供货商建立联系和签订合同，想办法开发市场。嗯，如果业务需要，还要招雇员。”
Lucius看了Draco一眼，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Draco所说的大体都没错，虽然还有不少不足，但就让他在实践中摸索去吧。——另外，我还得看看Draco他们会招到什么样的员工呢。和雇员打交道，可是一门大学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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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Draco差不多是迫不及待地找到他的两个合伙人讨论起了生意的规章制度和规划的时候，Lucius找了个理由就一个人通过壁炉回到了Hogwarts校长室。
突然出现的Lucius收到了正在文件堆里奋斗的Severus的白眼一枚。还没等Severus开口赶人，Lucius就说道：“Severus，我觉得我又烧起来了。”
嘴里嘟囔着“老白痴”，Severus对着Lucius施了几个检查魔咒，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巨大的敲门声：“Snape校长，我可以进来么？”
小声嘀咕着“长着巨人脑袋的半巨人”，Severus把几瓶魔药塞进了Lucius的怀里，将铂金贵族扔进了校长室的客房。
Lucius施了一个单向静音咒，一边龇牙咧嘴地喝下Severus给自己的魔药，一边在客房里听着门外的对话——我都喝了这么难喝的魔药了，你总得提供一些娱乐活动吧？
“进来，Rubeus。”Severus平滑的声音响了起来。
接着，是校长室的大门打开的声音和半巨人重重的脚步声。
“校长，我刚刚在前天的《预言家日报》上看到，您在聘请神奇生物保护学的教授。我是来，哦，交上我的申请书的。”Rubeus Hagrid巨大的声音里压抑着不满。
Lucius心中冷哼：那个连OWLS成绩都没有、连英文都写不好的半巨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当教授，Dumbledore那个任人唯亲的老东西！
“放在桌子上吧，Rubeus。另外，请坐，我想我们需要谈一下你下一学年的安排。”Severus波澜不惊地说。
“嗯，好吧。”接下来是Hagrid坐下的声音。
Lucius暗自提醒自己，如果校长室的沙发还没有被Hagrid压坏的话，自己下一次坐到沙发上之前，一定要施上半打清洁咒。
“Rubeus，我认为，致力于帮助禁林中的生物和恢复禁林的生机更能发挥你的专长。”Severus不动声色地说。
“哦，是的，禁林里的那些小可怜……但是，校长，我可以在任课的同时完成禁林的工作。”Hagrid先是哀叹了一下禁林中的生物，但很快回到了原题。
“禁林的四分之一在战火中被毁坏，而我至今都没有看到禁林的受损情况报告。因此，我认为禁林的恢复工作一定相当费神。”Severus说。
Lucius心道：提交报告？那个半巨人能把他的名字拼对就不容易了！Severus，你也学会这种理由了啊！
“校长，我……这个，我一定尽快提交报告。但是，在提交报告之前，其实我已经做了不少工作了……”Hagrid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好了，你先提交了报告再说吧。”Severus的声音中传出了送客的意思。
接下来，是半巨人怒气冲冲地离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Lucius刚想出去，就听见了Dumbledore的声音：“Severus，Rubeus是个很善良的孩子……”
Severus毫不客气地打断了Dumbledore的话：“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教授。我不是你，Dumbledore，我还想让学生们学点儿有用的东西，而不是连着好几年照顾火螃蟹！你看看我收到的应聘信：Lorcan Scamander，著名魔法生物学者，魔法部魔法生物司副司长，《神奇生物进阶》的作者，他哪点不比Hagrid强？”
被这样说了之后，Dumbledore沉默了一下，又说道：“Severus，你这样做，很多人会觉得你在……”
Severus冷哼着打断了Dumbledore要对自己诛心的话：“多谢提醒，反正我怎么做都不会讨好的。”
Lucius对Dumbledore的憎恶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Dumbledore，你居然敢威胁我的Severus，你真当我是好惹的不成？让你宝贵的Gryffindor们自求多福吧！
——咦？不对，那个平时不怎么看报的半巨人为什么突然看报了？而且，他在来这里之前居然准备好了应聘申请书，在被Severus打岔的情况下也能马上回到原题，他背后肯定有人指点。指导那个半巨人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想借机攻击Severus吗？哼，也不看看你指使的是不是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
——也许，指点那个半巨人的就是Dumbledore！
想到了这种可能性，Lucius再次咬牙切齿起来：他妈的，Dumbledore，Hagrid，你们让一年级的Draco作为救世主的陪绑进入禁林的帐我还没跟你们好好算过呢！幸亏当时Draco机灵，看着事情不对就抛掉了那个事故吸引源救世主。要不然，你们是想让Draco成为“救世x人组”的一部分吗？想把我的Draco，魔法界最古老的纯血世家的继承人，培养成家族的逆子、救世主的医官和谋臣，顺便把我拖下水么？远没那么容易！看起来，实在是Sirius Black那条天杀的蠢狗给了你太多的希望了！
正盘算着，Severus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一看Lucius的状态，他就知道刚刚的对话都被Lucius听去了：“Lucius，你倒是一直保持着偷听的完美礼仪。”
Lucius假笑道：“如你所愿。——作为校董委员会的主席，我提议将禁林中的八眼蜘蛛全部转移到它们的原产地东南亚的婆罗洲去。”
Severus看了一眼假笑中的铂金贵族，犹豫着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Hagrid……他是Dumbledore生前最信任的人，我不好……”
Lucius圆滑地说道：“因私忘公，Severus，我想不到你也因私忘公起来了。让八眼蜘蛛在有着很多未成年学生的地方出没真的安全么？那些关心孩子的安全的家长们会怎么说呢？”
“你想要发动媒体？但是，这样不会引火烧身么？”Severus皱起了眉头。
“交给我，你就放心吧。”Lucius挑眉道。
犹豫了一会儿，Severus道：“Lucius，Hagrid是个白痴，但我得给他一个饭碗。”
Lucius僵硬了一下，冷冷地道：“你忘了Draco那个诡异的禁林禁闭了？”
Severus沉吟了一下，自责地想起了自己居然被Dumbledore抓进禁林“保护那个孩子”才得知教子和Potter都被送去直面黑魔王。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还要在Dumbledore面前表现得更关心Potter而不是Draco！当Draco一个人跑掉的时候，自己居然还不能第一时间追上去，还需要Dumbledore的指示才能假装不情愿地追上去！当时，那个老蜜蜂如果再拖延，估计自己就得不管不顾地追过去保护Draco了。——Dumbledore，我对如何让画像得蛀牙已经有一定心得了，你就等着当我的实验品吧！
Severus咬牙切齿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件事是我失误了。我事后探听过，Hagrid根本就不明白Dumbledore给他的指示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倒是从他那里得到了不少Dumbledore的消息。他和我……都是Dumbledore的刀子。他是没长大脑的那个，我是长了大脑的那个。——然后，作为没长大脑的补偿，Dumbledore给了他信任。”
Lucius听出了Severus物伤其类的意思，半天才妥协地道：“那个半巨人可以离开英国巫师界。”——我真后悔他进Azkaban的时候没有让摄魂怪亲他一下！其他的Gryffindor们，我倒要看看有谁蹦出来为那个半巨人说话，跳出来的就等着好消息吧！
Severus知道Lucius已经妥协了很多了，何况他也害怕Hagrid再偷偷弄来什么危险生物，于是默认了Lucius的做法。
作者有话说
第101章 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