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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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狗看向耀眼的主人，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主人站在光影里，看不清表情，不管小狗如何哀求，主人都不会向小狗迈出一步，小狗只好伸长软软的舌头，伸长伸长伸长伸长、、、、、、
“哇！”小狗猛地从床上惊醒，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舌头，还好还好，没有变长。
惊魂未定时，小狗觉得自己肚子痒痒的，他挠了挠，手间不一样的触感让他回了神。低头看，赤、果的身体已经被舒适面料的睡衣包裹，小狗抬了抬手，松松垮垮的衣服随意堆积在关节的位置。
小狗细心闻了闻，香香的，失望地倒床，小狗喜欢的是主人的味道。
宠物翻滚了一圈，在床上仔细打量这个房间，阳光透过亚麻窗帘映在房间原木色的地板上，光斑随着微风的浮动在墙面上游走，温馨而惬意的氛围在房间萦绕。米色的床褥被小狗折腾得乱七八糟，驼色的羊毛毯随意地搭在床尾，柔软的床垫让小狗的呼吸声也开始变得小心软绵。
好房间，小狗喜欢，可是、、、、、、
小狗蹑手蹑脚下床，四肢熟练地在地上爬行，可是，小狗睡哪里呢？
没有看到狗窝呀，小狗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毛毯，灰心地想，小狗可不可以拥有一块暖身的毛毯呢，也许他使劲讨好主人的话，他会同意吧。
小狗回想着和主人的相处，没发觉主人对自己有多喜欢。小嘴撅起来，主人用过自己就知道自己有多好啦，特别特别好，小狗在心里暗暗打气。
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建设，卧室的门就被打开。
“汪”
“搞什么？”
两道包含不同情绪的声音重叠，小狗欢喜地迎了上去。不过着四肢爬行的样子在容谲眼里怎么看怎么诡异，看来他和冬瓜商量的腿部手术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小狗爬到容谲腿边，用嘴轻轻叼了一下他的裤腿。
“干什么？”容谲低头看，小狗欣喜的表情让他没能把恶毒的话说出口，噎了半截在心里，不上不上的有些难受。
“主人，我想尿尿。”
“咳咳，”容谲感觉自己被口水呛到，“那你去啊，厕所在这边。”他指了指房间里的某个方向。
小狗跪坐在地上，噘起嘴。
容谲突然想，也许这人是觉得这么爬到厕所去不太妥当吧，也对，就算他智力受损，但基本的认知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能走吗？”容谲问。
小狗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行吧。”容谲弯下腰，轻而易举地把他抱了起来。
小狗顺势倒在容谲怀里，听着他强烈的心跳。
满意。
容谲把小狗放在马桶上，“好了，你自己尿吧。”
“裤、裤裤还没脱。”小狗红了脸，左右食指对齐绕圈。
容谲只觉得头痛，他黑了脸，声音严厉，“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但我不会像个奶爸一样照顾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懂了吗？”
“但、但是。”小狗脸红扑扑的，眼眶也有些湿润。
“没有但是，你现在要尿，那你就拿出动物的本能尿！”
小狗身体一抖，头死死地低下。
颤抖的身体让旁观的容谲只觉不妙，果然，片刻，哗哗啦啦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让人听起来格外刺耳。
“你、、、、、、”容谲真想看扒开他脑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他刚用手指粗暴地捏住小狗的下巴往上抬，小狗因手指挤压双唇嘟得更加红艳，圆睁的杏眼正红润着，一脸懵懂地和容谲对视。
“唉----”容谲长吸一口气，耳边回荡着滴滴答答的声音。
“你、、、”
容谲欲言又止。
“主人，zhuǐ痛。”
滴滴答答。
“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啊。”容谲咬牙切齿。
“嗯、、、、”小狗还侧头思考了一会儿，“肚子饿饿的。”
滴滴答答。
“呵，你要吃什么，该不会，也要我来喂吧。”容谲的嘴微笑成了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嗯！”小狗自信点头。
“那要我嚼碎了喂你嘴里吗?”狐狸眼弯起。
“嗯、、、、、、、、”小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可由于下巴被桎梏，只能嗯嗯地回应主人。
容谲无语了，可有什么办法，自己捡回来的，只能打碎了牙往里吞，发放开手，猛地锤了一下墙壁，咚咚的声响听得人心惊。
可小狗不是普通人，他还适时地点评了，“主人，你你力气好大哦。”顺便露出崇拜的小眼神，让容谲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容谲准备离开，又被小狗怯生生的语气喊住。
“怎么了？”
“裤裤还是湿的。”小狗扭捏了两下，扯了扯睡裤，准确点说是容谲唯一的睡裤。
并不是他懒，刚搬来，什么东西都没能准备，谁能想到小狗能给他这么一个大礼。
“哎哟我去。”容谲心如死灰地捂了捂脸，瓮声瓮气地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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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好听的童声从嫩黄色的洗澡鸭体内传来，仔细听，还有一阵伴随着的犹如儿童牙牙学语的跟唱。
“鸭鸭鸭鸭，二四五六七、、、、、、、”小狗盯着小鸭子，时不时吹吹由沐浴露堆叠起来的泡泡。
容谲卖力地清洁他，看着苦哈哈的自己和悠闲的他，真不知道谁是谁的主人。
“你，叫什么名字。”容谲阻止了小狗轻声的跟唱，“我们要在一起生活很久，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
小狗懵懂的眼神探了过来，“我不叫喂”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正当容谲要失望的时候，他开口了“以前，他们叫我m 狗、s狗、狗努、、、、、、”
“停停停。”容谲可没兴趣倾听他的银乱史，“更久之前呢，就是，事情总有个开始吧，在最初的时候。”
小狗落寞地低头看洗澡鸭，小鸭子还在开心地唱着唱着，不用忧愁任何烦恼，他也想这样，不用想任何事，他要做、要想的，只由主人安排不就好了吗。可新主人却要和他讨论以前的事，如果自己不说，那也不算服从，但如果要说，拿自己的脑袋会非常非常痛。
“要、、、、、、”
“什么什么。”容谲抢答。
“要吃药药。”小狗在浴缸中屈膝，把头搁在膝盖上吐泡泡，温柔的暖光洒在他光、果的背上，隆起的脊柱突破细腻的皮肤被水沾湿联合着闪着细密晶光。
一副可怜模样。
容谲的声音温和了一点，“一会儿就吃，吃了饭之后，药甜甜的。”
说完容谲恨不得咬舌头，加什么叠词，难道蠢真的会传染。
“咳，那你就是不记得了吧。”容谲揉了揉小狗的脑袋，把泡沫堆成好看的形状。
大手伸进水里一捞，抓住小狗的腿，小狗抖了抖，把腿张开了，只不过表情还是蔫蔫的。
“这里，你有没有仔细看过。”
小狗钝钝的脑袋仔细回想，自己没有观察过，但别人就不一定了，可没人告诉他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呀。
容谲见他一脸痴呆的模样，耐着性子说：“这里有个特殊的纹身，当然了，别人没有发现也是正常的，只有在某些特殊药水的作用下才会显现。”
“这里有两个小小的字母缩写，Y--G---,你有没有什么印像。”狐狸眼笑嘻嘻的，试图引导猎物想起过去。
小狗只是拿住游来游去的洗澡鸭，给它上了发条，小鸭子不唱歌了，好闷啊。
“门前大桥下，游过、、、、、、”
稀稀拉拉的童谣响起来，此刻却无温馨之感，反倒多了些阴森的恐怖。
小狗久久不开口，时间有些凝固了，算了，容谲起身，也不打算问出些什么，不过他现在有些确定，小狗确实被那些药物荼毒，脑子傻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小狗几乎在容谲起身时开口，“不洗啦？”语气中难掩失望之意。
“把泡沫冲了去吃饭，来。”
容谲打开花洒，小狗却推开了容谲的手，“想先吃……”
“什么？”容谲挑眉，什么牛奶羊奶，要求真多，他只觉得自己最近脾气越来越好了。
可他会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顺着小狗的视线，直直到来自己的kd 。
“你搞什么。”容谲被他直愣愣的目光弄得面红耳赤，伸手挡住。
小狗跪在浴缸里，水从浴缸里荡漾出来，湿漉漉的手抓住容谲的腰带，“你慢着慢着。”容谲一时间竟还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阻止小狗。
“小狗会慢慢地吃。”软软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红艳艳的嘴唇。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小狗会吞下去的，饱饱的。”边说边眼色迷离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更不是这个意思！”容谲有些破音。
花洒在争斗间打湿了容谲的衣服，沾水后透明的衬衫显露出肌肤，往下，就连某处也显得t出了。
“你给我住手你。”容谲扯着自己的裤子。
“难道，”小狗脑子里叮地一响，难道主人看起来风流倜傥，实际上是第一次吗？作为过来人小狗还语重心长地讲道：“小狗会教你的，主人。”
“你教、你教什么教，我不要你教，我不要你教，不要你教！”容谲走投无路地怒吼。
“唔。”小狗捂住耳朵，撅起嘴，然后从浴缸里慢慢爬出来。
“你干什么你，我警告你啊。”容谲看着一坨白花花美好的肉、体从水里出来，在心里哀嚎。
“你看嘛。”小狗背对着他跪着，纤细的手指在尾椎游走，“粉粉的，对吧。”
容谲也鬼迷心窍地跟着他的指引看，有些入神了，一呼一吸，“对，我靠，不对，你，你简直伤风败俗。”说完气急败坏地扯出浴巾，慌忙地盖在小狗身上，不等他说话，用腰带把人严严实实地捆起来。
小狗委屈极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好对不对，主人讨厌我。”
“额，也没有到讨厌的程度。”容谲看着怀里的人。
“那就是喜欢！”容谲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听见小狗软软的声音，“要亲亲。”
“不准！”
“我教你。”小狗伸出舌头，因为刚才的运动已经呈现艳红色，圆润的唇珠透着光，引人采撷。
容谲嘴巴说着不用教，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小狗的唇。
“要的，要的。”小狗眼睛眨了眨，声音也软了下来，身体也要软成一滩水。小狗向上探身，明明很慢的速度，容谲却来不及躲闪。
只轻轻的一触，软软的唇，热热的。
容谲立马拉开小狗，急促地呼吸着，脸更红了，狐狸眼第一次显出了慌乱。
“我是不是个好老师。”小狗咧嘴一笑，好看的牙齿在容谲看来有些碍眼了，不，或者说这只小宠物有些碍眼了，心里那种厌恶的情感又升了上来，这种熟悉的感觉，把他心里的野兽又释放了出来。
小狗的嘴还在叭叭叭地说，真够讨厌的，怎么才能让他住嘴呢。
“世界上最好的老师我，唔、、、、、、”
容谲毫无章法地亲了上来，小狗被迫住嘴，同样热烈地回亲。
他喜欢和主人亲亲。
胡乱亲了一阵子，容谲抬起头，灼热的呼吸在二人之间回转。容谲盯着被自己咬破唇的小狗，可怜兮兮的表情更甚，可他越是可怜，容谲便越想欺负他。
好像他从小就是这样，越是喜欢的东西，越是要玩烂了才肯罢休。
小狗眨巴眨巴眼泪，噘着肿起来的嘴，“吃饱了，要吃饭饭。”
“等会儿吃行不行。”容谲的嘴贴近小狗的嘴，黏黏糊糊地说。
“不嘛，唔。”
容谲啄亲着小狗的脸，主要在他唇边流连，品尝到小狗血的味道，他更加兴奋，“你不教我了，流氓小狗。”
“汪汪”缺氧的小狗发出两声示弱的讨好。
“伸舌头呀，像刚才那样，我还没玩够。”容谲露出森白的牙齿，语气温柔间带着命令的语气。
小狗刚伸出舌头，便被轻轻咬了一下，把舌头藏起来，嘴唇便被不依不饶的牙齿折磨。
“亲坏了，亲坏了。”小狗想推开他，手脚都被腰带死死绑住，没有一点办法。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容谲才食髓知味地松开他。
小狗无声的泪流了满脸，扑到容谲怀里默默地哭泣。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哼！”小狗气得直哼哼。
容谲摸着小狗的脊背安抚，心中却毫无歉意，只觉得浴巾的手感有些多余。
好吧，他承认，小狗比他想的有意思很多。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