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你的影子》芥子纳须咪

2、第 2 章

　　监控画面中，影如同鬼魅般在走廊里穿梭。他的身形时而凝聚，时而化作黑雾，将那些追捕者耍得团团转。我注意到他的动作中显示出一种优雅的暴力美学，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死亡之舞。

　　突然，一段记忆碎片闪过我的脑海：实验室里，我站在观察窗前，看着影在训练室里与模拟敌人战斗。那时的我手里拿着记录板，冷静地记录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时不时通过通讯器下达指令。

　　“左翼，角度45度，攻击弱点。”我记得自己这样说过。

　　画面中的影仿佛听到了我记忆中的指令，他精准地转向左侧，手指化作利刃，刺入了一个追捕者的防护服缝隙。那个人的动作立刻僵住了，随即软倒在地。

　　我的太阳穴突然一阵刺痛，更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想起来了，在创造影的时候，我不仅给了他我的DNA，还在他的核心程序中写入了对我的绝对服从。每一个符文，每一道指令，都是我对他的束缚与掌控。

　　“主人！”影的声音突然在通讯器中响起，“他们启动了干扰装置，我的形态可能无法维持……”

　　我立刻调出全息地图，扫过之前的我所做的标记，快速分析着周围的环境。“退到B区走廊，”我命令道，“那里有先前预设好的陷阱。”

　　“遵命，主人。”影毫不犹豫地执行了我的指令。

　　看着他在走廊中穿梭的身影，那种掌控感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我又想起了更多细节：每次训练结束后，影都会跪在我脚边，等待我的评价。如果我满意，会允许他亲吻我的手背；如果不满意……

　　“主人，”影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已经到达指定位置。”

　　“很好，”我说，手指在全息键盘上快速敲击，“现在，跪下。”

　　即使隔着监控画面，我也能看到影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但他还是立刻执行了命令，单膝跪在走廊中央。那些追捕者见状，以为他失去了战斗力，纷纷围了上来。

　　就在他们踏入陷阱范围的瞬间，我按下了启动键。走廊两侧的墙壁突然射出无数光束，将追捕者困在了能量网中。

　　“干得不错，”我对着通讯器说，“现在，回到我身边。”

　　影立刻化作一团黑雾，穿过走廊回到了安全屋。当他重新凝聚成形时，我注意到他的状态比之前更虚弱了，那些符文的光芒也变得暗淡。

　　“主人，”他跪在我脚边，声音里带着疲惫，“我完成了您的命令。”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做得很好，”我说，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头顶，“作为奖励……”

　　我松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的位置。

　　影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主人……”他低声呢喃，“我可以……”

　　“来吧，”我说，语气中带着施舍与鼓励的意味，“这是你应得的。”

　　影颤抖着靠近，他的唇贴上我的皮肤时，牙齿小心地收起来，没有磕痛我的皮肤，像小猫一样浅浅吮/咬着那块皮肤。

　　那些被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想起了更多细节：每次任务结束后，我都会这样“奖励”他，维持他的能量，引/诱他……爱上我。

　　当影退开时，他的状态明显好转了，符文重新焕发出光彩。但他依然保持着跪姿，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我坐回控制台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告诉我，”我说，“在我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违背过我的命令？”

　　影的身体明显僵硬了。“我……”他犹豫了一下，“我擅自跟踪您，在您不记得我的情况下接近您……”

　　我眯起眼睛。“还有呢？”

　　“我……我偷看过您睡觉，”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有……在您洗澡的时候……”

　　我轻笑一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真是个不乖的造物，”我说，语气中带着危险的意味，“你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影的身体在我的注视下微微颤抖，那些流动的符文闪烁得更加急促了。他的眼神中混合着恐惧和期待，就像一个等待惩罚却又渴望关注的孩子。

　　“主人……”他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我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慢条斯理地从控制台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黑色的项圈。这个动作唤起了另一段记忆：那是在创造影的初期，我亲自设计了这个项圈，不仅能够限制他的能力，还能让他感受到轻微的电流刺激。

　　“还记得这个吗？”我把玩着项圈，看着影的眼睛骤然睁大。

　　“记、记得……”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那是您用来……训练我的……”

　　我勾起嘴角。“没错，”我说，“每次你不听话的时候，我都会用它来提醒你，谁才是主人。”

　　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没有躲避，反而主动向前倾身，露出修长的脖颈。这个顺从的姿态取悦了我，我轻轻将项圈扣在他的脖子上。

　　“咔嗒”一声，项圈锁紧的瞬间，影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那些符文的光芒变得暗淡了些，他的能力被暂时限制了。

　　“现在，”我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我们来玩个小游戏。”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在指间翻转。“正面，你就保持这个形态；反面……”我故意拖长了音调，“你就变回最初的黑影形态，直到我说可以为止。”

　　影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枚硬币，我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作为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造物，他其实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尤其是现在这个与我相似的模样。

　　硬币被高高抛起，在空中翻转着。在它落下的瞬间，我伸手接住，却没有立即查看结果。

　　“猜猜看，”我对影说，“是正面还是反面？”

　　影的嘴唇颤抖着，最后小声说：“正……正面……”

　　我缓缓张开手掌。硬币静静地躺在掌心，反面朝上。

　　影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但他还是顺从地开始转化。黑雾从他身上蔓延开来，逐渐吞噬了人形的轮廓。最后，他变回了一团模糊的黑影，只有那双猩红的眼睛还保持着清晰。

　　“很好，”我说，用脚尖轻轻碰了碰那团黑影，“现在，告诉我，你最喜欢我身体的哪个部位？”

　　黑影剧烈地波动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我……”他的声音从黑影中传来，带着一丝羞涩，“都喜欢……但最喜欢主人的手……”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为什么？”

　　“因为……”黑影在我脚边蜷缩，“主人的手创造了我的存在，也掌控着我的命运……每次主人用手抚摸我的头，或是惩罚我的时候，我都感觉……特别幸福……”

　　这个回答取悦了我。我伸出手，让黑影缠绕上来。即使在这种形态下，他依然保持着对我的绝对服从和渴望。

　　我轻声说，“看着你为我痴迷，为我痛苦，为我疯狂……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我的手指在黑雾中搅动，"你是我最完美的造物，影。"

　　黑影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些符文在黑雾中若隐若现。

　　“主人......”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请永远不要抛弃我……”

　　我笑了，那是一种掌控者的微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说，"你就永远是我最喜欢的造物。”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那团缠绕在我手上的黑影，突然想起了另一个重要的记忆片段。那是影刚刚获得意识的时候，我对他进行的第一次“服从性测试”。

　　“影，”我轻声唤道，“你还记得你的第一次惩罚吗？”

　　黑影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些符文闪烁得更加急促了。那实在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记、记得……”他的声音从黑雾中传来，“那天我……我擅自离开了实验室……”

　　我满意地点点头。“没错，”我说，“你那时候还很叛逆，总是想要探索外面的世界。”我的手指在黑雾中搅动，“所以，我不得不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

　　黑影蜷缩得更紧了，仿佛在回忆当时的痛苦。“主人用电流……”他的声音颤抖着，“让我整整痛了三天……”

　　“但你从那以后就变得很乖了，不是吗？”我微笑着说，“学会了遵守我的每一个命令，珍惜我的每一次触碰……变回来吧。”

　　黑影突然展开，化作人形跪在我脚边。即使戴着限制能力的项圈，他依然保持着与我相似的外表，只是那些符文更加暗淡了。

　　“主人……”他抬起头，猩红的眼睛里泛着水光，“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在您失去记忆的时候擅自接近您……”

　　我伸手抚摸他的头发，感受着他因我的触碰而颤抖，于是决定坦诚一次。“你知道吗？”我轻声说，“其实我并不生气。看到你那么执着地寻找我，甚至不惜暴露自己……”我的手指滑到他的下巴，“这让我感到很愉悦。”

　　影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像只渴望主人宠爱的大型犬一样蹭着我的手。“主人……”他低声呢喃，“我可以……可以吻您的手吗？”

　　我故意收回手，看着他失望的表情。“现在还不行，”我说，“你还在受罚期间，记得吗？”

　　影的肩膀垮了下来，但他还是顺从地点点头。“是的，主人……”

　　我站起身，走到房间另一边的实验台前。那里摆放着各种仪器，有些还闪着微弱的灯光。我的手指抚过这些冰冷的设备，更多的记忆涌上心头。

　　“走过来，”我对影说，“让我检查一下你的核心。”

　　影立刻过来，来到实验台边。我让他躺上去，开始连接各种检测仪器。当探针接触到他的皮肤时，他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疼吗？”我漫不经心地问，手上却没有停下动作。

　　“有、有一点……”影咬着嘴唇回答，“但是……只要是主人的触碰……我都喜欢……”

　　这个回答让我轻笑出声。“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我说，调整着仪器的参数，“不过......这正是我创造你的初衷。”

　　随着仪器的运转，全息屏幕上开始显示影的各项数据。我注意到他的能量水平比正常值低了很多，这不仅仅是因为项圈的限制。

　　“你最近都没有好好补充能量，”我皱眉道，“我记得我教过你如何获取能量，怎么回事？”

　　影避开我的目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因为……因为只有主人才能给我真正的能量……那些替代品……都不够……”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作为他的创造者，我的能量对他来说就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真是个贪心的造物，”我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就这么渴望我的能量吗？”

　　影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那些暗淡的符文突然闪烁了一下。“求求您，主人……”他哀求道，“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直起身，故意拖延时间。“让我考虑考虑，”我说，“毕竟，你还在受罚期间……”

　　就在这时，警报声再次响起。我看向监控屏幕，发现又一批追捕者已经突破了外围防线。

　　影立刻从实验台上坐起来，尽管戴着项圈，他还是摆出了战斗姿态。“主人，请让我……”

　　“不，”我的手指轻轻抚过项圈的控制面板，“这次，让我来展示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掌控。”

　　随着我的动作，项圈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影的身体突然绷直，那些符文开始剧烈闪烁。我通过项圈直接控制了他的能量流动，将他变成了一件完美的武器。

　　我轻声说，“让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见识一下，背叛我的代价。”

　　影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空气中，但我能通过项圈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让我沉醉，仿佛在操纵一个完美的提线木偶。

　　当最后一个追捕者倒下时，我解除了对影的控制。他立刻回到我身边，跪在我脚边，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主人……”他喘息着说，“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记住这种感觉，”我轻声说，“只有我才能给你这样的快/感。所以……”我的手指抚过他的嘴唇，“永远不要背叛我，明白吗？”

　　影急切地点头，眼中满是痴迷。“永远不会，主人……我永远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