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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褒奖 ...

  •   考试这一周曲宽彦把关怜接回了家,坚持每天给他涂护手霜,才慢慢有了好转,两个人没有再提关于杨玉平的任何事情,考试结束的这一天,早上十点半就考完了最后一门关怜收拾好书包看林愿在门口等他,疑惑地看着他。
      林愿:“你不回寝室收拾东西?”
      关怜差点忘了,马上就要放寒假了,他寝室还有东西,这么多东西往哪里搬,曲宽彦走了吗?关怜回头看曲宽彦。
      曲宽彦朝关怜说道,“忘了跟你说,你姑姑下午帮你收好了,让我跟你说一声。”
      林愿在一旁听着心里八百个羡慕,“真好啊,那我不等你了,我回去收东西了。”说完拎着书包就出去了。
      关怜看了身后一眼,放慢脚步,像是在等他一起走,曲宽彦有些意外,跟了上去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还是那个位置,关怜等到周围人很少才走近上了车。
      到家的时候于姑姑还没做好饭,关怜在后花园陪小花玩了一会儿,曲宽彦开门也来了后花园,坐在椅子上看着关怜。
      冬天中午的阳光发白,刺眼,暖洋洋,关怜脱掉外套拿着飞盘和小花一起来回跑,额前的头发紧贴着微微出汗的皮肤,偏棕的发色在光的折射下变得更浅,脸颊红红的,弯腰喘着粗气,眉眼舒展,神情是难得见到的轻松。
      趁关怜休息之际,曲宽彦拿着湿巾上前给他擦汗,把他头发全部撩起来,一见风马上凉快了很多。
      “寒假来家里上补习班,我请了老师。”曲宽彦把用过的湿巾丢进垃圾桶,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到他满背的汗,手撑着一会让凉气进去。
      关怜眨着眼睛像是思考,“什么老师?”
      “之前命题组的,你英语听力差一些。”
      关怜意外地看着曲宽彦,他所有的里面确实英语听力比较弱,简单的没问题,上了难度之后弊端开始显现,最多的有一次错了四个,自己都吓一跳,所以他一直在用英语作文把整体分数拉回来。
      “你怎么知道?”关怜问出来之后才发现多余,曲宽彦经常要他的试卷看,细心点很容易发现。
      曲宽彦英语甚至比他强一点,请老师完全没必要,这是专门给他的。
      “这个老师很好,寒假突击一下说不定有效果。”
      “你呢?”
      “我和你一起上。”
      “你给自己找其他课的老师了吗?”关怜反问。
      “没有,我不用。”
      关怜没接话,具体用不用,这次期末考分数出来就知道了,分数差太多是没法上一个学校的。
      “进去洗个澡,于姑姑快做好饭了。”曲宽彦把手拿出来,跟关怜说。
      关怜冲了个澡,在暖和的餐厅里看着于姑姑把最先盛出来的一碗饺子放到他面前,热气腾腾,鲜虾蟹子的香味冲到鼻腔里,今年冬天过得好快,快到还没怎么感受寒意已经进入深冬了。
      快吃完的时候曲宽彦开口问,“一会儿陪我睡个午觉?”
      关怜抬眼看他,没说话表示默认了。
      最近复习强度高,加上卧室里不透光,躺上去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曲宽彦从浴室出来关怜都已经睡着了。
      曲宽彦靠在枕头上,侧着脸看着关怜,他根本不困,一开始就是不怀好意想让关怜陪他午睡,此刻他安静的睡颜让他没了心思,钻进被窝里搂着他,像一开始说的,陪他睡一会儿。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关怜就醒了,曲宽彦圈着他胸前冒出汗,关怜把他手拿开,坐了起来,让自己清醒清醒,他一会儿该回去了。
      曲宽彦手被拿开之后又自己攀上来,面朝他靠在他的腰侧接着睡。
      关怜低头看着他露出来被压红的耳朵,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去,曲宽彦为什么总喜欢碰他的耳朵,这有什么好玩的?
      关怜有些粗糙的手碰到曲宽彦冰凉的耳垂,沿着他的耳廓软骨摩挲了两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关怜习惯性地皱起眉头想着,手上不小心用了力。
      曲宽彦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关怜,“怎么了?”
      关怜一时间有些心虚,掀开被子,“我走了。”
      “等等。”曲宽彦一下精神了,伸手把窗帘按开,拉开抽屉,拿出一部手机,递给关怜。
      在关怜犹豫之际曲宽彦已经把手机放到他那件旧外套里,“我怕联系不到你。”
      关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脱掉睡衣开始换衣服,刚把上衣脱掉余光瞥到曲宽彦站在床边盯着他看。
      曲宽彦走近他,一把搂过他的腰吻上他。
      每每这时候,关怜似乎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这些想法被任何人听到大概会大骂关怜的无情,通过把别人踩到脚下来满足自己见不得人的欲望,可是关怜不这样想,他从来没有这么想掌控什么,用狗来形容一个人,是褒奖,忠诚者被驯化之后固定下来的,一种基因的特性。
      曲宽彦像是被他无形中驯化,敏锐地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做什么,他的喜怒哀乐,知道所有的一切,然后纵容他。移步围脖。
      关怜忍着叫出来的声音,哆哆嗦嗦地问,“曲宽彦…你只会当我一个人…的狗,对吧?”
      曲宽彦抬起头,把他抱在床上,牵着他的手勾住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上面有你的名字。”
      曲宽彦似乎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甘于在他眼里是这个样子,对他来说结果没有差别,最终都是相互驯化,潜移默化之中,就像人类和小麦,小麦被培育为专属农作物,人类再也不用到处迁移,与此同时,也困住了自己。
      关怜眼里把他驯化成为他想要的狗,但是他始终没法松开绳子的,只有他时时刻刻牵着的时候才不会乱跑。
      这个时刻已经不是很远了,甚至越来越近,关怜已经不想松开了。关怜眼里对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就是那根绳,勾着他的项圈,套住自己的手。
      眼里千差万别,最终殊途同归,何乐不为。
      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在四点多彻底结束了,两个人流了一身的汗,曲宽彦仍旧抱着他爱不释手,杨玉平并不能成为他们的阻碍,他们最终只会属于对方。
      曲宽彦帮他吹了头发,把护发精油挤在手心,涂抹在关怜的发梢,关怜默默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他安心地享受在曲宽彦给他造的象牙塔里,他们就这样已经度过两整年了。从09年年尾那个寒冷的冬天开始,像是经历了一整个濒死到重生,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好,都还好。
      如果他们在一起上大学,他到时候每个月都有了收入,他想把钱拿出来供两个人生活,他想用完全自己的钱给曲宽彦花,也算是还了现在的人情。
      曲宽彦想送关怜回去,被挡在门口,“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