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小堍子英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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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你从未忘记。那场台风导致的强降雨，还有雨停后那只打捞尸体的竹筏……
十年前的惨案即将再度上演，
如今你有能力去干预。
暴雨将至，去呼唤宇智波带土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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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将至，夜晚变得漫长。
台风过境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城，你的公司也紧急下发了居家办公的通知，告知各部门职员非必要尽可能减少外出。
你将斜挎包抱在胸前，匆匆往家赶去。
雨不算急，风却过分喧嚣，你的雨衣衣摆被吹的飘起，让讨厌的雨水淋湿了你的裤脚。
“唉……”
又是台风。
你在桥洞下稍作停息，弯腰把雨衣被冲开的最后一颗扣子重新扣上。
你所在的城市排水系统有些老旧，但经常维护，所以平常的雨季还好，就算稍微有些积水也会很快降下去。
可若是遇上台风……
你看看桥下已经积起的一尺高的积水，又抬起头，望望桥面。
桥上是穿行而过的铁轨，桥下是供行人和车辆通过的公路。
夜里最急的暴雨降下的时候，四面八方的水都会顺着地势涌入桥下，在瘫痪的排水系统之下，这积水甚至会积深到与桥面相平。
远远高于一辆车的车顶。
如果夜晚有不熟悉道路的外地人驱车经过此处桥洞，一头冲进去，便会被困死在积水当中，求生无门。
你不是在危言耸听，十年前，在这栋桥下，就发生过这样一场惨案。
那时候你还在上着小学，对死亡还没有概念，站在一群围观的人当中，只能看见戴着口罩的男人站在竹筏上面，把盖着深色不透明塑料布的东西运到岸边。
随后你的眼睛就被遮住了。
你听见周围议论的人在说，『好可惜，两个外地姑娘，年纪不大……』
『半夜谁都没注意……雨声那么响，谁听得见呢？』
等雨停了，水都排到地下，报废的灌水车被拖走，这里又很快变得和往常一样，热热闹闹。
毕竟这是一条必经的枢纽之路，谁都不会因为这里死过人就绕远路。
你也一样。
默默裹紧了雨衣，你走出桥洞，再拐过几个弯就能回到你温柔的小家，回到你爱的人身边去。
但在道路的拐角，你鬼使神差地又回头望了一眼。
水漫上桥面，进城的黑色轿车被暴雨影响了视线，丝毫没有减速地冲进了两米深的积水中。
随后，发动机熄火，汽车顺着惯性陷进了积水的最深处，立刻有水从座椅下面灌入车内，而车里的人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操作系统全部失灵……
明明没有亲眼见过这一幕，却仿佛在这一瞬看到了如此的画面。
大概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吧。
你无声地说了句“逝者安息”，转身继续向家走去。
*
家中自然是温暖而安逸的，双层玻璃阻隔了大多数狂风骤雨的噪音，只余下噼噼啪啪的雨点声。
你捧着热茶小口喝着，身后的卷发青年举着吹风机，悉心地将你洗过澡后的湿发一缕一缕吹干。
“还会冷吗？”宇智波止水俯身下来，在你耳边轻声询问，“用不用把空调打开？”
你轻微摇摇头。
你又不是什么娇弱的类型，六道仙人赐下的查克拉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你的体质，这点冷意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手中的热茶是鼬提前为你泡好的，等你洗完澡出来，刚好是可以入口的温度。
几口饮下去，身体就暖和起来了。
宇智波鼬依旧是往常那样安安静静的，蜷着双腿窝在沙发里，捧着你的ns掌机，时不时按几下按键，看频率应该是在玩动森这类的休闲游戏。
尽管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游戏里面，但在你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鼬还是很给面子地抬眸看了你一眼，冲你微微一笑。
这一笑似乎在说，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你家里这两只小可爱，一个外向活泼，一个温柔恬静，像极了他们化身的动物的性格。
止水是热情的大狗狗，鼬是安静的小猫咪。
你将目光移向漆黑的窗户，屋内外的明暗差分的对照下，你们三人的影子都被映在了玻璃上，俨然一幅和和美美的一家三口之相。
任他窗外风雨飘摇，你的家中温暖依旧。
明天不用早起上班，今晚似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你这么想着，心情微妙地美丽起来。
就在你要收回目光、思索明天的三餐该如何安排的时候——
窗外的急雨中，一辆行驶速度异常的轿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
这么大的雨，开这么快的车，疯了？
你微微蹙眉，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或许车主是真的有什么急事，比如送高烧的孩子去医院，或者赶去见什么人……
可是，这样的雨夜，将车开得这样快绝对是不理智也不安全的。
希望人没事吧。
你也不是交警，这种事情就算算看见了也没立场去管。
原本这匆匆的一瞥很快就会被你当做生活中不重要的片段，与众多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起被遗忘。
可没过多久，你的手机屏幕亮起来了。
『○○酱，你还记得北两洞桥曾经淹死过人吗？』
是朋友的消息。
你跟她是从小就认识的同学，十年前的那场台风到来的时候，你们还都是小学生。
你回道：『知道，怎么了？』
这次的台风不比当年的弱，是触景生情，感到害怕了吗？
你无奈地笑笑，想着给朋友打语音过去，安抚她几句，谁料手机另一头竟然接连发了数条消息过来：
『我刚才好像看到一辆黑车冲进桥下了』
『不知道水现在有多深，那辆车的车灯灭了，我不知道它有没有驶出桥洞』
『我应该报警吗？可是天气这么差，警力资源应该非常有限吧？如果是我看错了……』
你捧着手机，一时间愣到说不出话。
刚才你从窗前看到疾驰过去的轿车也是黑色，这是巧合吗？
朋友的消息过了一会，又再度发来。
台风导致基站信号不太好，你接收到的图片加载了好久才加载出来。
那是用手机探出窗户，在雨夜中拍的照片。
朋友家就在桥对岸的沿街建筑上面，此刻你仿佛能看到朋友迎着狂风，将手机对准桥洞的样子。
『水里好像有车，车熄火了。』
朋友的消息在手机上端弹出，你仔细看着那张照片，越看越心慌。
昏暗的照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有桥下深不见底的积水和几乎被拉成一条条斜线的雨滴。
『快报警啊！』你连忙打字，可朋友比你的消息更快，她说：
『我不放心，我要下楼去看看』
发出上面那条消息之后，朋友再也没有回复你。
你后悔了，你刚才应该第一时间给朋友打语音过去的，而现在你拨过去的电话已经无人接听。
不知道是风声太大听到不电话铃声，还是附近的通信基站彻底瘫痪了。
“我出门一趟，你们俩看家。”
你放下手机就开始换衣服，效率比你工作日睡过头上班要迟到的时候还要快，快得多。
在人命面前，容不得侥幸心理。
“你要外出？现在？”
宇智波止水愣住了，他下意识抓住你的手腕，面露急切与不解：“你要去哪，我跟你一起！”
鼬也放下了游戏机，表情因你的行为而变得严肃起来。
外面还下着暴雨，台风随时会造成高空坠物的危险，更何况夜色已深，黑暗和积水能轻易将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吞噬掉。
“放心，我在路上会报警，有警察在的话就不会有危险。”
你单手将雨衣披在身上，踮起脚尖吻了一下宇智波止水的脸颊：
“鼬的身体弱，不能淋雨，拜托你在家看好他了。”
止水还想劝你些什么，只是他知晓你认定的念头不会轻易被左右，只好郑重地说道：
“遇见困难，记得呼唤我们中任何一人的名字。”
“好，我会的。”你点点头。
说完，你不再多犹豫一秒，戴上雨衣的兜帽就冲出了家门，直奔雨夜当中。
你相信止水和鼬会听你的话，在这个世界里，警察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让人安心的，而且就算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名为『六道』的『神明』也不会任由你死去的。
冰冷的雨点砸在你身披的雨衣之上，鞋子和裤脚几乎是立刻湿透，你在走过几百次的熟悉街道上奔跑着，尽量理智又清晰地跟手机另一头的报警接线员解释道：
“xx市区，北两洞桥附近疑似有车辆失事，我朋友说要去现场看看，现在联系不上她！”
接线员业务很娴熟，记下了你报的地址之后又提醒你千万要注意安全，不要靠近不熟悉的区域。
你自然不会犯傻，身为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哪里有排水井盖，哪里有摇摇欲坠的广告牌，哪里的墙体年久失修有脱落风险，你都一清二楚。
挂下电话，还没等你熄灭屏幕，朋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立刻点了接听。
那是与暴风雨夹杂在一起的，绝望的哭喊声：
“车里……车里有人！怎么办，我已经报警了，可是为什么警察还没有来？”
“……！”
你捏着手机，跑过街角，刚好看到一身白衣，被暴雨浇透的朋友。
雨伞已经被冲到不知什么地方，与你年纪相仿的女性狼狈地一边举着手机与你保持通话，一边跪在地上摸索着，试图找到一块大石头，能帮忙砸开车窗。
可这里白天是小商品贸易市场，怎么会有大块的石头呢，就算有，也早就被湍急的雨水冲到桥下的排水沟里了。
还好她还有理智，没有跳进水中，不然会被排水口吸住，先送了命。
而她站着的平台旁边，那行车的桥下公路里，一辆黑色的轿车被浑浊的积水完全没过车顶，只有水面偶尔波动的时候的才能看到漆黑的车顶。
你大声呼唤朋友的名字，你的声音被暴风雨所吞没，可朋友却仿佛有所感应，向着你的方向抬起来头。
脸上挂满了泪水和雨水。
“我也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到的！”你冲到朋友的面前，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你去路口守着，如果有警车赶来，就把警察指引过来！”
“那你呢？”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朋友浑身发抖，几乎抓不住你的手腕，“○○酱你也不能做傻事，下面有排水口，你一下去就会被暗流吸住动不了的！”
你当然知道，你也是，朋友也是，都知道这里是真的能害死的人的。
“我明白！我会想其他的办法，你先去找警察！”
你把朋友向着路口推去，只有把她支走，你才能使其他的法子——
朋友也是慌了神，把突然出现的你当做了主心骨，尽管想不出你能有什么其他办法，但还是依照你说的，跌跌撞撞往路口跑去。
被困在车里的人看不见外面，污浊的积水已经挡住了全部的挡风玻璃，你也看不清车里的情况，不知道车里究竟有几人，也无从得知车里的水究竟漫上多高的位置了。
每一分每一秒的流失都可能扼杀其中的生机。
“呼……”
确保朋友已经跑远，看不清这里的情形，你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从衣领里掏出宇智波的项链，攥在掌心。
临出门前，止水说让你遇见困难的时候记得呼唤他们的名字。
此时此刻，你需要一份可以救人的力量。
不是去伤害，而是去拯救。
不需要强大的杀伤力，而是需要能将生命延续下去的力量——
你心中浮现出一个身影。
那是能在空间中自由穿梭，时常替你传讯的小少年。
“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拜托了！”
你在心中竭力呼唤着，契约的力量会将你的声音和意念传递到千里之外——
“——宇智波带土，到我身边来！”
风雨飘摇，远处高楼大厦上的广告牌在狂风中哗啦哗啦作响，你将团扇吊坠攥得那样用力，好像这样就能让动荡的心情平静下来。
没让你等太久，空气中的雨丝扭曲了一瞬，短发的目镜少年凭空显出身形：
“可真会使唤人，大晚上的，又让我带什么给……”
话音未落，宇智波带土一愣，发现自己出现的地方并不是他所熟悉的你的家，而是在户外。
台风的影响也有改变他那边的城市气候，在他离开之前，六道山也微微下着小雨，却不像这边这样如风暴一般激烈。
还没等他发问，你已经脱下雨衣，披在了少年身上。
暴雨瞬间将你打湿，但已经无所谓了，如果不是水流太急，你甚至愿意跳到水里去救人。
宇智波带土是被你喊过来的，又是青涩的少年模样，你断然不会任他被暴雨淋湿。
“帮帮他们，带土！”雨水打湿你刚洗过的头发，顺着刘海淌过你的脸颊。你顾不上擦脸，一边手脚利落地帮带土扣上最上面的几个扣子，一边给他解释情况：
“水下有暗流，绝对不能跳到水里，会被吸住——你能用你的能力，直接到车里救出里面被困的人吗？”
雨声太大了，你几乎要扯着嗓子喊，才能把自己的声音传递给近在咫尺的人。
宇智波带土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渐渐被雨淋湿的你，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里面有几个？”
“我不知道。”你用力摇头，眼里几乎快要急出眼泪——或许已经流泪了，但被雨水冲刷掉，无从得知，
“里面有人，已经被困超过十分钟了，我不知道里面的水位情况，你一定要小心！”
现在贸然打破车窗有可能会让里面的剩余不多的空气立刻清空，你们都没有专业的救援经验，可干等着警察来恐怕是来不及。
带土的写轮眼有无视空间的特性，如今也只能让带土一试了。
你动作很快地为他披上了雨衣，就算侥幸有正常工作的监控摄像头，也不会看到他的模样。
宇智波带土听到你的话，默默点头，推了你的肩膀一把：
“到可以躲雨的地方去。”
你如果因为把雨衣给他而淋湿感冒了，山里那两头狼非扒了他的兔子皮不可。
你被少年推的一趔趄，还想再叮嘱两句，宇智波带土却只留给你一个消失在扭曲空间当中的背影。
三秒钟后，他抱着一个孩子重新出现。
雨衣下，他的脸色难看无比。
“里面有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孩子我先带出来了。”
他用神威一进到车里就被水包围了。
车里只剩下30厘米左右的空气，他一时不察差点被灌到。
车里应该是孩子母亲的女人艰难把襁褓里的婴孩托举到仅有的空隙中，而另一名男人，拼尽全力地砸着挡风玻璃，却因为在水中使不上力气，收效甚微。
见到车里忽然出现第四人，女性被这一幕惊到，想把孩子抱离陌生少年，宇智波带土却不想浪费时间安抚她，只简短地说道：
“我能救，把孩子给我。”
这句话无疑是绝境当中的救命稻草，女人连忙放弃抵抗，将襁褓推给这陌生的少年。
“救他，求求你，把我的孩子带出去——”
无论是神明还是魔鬼，如果能救下孩子的性命，做父母的甚至愿意用自己的性命交换。
但是宇智波带土抱着孩子回到你身边的时候，脸色不算好。
他把孩子送到你的怀里，语气低沉地说道：
“我的查克拉只够再救一个人，这孩子的父亲或者母亲，我只能再带一个人出来。”
雨衣下滴着水的右拳不由得捏紧，宇智波带土暗自咬牙，如果他的身体还是被斑用千手柱间细胞改造过的话，他决不会因为这点查克拉就捉襟见肘。
这具身体还在恢复期，与灵魂的状态相仿，容不得半点杂质。
能从兔子化形成人类就已经是极为勉强的事，恐怕他待会救完第二个人就要因虚弱而变回兔子形态了。
宇智波带土看向你。
此刻你是他的雇主、他侍奉之人，他余下的力量用来救谁，由你决定。
“可以用我的查克拉！”
你用身体保护住婴孩不受雨水淋湿，随后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们身上连着契约，我将力量开放给你，随你取用，这样够多救一个人吗？！”
何必为了陌生人做到这种地步呢？
宇智波带土无言地看向你。
查克拉被吸干的体验可不好受，他忍一忍也就罢了，你竟也天真到想要尝试尝试。
“好。”
如你所愿。
目镜少年的身影再度消失，这次用的时间比上次稍微久了点，他把困在车里的女人带了出来。
『神威』吸纳物体所消耗的查克拉与目标的体积有关，转移一封信、一兜子零食与转移一整个活人所消耗的查克拉完全不同。
脚尖重新踏上实地，宇智波带土身体摇晃着，差点脱力跪倒在地。你连忙把怀里的孩子递给劫后余生的孩子母亲，上前扶住虚弱的少年。
“带土，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你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能量稍稍被抽走了一些，但不多，你还有许多查克拉可以给带土用。
宇智波带土吃力地张口喘着气，如果没有你的支援，刚才这一趟就会花光他全部的查克拉。
“还好，接下来……我就要从你那里……消耗……查克拉了……”
大口呼吸，身体能量自发恢复的部分实在是杯水车薪，但是时间不会允许他自然恢复，少年松开你的手，再度消失。
你暗自扶住胸口，为少年祈祷。
身旁的女人刚刚化险为夷，空白的大脑还不能让她理解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这位母亲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浑身瘫软地坐在地上。
“别担心，已经有人报了警，警察马上就会来了。”你蹲下身来，安慰起这位惊魂未定的母亲。
虽然也想叮嘱两句，为你跟带土保密之类的事，不知道带土他救完人以后还有没有余力用写轮眼改变别人的记忆了……
不过遇见这么大的事故，就算幸存者跟警察说什么离奇的事，也会被当做惊吓过度精神错乱来对待吧。
你心中隐隐有了计较。等带土救完最后一个，你就带他回家，后续的事你们绝对不参合进去了。
远处已经能看到闪着红蓝两色的灯光的车辆向这边赶来。你看到朋友在路口处拼命向车辆挥手，按你所说将警车引导至这个方向。
在这种时候，看到警车真的是松了口气。
你从抱孩子的女性身边站起来，向着警车来的方向走了一步，忽觉一阵天旋地转。
低血糖？不，怎么会，这种感觉……
淋雨本就会让人失温，可你此刻却觉得从内到外都寒冷无比，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
是契约所致，你的查克拉被抽空了。
世界整个向天空倾倒，你伸出手妄图抓住什么——
你看到朋友正带着警察向这边跑过来；
看着睁大眼睛想要伸手抓你一把的孩子母亲；
还看到带着另一人出现、正把呛水昏迷的男人丢到地上的宇智波带土。
带土成功把人救出来了，他……真了不起啊。
怀着这样庆幸的心情，你身体失重，坠入湍急深邃的积水当中。
水流湍急，四肢无力，就算没有积水底部那个强大吸力的排水口，你也没有力气游出去……
原来查克拉耗尽是这种感觉，带土呢，他还好吗？别冲进来，警察会救你的，不用继续勉强自己啦……
你迷迷糊糊想着，意识被淹没在翻涌的冰冷积水之中。
朦胧之中，似乎有人在你耳边说话。
“卡…西老师……她是不……”
“她的脖子上……”
“……等…………你们……”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小堍子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