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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开学日 ...

  •   晨雾尚未散尽的木叶村,阳光为忍者学校的屋檐镀上一层金边。
      水野枫站在校门前,淡银色的长发被晨露微微打湿,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仰头望着校门上“木叶忍者学校”的几个大字,晴空般的蓝眼睛静静映着来往的人群。
      “领子要折好。”晴子夫人蹲下身,纤细的手指拂过他领口的褶皱。她突然停顿,将孩子搂进怀里,熟悉又温暖的气息瞬间包裹住水野枫,“要是觉得辛苦……”
      “我会准时回家吃晚饭的。”水野枫轻声打断,乖巧地蹭了蹭养母的肩膀。
      四岁的身体里装着成年人的灵魂,让他对这样的亲昵既眷恋又尴尬。
      晴子夫人松开怀抱时,指尖拂过他翘起的呆毛:“明明才四岁……”她突然捏了捏孩子的脸颊,“至少表现得像个孩子啊。”
      水野枫抿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转身走向校门。晨光为他纤细的身影描上金边,制服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活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那个女孩子好漂亮!”
      “是哪个家族的大小姐吗?”
      “要不要过去搭话?”
      窃窃私语随着风飘来。水野枫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又来了……)
      教室里的木质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桐油味。水野枫的目光扫过教室——日向家的孩子背脊挺得笔直,纯白的瞳孔在晨光中格外醒目;角落里奈良家的男孩正支着下巴打哈欠,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他轻手轻脚地走向靠窗的位置,制服鞋踩在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响。
      “快看那个女孩……”
      “头发颜色好漂亮……”
      细碎的议论声追着他的脚步。水野枫刚在窗边坐下,突然听见走廊传来“咚咚咚”的奔跑声。
      “糟糕!要迟到了——!”
      教室门被猛地拉开,一个黑发男孩踉跄着冲进来。
      他撑着膝盖大口喘气,脸颊因为奔跑而涨得通红,领口还沾着疑似猫毛的白色绒毛。
      “宇智波带土。”老师捏了捏眉心,粉笔灰从指间簌簌落下,“开学第一天就迟到”
      “对不起!”男孩直起身子,露齿一笑时虎牙闪闪发亮,“我在帮老奶奶找逃跑的三花猫!”
      水野枫听到他的名字后,下意识往窗边缩了缩,淡银色的刘海垂下来遮住半边脸。但老师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带土,去水野同学旁边坐着。”
      (………………?)
      带土三步并作两步蹦到空位旁,带起一阵有着阳光味道的风。
      “你好啊!”他元气十足地伸出手,袖口还沾着几点泥渍,“我是将来要成为火影的宇智波带土!”
      水野枫缓缓抬头,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侧脸上,将那双蓝眼睛映得如同清澈的湖水。带土伸到一半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
      “你……”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瞳孔微微放大,"你长得好可爱……”
      教室里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水野枫平静地注视着带土,嘴角勾起一个标准的礼仪性微笑:“水野枫。”他稍稍压低声音,“另外,我是男生。”
      带土的表情凝固了。他瞪大眼睛,视线从水野枫的银发扫到纤细的手腕,最后落在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上。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猛地后退撞到旁边的课桌:“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
      课桌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水野枫转头望向窗外,玻璃上倒映出自己抽搐的嘴角。樱花花瓣正从枝头飘落,有一片轻轻粘在了玻璃上。
      (这误会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老师敲了敲讲台,粉笔灰簌簌落下。带土红着耳朵坐回座位,裤子摩擦出细碎的声响。水野枫假装没注意到身旁灼热的视线,只是专注地看着讲台。
      “现在开始点名。”老师翻开名册,陈旧纸张发出沙沙声,“日向和彦。”
      “到!”
      前排的白眼少年声音洪亮。水野枫余光瞥见带土正偷偷在课桌下折纸青蛙,灵巧的手指与方才冒失的模样判若两人。纸青蛙突然蹦到他这边,他下意识伸手按住。
      “抱歉!”带土压低声音,眼睛却亮晶晶的,“你会折手里剑吗?我教你啊!”
      水野枫看着掌心里歪歪扭扭的折纸,突然想起某个被遗忘在记忆角落的画面。
      他手指翻飞,转眼间就将皱巴巴的纸张变成精致的千纸鹤。
      “哇!”带土惊呼出声,引得前排同学纷纷回头。
      老师警告的目光扫过来时,他立刻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忍不住凑近水野枫耳边:“能教我吗?”
      水野枫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却在递回千纸鹤时轻轻点了点头。
      (只是个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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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一部分修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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