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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做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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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西柯德今天都没有课,于是我们又回到了宿舍,精英队的宿舍是双人间,但西柯德不喜欢有宿友,于是那间屋子只有他一个人住,我还挺羡慕他的。
不过双人间也比我以前住的四人间好,而且我和宿友分别一间卧室,只是共享浴室客厅之类的。
最有趣的是,我们的房间还配备了厨房,不像之前,只能使用每层楼的共享厨房。
我们有一节的名字就叫做野外生存,会教我们分辨食材和他们的做法,我们去野外训练的时候不光会带罐头和压缩饼干,还会带一些盐,如果我们的干粮不够吃了,就会尝试生火。
与西柯德分别后,我回到我的宿舍,敲了敲门,等里面的人说进的时候,我才敢用钥匙打开门。
我来之前,他也是一个人住的,所以行事随便,自从我不小心见过他的裸.体后,就养成了敲门的好习惯。
开门后,就看到沙发上背对着我的紫发脑袋。
维奥莱正在看全息投影,身前还摆放着一些水果,看起来好不惬意,只是他看的内容有些惊悚。
我有些害怕地撇过眼,想让自己忘记刚刚看到的血.腥画面,维奥莱就关上了投影,上半身柔韧地转过来,双手扒着沙发背,紫水晶般的双眼幽怨地看着我。
“抱歉,我出了一些事,这就给你做饭。”最开始成为室友时,我兴奋地用了那个焕然一新的厨房,吃着外卖的维奥莱闻到味道,筷子都掉了,之后我便负责做饭,维奥莱负责刷碗。
我打开冰箱,清点了一下食材,感觉又要买些肉,维奥莱和我都是食肉动物,青菜都是万不得已才会加入我们的食谱。
等我拿出之前化的肉,又揪了一节葱,想着做肉炒什么的时候,维奥莱靠了过来,“味道,好重。你一.夜.情了?”
“不是,尝试了一下信息素安抚,这样我的信息素训练就不会有问题啦,不过你们怎么都对味道这么敏感,要不我买点阻隔贴吧?”
那对诱人心智的紫眸一差不差地盯着我,许久没说话。
“怎、怎么了?”我被他看的有些紧张,小心地问他。
他摇了摇头,紫色的长卷发也跟着晃了晃,霎是漂亮。
我很喜欢长发,从我见维奥莱的第一眼就知道,也很想送他一些发饰,但那对同性来说有点冒犯了。
我只在我小时候给妹妹编过头发,等她再长大一点,齐腰的头发一下子剪成短发,只有我的心在滴血。她拿回来一大把长发,装在塑料袋里,跟我说,“哥哥拿去玩吧。”真让我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所以我想,或许是他的长发让我想起了我妹妹,而我也很想给维奥莱编头发。
只是维奥莱并不太在意他那一头秀发,在宿舍里就披散着,上课才会仔细盘起来,整齐地将头发收在帽子下。
见他没有别的话想说,我就起火做饭了。
我炒了两盘肉菜,还做了锅紫菜蛋花汤,两个成年Alpha食量不小,我们能完美地打扫干净这一桌菜。
吃完饭,维奥莱把碗筷放到水池,我见他低头,头发都要进到水槽里,便用手帮他撩起来。
他的手已经湿了,便让我帮忙把头发扎起来。
我嘴上连连答应,这不就是我的机会?
我从兜里拿出维奥莱的皮套——这东西遍布宿舍的每一个角落,开始从脑袋以下的部分编起。
说来惭愧,我学会从后脑勺开始编发之前,妹妹就摆脱了长发。
等在发尾绑上皮套后,维奥莱无奈地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装作纯良地朝他笑。我的编发手艺是很差。
第二天,等我从卧室出来,就看到一身利落飒爽的维奥莱,一头长发全都收了起来,一点碎发都看不见。
他把全息打开放了早间新闻,播报着边境地带的战势。
我蒸了鸡蛋糕,还有几个包子,吃完这些后,我们就一起去上课了。
我们的主要课程还是实战课,陈教官会教我们一些战斗技巧,更多的还得我们自己摸索,形成一套适合自己的战斗方式。因此这节课十分开放,也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我还没跟维奥莱交过手,因为他说他不想打厨子,我觉得挺好笑,就问他在战场上敌人的厨子你打不打?他说敌人的厨子又不给他做饭。我便更加精确了问法,如果给你做饭的厨子变成敌人了呢?他说你不会的。
说的像只吃过我做的饭一样。
到了训练场,陈教官讲了一下今天大致要学习的内容,借力和化力,他声音清晰,表情严肃,是个很标准帅气的人,锐利的眼神时不时扫过我们,一边讲,一边走动着,作为beta他的身高算高了,但是在一群Alpha中就显得有点不够看,身材也不那么壮实,整个人宛若矫健的猎豹。
简单讲了几句,他就选了一名同学上去做示范,是个黑发绿眼的高大男性,比教官还高半个头,可教官的手就像有魔法一样,很多快速有力的伤害被他一挡,力气就消了。
“不要相反地对抗敌方的攻击,顺着他的力走,”教官一边讲解,一边把那个同学的胳膊下压,因为身高的原因,他的攻击都是斜向下方的,被教练顺着力一压,竟然要因为惯性而弯下身来,被教练一肘击在头上。
随后教练放开了他,让我们自由训练。
和我训练的同学也比我高一些,好吧,不如说这些优性alpha都比我高,有过示范,对方应该不会重蹈覆辙,于是我先手攻击,对方果然抓着我手把我拽过去,眼看着我就要撞上对方的拳头,我一个闪身,借他的力跳到他的背后,他反应迅速,手还抓着我,便弯腰想给我一个过肩摔,我正感觉天旋地转,在翻过去之前用腿绞紧了他的肩膀。
他的拳头砸向我的腹部,我不得不松腿,下落到他身侧,他朝我攻来,我像教官一样下压他的胳膊,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他的头狠狠顶向我的下巴,被压下的胳膊合紧,抱住我便下弯腰想让我头着地。
不行!脑袋被摔了就会有昏厥间隔,我的腿向前狠顶他的胸腹部,让他暂停了后倒的动作,但他也没放下我,手转向我的腿根,我不能让他制住我现在唯一能攻击的腿,便趁他手松的一瞬间,抽出胳膊击向他的脸,结果他托着我的腿将我向上送,我直接击了个空,还向他身后倒去。
我只好不太体面的双手抱住他的头,试图闷他。
他直接松手,我开始往下坠,然后他又弯下腰,我的肚子暴露在他面前,我立马松手向后退去,我们两个竟又回到了初始的位置。
“好,暂停。”教官的哨声响起,“接下来教下一个动作。”
……
上完实战课,我已经全身是汗,维奥莱也一样,我们在实战场配备的浴池里洗了澡,便结伴走向食堂,刚训练完,我累得不想做饭。
下午也不轻松,是枪械课,虽然我对研究武器很感兴趣,但是带着那些沉重的家伙翻滚作战显然不是一件轻巧的事。
待在掩体下远程射击时,精神也如同近身作战一般集中紧绷。
这时野外生存课和急救课就让人很期待。但是想到白教授的信息素安抚,我又有点害怕。
午休后,我去找了西柯德。
如果我不主动找他,他基本不会和我搭话,但是他人对我也没有很冷淡,或许他习惯了受人追捧,不太擅长找别人玩?
好吧,我们玩的时间也寥寥无几,基本上都是在训练和上课中度过,我去找他,也是因为他的枪械知识十分丰富,毕竟家世摆在那里,说不定他刚出生,抓阄的时候,身边就摆着一把高火力束形激光枪。
“嘿,西柯德,你休息得怎么样?”我微笑着对刚打开宿舍门的西柯德说。
“午休后总感觉下午上课没精力,便提前预习了今天要学习的枪械。”西柯德没有午休,也没让他看起来多精神,他总是懒洋洋的。
“对你来说或许是复习吧?”我也简单看了一眼今天课程的书,书上画的枪械细节图总是没有自己上手摸来得细致。
“哼,一看你就没认真预习啊,型号N-5946的新型扩束磁电枪是今年上半年才研究出来的制品,虽说创新的部分不多,但是改进了磁电发射的方法,让即使是扩束而不是集束的发射轨迹也能尽量减少对能量的损失,按理来说就是威力较大的扩束磁电枪,但是能保留到什么地步,还是得见真章才能知道。”
西柯德的知识储备总是让我很佩服,他接着道,“得亏我们是直属联邦的军.事学校,才有机会学习、使用第三批制品,这也是教材改版的原因,会对比创新前后的磁电枪的效果的。”
“这样啊……我一看到磁电枪就觉得十分老套了,倒是没仔细读它们的介绍。”
“磁电枪确实是玩剩下的了,我小时候就在训练磁电枪,这么多年了竟然没人发明出什么新的能源枪,还是那老几样。”
“因为对能源星球的采集的步伐减慢了吧,记得之前新闻说过,为了维护宇宙空间的环境,联邦正在加深研究对宇宙能源垃圾的降解回收,为了减少宇宙垃圾,能源星球的采集也将受限。”
“周围星球的物种可不这么想,但是这两件事也很难两全。”
“西柯德,你真的好聪明啊。”我突然感叹道。
“又怎么了?”西柯德见怪不怪地瞄我,他难道还没习惯我爱夸人的习惯吗?
“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进入研究所呢,虽然你在作战上也很有智慧,但是战场实在是九死一生啊,我感觉你在科研领域反而能源源不断地产生价值。”我诚恳道。
“家里人,都参军了啊,也没考虑过科研什么的,你还挺有想法呢。”西柯德被我这么一说,竟然也愣了一下。
“哈哈哈,我就是太笨了,理论考核对我来说太难了,勉强才能通过,最后还是以体能第一录取的。”
聊着聊着,我们便走到了训练场地,道尔顿教授早早在讲台上擦拭着例枪了。
能源都装在讲台下,教授的腿前,由教授亲自搬过来,我们课上充分学习枪械构造和使用方法后,才会把能源发给我们。
我和西柯德坐在临近的两个桌子后,桌上两把漂亮的磁电枪,上面的能源条还是灰色的,相信安上能源后会更加漂亮。
全息投屏在每个人的桌上展开,内容是道尔顿教授的手,和他手上那把旧式磁电枪。
“首先,同学们一定都事先预习过了我们今天要学习的两把枪,让我们直入主题,先把这把旧式磁电枪拆开,不会安装不要紧,我们先试试拆分开这个精密的结构。”
道尔顿教授的声音很温柔,清晰地讲解着枪械的每一个部分。这也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原因,我喜欢温柔又耐心的人。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枪管与能源槽之间的部分,这个薄片就是磁电变成扩束状的原因。”道尔顿的手拿起那个薄片,小心翼翼地托举到扫描仪前,让我们的投影更加清晰。
“接下来我们把薄片收在安全的地方,让你可以方便的找到它,然后开始按照刚刚我教的方法拆开新型磁电枪。”
拆卸枪.支清脆地响声又开始了,我很喜欢听这声音,也喜欢进行拆分组装工作。
“接着我们找到薄片,仔细观察它们之间的不同。”看大家都拆得差不多了,道尔顿将两片薄片放在一起,指导大家。
“大家发现什么了?”
“貌似薄片的厚度不太一样。”一个绿发的少年回答。
“很细致的发现呢,还有其他同学有想法吗?”
我仔细转动着手上两片薄片,试图找出区别,好像新型枪械的薄片确实更薄一点,但是我刚刚怎么没有发现?好像是只有特定的角度能看出来……
“新型薄片是平行四边形的设计?还是薄厚不均呢?”我大胆地提了出来。
教授没点头也没摇头,只笑着说:“现在请同学们打开桌边的显微镜,观察一下具体的区别吧?”
我有些失落,但还是照做。
我将显微镜打开,先把老式的薄片放在显微镜载物台上,再轻微调试焦距。
是密密麻麻的孔,随后我将薄片倾斜了一些,重新调了焦距,观察了一下他们的排布方式。
简单记了一下,拍了两张照片,我就拿起了新的薄片,这下一看,就知道他们的不同了。
它的孔洞竟然是椭圆形状的!
我又调节了一下倾斜度,发现每个部分的孔洞都有一部分平行的倾斜。
很多学生都一脸恍然大悟地看向教授,显然都发现了这一点。
“大家都做得很好,新式薄片比旧式薄片更加薄的原因就在于它倾斜的椭圆孔洞,旧式磁电枪用带有滤孔的薄片打散磁电,让磁电快速分开,在发射出的一瞬间形成扩束,而新型磁电枪的平行孔洞让部分磁电聚在一起,而椭圆也会尽量保留一条磁电,而不是直接打散,这个椭圆是严格按照磁电构造设计的,实验团队在磁电发射的一瞬间做了许多记录观察,这才有了这小小薄片的诞生。”
同学们平静而又严肃地听着,只有我一个人在心中哇哇叫地钦佩着震惊着吗?
“很有趣,很了不起吧?”教授笑了,“这么小小一个薄片,却耗费了如此多的精血。”
“嗯!”我终于忍不住嗯了出来,发现大家都看着我,不由有些尴尬。
“哈哈,这位同学表现得很率真呢,那么现在请大家重新安装好枪械吧,安装好的同学到讲台领能源,这个能源只够每把枪五发射击,大家之后进入模拟场地可要谨慎使用哦,好好体会它们两个的威力。”
不知道这算不算教授的解围,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手里的几个零件上。
教授说的对,只要自己拆过,总是印象深刻的,我几乎算是第五六个重新组装好的人,周围的人也组装得很快,他们很早接触这种枪,熟练得闭着眼都能组,我也领了能源,看着枪身能量条的花纹亮起,被它的美丽震撼了一下。
荧绿色的能量条与银白的枪身让我想起了妹妹给我编的绿白色平结手链,那好像是传统手工课的作业。
还让我想起了——我转头看,那个绿头发的少年还在研究新型枪械的枪身,旁边组装好的旧式枪也正当儿的摆放着。
“你好,请问你还有什么发现吗?”我带着十足友好的微笑问这个年纪看起来不太大的少年,他稚嫩的面孔让我放心去询问,我同样对这个敏锐的人的新发现好奇。
“并没有,我只是好奇,枪身有没有改动。”这个少年的瞳色同样是绿的,是翡翠的深绿,可他从枪械上抬眼看向我,我又感觉他眼睛的颜色浅了些。
“因为能量变大了,而且走向也有所不同,枪管的设计也应该相应改变?我是这样想的,但或许能量还是不够大,不足够大到旧式枪管承受不住。”
“或许吧,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笑着问了我。
“我叫克里斯特,很普通的名字吧。”我有些不好意思。
“或许一千个人中就有二十个人叫克里斯特,但是你是独一无二的,我很高兴认识你,克里斯特。我叫柏罗尔。”他安装好了器械,也去领了能源,我们一起迈入了模拟场地。
身边的柏罗尔瞬间消失在我的视野,虚拟的敌人开始出现,我先用旧式磁电枪开了一发,能量分散着扩散开,攻击的范围很大,但总有种有烟无伤的感觉。
随后我用新式磁电枪朝着不同方向的敌人设计,很明显,一束一束的磁电彩带一般散开,攻击也更加实诚,范围也很大。
虽说攻击力肯定是不如集束磁电枪,但是这个攻击范围有这个表现也很不错了。
我冲着刚刚打过的地方又来了一枪旧式的,敌人被微电流吸附麻痹的时候,再用新式枪狠狠扫射了他们一番,很快能量就用完了,枪.支重新变得灰暗。
走出训练场地,教室里只有道尔顿教授一个人。
“使用心得怎么样呢?”他微笑着问我。
我如实将刚刚的使用过程告诉了他,并表示以它为集体镇静武器,再辅以范围攻击更强悍的火弹,简直棒极了。
“嗯,它的攻击力确实有限,但是磁与电都是很好的属性,它们不光可以用在攻击上的。”
“是我想窄了。”
谈论之时,又有几位同学出来,我便在旁边听着。
直到听到最后一个,我才有走的念头,结果教授还纹丝不动。
我刚要问,柏罗尔就出来了,他竟然在里头待了如此之久,明明只有十发的机会……
柏罗尔看到我也很惊讶,我们两个就这么面对面地啊了一声,随后就听到了道尔顿教授的笑声。
看所有学生都出来了,道尔顿教授终于下班了,便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器具带着我们两个出门,我们和道尔顿教授道别,一同走向宿舍,不同的是,我回去做饭,柏罗尔是想回宿舍继续研究,并把发现写作一篇报告。
“你在里面待了那么久还要回去继续研究吗?”
“嗯,我用高级扫描仪录下了不同角度的发射情况,回去用慢速重新看看,自己得出的观察总是很有成就而直观的。”柏罗尔平静如同喝水般。
“你真的考虑的好周到,而且也这么刻苦!啊,我之前就有些想问了,你方便告诉我你的年龄吗?”
“嗯,今年18了吧,貌似3月,还是4月的生日?”柏罗尔思索着。
诶……?
比我小好多,这是怎么回事,精英队都是这样的吗?
“中间跳了几级,你和我差两三岁也正常。”
“不是啊,是5岁哦??5岁啊!”今年23岁生日的我默默碎了。
在上联邦军校前,我在培训营里预训练了三年,这才有些基础的枪械知识,摸到了真实的枪械,后来21岁通过考试,进入普通队训练了一年多,因为优异的表现,有机会调入精锐队,22岁正式进入精锐队,连课都没上几节就被信息素等级差异欺负得不行了,因此加入到目前为止,除了主动认识了西柯德,和身为宿友的维奥莱,我几乎不认识任何人。
其他人,大概也是瞧不起我,毕竟再怎么努力也挺吊车尾的。
“是吗,但是你还很青涩呢。”柏罗尔笑了。
“啊?我自认长得还蛮成熟呢。”
“是你对枪械的反应,越初见,反应越纯粹,越容易发现新奇的点,毕竟在你眼里,枪械就够神奇了,其他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看不到你所看到的那些了。”
“也是,毕竟他们大概都是跟着枪械一起长大的吧。”
“他们在还不太理解的年纪就用掉了天赋,真可惜啊。”
“但是他们很熟悉啊,拆卸那种精密的东西如同呼吸一般了。”
“这可是创造奇迹的能力换来的,”柏罗尔认真看着我,“要来我这里看看吗?”
“我当然想了,但我还有一张……不,是两张嘴要喂,我先回去做饭,也给你打包一份好嘛,我们发明家要把重要的脑子喂饱啊。”
问了柏罗尔门牌号,我便和他分道扬镳,心里还很挂念他要给我看什么,肚子也在催我,我匆匆进了房间,门都忘了敲。
迅速备好菜,我开了火,维奥莱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他总是很安静。
“饿了吗。”他看了看菜的分量,加上我着急的样子,让他做出了可爱的判断。
“我想给柏罗尔带份晚餐,今天就不和你一起吃了。”我难掩激动地回答他。
随后我没太注意维奥莱的反应,匆匆打包好两份饭菜就出了门。
到了柏罗尔说的门牌号前,我轻轻敲了敲门,确实覆盖我的阴影开了门。
于是我抬头看到了那个噩梦般的身影。
那个意外对着我……的Alpha,怎么会在这里?
“稍等。”万幸的是,他没有认出我,只叫我等一下,就进去了,应该是帮我叫柏罗尔过来。
柏罗尔很快过来要带我进去,我向他身后看去,那个高大的alpha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