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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白府之中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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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白府之中,云天程被请上正位之上,与白老爷是平起平坐。侍女们迈着轻盈步子走了进来,端着香茗,一一放在桌上。
云天程说道:“请白公子上来。”
白老爷心中一怔,转身看着身边云天程。此时云天程脸色严沉 ,身上冒出一股清正之气。白老爷不敢违背 ,便挥手向前来上前奉茶侍女说道:“请公子前来,见过安乐驸马。”
白公子正在后院之中逗着笼中鸟,是那般的逍遥自在 。侍女上前行礼说道:“公子,驸马有请。”
白家大小姐上前说道:“不好,小弟前去要谨慎应对 ,这驸马要寻小弟错处,若是小弟有错,便在驸马面前认错,这般的话,驸马不会真正责怪小弟。”
白公子转身看着姐姐说道:“姊,多虑了,白家乃是朝中名门,驸马怎能在爹爹面前问罪本公子。”
白家姑娘摇头说道:“爹爹有战功在身,自然能让白家安然无恙,但小弟则不同,并无战功在身,爹爹有丹书铁券在手不错。若是用了丹书铁券只能用三次,若是用了,那么我白家日后如何办?”
白公子得意洋洋笑着,更是那般肆无忌惮,上前说道:“姊莫要担心。”
白公子便大步流星向大厅走去。一进门见屋子之中正襟危坐云天程。便上前行礼说道:“驸马好。”
云天程起身冷冷盯着白公子问道:“白公子,你可有犯过?”
云天程开门见山,便让白公子惶惶不安,身子不由地抖动起来。
白公子盯着云天程思量:“真是奇怪,为何见了此人便有些畏惧。”
白公子立即躬身行礼说道:“驸马,在下一向本分守己,并无过错。”
听到这话,在场那位女子却是有些脸色发红,露出憎恨眼神。而姜飞羽起身说道:“师兄,我想去街上逛逛买些东西。”
云天程点头说道:“去吧!”
白公子看着姜飞羽宛如惊鸿,仙气飘飘,便有了一些倾慕之心。起身说道:“姑娘,本公子陪你前往。”
驸马拍案而起说道:“白公子这是何意,竟然如此无礼,本驸马尚未问完话,便要离开,看来你们白家是将本驸马未能放在眼里。”
白公子行礼说道:“驸马,在下知错了。”
姜飞羽向外走去。
云天程坐了下来思量:“不可偏听偏信,要让姜飞羽前去查访清楚。绝不能让这纨绔公子跟着。”
云天程一瞧与云顺一起坐下女子说道:“姑娘有何冤情,不妨今日说出来,一切由本驸马为你做主。白家无人敢伤你分毫。”
女子起身,便跪在地上,向白老爷磕头,说道:“白老爷,驸马,小女子冤枉。”
女子将事情娓娓道来。
白家姑娘走进屋子,听到这番话,心中是万分揪心,暗暗思量:“看来白家要有大事发生。”
女子说完之后,再次叩首说道:“小女子句句属实,绝无欺瞒,请驸马与白老爷为我做主。”
白老爷脸色极其难看,低着头,深深叹着气。白公子指着女子,上前说道:“姑娘,你这是污蔑,信口雌黄,本公子一直未曾见过你。怎么会伤害你家人。”
女子说道:“小女子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可是白公子所作所为,天人共愤,终有一日会被人知晓。”
白夫人走了进来说道:“休要污蔑吾儿。”
白夫人上前,站在白公子身边,瞪着女子说道:“吾儿乃是白家独子,自幼家教严苛,怎会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云天程知晓白夫人要包庇白公子,便沉着起来。此刻还不能表明是钦差大臣身份,必须要用公主手下铁甲军来解决。毕竟白家是战将之家,在朝廷之中盘根错节。云天程也不争一口气,只是安静坐着。
周飞起身说道:“此事不用操之过急,一切自有定论。”
白老爷一听起身说道:“驸马请放心,本官定然给这位姑娘做主。”
云天程知晓白老爷不敢包庇白公子。铁甲军之名,早就传扬天下。白家节制一方,自然是有些兵马,可是召集兵马时间较长,可是铁甲军乃是不畏生死之人,若是动手必然会冲进白府,白家上下未必能抵挡住。加上有周飞在。当年白家率领兵马驰援凉州。周飞用一千残兵苦守住孤城数月。可谓是有些本领。白老爷与周飞是英雄惜英雄,虽说未曾真正谋面,但各自有三分敬佩。云天程知晓这等事情,在云雾山上学艺之时,除了学艺,便是听师父讲述当今天下英雄事迹。
白家公子见之,便有些畏惧,悄声对白夫人说道:“请娘亲救我。”
白夫人低着头,悄声说道:“不可焦急,老爷不会真正管这种是,只是在迁就驸马。”
随后,白家姑娘安排众人到厢房休息。
白夫人请三位姐姐与白公子到了自己房间之中,白夫人盯着公子说道:“你这逆子,我就知晓你是死性不改。如今驸马非要管那姑娘之事。若被人家查出什么事情,那么白家便会大祸临头。”
白家大姑娘说道:“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要从安乐公主处下手。”
白公子说道:“难道要本公子去见安乐公主,本公子风流倜傥,定然能让安乐公主青睐。”
白家大姑娘一笑说道:“安乐公主不会看得上小弟,莫要自取其辱,让白家难上加难。吾之意便是将那女子与驸马关系告知安乐公主。兴许今日之内,安乐公主会进城,只要我等前去城门前等待。安乐公主脾气不好,定然善妒,那么驸马自身难保,不会追着小弟不放。”
白夫人竖起大拇指说道:“看看你大姐,可是学的一身本领。你这小子真是让白家失望。”
白公子行礼说道:“多谢大姐为我解围。”
白家大姐转身走了走,说道:“此谋可以,但,安乐公主并非我等想的那样,那么白家算是完了。”
白夫人说道:“当年我与大人前往京城为皇后拜寿,曾经见过安乐公主一面,安乐公主的确是飞扬跋扈,暴躁五常。那我等便前去在安乐公主面前添油加醋,让安乐公主怀疑驸马,的确能让吾儿逃过一劫。如此驸马那里有时间管吾儿之事。”
白家大姑娘低头思量:“此谋未必能行,兴许安乐公主会相信云天程,毕竟人家乃是伉俪情深。若是挑拨不成,该用何等谋划保住小弟。”
白夫人看着大姑娘问道:“我看此计可以,为何女儿还有担忧。”
白家大姑娘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安乐公主并不是相信我等的话,那么便是麻烦。”
白公子说道:“怕甚?”
白家二姑娘起身说道:“不对,这可不对,听闻安乐公主与驸马一同而来,为何只有驸马先先一步进城,兴许来到我家驸马是招摇撞骗之人。”
白家大姑娘一笑说道:“他的确是驸马,当日京城迎亲之时,我正好在京城,先是北戎王子抢亲,被公主殿下诓之违法,送往北戎。另外便是云公子迎娶公主。只是有一事不明,这位云公子是参加秋闱,为何会未曾高中,看云公子才华,未必是名落孙山,此事吾一直是未能明白。”
白家三姑娘起身说道:“真是无聊,为何要坐在一起商量人家驸马之事,若是再无事,那我先走了。”
说罢,白家二姑娘向外走去。
白夫人说道:“走,大姑娘随我去城门处等着安乐公主去。”
在云天程房间之中,云顺看着女子说道:“若是白老爷想要包庇那纨绔子弟,那样的话,我们也有危险,毕竟白家可是位高权重,又是节制一方,要是白家与造反,那便是大灾难。”
云天程说道:“白老爷乃是忠义之人,未必会真正包庇。但是我估摸着白府之人会离间我与公主殿下,那样的话,我与公主殿下离心离德,便无暇顾及白家之事。”
云顺说道:“这可不行,不能让白家得逞。”
云天程一笑说道:“公主殿下未必会相信白家之人所言,若是白家敢去挑唆公主闲殿下,那便是让安乐公主觉得白家乃是心虚。”
云顺点头说道:“今非昔比,兴许安乐公主殿下真不信白家之言。”
云天程一看门外说道:“要防那白公子狗急跳墙对那位姑娘下手。你机敏一点,要保护好那位姑娘如何?”
云顺说道:“好了,那属下这就是去保护那姑娘。”
在城门前,白夫人带人焦急等待着安乐公主队伍到来。等了好几个时辰,见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前面有一排人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远远望去如天兵降临一般。前来之人队伍排列整齐,慢慢向前走进。
白家大姑娘一看思量:“原来如此,这铁甲军果然是有一股强悍之气,看来够公主出游未必是真的,这明察暗访官员德行倒是有那么一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