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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洛 混乱,一切都很乱 ...

  •   半夜好梦正酣,潮落却被紫夜幽手下掳走。
      为此小长老紫夜幽还特意派出轻功最佳的穿云。
      当穿云扛着潮落毫无声息的闪过泉吟山庄暗哨警戒,漂亮的完成任务,将人带到了紫夜幽跟前。
      此时,潮落已从梦中惊醒。跪坐在地的她,瞪着无措的双眼,惊恐看着眼前脸色阴沉的紫夜幽。
      穿云点了她哑穴,无法出声,只得无声的问,“你把我绑来做什么?”
      紫夜幽并没有回答。
      抬手挥退穿云后,他紧盯着潮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妩媚的凤目烧的一片血红,仿佛可以喷出簇簇仇恨小火焰。
      潮落心中一惊,不明白紫夜幽恨意为何如此之深。
      这些天紫夜幽度日如年,而眼前这女子却过得神清气爽,居然还肥了一圈。想到这里紫夜幽悲痛莫名,弯腰捏着潮落的小下巴,“你终是落到了我的手里。洛潮落,我该怎么回报你上次的‘热情款待’?”
      潮落身形萎靡,这男子心胸如此狭隘,他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然而,紫夜幽并非气量狭小之人。只是上次的乌龙事件给他带来的伤害是在太过惨烈。而他极其正常的将这笔冤债记到了始作俑者——潮落头上。比起追查那晚刺杀,他更在乎搜寻潮落的下落。
      那夜毒素与春潮相互作用后,发生了极为不良的反应。当时他便神智不清,后来紫府另一长老,也就是那花甲老人,给他喂下碧朱丹护住心脉,又点了他胸前要穴,他才未毒气攻心,得以保住小命。
      随后,他被手下带回紫府,在岳神医的高超医术下,虽然解开了那混合毒素,但由于他服下的春潮是在太多,体内沉淀了大量未参与反应;□□囤积无法清除,他不得不在床上与女人妖精打架,奋力肉搏,整整几天几天,才宣泄完毕。
      此次事件在他脆弱的心灵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生理的伤易好,心里的伤难医。他华丽丽的对女人失去“性”趣,雄风一蹶不振。
      这对自命风流的他而言,不啻于要了他小命。在这晴天霹雳的打击下,将满腔的怒怨转移到潮落身上他,怎能不对潮落恨之入骨。日夜寝食难安,天天想着抓到她后,该如何狠狠报复。
      紫府的其他四位长老见况,心里甚是担忧。
      紫夜幽剧毒刚解,身体还很虚弱,本该安心好好静养;却因纠结心中怨恨,一心想找到那女子报仇,那有心情关照自己。
      于是,几位长老找来岳神医一番商量,最后决定让紫夜幽出府走走,散散心。
      “东泉”不但风景优美,且是有名的疗养圣地,便成为他们心目中不二的首选。故,紫夜幽就这样被众长老“送”出了门,在众多紫府守卫名为“照料”实为“监护”下,来到了“东泉”。
      岂料,他却在这里找到了一直想要找到的那个女人。
      正是“踏破马蹄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早知如此,他该早早来“东泉”才对。
      此时,紫夜幽手下力度越来越大,潮落被他捏的生疼,下巴骨头仿佛要碎裂了
      “看着你这张美丽的小脸蛋,露出痛苦表情,真是销魂啊。哈哈。”他面容扭曲,状似疯狂。
      遇上了个变态!潮落欲哭无泪。
      “我该怎样好好‘招待’你呢?”
      低头皱眉,状似思索一番。
      “不如‘虫蠕’吧。那滋味,你尝过后,定会终身不忘!哈哈。”那笑声让人不由毛骨悚然。
      虫蠕是与分筋错骨手类似的折磨手法,却比后者更为毒辣。
      潮落本想求饶,却苦于无法出声,只能眨巴着大眼,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盼望他能大发慈悲,手下留情。
      紫夜幽一脸冷酷,不为所动,手中无情的弹出阵阵指风落到她身上各穴。
      潮落身体便失去控制,开始不断蠕动,全身骨头突地往中间蠕动,而肌肉却古怪的努力伸张。刹那间,相生相伴的肌肉与骨骼似乎分离开来,超出语言形容的彻骨生痛盖顶般袭来,潮落不敢相信这具失控的身体是属于她的。
      她浑身剧烈抽搐,转眼便痛出阵阵冷汗,湿透身上衣裳。
      体内拔河的骨头与肌肉却似不知疲倦般继续着。骨头胜利时,虽然肌肉在扯拉,但身体还是不自觉弓起;一会是肌肉胜利,身体不自觉伸展,骨头却不乐意的执着收缩。身体也因骨头和肌肉的相悖移动,扭成各种恐怖的奇形异状。
      然而不管是哪方胜利都让潮落痛不欲生,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泛滥,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唇齿间一片血肉模糊。
      潮落痛的天昏地暗,眼冒金星,五脏六腑被蹂躏成一团,仿佛就要挤出胸腔,却在身躯的扭动下再度回落,再度涌起复回落,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潮落死的心都有了。上天让她穿越而来,便是想让她尝尝这种滋味么?那她宁愿滚下山时,一头撞死在那块巨石上。
      看着地上不断抽搐蠕动的潮落,紫夜幽心情大好。
      “哈哈。这滋味好么。哈哈哈,放心,我还有更好的手段来‘招待’你。”
      潮落早已痛的半晕迷,根本听不到紫夜幽在和她说话。
      脑中只模模糊糊的盘旋着一个念头,都这般疼痛了,她为何还没死掉。既然还活着,她便不得不在这痛苦深渊中继续煎熬。
      而接下来,紫夜幽在她身上下的“漩击”手法,让原本以为痛到极致的她这才明白什么叫没有最痛,只有更痛。
      倒流的血液如针尖般刺向她血管,瞬间却又转为顺流,就在她以为这逆流痛楚结束后,却又再度逆流,一次比一次猛烈,全身毛细孔仿佛都炸裂开来,皮肤渗出丝丝血迹。刺痛深入她骨髓,腐蚀她灵魂。潮落剧烈颤动着,她就要痛疯了。
      脸痛得已变形,身子努力蜷成一团,她想抱住自己,却无法抱住。
      身体被迫不停蠕动,听着里面传来骨头摩擦的“咔嚓”声,品尝着深入灵魂的痛楚。她想放声大笑,又想竭声大哭,想求紫夜幽杀了她,却只能发出嘶嘶的痛喘声。
      人受到某种严重刺激便会自动开启自我保护进入晕迷。而紫夜幽显然在她身上动了手脚,以至她在如此痛楚下依旧残酷清醒着,全身每寸骨头,每寸肌肤,每个细胞都因这种痛楚颤栗着,恐惧着。
      一秒钟都恍如一世纪般漫长,时间越走越慢,潮落渐渐感受不到痛苦,代替而来的是一片麻木。全身忽然轻飘飘起来,她仿佛看到爸妈宠溺的微笑,他们向她伸出了双手,潮落急忙张开手朝他们奔去。
      她终于死掉了么?嘴角上扬,这也算是种幸福吧。
      紫夜幽见她身子抽动忽然缓慢下来,足尖一挑,将她翻转过来,却见她神识恍惚,嘴角诡异的上扬,扯出僵硬的曲线,她是在笑?呼吸微弱,脉搏似有若无,潮落已休克。
      “真没用,这么快就不行了。”踢了她一脚,紫夜幽恨恨的说道。
      伸手解开潮落身上穴位,又渡了丝真气过去,地上之人情况才有所好转,气息慢慢平复,脉搏逐渐有了起伏。
      紫夜幽心中怨气稍缓,但想到今后将不能“再举”,便又恨了起来。
      看着浑身浴血狼狈不堪的潮落。
      紫夜幽喃喃道,“怎么弄的这么狼狈,真脏。该好好清洗一番。”
      泉吟山庄内泉眼繁多,山庄格局极富特色,庭院皆绕泉眼而起,圈圈相连,环成整片。而屋顶皆铺深褐色瓦片,若从高处鸟瞰,便是一个又一个巨大褐色甜甜圈,煞是有趣。
      紫夜幽身为贵客,住的自然是泉吟的贵宾房,后院便有处极为罕有的玄冰池。
      在整个偌大的“东泉”,这种冰肌彻骨的玄冰池也不超过五个。
      玄冰池对习武之人来说是难得的天地至宝,常年浸泡有易筋洗髓,精化体内不纯内息的绝妙功效。
      但对普通人来说却是夺命池,因无法抵御其噬骨之寒,玄寒之气一入体,便侵入五脏六腑,不但难以驱散,全身经脉亦会冻伤受创,勉强治好,从此也畏热惧寒,手脚乏力,如同废人一般,不能担负重物。一遇阴雨天,肺腑的玄寒之气便会再度发作,全身高烧疼痛难忍;而肺腑也因其不断发作会加速衰弱,故遭受玄寒之苦的人常常也是短命鬼。
      此刻,看着肮脏的潮落,紫夜幽想到了这个玄冰池。
      平时他因厌恶这池太过阴寒,明知它对自身武功精进有益也不愿多泡。
      将潮落拎到那玄冰池边后,毫不犹豫的松开手,潮落便“扑通”一声坠入池中。紫夜幽只是想让她玄寒入体,有生之年都如他那样痛苦不休,并非真要她小命。须臾之后,便将她又拉了出来。
      才一小会,潮落便脸色青白,全身冒着寒气,身体僵硬宛如死人般出现在他面前。见着模样凄惨,被他整的快不成人形的潮落,他这才满意收手。
      忽又想到她若是这样不小心翘了辫子未免太过便宜她。于是,便从怀中掏出一白玉瓷瓶倒出一粒碧朱塞入她嘴中,伸手在她喉间滑过,那丹药便入了潮落肚内。
      确保她不会死后,紫夜幽心满意足的将潮落拎回屋子,往地上一扔,潮落便如死狗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则上床安然入睡,睡的颇为香甜。
      翌日天还没亮,心情大好的紫夜幽便起来了。召来穿云,命他传令众人收拾好行囊,他想即刻回府。
      穿云低头退出时不小心看到狼狈趴在墙角,悄无声息如同活死人一般的潮落不由心头震惊,这还是昨晚那个艳光四射青春张扬的女子么?
      于是,紫夜幽一行便带着潮落匆匆离开。
      紫夜幽来时乘坐的那辆宽敞的马车内,多安置一软榻,榻前摆着一盛满鲜果和细碎零嘴碟子的厚实茶几,茶几两旁各是两条铺着上好景绸的藤椅。那软榻正是见过潮落心生不忍的穿云添上的,紫夜幽急着回府,见着了,便也懒得计较。
      此时,潮落正躺在那软榻之上,身上披着一薄薄锦被,她已换上一袭干净衣裳,神情依然憔悴但不复先前惨烈。蹙眉,双目紧闭,脸色泛着奇异红潮,正发着高烧。
      而那紫夜幽懒懒靠在一旁的藤椅上,手执一卷书,正垂目闲读。
      自从抓到潮落,将满腔怒火发泄了一通,紫夜幽心情转好,整日春风拂面。
      出了泉吟后,便特意吩咐侍从放慢脚程,慢慢游回去,他要仔细欣赏来时错过的沿途风光。
      其间潮落一直高烧不退,他也不以为意,默许穿云给她备上软榻,对他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况且泡过玄冰泉后,高烧该是很正常的反应。
      但潮落毕竟年轻,生命力旺盛,在紫夜幽这般的放任自生下,她的身体状况却也并未变得更糟。
      连续多日的昏睡后,逐渐有所好转,高烧终于退去,换上低烧,偶尔会醒来,但支撑不了多久便又昏昏睡去。她不停做着各种噩梦,梦中尽是紫夜幽扭曲的恐怖脸庞。
      一会梦见他残忍的在她身上使尽各种酷刑,一会又梦见老爸老妈焦虑的脸庞,一会又梦见饱受凌虐断手断脚的自己。梦中不时发出阵阵尖叫,偶尔落泪,低声连呼“爹地妈咪”。
      每当听到车内传出尖叫,车外的侍卫便以为自己的主子又对潮落痛下毒手,心中不安。
      那日离开泉吟,侍卫们都见过潮落被小长老折磨后的悲惨模样,早已于心不忍。可惜,没有良心的小长老却丝毫不觉得她可怜,依旧觉得她可恨。侍卫们无法替潮落求情,只能小心将马车驾的四平八稳,让病中的她少受路途颠簸之苦。
      又低烧了几日后,潮落终于头疼欲裂的清醒了。她周身疼痛,无法动弹,觉得口干舌燥,便不停喃喃哑声道,“水,水,水”。
      接着,便有人将她扶了起来,一个冰冷的物体覆上唇间。她急忙张嘴,贪婪的喝完,又道:“水,还要,水。”
      那人便又给她倒了杯水,再度喂她喝下,干渴这才稍微缓解。
      这时,一个讥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居然能醒过来,我还以为你余生就要这般烧着过去。”
      这个声音如魔音穿脑,潮落的身子条件反射般颤抖起来。她的骨头,她的肌肤,她的灵魂又如那晚般火烧火燎的痛了起来。
      潮落不想面对,头一偏,装做晕死。
      紫夜幽见状,不满意的“哼”了声,便也再在可以刁难。
      潮落脑中乱七八糟,她该怎么办!她还悲催的活着!而将她整的欲死不生的魔鬼正坐在她旁边!
      革命先驱鲁迅同志曾严肃的告诫我们,勇士背后会有不为人知的惨淡人生和淋漓鲜血!
      稳重的老爸也曾笑着轻点她额头说过,落落呀,凡事不可急躁,要会学忍耐哦,而忍道的至高境界就是心头插着一把刀脸上却还能云淡风轻的笑着!
      活力四射的老妈也向说过,乌云蔽日的时候,不许闭上眼睛,这样才能看到乌云散尽日复出!
      想到这里,潮落镇定下来,往死里鼓励自己:从今日起,她便要做那大无畏的勇士纵然心头插着尖刀也要笑着看那乌云散去。
      但又想起紫夜幽毒辣残忍的折磨手段,她又不确定自己该做勇士,还是烈士。
      胡乱想着,在马车的温柔晃动下,潮落最后又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隔日清晨,紫夜幽依旧坐在她旁边。见她醒来,他又想出言相讥。
      潮落心里在害怕。她深深呼吸,努力放松,让身子不再颤抖,眼睛望向车窗。看着依旧灿烂的阳光,关于烈士还是勇士的抉择,心中忽然有了答案。
      颓然的眼中蓦然有了亮泽,脸上露微笑,声音有些嘶哑但仍轻快,“阳光真暖。”
      紫夜幽一愣,被她这句怔住,不禁道,“还是炎季,自然——”
      突然收声,这才反应过来,心下恼怒,自己胡乱说些什么,他该狠狠的讥讽她,恐吓她,让她露出难受害怕的表情才对。
      潮落眼光一转,落在摊开在茶几的书上,“你也喜欢看书呀,我也很喜欢。”脸上依旧是那让紫夜幽刺目的笑容。
      紫夜幽仿佛被她笑容灼伤,他别过眼睛,不想再看着她,害怕再度被她刺伤。
      “你声音难听,笑的难看。既伤人耳朵,又伤人眼睛。这世间还有比你更恶心人的女人么。”
      他做好了迎接潮落仇恨的准备,却没料到,她会如此反应,让他处于被动的尴尬中。
      潮落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又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一时车内寂静无语,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紫夜幽没想到潮落会这般心平气和。既不破口大骂,也不绝望的寻死觅活,她超脱他先前设想。顿时心情混乱,心头无缘烦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索性靠在藤椅上,学着潮落闭目养神。
      陡然,一个干瘦如柴的黑衣人如幽灵般遥遥出现在马车后方,悬浮在半空中,望着马车的目光中满是惊喜。旋即又蓦然消失不见,仿佛未曾出现般。
      ——————————————————————————————————
      车窗外依旧是高悬的艳阳,暖暖的阳光倾泻进来,温馨的在车内缓缓流动。
      紫夜幽心头泛起奇怪的祥和,不知不觉中,他居然逐渐放松身子,轻睡了过去。
      潮落却张开眼睛,望向窗外,阳光明媚,真是个好天气呀。人生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么。
      美好时光总是易逝。
      转眼,日暮西沉。
      紫夜幽也醒了过来。见天色渐黑,便命人加速,驶进大道旁的一个小镇,投了间客栈住下。他抱着潮落径直入了客房,在房中用过膳后,又命人寻了个妇人伺候完潮落三急,这才走了进来。
      潮落脸色露出可疑红晕,问道,“我昏迷的这些天,都是如此过的?”
      紫夜幽脸上笑容古怪,“如此算好了,平时你哪有这么客气,直接失禁便好,不知扔了多少衣裳被具。”
      潮落大囧,无比羞愧。只好自我□□:她这是遭奸人所害,情非得已。
      紫夜幽见她窘迫,心中反而快意,走到她身边,脱去外衣,便欲躺下。
      潮落大惊,道:“你想做什么?”
      “如你所见,我在宽衣,准备安寝。”
      “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去别的房间睡吧。”
      “一路我们都是如此,人醒了真麻烦。”
      其实,平时他们也仅是同房,可今夜见她囧迫,他便恶劣的想捉弄她,假装同床。
      “什么?”她要晕了,这人真是恶魔,不但这么残忍的折磨她,还毁了她珍藏了十五年的清白!
      “我们还未到紫府,晚间时常有人骚扰。我对你没“性”趣,某非你是想让我的手下陪你睡!”甚是不耐。一到夜间便有神秘黑衣人现身劫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派来的。
      潮落小声道:“好。”
      “你是想念那虫蠕的滋味了?”赤裸裸的威胁。
      “…….”
      紫夜幽满意一笑,道:“早该如此。”
      见着她吃瘪,他居然真的躺下了,忘记先前只是想戏弄她。
      潮落内心苦涩,想转过头去表示她的不满,却无法动弹,只好闭上眼睛,视而不见。
      夜间果然有不速之客到访,只是时辰比往日稍早了些。
      又是一番打斗,紫夜幽心中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次他们目标虽然依旧是潮落,但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不像劫人反像刺杀。
      潮落自然被刀剑交鸣声惊醒,一张眼,便见一柄短剑无声递了过来,转眼,又被人击落,定睛一看击落那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恶魔紫夜幽。
      此时,窗户大开,明月低垂,淡淡清辉洒入房间,就着月光,潮落捕获了一熟悉身影,对着那身影她脱口而出,“菊花君”。
      那人闻言身形一震。
      突然窗外又涌入一波黑衣人。见已有人捷足先登俱是一愣,接着加入打斗,浑水摸鱼,借机朝床边潜去。
      两拨黑衣人主要目标相同——都是床上之人潮落,但不约而同不忘记招呼紫夜幽。两方都意在牵制他,好对潮落“下手”:一方志在刺杀,一方意在劫人。黑衣人人数众多,紫夜幽一时无暇分神照顾潮落。
      一个黑衣人好不容易挪到床边,举起剑朝潮落刺下,便被旁边的另一黑衣人横刀拦下,两人一呆,继而又拼杀起来。
      三方人马混战,场面极为混乱,只见刀光剑影,人影绰绰。
      先来的那波黑衣人一方面要应付紫夜幽那方,一方面又要应付后来的黑衣人,暗暗叫苦不迭,那领头之人菊花君终于低喝“撤”,先来的那波人便从窗外逃散。余下两方继续交战,没了先前黑衣人的牵制,后来的黑衣人压力明显大增,见劫人无望没多久便也撤走。
      潮落呆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无人应答。
      此时房内一片狼藉,多次被人窜进窜出的窗户摇摇欲坠,幽怨发出吱嘎响声。紫夜幽随身侍卫宛如用过家常便饭般,神情自若的招来瑟瑟发抖的店小二给紫夜幽换了间客房后便再度隐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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