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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坐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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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梦如同被狂风中的落叶般疯狂地摇曳着头颅,她那双纤细白嫩的手腕已被冰冷的枷锁紧紧束缚,无论她如何歇斯底里地扭动身躯,那份沉重的束缚却如同铁石般纹丝不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挣扎,每一次尝试挣脱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声撕裂心肺的呼喊:“放开我们!”
野人粗鲁地打断了她的叫喊,用那张布满狰狞纹路的脸庞压低声音凑近她的耳畔,再用一种近乎威胁的口吻说道:“嘘!小点声!”野人的呼吸粗重又急促,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野性与危险,让笑梦的心跳瞬间加速,恐惧在心头蔓延开来……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再次架起笑梦,步伐坚定地继续前行。
在一旁,同样被野人架着的红发少年火凌,尽管身处困境,却依然保持着那份不屈的傲骨。他仰着头面向苍茫的天空,那双深邃又炽烈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屈不挠的光芒,沙哑的嗓音像是被风沙狠狠磨砺过一般透露出毫不动摇的坚定与绝不屈服的执着:“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没有骗你们!”然而,他的辩解在野人那里却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一丝波澜。
野人的眼神冷漠而坚硬,仿佛是一块无法穿透,坚定不移的磐石,对他的言语毫无任何反应。那些充满诚挚与急切的话语,在野人耳畔轻轻掠过,却未能触动其内心分毫,只留下一片死寂,让人心生绝望……
野人嗤之以鼻,姿态高傲,仿佛是大地的主宰,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屑一顾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厚薄适中的嘴唇还勾漾起一抹不屑又讥讽,轻蔑又鄙夷的笑意,眼神居高临下地如同鹰隼俯瞰着脚下的“猎物”,充满了不屑与傲慢,又好似冬日里的一缕寒风,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别胡说了,长老怎么可能冤枉你们?肯定是你们自己有问题。”
笑梦挣扎着反驳道,声音因难以抑制的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被狂风吹动的树叶,陡然拔高却又急速坠落下去,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可动摇或反驳的坚定不移,将平静的表象击碎:“不,是长老听了智者的话才这样的!我觉得那个智者有问题!他的出现太过巧合,行为也透着古怪!”
野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冷冷回应:“智者?他怎么可能有问题?他一来就帮我们解决了士兵争吵的难题,还平反了不少冤案,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与爱戴,他是个好人,你们别瞎起哄,乱怀疑!”
火凌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如同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荡起层层细腻的涟漪,让他的内心产生了片刻的犹豫。但随即,疑惑又如同乌云般笼罩在他的心头:“听你这么说,那位智者好像确实没那么坏……”
野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当然了!别啰嗦了,赶紧走!”
笑梦此时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之中,神情恍惚,仿佛刚从一场梦中醒来,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还带着梦境的模糊与不真实,而耳边野人的话语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声,虽然清晰可闻,却在她的心头激不起太大的波澜,清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几分茫然,几分困惑,仿佛还在努力地从刚才的震撼中抽离出来,去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下意识地微微张了张嘴,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丝未褪的惊愕与不解:“去哪?”
野人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深邃,冷峻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没有丝毫表情的波动,仿佛所有的情感与温度都被这严寒所冻结,暗沉的双眼如同寒星,遥远而冷漠,不透露出一丝内心的波澜起伏地冷冷地吐出了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中挤出,冷得仿佛能穿透骨髓,直刺人心,带着不容抗拒,无法言喻的凛冽寒意:“去野人之牢,坐牢。”说完,他便加快了脚步,仿佛是在执行一项毫无感情的任务,脸上没有丝毫的温度与情感,仿佛一切温暖与柔情都被这严寒所冻结,那双深邃暗沉的眼眸,宛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令人心悸的冷漠与疏离,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不曾有丝毫的松动,即便是最细微的表情波动,也似乎被这片寒冰所吞噬,冷冻,让人不敢直视,更无法揣测其内心的真实想法……如同一把无形的冰刃,悬挂在笑梦与火凌的心头,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火凌的双眼瞪得滚圆,如同两簇燃烧的烈火,映照出他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其中不仅闪烁着惊讶,更有熊熊燃烧的怒火,以及一丝深藏不露的疑惑,不禁眉头紧锁,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显露出火凌内心的挣扎与思索。他不禁开始质疑,智者真的如同野人所说的那般完美无缺吗?那些巧合与古怪的行为,真的只是无端的猜测与怀疑吗?表面上却装作十分不甘愤懑地双手握拳,怒气吼叫:“为什么?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野人面无表情,像一尊冰冷的雕像,语气平淡无奇,没有丝毫的起伏与波澜,对周围的一切情感波动都无动于衷,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无需任何解释与证明:“因为你们犯了错,按照部落的规矩,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笑梦立即像是被点燃的火种激动地反驳,声音中带着不甘与倔强,虽略显尖锐,却饱含着坚定的力量:“我们没错!我们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你们不能仅凭智者的一面之词,就如此轻易地判定我们的罪责!”
火凌同样坚定地站了出来,语气中充满了悲愤与不屈的力量:“对,我们没错!我们是被冤枉的!”
然而,野人却对他们的辩解充耳不闻,只是冷冷地命令道,如同远古的咒语,穿透了空气的每一个缝隙,虽简短却决绝,像是下了死刑判决书,彻底宣告了笑梦和火凌他们命运的走向:别狡辩了,进去!”
说完,野人粗壮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牢门,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门扉轰然关闭,将光明与希望一并隔绝在外。紧接着,一串冰冷的锁链声响,是野人毫不迟疑地将牢门锁死,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不容反抗的权威与决绝。
做完这一切,野人转过身,目光如炬,迅速扫视了一圈周围,随后高声呼唤,四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应声而至。他们的盔甲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芒,手中的长矛与盾牌,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反抗。野人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达了命令,声音中透露出不容违抗的威严:“你们,连夜看守,不得有误!”
士兵们领命后,立即站定岗位,眼神坚毅,如同雕塑般屹立不倒,誓死守护这道隔绝自由与囚禁的界限。
笑梦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心情沉重得如同乌云压顶。她从心底涌出一股深深的失落感,就像是从璀璨的云端骤然跌落到了漆黑的谷底。她缓缓地环抱住自己的双膝,蜷缩在阴冷的角落,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无情束缚住了翅膀的小鸟,再也无法展翅高飞,只能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她惆怅地叹息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们?难道我们的清白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火凌则紧握着拳头,狠狠地捶向坚硬的地面,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都倾泻出来。他紧紧咬着下唇,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在心头翻滚不息,声音低沉而嘶哑,充满了对智者的怨恨与不甘:“都是因为那个所谓的智者!如果不是他,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他害得我们坐牢,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他算清楚!”
笑梦的眼神中重新闪烁起了坚定的光芒:“对!等我们出去,一定要揭穿那个智者的真面目!”
火凌却无奈地撑着下巴,眉头紧锁:“可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出去呢?”
笑梦被他这一问,顿时愣住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唇瓣轻轻颤动,却只能发出微弱沙哑且断断续续的气流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就像是突然间被一块无形的巨石堵得严严实实,连一丝气息都难以透过,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无奈,如同夜空中最黯淡无光的星辰,虽在闪烁其灿烂耀眼的光辉,却难以掩盖其背后的落寞与无力。:“哈哈……这个……我还没想到呢……”
火凌不屑地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地调侃:“那我们该怎么办呀?班长大人?”
笑梦冲他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摊了摊手:“现在啊,看来我们只能乖乖坐牢了。”
火凌挫败地躺在地上,全身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与热情,自信与狂妄一般长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沮丧,连带着每一个细胞都散发出疲惫与绝望的气息,曾经那燃烧着无尽热情的眼眸,此刻变得黯淡无光,仿佛两潭死水,失去了往日的熠熠光辉……呼吸变得沉重而缓慢,每一次吐纳都像是在与死神做着微弱的抗争,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雄鹰,无力再展翅高飞,四肢也无力地摊开,手指微微颤抖,仿佛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已失去:“难道我一世英名,就要从此消散了吗?”
笑梦连忙安慰他:“你别沮丧呀!火鸡,总会有办法出去的!”
火凌虽然将两只手垫在脑袋后面,表面上装出一副满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眼神看似散漫地望向远方,实则目光空洞,仿佛思绪已飘向了遥远的地方,但实际上他却咬紧了牙关,额头上的青筋不断跳动着,尽管如此,他依然努力维持着那份表面的轻松与不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般故作轻松地开口,语气中却还是带着一丝鄙夷:“能有什么办法?我们现在恐怕连蚂蚁都不如……”
笑梦坚定地看着火凌:“火鸡,虽然我们现在处于低谷,但只要我们不放弃,总会有办法出去的。”
火凌满脸不屑地打了个哈欠,眼神中透露出懒洋洋的倦意:“你就别开这种玩笑逗我开心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笑梦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鼓励:“或许会有办法的,火鸡。”
然而,火凌由于长期养成了没什么事就爱睡觉的习惯,此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他的眼皮开始打架,眼神中的光芒随着每一次眨眼的频率渐渐黯淡下来,仿佛夜空中最微弱的星辰,即将隐入黎明的前奏,终于,在经历了无数次徒劳的抗争后,他的眼皮抵挡不住困意的猛烈侵袭,缓缓、缓缓地合上了,如同夕阳最终沉入地平线,让一切都归于宁静与平和……
笑梦看着他睡去,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叹息:“唉!这个懒虫,关键时刻总是这么不靠谱。”
就在这时,牢门外传来了野人粗犷的声音:“别吵了,你们两个。后天下午别忘了到田园里集合。”
笑梦和火凌能否成功逃出这囚禁的牢笼?在智者的阴影之下,他们又将如何揭露真相,为自己洗刷冤屈?
而长老,这位部落的权威象征,面对笑梦与火凌的指控,他会选择相信这位一直以来备受尊敬的智者,还是倾听这两个少年人的声音?部落的平静之下,又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智慧与勇气的较量,信任与背叛的交织,一切答案都将在下集中揭晓。笑梦与火凌的逃亡之路,究竟会走向何方?长老的抉择,又将如何影响整个部落的命运?敬请期待下集——逃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