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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霸气侧漏震赤节 ...
长庆公主去得快,回得快。
带着药材运到城隍庙,先让程风与带人按清单拿药材,还给医馆和药商。然后让孙特使处理这批药材。
文御史神色复杂看向身姿挺拔的长庆公主。
“御史大人,殿下怎么拿回来的药?”□□烈兴致勃勃地向他打听。赤节府知府不比他们圆滑胆小的刘知府,态度强硬。
文御史说:“抄家。”
□□烈瞪大眼,险些以为听错了。
——
文御史再也不和长庆公主出去了。一是会被吓死二是会被累死。
赤节府府衙内——
孟知府沉声说药材的事实在为难,油盐不进。
长庆公主忽地轻笑,腕间玉镯磕在桌上,清音听得官员心头一惊。“孟知府,”她漫不经心地踢开脚边的凳子,“本殿不是来商量药材的。”
目光直接看向站在孟知府后面的同知和通判。
“带白虎堂的人证。”公主击掌,衙门外顿时涌入二十余个浑身破烂的百姓,最前头的老妪颤巍巍举起半块残破的玉佩,与同知腰间那枚恰好合成“克己复礼”四字。
两人向长庆公主行礼。
孟知府心惊。
这长庆公主显然是早有准备。
废话不多说,她甩出袖中那张浸透桐油的密信,“赤节府同知与药商勾结,证据确凿!”文御史认真查看,再递给孟知府。
赫然是知府同知与药商约定分赃的时辰——“明日亥时三刻,白虎堂后门验金”。
孟知府喉结滚动,“殿下,臣需要详查。”
虽然文御史也懵,但是确实要按流程走。
江也把两个药商直接提了过来,甩在大厅中间——他们爬起,大声喊冤,看到密信瞳孔微缩。
同行的乌力吉把东西递给她。
“详查?的确需要详查!”长庆公主冷笑,把腰间的令牌放在桌上,抽出弯刀狠狠插入桌面,“本殿奉皇命!监察御史就在这!他们是官商勾结,你孟其远就是治理不力!”
把刚拿的一抖,哗啦啦落下十数张当票:城南药铺、城北医馆……竟全是半月内被逼贱卖的产业。
“你看看他们!”她直接把弯刀对准孟知府,“赤节无疫,却比山阳死的人多!”
所有人都吓一跳。
乌力吉控制住同知和通判。
文御史心慌,“殿下,冷静,我们把人带回京都,把证据交给陛下……派专员调查……”
孟其远心惊,“殿下。”他知道一些,但睁只眼闭只眼。
她收刀,“审吧。”
“按照流程来——”
她笑着看向底下的两个颤抖的药商,“放心,本殿会把你们一起带回京,免得被人弹劾捏造证据,以权压人。”
“文御史,好好记清楚。”
玄甲军腰刀轻撞甲胄的脆响惊起檐角乌鸦。她目光凌厉,扫过孟知府一群人。
“殿下,泉娘来了。”两人中的一人上前低声提醒,一袭黛色衣裙——那是吴药商第九房妾室,面色沉静:“白虎堂地窖第三口缸底下埋着带官印的契书。”
吴药商心如死灰,破口大骂贱人,却被死死压住。
孟知府阖眸,敲堂开审,外面围着刻意引来的百姓。
证据确凿——
——
送走这座瘟神,孟其远负手站在孟府门口,妻子慌了神,着急忙慌传书让娘家帮忙,“这怎么办?”
“事情没有那么坏,”孟其远一叹,“我没有参与。顶多就是贬官。京都那边已经捎信了。”他做事向来干净,不会留把柄,但是治理不力肯定是要算账的。
“是我小看了长庆公主,恐怕刚到山阳府就派人来赤节查。”
“谁能想到。”妻子叹气。
孟其远想起长庆公主的眼神就心惊,她竟然真的动了杀心——
一个疯子。
——
山阳府治疫进程加快。
确实是个好消息。
暮色降临时,姜岁在熬药的火光中望见个熟悉身影。石青锦袍已破如败絮,玉带扣却还闪着微光。
只是一眼,便认出了他。
后面跟着一群官吏。
“岁岁,”他滚鞍下马,紧紧抱住昏过去的她。
一阵兵荒马乱。
——
寅时的梆子声浸在药气里,昏沉如沉睡者的喘息。和刘知府一起安排好带过来的治水官员。
谢淮止掀开帐幔时,三七拉尚夏出门,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明丽少女的睡颜。
“你多久没睡好了?”他喃喃低语。
从知道长庆公主奉命来兖州治疫,他就一直担心,怕她出事。当时甚至想直接去山阳府,但是必须等青州调过来的治水官员到,保证他们的安全,现在才到。
一直写信。
她从来都没说睡不好。
她睫羽微颤,浑身在抖,谢淮止握住她的手,“我在。”
“父…王…娘娘……”气音裹着害怕。她紧紧抓住他的手。
他安抚,“别怕。”点半柱安神香。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
外面,院里刘知府看三七和尚夏出来,急匆匆上前,“长庆公主没事吧?”要是有事他就完了。
全部人都看向她们。
“只是劳累过度。”尚夏安抚。
稚鱼扶住年老的慕医师,“回王府我会自行领罚。”他看向尚夏,尚夏点头。
林太医一点都不意外,看任平生疑惑,冷笑:一个大夫困在王府,这些年又医过多少人?
刘知府放下心,“我府上人参鹿茸多,明日就让夫人送过来,给殿下补身体!”
尚夏婉拒,谢过他的好意。
江也的目光和程风与相撞,所以,谢淮止为何进去不出来?
程风与不敢说话,尴尬地偏过头去。
——
五更鸡鸣时,姜岁在鲛绡帷幔下睁开眼,床边靠着的谢淮止察觉,“再睡会吧。”他按住想起身的她,把锦被盖好。
她不听话,一把扯开,抱住他,“好久不见,谢淮止。”
他拍了拍她的肩,“嗯。”
她想说很多,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你想我吗?”
谢淮止低低笑了几声,沉默又克制,“想。”姜岁一如既往地直接。
“睡不好不难受吗?”他开始算账,点开陶瓷灯。
她抿嘴,“难受。谢淮止,我也害怕。死了很多人,我刚来那天城隍庙外拉着尸体,有……年幼的孩童。”但她不敢表现出来。
“他们都想活。每次我去那,有个小孩说他害怕,问我真的能治好吗?我说能。我不能表现出害怕和怀疑,不能软弱。官员也是。只有强硬,他们才会听我的。”如果一开始就害怕,山阳府的人根本就不会听她的。
从刘知府对她的态度,谢淮止就看出来了。
他的手覆上她柔软的头发,“你做得很好。”比他想象中的出色。
“跟他们……好好说话都说不通、只能拿刀,他们才会怕你。”藏在内心的恐惧直露无遗。
“岁岁,”他松开手,帮她擦去眼泪,幽深的黑眸藏着暗涌,“河居乡的女子不会出事。王县令严肃处理了里正,村长等人。他们是蓄意杀人。王县令从其他府调人管理河居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她啜泣:“那其他地方呢?”
“迟早有一天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谢淮止神色庄重。
她试图平稳呼吸,却感觉肺部像是被绞紧,哽咽的声音在唇齿打转。
谢淮止连忙给她倒水,轻拍她的背。
屈身在床前,抬眸,“岁岁,不用害怕。”
她止住哭声,带着哭腔,“你当年在青州害怕吗?”从风光的状元到被贬的官吏,她看向他沾满泪水的右手,伤痕累累。
谢淮止沉声,“都会过去的。”
到现在,心如止水。
她的手碰上他的脸,“我想要权力。”她很坦诚。也在试探。“我不会像今禾一样困在后宅,不可能为了孩子当一个贤妻良母。”
谢淮止早有预料,反手握住她的手,眼中闪过复杂,“此生我践我道。”
她知道谢淮止的意思。
也许,他们会成为政敌。
他是太子堂兄的人,也不算,是孤臣。但是明显在三哥和太子堂兄更倾向于太子堂兄。
“算了,不想这么多。”她在逃避,他也是。两个人并不想去纠结未来的问题为难现在。
她忽然蹙眉捂心口,谢淮止单膝抵住床沿倾身查看,被她勾住蹀躞带拽到眼前。
温热的呼吸交错间,她眨着眼睛盯着他:“我睡不着。害怕。”
俯身贴近他耳畔,好奇摸了一下他发红的耳尖,“你陪我睡。”
谢淮止喉结滚动着后退半步,额角轻轻一挑,避开眼,“岁岁,大雍……”开始说教。
气得她捂住耳朵,“我不管。你不陪我我就不睡了。”
那就别睡。
反正天也亮了。
他冷漠无情。
看谢淮止真的跟个老古板一样,她神情郁闷,跑下床,他也不理她。
突然,她双手用力推在他的肩头。
谢淮止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随着“扑通”一声闷响,他重重地摔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她迅速欺身而上,膝盖抵在他的两侧,将他牢牢压制住。双手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腕,把它们按在床铺两侧 。
谢淮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姜、岁!松手。”
她才不松,“书上说不配合就要主动出击。”
那也不是这个主动!
谢淮止眉头紧锁:“先放手。名声你都不要了?”
“谢大人,你以为你在这守我一夜,他们眼里我们是清清白白?”她觉得好笑,看他抿唇,觉得过分了,“我很久没睡好了。”
她的眼睛生得漂亮,清澈灵动,无知无畏。
他说:“我在床边陪你。”
心软。
她才不要,“你不打算娶我吗?”
他皱眉:“不会。”
她不理解:“那你纠结什么?”
他跟她说不清。
“裴颂都把青楼当家,你……”
“松手,陪你睡。”他打断她越说越离谱的话。
看她这样就知道,他们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他言出必行。
她松手。
她裹着锦被滚到里侧,眼睛亮晶晶,“你说的。”
他躺在外侧,呼吸平稳。
她眨眨眼,把被子分他一半,他沉默接过来。
折腾许久,她累了,打了个哈欠,靠着他睡过去。
他伸手把灯灭了,侧目看向她,“怎么养出你这个性子?”又好笑又好气。
聂先生:我们殿下又不是什么名门淑女做派[吃瓜]
岁岁:幸好有武功
明王:我教你学功夫让你这么用的?
裴颂:跟我没关系[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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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霸气侧漏震赤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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