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迦楼罗今天的饭》燕禹青叶

33、第 33 章

　　1.
　　没等我们赶回圣域，只是走到半道，那些银白色的火焰就慢慢熄灭了。
　　我看着那些白银圣斗士们击掌欢呼，也吐出一口浊气。
　　——那什么圣火可算是被我掐灭了！！真是恶心死我了！！我都要吐了！！
　　虽然没给我造成实质伤害，但精神上的损伤实在是一时难以磨灭……
　　谁要是再敢干这种事，我就去叫我认识的一个宇宙大章鱼*用祂的触腕去给那家伙缠上几圈……
　　当然，并不是说我的精神攻击能力不如那个章鱼，真要算起来，我在精神领域的造诣可是祂的无限次方。只不过我看这个星球上的人光从外形上并不怕我，倒是似乎会比较怕祂那样的。什么触腕、吸爪、粘液、太空深海生物之类的，一听就符合现在正兴起的恐怖神秘小说的风格。
　　像被白礼逮到的那个暗黑凤凰座，在对我使用暗黑凤凰幻魔拳后，必然多少也同步了些我所见到的景象。就这样他还能吃能喝，这颗星球上的人们的胆子真算挺大的。

　　2.
　　“怎么样，能看出什么吗？”白礼坐在一旁，看赛奇和克雷斯托仔细检查被他抓住并带回的那个暗黑凤凰座：“我在黄泉比良坂见到这家伙时，就已经是这个状态。除了最基本的吃喝以外，没有任何其他反应，全然彻底疯掉了。而亚维德那小子绝不会、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就学会这类招数。”
　　【除了这个暗黑圣斗士自身的小宇宙以外，他身上再没有其他的小宇宙了。】克雷斯托收回手。
　　【我曾在见过典籍上见过相关的记载，据说与精神有关的魔拳在修行与使用不当时，极易反伤自己。】赛奇抬起手，作沉思状：【而与凤凰座有关的招数中，又恰有一招“凤凰幻魔拳”。】
　　“你是想说，这家伙试图攻击乌瑟玛瑞时，结果反伤到了他自己？”白礼问。
　　克雷斯托肯定了白礼的疑惑：【极有可能。在场并无他人。】
　　但白礼仍在思考：“既然这家伙的攻击无效，那为什么乌瑟玛瑞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
　　【反伤也不意味着全然无效，或许正是起到了部分作用。】赛奇说着，随即笑道：【何况，兄长，你怕还不知道吧。乌瑟玛瑞是有洁癖的，许多东西她都嫌不干净——像连以前伊利亚斯出去玩，每次回来都要被她训一顿，三番五令不洗干净就不准进射手宫——亚维德最后进入黄泉比良坂之前，把暗黑祭坛座圣衣内的圣火尽数洒到她身上，她能不生气吗？】
　　白礼闻言也笑了：“看不出来那丫头有这毛病啊？”
　　【因为她习惯用高热将外界与自己隔绝，并认为被高温消杀后的东西就能算入洁净的范围。但那圣火可不算，而且兄长你说过圣火的温度并不高吧？又能无视圣斗士的所有防御手段。】赛奇说。
　　“简直就跟被迫沾了一身苍耳的兔子一样，是吧？”白礼笑道。
　　克雷斯托颇为无语：【你俩还笑？】
　　赛奇乐呵呵的：【对方已经失去了最大的底牌，不是吗？】
　　“而且现在小家伙们都在场，照她那要脸面的性格，肯定不会发作的。”完全不在乎自己竟要仗小辈气势，白礼可是笑得开心的很。但他也同时话锋一转：“不过，关于那教皇辅佐的事，赛奇，你打算怎么办？从最开始，你就知道她不会答应，才没和她说实情吧？”
　　【……正是。且那也并非我单独的决断，而是雅典娜大人的授意。】赛奇说着，露出怀念的神色：【甚至雅典娜大人直言很期待在降临后与她见面——这种谕示极为少见，我不得不谨慎行事。如今那本是用以献祭给雅典娜大人的圣火对她无效，便更是最好的佐证。】
　　【雅典娜大人在未降临圣域时便降下密示？】本来很不愿搭理这两兄弟对话的克雷斯托也来了兴致：【据我所知，上一次发生还是在我年轻时的那届圣战前。】
　　赛奇点头：【正如克雷斯托大人所说。而那一次雅典娜大人向彼时的教皇谕示了一场规模庞大的瘟疫横行，并传达了去往医神神殿的指示。雅典娜大人告诉彼时的教皇：医神阿斯克勒庇俄斯与掌管医药的阿波罗神愿意帮助我们。也是在那时，我们才和如今的药师岛开始了密切的交流。】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伊提亚会对我提到这件事。】克雷斯托说：【我便是因为那场疫病，家人饱受其苦痛折磨，才会来到圣域的。】

　　3.
　　我指了指那三个不动的人：“他们干嘛去了。”
　　“似乎是被白礼大人带回的那个暗黑凤凰座有问题，那三位到白礼大人的公馆商议去了。”鲁格尼斯简要概括，便上前来关心我：“乌瑟玛瑞大人，您没事吧？身体和小宇宙有没有受到影响？鲁科说即使是巨爵座圣衣的神水也没有效果——”
　　我抬手搓了搓鲁格尼斯的头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被白礼长老的爱徒和一些不成气候的暗黑圣斗士暗算了一下？一点问题都没有。”
　　萨菲利悄悄瞅向伊利亚斯的方向，发现伊利亚斯居然也在看他。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挪开，流下差不多的一滴冷汗：不对！这绝对是有事啊！！
　　——师父/米亚蒙现在正是极其生气啊！！
　　鲁格尼斯显然也意识到了我在说反话，但他还没来得及接过话茬，白礼就已经厚着脸皮开口：【哟，这么快就回来了？并且还能让那圣火熄灭、小宇宙也没有异样，有两把刷子啊。】
　　我没心思和白礼胡扯那些有的没的话：“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只是仿品的暗黑圣衣内的圣火只是无根之火，并不像真正的祭坛座圣衣内的火焰会一直燃烧，直到‘祭品’灰飞烟灭为止吧。”
　　【是这样没错。但那也切实为雅典娜大人的圣火。】白礼却一改先前为老不尊、乱摸别人、还跟我吵架的作态。他认真起来的样子乍一看还以为是赛奇把他给夺舍了：【你做得很好，乌瑟玛瑞。】
　　早就在心里狂敲警铃，我自然不理会他这无端的表扬：“刚才听说那个暗黑凤凰座有问题，他怎么了？”
　　显然他们仨的私人小会已经结束，赛奇也回过神开口解答：“精神失常。只剩下最基础的生理性反应和简单的生存意识，除此之外连自我认知都已经消失。乌瑟玛瑞，你在现场有注意到什么吗？”
　　“或许是他把暗黑凤凰的火焰与魔拳混在圣火里向我攻击，结果自己也成为了火焰的祭品吧。”我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同时我也注意到旁边的萨菲利和伊利亚斯在听到我的话时的心理反应。
　　哟，萨菲利也还跟着悄悄关心我呢。在这种时候跑不掉，就干脆放松向着我的对抗心啦？

　　——就是要这样才对嘛。正是智慧生命们的这些复杂之处组成的种种，让它们超脱了物质，成为更加绚丽美妙的存在。
　　否则我也不会觉得好吃，不是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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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难得，就随机介绍一位祂以前在宇宙见过的同类超~~~规格存在吧！
这位章鱼哥并不是我们如今熟知的某位伟大的沉睡之神、拉莱耶之主，就是一字面意义上的祂很久以前的干饭好伙伴。
祂俩彼时一个沉寂思想，一个堙灭物质，非常坏恶名，使宇宙文明们直接疯狂，一键拉入黑名单。有条件的流浪星球，没条件的尝试跟祂俩爆了，但迄今无果。
所以祂之前说自己有“宇宙级别的心狠手辣”是认真的。
不过后来因为跟智慧生命接触的太多，祂在思想和行为也有所转变，并从文明的“畜牧”行为中理解了不要竭泽而渔，得持续性发展，才会有更多的饭吃。渐渐祂就不跟章鱼哥一起搭伙干饭了。
然后又经过了很——长时间，宇宙文明们发现好像祂已经很久没搞那种超恐怖的大规模破坏了吔，就偶尔有点一种或是数种情感缺失的疑似受害者，算下来连宇宙警察们一年里干的坏事都比祂多，于是又被暂时放出到白名单了。
在宇宙的超~~~规格存在们中，知晓对方存在这么长时间并多次接触，还没有发生过主动动手打架的情况，或许祂俩的关系应该能算挺好的？
啊，也有可能单纯是祂俩组队时各自的生态链位置不一样，章鱼哥只吃物质，祂就吃非物质的诸如记忆、情感。自然界里以鲜肉与内脏为食的消费者和以腐肉与骨骸为食的分解者之间一般也少有冲突嘛。
而且本文的世界线中的奥林匹斯十二神之间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回了，现在还能坐在一起天天开宴会呢……非人存在的视角真是难以揣摩……
另外就是章鱼哥目前正在宇宙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一边炫饭一边挨毫无效果的打并继续炫饭，且不能像祂一样全规模瞬息跨越宇宙星河。现叫也只能喊来部分投影，这种程度奥林匹斯神们可以解决，不会出现超高校级Pro Max的宇宙邪神怪兽入侵地球然后世界毁灭了这种发展，请组织放心（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