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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   李光宗像是被他这话蜇了一下,眼底霎间漫上来一道猩红欲色,“抹了蔻粉了?”

      旁人不清楚璟昭身上的味道,但他是开药行的他清楚,璟昭身上白豆蔻的味道浓烈醉人,呼进嘴里的空气都是辛辣的香甜,直钻心底。

      “我……”璟昭迷迷恍恍,大胆地,掀了李光宗的被子,小手覆上李光宗结实的胸膛向下抚去,“要了我吧。”他一定是疯了,说这么露骨的话,那么直白地摸男人,都没感到一丝羞耻。

      李光宗神色一凛,呼吸都滞住了,瞪着两个眼珠子直勾勾盯着一身浪劲儿的他,眼中流出了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他也像那饿急的野兽,猛地,虎口掐住璟昭的脖子,把他拽了下来,一口堵住了他的嘴。

      璟昭眼睛放大了,睫毛忽扇忽扇地颤,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在和仇家大少爷亲嘴,可脑子一团乱麻又不愿多想,就闭上了眼。

      他从没和别人亲过嘴,不知该怎么亲好,生涩地迎合着。李光宗倒是很会,含着他的唇,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甜糕,轻轻吮嘬,他被吮得心激体颤,气息粗沉,不自觉张开了小嘴。

      李光宗趁机而入,濡湿的舌探入他的口腔,勾缠住他的舌-根绵密吸吮,璟昭在他的引导下,渐渐学会了些,小嘴一张一翕,笨拙地去追他的舌头。

      两人唇齿相依呼吸交融,吻得水声吟吟。

      李光宗手缓缓移到他身后,两指轻轻一勾,拉开了他背部裙带。璟昭背部皮肤烧得透红,像肉冻一样裸在了空气中。

      当他的大掌沿着璟昭滚烫的背脊上移,指尖触碰到他后颈起的火包时,璟昭身子一下软了,像一滩春水瘫在了李光宗怀里,嘴巴都从李光宗嘴上滑了下来,呼吸低低切切,就像干涸岸边快渴死的鱼。

      李光宗没多想,全当他上火,那里起火疖子了,碰着了疼。将他推到身侧翻过去,摸摸他腰间的束带,握住。*

      ,,,,,,

      寒风吹过窗棂,猛烈无情。

      璟昭……哭了,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他没想哭,可,实在,,没控制住那脆弱的眼泪。

      李大少爷的清高那是给别人看的。

      他才不是什么男女不近的玉菩萨,他是专吃漂亮男孩的豺狼虎豹,而且*起来很疯,不知疲倦地。只是他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他的那些风月情债,都被他藏在了精心伪装的表象之下,外人不知道罢了。

      璟昭是王府最小的阿哥,集万千宠爱长大的孩子,幼时体弱多病,他阿玛额娘心疼他,都没让他习武练剑。曾经的他有权有钱,生活顺遂无忧,没经历过人间险恶,这辈子受过最大的苦怕就是今日了,小身板在高大会功夫的李光宗面前着实太弱小了。

      有点招架不住。

      李光宗不知是太激动还是什么,他经验丰富,技术好的很,但他根本没怜香惜玉,反而粗野,像前几日长街上那匹受惊失控的蒙古烈马,横冲直撞,蹄子残忍地踏坏了倒在路中央高贵又可怜的男孩。

      *

      天空飘起了雪花,洋洋洒洒。

      室内气氛剑拔弩张,紧张得让人窒息。

      “李光宗……”
      “李光宗……”
      “李光宗你亲亲我,亲亲我吧,我好疼……”

      “骚货。”

      李光宗不但没有亲他,反而那双深眸里染上了一层森寒血丝,骂完,他更不是人了。

      就像跟璟昭有血海深仇似的,愈发粗-暴,拽着他的头发,发了狂,像要把他凿碎连骨头带肉吃掉。

      “呜……”璟昭被拽得昂起了头,表情痛苦,“你个混蛋奴才,阿玛说你爷爷害死了我祖父,你爹觊觎我额娘,如今你又欺负我,你们李家人真是土匪,都该蹲大狱……”

      李光宗瞬间不悦,伏下一口咬住了他后颈,狞着眉齿尖狠狠发力。这架势明显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惩罚他。

      璟昭脑袋嗡地一下,顿感后颈剧痛剧痛,疼得他眼球上翻失了声,差点晕过去,但他没有,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想逃,可李光宗疯狗一样还没撒口,那狠劲,就像璟昭不给他道歉,不给他拿块红烧肉吃他绝不松口似的。

      璟昭放弃了,被咬怂了,他认错,不该说他家人都是土匪,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尽可能地讨好背后的混蛋,希望他撒口。混蛋的牙齿像尖锐的火钳,深深刺入了他皮肤里,实在疼痛难忍,他受不住了。

      李光宗咬着他的皮肉,吞咽着他甘甜的血液。感受到他在慢慢放-开,猛地更深一步,吃到了一口叫人欲罢不能的烧肉,他舒吼一声,松口了。

      璟昭后颈起的火包,铜币大小,一按里面好像有汪水,很有弹性,颜色原只是比周围略深些,但现在被他咬破了,一圈深深的红牙印,往外渗着鲜血,看着骇人。

      李光宗脸上浮出了一丝愧疚,又像个好人,温柔舔去了那上面的血迹,在他耳边说了句:“你不一样。”

      话毕,他直起身。

      “啪!”璟昭掉了个个儿。

      **

      时间流逝。

      房间里沉香交融着豆蔻香,气味越来越浓,甜得人发腻,温度直线高涨,最终升到了沸点。

      璟昭大脑一片空白,他迷失了自己,承认了自己是个骚-货,还浪着问李光宗喜欢吗?环住男人的脖子急簌簌亲吻,那几欲死掉的灵魂活了过来,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

      无限沉沦。

      *
       晨光破晓,两人才歇。

      璟昭最后的余韵释去,像是力气被抽干,烂泥一样瘫在了床上,倒头就睡。

      可能他太累了。

      李光宗去沐浴了,回来躺在他身边,将他揽入怀里紧紧抱住,在他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闭上了眼,就像那历经无数波折,都得不到爱人的人,终于在这一刻,拥住了挚爱,缱绻柔情。

      *

      先醒的是李光宗,他只睡了两个时辰,今天药局有个外商来谈重要合作。其实为本次商谈他想养好精神早早就睡下了,若不是璟昭突然爬来,他昨晚是禁欲的。出门时他看到外厅地毯上叠得整整齐齐似乎没被动过的新被子有些不解,再看到屋外廊下躺着自己的大衣更雾水。

      他也没心思想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去祠堂给母亲上了香,便坐着车子出门了。

      璟昭醒来时,头昏脑胀,嗓子干渴得要冒烟了。

      他爬起来找水,这一动,浑身酸痛,骨头都要散架了,尤其是下身和后颈,传来的火辣刺痛让他直倒抽凉气。

      意识渐渐回笼,他才惊觉自己在李光宗的床上。昨晚不堪的记忆一下涌来,小脸顿时失色,那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他和李光宗睡觉了,还是自己主动爬床给他睡的。

      好贱,他觉得自己好贱。
      又觉荒唐!
      荒唐至极!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思来想去,他认为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给自己下药了。否则,那突如其来,难以抑制的情欲根本无法解释。

      他思绪飞速流转,回想自己从进李家的每一个细节,最终锁定了自己亲手煮的咖啡,是咖啡,咖啡粉有问题!

      你喝。
      喝完。

      “卑鄙!狗……”他切齿痛恨,狗奴才在报复,用那么卑鄙的手段也让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践踏得粉碎,想要怒骂,一掉身,却发现身旁无人。这间大屋子里只有自己。

      他迈下床准备找狗奴才算账去,两脚刚一沾地,“扑通”,骨软筋酥,跪趴在了地上,恰巧两手摁到了地上那件被李光宗兴奋时扯坏的女仆裙。他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时光又不能倒回昨晚,找他算帐有什么用呢?再惹他不高兴他不借自己钱了,这岂不是得不偿失?白给他睡了?

      这下,他真的觉得自己像青楼小倌了,要靠身满足有钱人的变态需求换得财富。

      苦笑一声,艰难爬起来,回到床上又钻回了被窝,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或许在想,李光宗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公子,您醒了吗?”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外厅响起,惊得他警备心提了起来。

      “谁?”

      “奴婢玉晴,来给壁炉添柴。”

      璟昭暗自腹诽,这时候添什么柴,但又不好发作,把自己往被窝里缩了又缩,脸都蒙住了,只露着一双眼睛,“进来吧。”

      身条壮硕,编着麻花辫的玉晴,抱着一捆木柴走进来,熟练地给壁炉添上。转身打开了边几上的珐琅三足炉,银签子拨起了香灰,“大爷走时吩咐,等您醒来让我问问您想吃什么?”

      吃?真是奇怪,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后晌,他竟一点没觉得饿,就是口干舌燥嗓子疼,“没什么胃口,给我弄点水来。”

      玉晴埋进一块新的沉香,“奴婢知道了。”欠身行了个礼,退下了。

      没多会,玉晴端着一杯水和一碗粥进来,“温水,参粥,您补补身子吧。”她将托盘轻轻放在了床头柜。

      “嗯。下去吧。”

      玉晴下去了,璟昭撑着床坐起,拿过那杯水咕咚咕咚喝净了,再看眼那粥,他还是端过来一点点吃了。他觉得昨晚太放纵,消耗那么多精元,不饿也得补补。

      喝完,拿起床头一本书看了起来,讲为人之道的,无趣,越看眼皮子越沉,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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