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钞能力拯救忍界》余观

4、第 4 章

　　千惠子说山椒鱼半藏实力高强。他的体内因自小植入山椒鱼的毒囊，对毒性免疫的同时也是行走的剧毒，他的呼吸都能让身旁的人中毒，所以常年带着呼吸器隔绝毒素。

　　妮卡：诶？这个山椒鱼半藏人还怪好的。

　　千惠子又说山椒鱼半藏曾以一己之力挑战风、土、火三大国，想要雨之国摆脱作为大国战争缓冲带的现状。

　　妮卡：嚯！这个半藏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千惠子接着说可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雨之国落败了，下场凄惨，无数雨之国国民被杀死，很多孩子成为了孤儿，她的爸爸妈妈就是死在了战争中。

　　妮卡：呃……节哀顺变。

　　千惠子最后说战争的失利让山椒鱼半藏认清了现实，认为只靠雨之国自身是得不到和平的，所以经过先代大名和藤原太阁牵线搭桥，半藏投靠了火之国的木叶隐村。

　　妮卡:这算什么……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堕落？

　　她皱眉:“所以现在半藏变成木叶的黑手套了？”
　　这对她接下来的计划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千惠子没有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态度，只是说:“雨隐村有拱卫王室和主城的指责，但这次岩隐村都打到主城来了都没见到雨忍的身影……”
　　恐怕雨之国大名一脉已经被放弃了。

　　妮卡苦恼地抓抓头发，一个国家的军事集团领袖都倒戈敌国了，可以说半个雨之国已经是火之国的囊中之物了。
　　她问:“那民间呢？民间有没有什么反抗敌国侵略的武装组织？”

　　千惠子作为间谍，情报储备还是很充足的。
　　她点头肯定道:“有，新近有个名叫「晓」的组织风头正盛。听说他们的理念是不依靠权势和武力创造一个和平的世界，有许多对半藏的统治颇有微词的忍者被他们的理念吸引，加入了「晓」。”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不过这个组织的实力不算太强，组织结构也较为松散，不成什么气候。”

　　“……”妮卡没有犹豫太久，“你有和「晓」组织的首领联系的办法吗？”
　　在王室尊严扫地，大名权力被架空的现在，轮不到她挑三拣四，锦上添花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不如去给「晓」组织雪中送炭。

　　「晓」作为民间武装组织，最大的劣势就是没有官方背书，严格来说，他们算是非法组织，山椒鱼半藏作为雨隐村合法正当的首领，可以说取缔就取缔他们，都不用找理由。
　　所以扶持「晓」作为她这个大名的打手，和山椒鱼半藏打擂台，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不难。”千惠子点头，“「晓」对外向来不掩盖他们的存在。”

　　“那之后就由你去联系他们。”妮卡拍了拍千惠子的肩膀，“你告诉「晓」的首领，我听说了他们关于和平的理念，深深被他们的理想所打动，所以想要和他们展开合作。”

　　千惠子不理解妮卡的用意。在她看来「晓」的理念不过是虚妄，作为藤原太阁的家忍，她曾经接触过山椒鱼半藏，深知这个男人的强大和对权力的掌控欲。一旦「晓」的势力发展起来，危害到山椒鱼半藏的统治，这个男人一定会把「晓」当作眼中钉除掉。
　　而在雨之国，没有人能够打败山椒鱼半藏。

　　“妮卡大人，「晓」或许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踌躇片刻，千惠子还是将她的顾虑说了出来。

　　“我知道。”妮卡耸耸肩，面上笑意轻松，说出的话却十分冷酷，“但既然山椒鱼半藏不是和我一条心，那他就是我的敌人。面对敌人，必须要抹杀。「晓」虽然现在不成气候，但是在我的帮助下，未尝不能被磨砺成一把绝世名刀。”

　　千惠子看起来仍旧忧心忡忡。对山椒鱼半藏刻在骨子里的惧怕让她不想与他为敌，也不愿妮卡与他为敌，毕竟半藏一身剧毒，还有山椒鱼这一强大的通灵兽，单看他力挑三个大国还能存活至今，就知道他有多厉害了。
　　但想到妮卡那诡异的忍术，千惠子又觉得她或许还有什么隐藏的底牌，左思右想还是闭了嘴。
　　她低头应承道：“我明白了，妮卡大人。”

　　“好啦好啦。”妮卡笑嘻嘻的，仿佛刚才她们讨论的只是晚饭吃什么这种简单的话题，“别老皱着眉，小心长皱纹哦。”

　　看着妮卡乐观开朗的天真模样，千惠子想，要是没有见过她杀人的样子，绝对会被她纯真的外表欺骗，以为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轮不到她来担心妮卡。

　　想明白这点，千惠子紧皱的眉头松懈下来，“是，妮卡大人。”

　　妮卡乐呵呵道：“这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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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名？”

　　弥彦接到驻扎在办事处的同伴递来的口信，诧异地睁大了眼睛。「晓」的主要作战方式是和敌国忍者打游击，但为了招揽更多人手，他们对外有一个地址明确的办事处，任何有意加入「晓」的人都可以通过办事处来联系他们。

　　近期已经有不少浪忍被「晓」的理念吸引想要加入他们，组织的规模在迅速扩大，在雨之国，「晓」已经逐渐变成了不能让人忽视的一股势力。但弥彦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能接到来自雨之国大名想要和他们合作的消息。

　　“之前主城被人攻破，雨之国那些窝囊废贵族和大名不是都跑了吗？”同样翻看着办事处送来的大名邀请函的某个「晓」成员不屑地冷哼道。

　　小南负责情报工作，她对这个消息了解的更深入，“藤原太阁和其他贵族确实是跑了，但是那个上任一个多月的雨之国大名还留在主城，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大名已经开始组织人手恢复城区的生产生活了。”

　　另一个「晓」成员从同伴手中接过请柬，里外看了看，“所以这个大名不是骗人的？”

　　长门看向弥彦：“怎么办，弥彦？我们要接受这份邀请吗？”

　　弥彦沉吟片刻，开口道：“这是一个能够很好践行我们理念的机会。但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大名会找上我们合作，而不是山椒鱼半藏？毕竟山椒鱼半藏是雨隐村的首领，和大名、贵族一向关系紧密。”

　　有人挠挠头说：“呃，因为我们追求和平的理念打动了大名？来送信的人不是这么说了吗。”

　　弥彦缓缓摇头，他觉得没这么简单。

　　“那我们要拒绝吗？”小南问。

　　弥彦没有说话，而是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目前基地里半数以上的「晓」成员都在场，“你们是什么意见？”他反问。

　　众人面面相觑，安静了几秒后唧唧喳喳讨论开了。有说这是个好机会，应该和大名展开合作;也有说大名就是个傀儡废物，所谓的合作估计是他们出人出力保护她，自己落不着什么好;还有说可以先谈谈看，见机行事，不对就撤……
　　总之意见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就是达不成一个统一的基调。

　　“长门，你怎么想？”吵闹声中，弥彦走近长门，低声问道。

　　长门沉默了一会儿，也低声回答道：“我觉得可以先和大名见一面，不管她是真心认同「晓」的理念，还是惧怕危险想要找忍者保护她，都不是一件坏事。虽然雨之国的人因多年战乱而变得贫穷，但大名和贵族手里还是有不少钱的……”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弥彦，我们的资金现在很紧张，粮食也不太够吃了。单靠小南一个人制作起爆符对外售卖，换取粮食，不是长久之计。”

　　弥彦闻言也叹了口气。长门说得他都知道，随着组织的扩大，人口的增多，他们物资渐渐变得不够用了。战争时期，各国粮食全部都限制出口，而雨之国的耕地早已荒芜多年，「晓」的粮食大多都是从周边小国高价走私来的。
　　但据弥彦所知，川之国、谷之国、草之国和鸟之国都在大力打击粮食走私，他们熟悉的好几个商贩都已经被抓了，今后要想买粮，会变得更为困难。

　　因为这事，弥彦愁得好几天都没睡好觉。大名恰在此时递来邀请，于「晓」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天上掉馅饼了。
　　弥彦做出了决定。

　　但「晓」不是他的一言堂。

　　弥彦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既然大家无法统一意见，那我们来投票吧，少数服从多数，有意见吗？”

　　这也是个办法。
　　众人齐声道：“没意见。”

　　由小南唱票，长门计票，弥彦复核，很快计算出了结果。
　　一共38票。
　　支持合作的票数有20票。

　　“好，那么我挑几个人，明天我们一起去主城拜见大名。”弥彦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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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里就是主城啊！”

　　凉太进了城门后忍不住左顾右盼起来。随行人员中他的年龄是最小的，因为自小住在雨之国和火之国的接壤地带，从来没有来过靠近土之国和草之国的主城区。

　　“听说岩隐村攻进了主城，但是看起来他们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鸠助还在山椒鱼半藏麾下时曾经跟随他来过主城。此时的主城和他印象里的样子差别不大。

　　“听说好些没来得及逃跑的小贵族家里被屠戮一空了。”小南说，“这件事八成是贵族间寻仇报复，影响不到平民。不过主城这里的城门竟然连守卫都没有，一路走来也没有见到雨忍的身影……我很好奇山椒鱼半藏和大名之间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矛盾，让他连表面功夫都不屑做了。”

　　几人都想不出所以然。

　　“行啦，与其思考山椒鱼半藏和大名决裂的原因，不如想一想待会儿见到大名之后我们应该说什么。”弥彦摇摇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一扫，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他惊讶地开口，“喂，你们看那边。”

　　离他们不远处，不知为何，人群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