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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温世敏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狐媚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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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敬之正坐在一张石椅上,浑身上下都在剧烈的挣扎颤抖,可是四肢都被红绸牢牢束缚,又和石椅紧紧拴在一起,让他只能保持着四肢大敞的姿势。
双侍们围在他身边,其中一人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只玉柱似的山药,另几人则扶着他的腰腹,限制住他挣扎的幅度,以防胡乱扭动中被捣伤。
温世敏站在一侧,时不时伸手擦掉他额上细汗,再顺一顺他的头发。
“敬之痒得厉害也要忍一忍,这也是你该受的。谁叫你这几日偷懒耍滑,一点长进也没有?若想日常含得住药玉,还得勤加练习一番。”
自从那日开诚布公之后,顾敬之便暂且留在了南风馆,以便温世敏时时观察他的身体状况。
温世敏给了他两个选择,被自己守着,要么被馆里的红牌倌儿守着。
说是守着,其实也包含了在发现他有情动征兆之时为他纾解,并且记下他每次的反应,不能任由他继续自己憋着。
如果可以的话,顾敬之其实一个也不想选。温世敏见他默不作声,便替他做了决定:“就让阳乐来伺候敬之吧,这孩子天性纯良,想必会讨了你的喜欢。”
顾敬之闻言面露诧异,温世敏挑了挑眉:“怎么,敬之想要我来?如果敬之开口,虽然我事务繁忙,也一定亲自伺候。”
顾敬之立马面无表情,坚决不再给这人一点调戏自己的机会。
温世敏点到为止,他知道第一次的事已经让顾敬之对自己有了戒心,为长远打算,现在就不能显得太急色。
顾敬之也就是嘴硬,其实相当心软,别人对他一分好都会默默领情记着,找机会报答回去,不然白尘音也不能凭着今天送幅画、明天找罐茶的就缠了人许多年
温世敏不是这个路数的,以前没什么机会去献殷勤,现在终于找到个口子,为了把事情办好相当沉得住气。
而通过阳乐这些日子的汇报,温世敏渐渐发觉事情棘手,忧心之下不免又收起几分旖旎心思,更多了几分慎重。
顾敬之的身体情况实在特殊,破身之后对情欲的需求会与日俱增,仅仅着人纾解的话,射得太多又会损伤身体,还得想些其他法子压制。
经过多番尝试,温世敏最终敲定了让顾敬之日常佩戴药玉,这是最舒服也最方便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药玉略有分量,须得练习一番。只是顾敬之屡屡逃避,阳乐又压不住他,温世敏不得不兴高采烈地亲自下场。
顾敬之剧烈地颤抖着,眼里难以抑制地溢出泪液,温世敏着魔似的轻轻抚上去,来来回回地摩挲。
温世敏的手指带着薄茧,即使是轻柔的触碰也给顾敬之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挠一挠…”
顾敬之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羞耻不堪地在温世敏手中拼命扭动。
能熬到现在才服软,几乎已经超出人体的极限。温世敏被这双含满泪水的眸子从下往上看着,整个人都痴了一瞬,几乎想要立刻答应下来。
“温老爷这里可真热闹啊,在做什么呢?”
一道含笑的嗓音传来,温世敏立马清醒过来,收回手:“别撒娇,等会儿还有后头,没有一起练已经对你格外容情了。”
转头又去应付不速之客,语气不善:“白尘音,你来干什么?”
温世敏心中不悦极了!自己拼命忍耐着,送到嘴边的肉就只吃过一回!
本以为找到缘由把敬之留在了南风馆,至少还能和人厮混一段时日的,怎么立马就有人长了狗鼻子要来分一杯羹?
顾敬之听见熟悉的名字,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他下意识不想让白尘音看见自己被一根小小山药作弄得无比狼狈的模样,努力克制着,浑身的挣扎竟然停了片刻。
白尘音也并不期待温世敏的回答,问那一句更像例行寒暄。这满屋子的香气,进来个瞎子都知道里头在做什么。
更何况他又不瞎。
石椅上被紧紧绑缚的美人赤着身子,正咬唇仰着修长的脖颈,满脸忍耐,疯了一样拼命挣动,一旁站了四五个双侍才勉强摁住他。
就像完全没听出温世敏语气中的排斥,白尘音折扇一展,信步走到近前,伸手抚上顾敬之温热潮湿的皮肤,给他扇了扇:
“温老爷可真不会怜香惜玉,怎么把敬之折腾成这幅模样?”
白尘音的目光从进来起就没离开过顾敬之,早被勾得喉口发紧,恨不得对那根山药以身相代。
上一次在酒楼时,敬之尚且青涩,他便没有冒险,唯恐毫无准备之下弄伤了。
本以为以后有的是时间徐徐图之,没想到被温世敏捷足先登,居然已经和敬之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白尘音不知内情,在他看来,天底下就没有人威胁得了顾敬之,现在顾敬之虽然被捆着挣扎个不停,但开始之前必然也是经他肯首的。
故而他心中困惑至极——难道这温世敏南风馆开久了,真有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狐媚手段?
温世敏烦得要死,翻个白眼没理他。直到看见白尘音似乎要伸手去碰,才开口道:“我劝你别碰。”
他语气平静得古怪,白尘音察觉异样,却没有停手:“不就是你的东西么。”
温世敏看着他故作大度的神色,嘴角讥诮地一勾,没再出声。
时隔多日再次碰上魂牵梦萦的人,而非对着画纸空想,白尘音只觉得如同做梦一般,指头像是被粘住了,在滑腻的皮肤上流连不已。
山药汁的威力很快在他手上显现,白尘音察觉不对:“你给敬之用了什么?”
温世敏轻哼一声:“摸不出来?”
白尘音已经反应过来,看着已经微微红肿的地方咬牙道:“你疯了,居然敢这么作弄他?”
白尘音感到荒谬极了。他倒是听说过有用这东西折磨人的,但通常只用在些烈□□畜身上,是为了逼人就范的酷烈手段。
刚才他不过用手接触,现在都有些痒得受不了,敬之却是实实在在被作弄了那样娇嫩敏感的地方,难怪挣扎得那样剧烈。
忽然,石椅上的身躯如一尾白鱼般猛地弹动起来,力道之大几乎要从双侍手中挣脱开。
“这是怎么了?”白尘音大惊,“还不快把这山药丢了!”
“这可是你干的好事。”温世敏不阴不阳的声音传来,“谁让你急色,乱摸一气,把山药弄到别的地方了。”
温世敏看着白尘音这幅好人脸快要绷不住的样子,心中畅快极了,吩咐双侍抽出山药条:“既然你这么会怜香惜玉,不如去给敬之解解痒?”
白尘音被他噎住,一时间进退两难。
红绸缠绕中的美人满脸泪痕,眼神涣散,能勾得人神魂颠倒。
可是…白尘音用尚存的几份理智问道:“敬之…愿意吗?”
温世敏毫不留情地嗤笑一声:“你不如直接问他。”
明明知道顾敬之现在已经快痒得失去理智了,还白问这一句,这姓白的怎么这么喜欢装好人?
“你不会是不行了吧?”温世敏怀疑道。
眼看白尘音的笑容渐渐僵住,疑似将要恼羞成怒,温世敏见好就收,吩咐双侍道:“去给白大人拿点白醋来。”
他想把白尘音拉下水,但白尘音也不是傻子,只是饵料诱人,由不得他不吞钩。
心心念念了数年的人在自己面前,像是山巅高不可攀的白雪消融成一汪暖泉,谁能忍得住不去一试浅深?
白尘音反正忍不住。更何况他携着圣谕而来,深知若是不把握住这次机会,恐怕以后再难一亲芳泽。
在心中默念了一声臣死罪,白尘音从双侍手上接过盛放白醋的长嘴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