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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别耽误我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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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淮左站起来往浴室走,孟友恭一瞬不停地跟在他身后,看着西淮左拿出吹风机,给他把头发吹干,自己则找准机会能占多少便宜占多少便宜。
西淮左被他摸得不厌其烦,冷声说:“结了婚也要这样吗?”
孟友恭抱着西淮左的腰,二人气息相对,他认真地说:“淮左,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结婚,我只爱你。”
孟友恭大他两岁,十分喜欢用这种哄小孩的口气跟西淮左说话。
刚认识的时候,说的是“淮左,我来照顾你吧。”
追求的时候说的是“淮左,你要什么,都跟哥哥说,哥哥连星星都可以送给你。”
西淮左摸了摸他的头发,已经干了。
他摘下眼镜,随手放在洗漱台那里。
孟友恭替他想着,拍了拍他的脸:“放这里被水弄脏了。”
西淮左的手插到孟友恭的短发里面,擒住他的脑袋猛地往后一拉:“孟友恭,你惦记惦记你自己吧。”
孟友恭双眼放光。
西淮左的目光在孟友恭身上流连,一股极深的渴望从他骨子里被勾了出来,西淮左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眼里渐渐被情欲沾染,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他将人抱起来,走出浴室转到了主卧宽敞的大床上,孟友恭被扔在床上,西淮左紧随其后的压了上去,眼神顺着手的滑动像是粘在了孟友恭的身上。
孟友恭的眼神更为露骨,他盯着西淮左的脸,甚至舔了舔嘴唇。
“看什么?”西淮左问。
“好看。”孟友恭说,答非所问,他强吻了上去。
他们好了十年了,相处依旧是一模一样。
西淮左到美国的时候,孟友恭已经待了一两年了,带着一堆小弟来欢迎。
“淮左,这是孟友恭,孟家老二。”宁时笑着给二人介绍。
西淮左推了推眼镜,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神色有那么几番变化,他开口说:“二——哥。”
“我老师的独苗,友恭,可不比我们这些胡打海摔惯了的破落户,你们以后不认我这个大哥行,但淮左要照顾好,无论如何。”宁时加重了语气。
宁家风光无两,宁时又是家里最宠的大少爷,能让他自降身价来捧的弟弟,留学圈没一个敢怠慢的。
那时候孟友恭和宁时也才十八岁,少年意气,加之一路顺风顺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少年自觉地天下都已在手,成绩和身材都是顶格,年少轻狂四个字便夸张到了极处。
圈子里所有的娱乐场所没有不爱去的,中国妞,洋妞,没有追不上的。
宁时和孟友恭暗自较劲了很久,拉拉队长一类能力和长相都出挑的已经不入眼了,他们开始比身份。
宁时先找了个英国皇室的女朋友,似乎是个年轻的女公爵。
孟友恭在古堡里见了几回,悄无声息地追上了一个女明星。
一时间何止是风光无两,钞票大把大把地往外送,豪车接送,高定礼服限量版包包堆满衣帽间。
这一圈人的面子可谓是达到了顶峰。
于是任何场合都以能邀请到这二人为荣。
俩人左拥右抱,却依旧坚持到哪都带上西淮左。
孟友恭什么时候盯上小师弟的,宁时自己也不清楚,西淮左来了三个月不到,孟友恭就甩了他的小明星女朋友。
有一次圈里一个姑娘失恋后不见了,几人前呼后拥的去找,最后在酒吧找到了姑娘,她喝的烂醉,就站在包厢外面拽着把手不肯走。
往里看,是甩了她的男朋友在和一个新女孩亲热。
孟友恭进去往渣男头上扔了两个酒瓶,男孩害怕这两尊大神,自己连哭带叫的道歉,被人拖走了。
气氛又热烈起来,几人顺势换了一间包房又开了一局,孟友恭得意洋洋地坐在沙发上,西淮左坐在他旁边。
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香艳的场景刺激到了,孟友恭的眼神,总忍不住往西淮左打开了一个扣子的胸前看去,美艳的女朋友在自己旁边,都变得索然无味。
西淮左不在外面喝酒,可能气氛热,他有些燥,微微挽起了袖口露出手腕,精瘦修长的腕子有根根筋挑起。
真好看。
西淮左突然说了一句:“我讨厌不干净的人。”
孟友恭没几天就分手了,同时送了套房子,要求小明星对外说清楚,他们没睡过。
圈里都觉得孟友恭有点毛病,这不白让人占便宜吗?
有人顺着这事想去占他便宜,后来被整的十分惨。
孟友恭好歹是个商人,怎么会干赔本的买卖。
一切如常,就是双王变成了单王。
宁时总觉得哪哪都别扭,又说不好哪别扭。
西淮左十八岁生日是在美国过的。
那天本来的提议是为了小师弟通宵庆祝,宁时,西淮左,一大堆人都计划好了。
偏真到了晚上,各种麻烦都来了。
宁时的公爵女朋友出了个小车祸,被困在警局出不来,无论如何都要宁时去救一救。
宁时一走,不知道谁惹恼了孟友恭,直接打了起来。
圈里也有看不惯孟友恭的人,今日被孟友恭挑起了火,又喝了酒,对着他开始骂骂咧咧,最后一群人扭打起来也进了警局。
派对上的人在局子里面面相觑,自认倒霉。
西淮左没有参与打架,所以做了笔录就被放走了。
等他回到宿舍自己的房间,打开门,就被人按在门上。
孟友恭的声音透过黑暗向他传来:“我想重新送你个礼物,要不要?”
西淮左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他知道这个“礼物”是什么意思。
西淮左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把门锁拧上了,他不急不缓地坐下来,打开了一盏台灯,窗帘紧紧地拉着,他好整以暇地开口说:“先拆了看看。”
言下之意,不一定会要哦。
孟友恭乐的跟什么似的,麻利地开始扯领带。
【此处省略529字】
西淮左竟然看起来像个老手,孟友恭爽的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时候纠结了一下这个问题。
西淮左正在兴头上,略微满足地舒了一口气:“……模拟过许多次了。”
卢乐清私底下跟西淮左八卦过,十六岁开始练自由搏击,就打算好了谁在上面吗?
西淮左头也没抬:“不是,我知道他愿意。”
“那教授你还练?”
“防着有一天他不愿意了。”
孟友恭醒了之后,西淮左已经下了课在外面做饭了。
孟友恭家居服也不肯好好穿,衣服扣子开到胸前,走到客厅,看着西淮左在收拾,大拉拉地斜躺在了沙发上。
“今天有炸酱面吃吗?”
“有。”
孟友恭觉得满足了,他仔细打量着西淮左的背影,目光像手一样来回探究。
真帅。
他这样想,这小孩从头到脚都帅。
他自己都忘了,这小孩已经二十八岁了。
“不许再去见宁时了,你是我的人,敢给我戴绿帽子——”
西淮左看了他一眼,眉头微蹙,这些年他不是不讨厌孟友恭对他这样近乎苛刻地约束,但是这尚在承受范围之内,他能忍。
孟友恭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你能被我拐上床,难保不会被宁时拐到手,这家伙技术各方面都不比他差。
“你需要我帮忙吗?”西淮左问他。
俩人都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西查津的版权个个都是大IP,最主要的是宁时这些年十分擅长搞垄断,饥饿营销之下,大家越买不到,热度就越高。
孟敬宾和宁时就拿这个来拿捏孟友恭,孟友恭如今有坎,西淮左在说,我可以帮你——这些宁时有,西淮左更有。
“需要,床垫子换一个吧,晚上睡的腰疼。”孟友恭说。
西淮左安静了几秒钟,默默地嗯了一声。
饭后西淮左去收拾碗筷了,孟友恭再次歪在沙发上,西淮左坐在沙发上看书,孟友恭挪过来,身体重重地靠在西淮左身上。
孟友恭的手不安分的捏他的胳膊,捏他的腰腹。
西淮左轻轻推开他:“你安静躺着的时候,我可没有过去骚扰你。”
孟友恭得意地往后一仰:“那你来啊。”
他的眼神在示意他下腹那里,希望西淮左可以这样骚扰骚扰他。
孟友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不耐烦地听着,嘴上说:“知道了,我会去,但是我不去,欢迎会不能开始。”
挂了电话,他开始起身穿衣服。
西淮左这里没有他的替换衣服,还是要穿昨天那一身,再会孟友恭自己哪换。衬衣裤子都在,领带不见了。
西淮左看他爬上爬下的找,去了客卧把领带拿了出来。
孟友恭笑嘻嘻地说:“你又把我领带带着睡觉去了?”
西淮左“嗯”了一声,默默关上了客卧的门,挡住了孟友恭往里探究的眼神,西淮左是个十分注重隐私的人,所以过夜之后,他独自去睡的客卧,很少让人看到。
孟友恭把人圈在墙上,按着亲了一通,享受够了,才开门走了。
柴明说,来他公司上任经理的人不是别人,是孟敬宾本人。
“你来我这,干的了吗?”孟友恭见到孟敬宾第一句话就是这。
柴明等人都在东看西看不说话,自己老板喜欢让人下不来台,他们都习惯了,再说了,这不是孟大少爷自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