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午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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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资本顶层的餐厅设计低调而奢华，宽敞的空间被阳光填满，巨大的落地窗外，天际线尽收眼底。窗边绿植在光影间摇曳生姿，给空间增添了一丝温柔的生机。
李曜亲自带着周菲和赵晓白来到靠窗的一张桌前，服务生立刻上前拉开椅子，引两位女士入座。桌上摆放着一小瓶白玫瑰，细致的布置无声地彰显着这里的品质。
“这里的午餐以西式轻食为主，菜品简单清淡，主厨的特色倒是不错。二位尽管随意。”李曜翻开菜单，声音温和地说道。
周菲拿起菜单，随意翻了几页，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李总，您太客气了。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随便享受的，我们可是占了大便宜。”
“周总说笑了。”李曜将另一份菜单递给赵晓白，目光中带着几分自然的亲切，“希望您喜欢这里的口味。”
赵晓白接过菜单，微微颔首，低头翻看。她的动作始终轻缓，脸上看不出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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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完餐后，服务生默默退下，只留下三人独处。周菲倚在椅背上，眼神飘向窗外，语气轻松：“李总，我平时听刘畅提起您不少，但坐下来聊还是头一次。他总说您是个‘多面天才’。”
李曜低笑一声，端起柠檬水抿了一口：“刘畅太过抬举了。当年在T大，他的技术能力确实是系里最强的，我能拿到几次好成绩，很多时候还是因为他忙着实验，顾不上争。”
“您可真谦虚。”周菲摇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促狭的调侃，“刘畅说您学生会活动没少参加，双学位也读得风生水起。他说您是个‘不务正业’的优等生，折腾得他都快跟不上了。”
李曜低头笑了笑，语气温和：“确实，那时候喜欢尝试不同的事情。不过，也因此少了很多沉下心来研究技术的机会。”
“也没耽误您的发展。”周菲笑意更深，“他提起过，当年您两人共同完成过几个开源项目，影响力不小。刘畅对您的评价，可从来没低过。”
“那是因为他太过谦虚。”李曜摆摆手，语气中透着一丝怀念，“不过，他的专注确实让我佩服。大学时期，他有一段几乎住在实验室的日子，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为了赶论文，牺牲了不少个人时间。”
周菲闻言哈哈一笑：“他就是这样，一个劲地扑在工作上，连感情都耽误了。好在他后来追得够努力，才没彻底错过。”
“是吗？”李曜微微挑眉，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看来刘畅的感情经历也挺有故事。”
“当然。”周菲一脸揶揄，“那时候他女朋友因为他太忙提了分手，他足足追了一年才追回来。现在两人孩子都快生了，可算让我这个老搭档松了口气。”
赵晓白低头摆弄盘中的沙拉，假装对话题不感兴趣，但她的耳朵却下意识捕捉着每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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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逐渐轻松起来，周菲突然将目光转向李曜，语气半真半假地问：“李总这么成功，家里人应该很着急催婚吧？还是说您早就有女朋友了？”
这话一出，赵晓白下意识抬头，又迅速低下，将视线移回盘中的食物。
李曜放下水杯，神情不变，语气淡然：“家里人偶尔会提起，但我这几年忙着公司的事，感情方面暂时没有计划。”
周菲挑眉，语气玩笑般轻快：“这么说来，李总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钻石单身汉’了。您身边的优秀姑娘，应该不少吧？”
“周总说得让我有些惭愧。”李曜轻笑，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赵晓白，语气低沉：“我确实不太擅长处理感情问题，大概也没人能看得上我。”
周菲闻言，转头看向赵晓白，语气带着几分促狭：“晓白，你觉得李总这样的条件，会有人看不上吗？”
赵晓白抬起头，神色冷静如常，声音平稳：“李总确实是很多人眼中的优秀对象，只是可能不太习惯别人干涉他的生活吧。”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仿佛一道无懈可击的屏障，却让李曜的目光轻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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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菲显然没打算就此放过话题。她看向李曜，忽然笑着说道：“其实晓白这孩子也让人头疼。身边优秀的人不少，可她一直没有态度，让我这个领导都替她发愁。”
“周总过奖了。”赵晓白语气淡淡，努力让自己显得从容。
“还别说。”周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像P大的顾衡教授，就对晓白关心得不得了。我看他们挺般配的，不知道晓白怎么想？”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微微凝滞。赵晓白脸上的微笑未变，但手中的叉子轻轻顿了一下。
李曜放下刀叉，目光淡淡地扫过她，语气低沉却不失礼貌：“顾衡？”
“哦，就是我们最近合作的P大教授，实验室里的青年才俊，对晓白照顾得很周到。”周菲继续笑着说道，语气中透着调侃，“他可是年少有为，我看他们在工作上也很合拍。”
“周总，您别误会。”赵晓白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疏离，“顾教授只是合作伙伴，没其他关系。”
“哎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周菲耸耸肩，随即转头对李曜说道，“李总，您看，我们公司这孩子优秀得让人发愁，感情问题都成了难题。”
李曜的表情依旧平静，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声音礼貌却隐含深意：“周总的关心确实到位。不过感情这种事，还是要看缘分，勉强不来。”
他的语气温和，话中却仿佛藏着某种未明的情绪，让赵晓白的心微微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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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结束后，李曜亲自送两人到电梯口，目光在赵晓白身上短暂停留。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赵总监，希望下次有机会再交流技术上的问题。”
“谢谢李总。”赵晓白礼貌回应，目光清澈，却避免与他有太多交集。
电梯门缓缓关闭，赵晓白终于能稍稍松一口气，但胸口依然压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夹，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工作。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午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