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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小狗只有一个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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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pa
“他是小狗，所以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慢慢靠近他，和他说话，让他感受到你的善意，他就会朝你摇晃起尾巴和耳朵，主动寻求你的关注。”
00.
夏天总是让人烦恼的，火辣辣的太阳，漫长的白日，好像一切都变得那么急迫。
你瞧，
冰棒被烈日熏得，化成黏腻腻的甜水流到了手指缝隙，真是有够讨厌的。
另一只手上提的购物袋，重地把手指勒的泛红，怒气感觉要直冲心头了。
我快步走到垃圾桶旁，直接把还没有吃完的冰棒扔了进去。
就算这样，黏腻的甜水依然在我眼中放肆，我甚至没有一张用来清理的纸。
毒辣刺眼的阳光在我身上逼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我能感受到紧贴在脖颈处的衣服领。
在转过身的时候，我被猛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
或者不能说是男人，他看着很是年轻稚嫩，充满着学生气息。
眼前的人看起来有些无措，但很快缓和过来，从手臂上搭着的校服口袋里拿出了纸递给我。
说实话，我有些社恐，完全嘴笨。
就像这样的情况，也只会说一句吭哧的，
“啊，谢谢你。”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
在小区楼下的垃圾桶旁，一个脸上点缀有雀斑的帅气男高中生看见了我的偶然狼狈。
就像是戳开了我的肚皮。
01.
像妈妈不收拾的针线盒一样，一个人的线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不小心和另一团线缠绕起来。
我很快就又见到了他。
在天逐渐开始染上昏暗颜色的时候，我家的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向外看。
是一个绢色头发，身穿长裙的女人。而在她身旁站着的，却是我下午遇到的男孩，唯一不同的是换了一套衣服。
我打开一点门缝，探头询问。
“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好呀。我是你对门新住进来的领居，特意来找个招呼，这是我自己烤的小饼干。”
门口的女人眼含笑意，把手里提着的纸袋举起来晃荡了一下。
我赶忙打开门，扬起脸庞回应，带着些害羞和惊喜，“谢谢你，我。”
“请等一下，我也有东西可以送给你们。”
我急匆匆地跑到客桌前，从购物袋里翻出了买的一盒草莓和两个苹果。
“给你们，这是我刚买的，有很多。”
漂亮温柔的女人眼睛笑的如弯弯的月牙，向身侧的男孩示意，
“艾斯，快帮忙接着，要记得谢谢姐姐的水果喔～”
“妈！”
叫艾斯的男孩先是低低地叫了一声，又赶忙从我的手中接了过来。
我开始观察起了他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显眼的是手背上一条明显的划痕，大概是没有处理的缘故，伤口处还微微渗出血丝，我的手也感觉到了微微的疼意。
“谢谢姐姐。”
不算太高的声音把我唤地抬起头来，他大概是洗过了澡，头发和下午不同，有些软趴趴的。
从头发里露出一点点耳朵尖，红红的。
“没关系，我也非常感谢你们送的小饼干。”
02.
后来我也会在小区里偶然碰见他，互相略显局促地打招呼。
和他比起来，他的妈妈露玖姐姐和我倒是很快熟络起来，露玖姐姐太温柔太漂亮了，在她面前，我就像是个小孩子，真的好羡慕艾斯和她传说中的老公。
啊！我实在是太喜欢露玖姐姐了。
03.
今天大概算是我的倒霉日吧，在地铁里被别人使劲地踩到了脚，坐在位置上又被旁边的男人给挤得努力缩在一起。
快乐的事总是很少，烦心事倒是源源不断。
我怀着疲惫的心情回到了家里，在门口看见了站在对门的艾斯，他正低着头玩手机。
也许是我听到了我回来的声响，手指按灭了手机上显出的光亮，双手也有些慌乱的开始在衣服上摩擦。
我冲着他微笑点头后，从斜挎着的包里翻找钥匙窸窣作响。
在插进钥匙孔里的时候，脑海里想着，
“他在门口站着干什么呢？”
“需要问问吗？啊，但是会不会打扰别人。”
“万一他有麻烦呢？”
我就是这样脑子里想很多，但又担心很多的人。
深吸一口气，我还是扭头问出口，“艾斯，站在门口是有什么事吗？”
他可能有些不太好意思，仔细看去，脸庞微红，渗出有细小的汗珠，两颊处点缀的雀斑先于声音跳跃在眼前。
“我，我没有带钥匙，所以在等我妈回来。”
是这样啊，那
“那，你要不要先在我家休息着等露玖姐姐。”
“这个，这个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的，我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再说你一直在门口站着也很累吧。”
04.
我还是把他领回了家。
“你先坐着，我去洗一点水果来，要是饿的话，可以吃桌子上的小零食。”
手上还带着些水珠，我端着切好的苹果和草莓坐到了沙发上，距离艾斯还有半大的地方。
他坐在那里端端正正的，双手也摆放的很整齐，甚至把刚才还挂在手臂上的校服也穿回了身上。
“如果不介意的话，快吃吧，我打开电视我们一起看看。”
我调到了一个以搞笑为主的综艺节目，电视上是主持人略显夸张用力的语调。
在艾斯伸手拿叉子的时候，我又注意到了他的手，明明之前的伤痕都还未好完全，留有红红的印记，现在却又冒出来几道新的伤口。
“你手上的伤怎么不处理一下，起码要贴个OK绷呀。”
“啊，这么小的伤口应该没关系吧，没事的。”
他甚至还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去戳了戳那些外露的伤口，这绝对会疼的吧，也一定会好的很慢。
“你等一下，我去拿药箱。”
“把手伸出来，不要总觉得伤口小就不在意它。”
我整个人正对着他盘坐在沙发上，捧着他的手放在腿上，先是拿棉签蘸着清水把伤口周围清理了一下，又用碘伏涂抹一圈进行消毒。等它干的同时，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艾斯说，
“总是不管这些小伤口的话，会很难好的。”
“我小时候也总是会受伤啦，没有反应过来的就出现小伤口，有一次没有好好处理，后来就发炎红肿，过了好久才好的！”
他看起来有些懵懵的，只一个劲地点头表示正在听。
我是不是在有些自以为是的教育别人啊。
我又低下了头，
“是不是有些啰嗦，其实，你也可以不用管我的话的。”
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逼迫着和我离得更近，微微低头，正视着我，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灯光。
“不不不，完全没有的，我明白你的意思的，是，是我一直都很随意，我以后会注意的，真的。”
静置几秒钟，气氛有些略显尴尬。
“好，好的。”
我赶忙抽出手回应，顺便去翻找药箱里的OK绷。
“应该干了的，我来帮你贴上。”
扯过他修长的手，把包装揭开，略微宽松地缠在了伤口处。
终于结束了。
不过，好像和艾斯呆在一起也不让人讨厌呢。
刚开始我们俩还在规规矩矩地看电视，嘎吱嘎吱地吃些东西。
后来也不知怎么打开话题的，好像是艾斯先看着电视发出噗嗤的笑声，和我讨论起了主持人的表情，后来就延伸到了今天上课时老师穿的衣服，还有体育课上的趣事，以至于讲到了自己和兄弟朋友的冒险。
他其实是个话很多的人，天南海北的，什么都能讲好多，还很幽默。
时间伴随着钟表的转动一点点流逝，露玖姐姐加班到了八点一刻才匆匆赶回来。
晚上躺回到床上的时候，我回想起来今天，越发觉得和艾斯相处很是快乐，怪不得都说要多和年轻的人交往。
05.
后来我俩碰到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他也会经常性的没有带钥匙，等着我回家叫他进来。
听起来也有些问题对不对，怎么会有人一次两次的，总是不带钥匙。
后来艾斯告诉我，
“自己一个人在家真的很无聊哎。”
但是，两个人真的比一个人开心多了，我们俩还会一起打游戏，一起做饭，一起看电视哈哈大笑。
说真的，我觉得我可以认露玖姐姐做妈妈！
和艾斯相处越熟悉，我就越发觉得，艾斯他像我年幼时爷爷家的小狗。
他是小狗，所以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慢慢靠近他，和他说话，让他感受到你的善意，他就会朝你摇晃起尾巴和耳朵，主动寻求你的关注。
他就是这样啊。
06.
车水马龙的街道，我们走在路旁的林荫小道上，傍晚吹拂的风带来些许凉意。
我双手插着兜，颇有童趣的一蹦一跳，低着头在心里默数路灯照下的点点亮光。
一，二，三......
风吹乱了发丝，我往后撇去，带着笑扭过头对着后面的艾斯说，
“艾斯，我发工资了呦，怎么样，我请你和露玖姐姐吃饭吧！”
艾斯手里还提着我们在超市买的东西，听见了之后飞快地赶到我身边，扬着被风吹的有些发红的鼻尖，激动的连雀斑都跳跃了起来。
“那我要吃肉，很多很多的肉！”
“我还要吃那个超级无敌辣的意面！”
“如果你能把露玖姐姐叫来的话我就什么都满足你，她最近真是太忙，我好久没见过了。”
他看起来颇有些苦恼，
“啊—可以的吧，也许？我缠着我妈应该会管用的吧，都怪她们公司，总是要做事情。果然还是罗杰那个混蛋的问题，不然妈妈也不会要这么努力工作。”
啊，他又开始咒骂起他爸爸了，虽然还没见过，但叫罗杰的男人相关的事迹我可是耳茧子都听出来了！虽然我是感觉他和露玖姐姐很是恩爱的，但我可不敢在艾斯面前说。
“那就说好了，周末你带着露玖姐姐来找我～”
07.
在约定好的周末，风和日丽。
艾斯总是偷偷扭着头瞄向我，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又装模作样的挺直着身子往前走。
其实啊，他乱撇的眼神还有那紧闭的嘴巴早就暴露自己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我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又赶忙伸出手捂住了嘴巴，停在路边低头耸肩微微颤抖，努力地忍着不笑出声。
艾斯看见我夸张的动作，跑到我跟前紧张极了，
“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是不是我妈妈来不了你生气难过了，她昨天就出差去了，我也没有办法，我昨天就想和你说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哎呀，你别伤心，我会陪着你的，好不好？”
我彻底忍不住笑出了声，双手捂着脸蹲在了地上，什么啊，艾斯这也太可爱了吧。
他估计是有点困惑，
“你这是在笑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站直身子，仰着脸带着止不住的笑意看向他。
“是你啊，艾斯。你从出门就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我看你，你还装的很正常，其实露玖姐姐昨天就和我说了，我们还约好了等她回来一起去玩，你还以为我在伤心呢，哎呦，我不行了。”
他脸庞瞬间染上了艳丽的红色，甚至还扭过了头，以为这样我就看不见，但是他抱怨的声音我可没落下，
“什么啊，妈妈也太可恶了吧，昨天完全不告诉我，还说这样会让你期待落空，你一定很难过，可恶！”
“谁让艾斯你这么可爱呢，我是露玖姐姐也会逗你玩的~”
“但是，你笑的这么开心一定就是不难过了吧，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吃想吃的东西了！”
他转过来的脸还微微泛着红，眼睛亮晶晶的，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他整个人埋在食物里满足的模样。
“当然！”
08.
“原来是吃自助餐吗？”
艾斯站在门口的招牌下，指着我预定好的餐厅。
“拜托，如果不吃自助的话，我真担心我的工资够不够请你！”
艾斯的食欲大到夸张，虽然他一直说他的兄弟都和他一样，甚至比他还能吃，但他的确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这样的人，甚至吃饭还能睡着，真的很令人震惊，对吧！
“嘿嘿，那是不是就可以随便吃了，我们来比赛谁吃的多吧！”
说完他就冲了进去，我只能看见他的残影了。
“谁要比这些奇奇怪怪的啊，我不是输定了吗？！真是的。”
桌子上是已经摆放的艰难到一点空隙都没有，艾斯左右手都没停着。
坐在我们旁边的一桌是对小情侣，明显弥漫着甜蜜腻歪的氛围，而转过来我这里，简直就是大胃王比赛现场。
不过，这家自助餐的味道很是好吃，就是艾斯强烈推荐的断魂椒意面实在是太辣了啊，果然留给他来消灭吧。
哦，他又趴那睡着了，没事，经过很多次的洗礼，我已经可以很平静面对了。过个十分钟还不醒就把他叫起来吧，还要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递过去纸巾让他擦脸，这是我自己总结的教训。
最终，这顿饭以被所有人围观而结束，完全不意外呢。
09.
我是把艾斯当弟弟的，毕竟他比我小有六七岁，但是，真的开始变得很奇怪了啊！
就从那天吃完饭开始。
以前也会有靠得很近的时候，不过不会像现在这样。
他坐在我旁边，胳膊偶然擦过我的胳膊，本来也没什么的，但他可是只穿了一个背心啊，松松垮垮的，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根本无法忽视掉，还有身边穿来的热气，夏天果然是太讨厌了吧，还会让人中毒！
之前艾斯都会好好穿衣服的，可恶，绝对不是我太变态了。
他有时候还会撑着脸带着笑意地看着我，眼睛里酿出一汪湖水，果然是露玖姐姐的孩子啊。
不行，不行，我都在想什么啊！
但他真的太犯规了吧。
正值高峰期，我和他坐地铁，人挤人很是狼狈，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身边隔出站的位置。明明已经完全和我十指相扣，却还要再问一句，
“姐姐，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为了让我这个不高的个子在满是人的车厢里站得稳些，他直接让我双手拽住他的衣服。所以，在不同站点停下的时候我总会死死地拽住他，还有可能直接栽倒在他的胸膛里。
我低头害羞，所以没看见他烫红的耳朵。
也许我得控制一下了，差点，真的是差点我就要强吻他了！
在他坐在我家沙发上的时候，我拿着几瓶罐装啤酒过来，脚下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绊倒了身体向下摔在沙发上，就直接压倒在了艾斯身上。
这是什么玛丽苏情节啊！怎么会这么凑巧。
几瓶带着水珠的啤酒滚到了地板上，我就在艾斯正上方，俯斜着身子撑在他上面，逼迫的他整个人缩着倒在沙发旁。
离得实在是太近了。
我的脸庞映射在他的眼睛里，好似我就在他的身体里一样，吊挂的灯具泛出暖黄色的光亮，他在此刻看起来格外的具有吸引力。
灼热的气息交换，暧昧的氛围弥漫。
他的嘴巴引诱着你不断低头靠近，再近一些，就差一点，我就就要采摘吃掉伊甸园的禁果。
但我停下来了，慌乱地爬起来去捡滚在不同地方的啤酒，用着有些干涩的声音欲盖弥彰地抱怨。
“这个地板怎么这么滑啊！”
真的是要死了，我不能成为诱拐小孩子的怪人啊，得回避一下，起码要等到这颗乱动的心平静一点。
10.
所以我开始减少了和艾斯的接触，以工作忙和身体不舒服为借口，躲在家里祈求安宁。
减少了接触，我的心果然就平静了。
对嘛，艾斯该是我的弟弟才对，我在脑子默念着这样的话。
每次拒绝他的时候，我都下意识回避了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像被抛弃的小狗。
但是被忽视总比被诱拐好吧。
我又一次拒绝了他出去闲逛的邀请，
他低垂着脑袋，头发也变得丧气，好像是鼓起勇气般地抬头询问，
“那让我进去也不可以吗？姐姐。”
我真的有些可恶啊，在艾斯看来，被朋友莫名其妙的疏远什么的。
“不是啦，艾斯你当然可以进来。”
我把门打得更开些，怀着愧意邀请他进来。
刚刚跨进门内，还没等我说一句话，艾斯就拽着我的手，整个人把我抵在了玄关处的墙壁上，逼迫着我的后背紧贴着带有凉意的白墙。
手在慌乱中不小心碰到了灯的开关，整个空间瞬间就变得有些昏暗和紧张。
他的头垂靠在我的肩膀上，比我高要二十多公分的人死死地禁锢贴着我。
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带着抱怨的意味说，
“姐姐，你不可以这样的，你不能对一个人好之后又不理他，他会难过的。”
他用嘴唇在我脸上寻找，直到贴近吻住我的嘴巴，伸出舌头慢慢舔舐，温热、湿润。
在我耳边呢喃，
“我是姐姐的小狗。”
艾斯视角 ↓
01.
艾斯第一次在你家里的时候，是脑袋有些混乱的。
你穿着和初见时完全不同的衣服，白色衬衫搭配着黑色短裙，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汗水把衬衫浸透的贴紧着身体。
在你弯腰换鞋的时候，曼妙的曲线让他十分慌张地移开眼睛。
02.
他是什么时候开窍的呢？
在他夸张地猛塞食物的时候，眼神不小心瞥到旁边的一桌，一对男女依靠坐在一边，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很是亲密。
他从心里涌出一股渴望，是食物没有办法填满的，他想和你靠得更近些，再近一些，这已经是不止一次的念头了。
他非常严肃地叫来了路飞和萨博，一股脑地用混乱笨拙的语言描述。
萨博一边取笑他，一边给他出主意，
“既要显得成熟稳重，也要利用自己年纪小的优势，学会□□，叫她姐姐。”
03.
他不明白，怎么就不理他了呢？
在他越发沉迷，都快要溺死的时候你怎么就拍拍翅膀飞走了呢？
他蹲坐在小区下的一个台阶上，满脸苦恼。一只小狗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尾巴不知从哪沾到了泥巴，看起来有点傻呆呆的可怜。
艾斯看着他说，
“你是不是被主人抛弃了，就说太傻是会被讨厌的吧，你看你还一直晃着尾巴。”
“算了，我和你一样，我也被抛弃了，你说是不是她们有另外的小狗了？绝对是的吧？！真是可怜。”
艾斯还在自言自语地说话，不知从哪赶来一个人，慌张地抱起有些脏兮兮的小狗。
“我就说你跑哪里去了，真是贪玩！”
小狗看见自己的主人，尾巴摇晃得更夸张了。
原来最后只有他是被抛弃的啊！
什么啊，就是被讨厌也要有理由的吧，就算是小狗也有主动讨回主人的权利吧！
所以，去找她吧，她不同意那就求求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