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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你这是在亵渎我的艺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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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在这个世界是什么身份存在?”沈念念慵懒地坐在地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无奈。她用手撑着地面,微微歪着头,看向那不知隐藏在何处的系统,等待着它的回答。此时的她,就像一只被/笼中的飞鸟,虽然暂时收起了翅膀,但眼中仍有对自由的渴望。
“作者,沈念念这个角色已写入这个世界了呢。”系统那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丝毫感情,在这片奇异的空间里回荡。
沈念念听到这个回答,先是一愣,随即双手抱臂,猛地站起身来,语气不满地说道:“这么说你现在是作者了!可以按你的心意改变结局了?你这是在亵渎我的艺术!!”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怒火。
这是她用心创作的世界,是她宣泄情感的地方,怎么能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系统随意摆弄?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夺了主权的国王,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她对这种不合理状况的强烈抗议。
“叮咚,作者,沈念念的这个角色的存在就是与凌祁平配的呢~”系统依旧不紧不慢地回答着,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沈念念的愤怒。
沈念念哭笑不得,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罢了,沈念念什么身份,现在剧情发展到哪里了?我是怎么出场的?”
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愤怒无济于事,只能先了解清楚状况,再寻找脱身之法。
她的内心像是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刚刚还在为被控制而愤怒,现在又不得不接受这个荒诞的设定,去探寻这个自己创造却又变得陌生的世界的秘密。
她皱着眉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准备面对这个离奇的局面。
“作者,沈念念现在的身份是江湖上坑蒙拐骗的金行,按照您所写的时间线来讲才刚开始呢。”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金行?还怪符合我的人设。”沈念念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她是个知道所有剧情的神算子,仿佛世间万物都在她的算计之中,对于即将到来的情节,她没有丝毫畏惧。
沈念念冷笑一声,“行吧,别耽误时间了,赶紧进开始吧。”她的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果断,那是对自己能力的绝对自信。
“好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就故事角色开始了。切记新手保护期只有三天哦~”系统冰冷的电子音传来,像是一种警示,又像是开启神秘旅程的前奏。
热闹的街市传来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谈笑声和脚步声。
沈念念缓缓睁开眼睛,好奇地大量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
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发现自己身着金行的麻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却有一种莫名的真实感。
桌子旁边的旗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上面写着“麻衣神相”四个大字,那飞扬的笔触仿佛在诉说着神秘的故事。
“看相啦,看相啦,不准不要钱!不准不要钱啦~”
沈念念扯着嗓子叫喊着,声音清脆响亮,在嘈杂的街市中传出老远。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就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准备在这江湖中掀起一阵波澜。
路过的小哥听到喊声,停了下来,满脸狐疑地看着沈念念,
“不准不要钱?真的假的?”
他的眼神中透着不信任,毕竟这江湖中骗子太多,这样的承诺就像泡沫一样虚幻。
沈念念看着眼前的小哥,暗自笑道“原来是你这个NPC啊。”
“有真就没有假。兄台可先看后付也不急呀。”沈念念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试图打消小哥的疑虑。
她的笑容就像春日里的暖阳,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亲和力。
男人犹豫了一下,缓缓坐了下来,“行,帮我看看。”
他的眼神中依然有着警惕,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
“兄台,眉亮父母乐高堂啊。”沈念念仔细端详着男人的面容,眼中光芒闪烁,仿佛能看穿他的前世今生。
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编织一个无形的网,准备捕捉眼前这个男人的心。
男人一听,眉头微皱,两道浓眉像是纠结在一起的粗绳,带着几分不满与怀疑,“姑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父母早亡,何来高堂健在一说?”
他的眼眸深邃如夜,其中有对生活苦难的沉淀,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着,下巴上有些胡茬,彰显出他历经生活磨砺后的沧桑。
沈念念却不慌不忙,“兄台莫急,我话还没说完。眉亮者,本应是父母高乐之相,可你印堂有一丝隐晦之气,此乃变数,想必是早年家中遭遇变故。不过,你这面相还有后福。”
男人神色稍缓,那紧绷的面容松弛了些,“哦?姑娘继续。”他的眼睛里燃起一丝好奇的火苗。
“你看你这双眼,黑白分明,瞳仁清亮,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近日定有财运。只是这财运嘛,需得从你熟悉之地寻起,若有机遇,切莫放过。”
沈念念边说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目光似能穿透他的内心。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那眼神就像平静湖面被石子击中泛起的涟漪,似是被说中了心思,“姑娘果然有些本事。”说着从怀里掏出几枚铜板,铜板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微光,“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沈念念收下铜板,脸上笑意更甚,宛如一朵盛开的春花。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闹,那声音像是汹涌的潮水般呼啸而来,人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驱赶着般朝这边涌来。
沈念念站起身张望,只见一群官兵正朝着这边赶来,他们身着沉重的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寒光,宛如移动的钢铁堡垒。
所到之处,百姓们惊慌失措,如同受惊的鸟群般纷纷避让,一时间,街道上尘土飞扬,哭喊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
“看来,深府惨案的风波已经开始了。”沈念念喃喃自语,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如同幽深的古井,她知道,这场江湖风云,自己已然入局。
那男人见状,忙不迭地要走,“姑娘,官兵来了,此地不宜久留。”
沈念念道别“嗯,兄台后会有期。”
忽然街道传来马蹄声,那声音如急促的鼓点般震耳欲聋。
男人骑着骏马在街道上迅速奔驰着,骏马身姿矫健,鬃毛随风飘舞,马蹄扬起阵阵尘土。
男人俯身贴在马背上,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像是着急去某个攸关生死或命运转折的地方,他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背影逐渐消失在一片混乱与喧嚣之中。
男人所去之地正是昨晚发生惨案之地——贾府。那贾府本是一座朱门大户,雕梁画栋彰显着昔日的繁华,如今却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氛围之中。
沈念念随后也跟了过去,还未靠近,就见贾府门口堆满了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像密密麻麻的蚂蚁。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如同在湍急的河流中逆流而上一般,才好不容易挤了进去。
“这贾府是得罪了何人,竟一夜之间全府上下无一幸免于难。”一位老者拄着拐杖,满脸惊恐与疑惑,浑浊的眼睛里透着对这桩惨案的不解。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周围的人听了,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前几日,贾府还对那些流浪之人施舍尽善呢。”一位妇人抱着孩子,眼中满是怜悯,边说着边轻轻拍打着怀中受惊的幼童,试图让孩子平静下来,“多好的人家啊,怎么就落得如此下场。”
“我听说啊,贾府之前在怀乡可是首富,可能那个时候就被人盯上了吧。”
一个年轻的后生压低声音说道,他的眼神中有着一丝探究真相的渴望,却又对未知的危险有着本能的恐惧,周围的人听到他的话,都纷纷点头,小声地讨论起来,各种猜测和传言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混合着人们的恐惧和哀伤。
贾府的大门敞开着,像是一张巨兽的血盆大口,门匾上原本华丽的字迹此刻仿佛也在无声地哭泣。地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在阳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仿佛在诉说着昨夜那场惨绝人寰的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