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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痴心妄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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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娜小姐不让她去上物理课,莱娜小姐认为,陆年只需要好好觉醒异能,其它的不用学。
如果夫妻都有异能,那他们的孩子身上至少会有一种父母所拥有的异能。
夏季的异能普通,陆年的异能虽然没觉醒,但注定不平凡。
陆年的父亲陆蒙,9级,双系异能者,光系,风系,A区战神,S级alpha。
他的名字在当时是令人十分尊敬的存在,家喻户晓。
光系异能者在他们那时常见,现在少之又少,最大的原因是当时的光暗之战,导致很多光系和暗系异能者变得越来越少。
碰见光系异能者好比见到猛兽,不敢靠近,因为他们强,毕竟,光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就算阴天,光系异能不充足,陆蒙可以用第二种异能,风系异能,驱走乌云见太阳,所以他没有弱点,他是一人之上万人下的A区战神。
再说莱娜小姐,暗系异能者,是个优质omega。
暗系异能者当时本来就少,不怎么受人欢迎,一方面因为他们强,另一方面,他们的异能无论是一级还是十级的,招式都无法破解。
哪怕一个五岁小孩只会一级暗术,也能打败一个七级的异能者。
这种异能强得有点变态。
如果说精神系异能者都是聪明人,那暗系异能者他们就是天才。
一般暗系异能者,都有点疯,喜欢钻研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一些上古的禁术,而且许多东西看一眼,过目不忘。
夏季已经觉醒木系和冰系,不排除他会觉醒第三异能,但拥有三种异能的人,屈指可数。
三系异能者,目前为止只两个,每一个都十分厉害,法特克的诺妮,是火系,冰系,精神系,三系异能。
诺妮在夏季他们还没出生前,已经去世,另外一个姓简的三系异能者,不知所踪,到现在三系异能者已经成为传说。
夏季身上陆蒙和莱娜小姐的异能一个没有,所有的希望都在陆年身上,可陆年到现在依旧没有觉醒异能。
莱娜小姐想过陆年可能是光系和暗系都占,所以觉醒慢,就目前来说,这种概率最大。
这种异能是相克型的双系异能者,顾名思义,就这人拥有的两种异能且互相克制。
陆蒙是相辅型双系异能者,他的两个异能相辅相成。
相克型或相辅型异能出现的概率,等同于出现三系异能者,光是这样想想,莱娜小姐兴奋不已,所以她在陆年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陆年越长越大,异能觉醒的迹象一点没有,这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17号还在捋思路,陆年他们早已走出去好远。
杰克把滑板拿过来,陆年看了看,微微皱眉,那滑板简直是一块破板子,好在轱辘还在,只要把板子补补还能玩几天。
徐让蹲下身子,摸索着那块板子,“我能试试吗?”
杰克十分乐意地说:“当然。”
三个小孩开始捣鼓这块滑板。
没过一会,这块板子被他们修好,几个人给它上色,纯蓝色,加些涂鸦,现在杰克和徐让正在给它起名字。
“叫鹰,一定超级快。”杰克和徐让争论着。
“叫狼,也很快的。”
他们两个吵了半天,最后陆年看不下去了,说:“叫小蓝吧。”
两人异口同声:“好。”
来到一条没什么人平坦小路上,杰克和徐让抢着玩滑板。
陆年坐在路一旁的树上看他们抢来抢去,后来兴许是觉得有些无聊,躺在椅子上睡着。
小李不禁发出感叹:“这一点,她真是像你,随便找地方就能睡着。”
17号看着的陆年他们,“确实呢。”
徐让每一次都能注意到待在角落里的陆年,朝她喊:“你还没睡够吗,过来啊,我们一起玩。”
陆年走过去。
“老大,你会玩滑板吗,我觉得街上那几个玩滑板的,真是帅极了!”杰克踩着滑板滑来滑去。
“不太会,我想试试。”
杰克直接把滑板递给她。
徐让:嗯?刚才是谁和我抢得死去活来的。
陆年之前见过街上玩滑板的人,脑子里正想着一些动作,或许是天赋异禀,一开始陆年的动作磕磕绊绊,后来逐渐变得顺畅。
天赋这种东西,没人能比,完全是老天爷把饭给你送嘴边,一套动作流畅顺利,徐让他们有点意外。
陆年滑着滑板朝小徐让来,风吹起她帽子底下有些长了的烟蓝色长发,她眼睛亮晶晶的,笑着奔向徐让。
这是徐让见她最开心时的样子,这一幕深深刻在了徐让的脑海里,再到后来,徐让想起夏天就会想起那年温柔的风,和玩滑板的陆年。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陆年过得十分开心,徐让希望她可以天天开心。
好日子总是过不了多久的,人的一生总是多灾多难的。
莱娜小姐发现了陆年,她和魏然聊了一会,陆年被关在魏然家隔壁的房子里。
要问隔壁的人家为什么突然搬走,恐怕没人比莱娜小姐更清楚,关于莱娜小姐和魏然聊了什么,陆年勉强只听到最后一句话。
“对了,让你的儿子离陆年远点。”莱娜小姐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人。
魏然知道这是莱娜小姐给她的警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徐让和陆年没有再见过面。
陆蒙说去看陆年,被莱娜小姐制止,夏季也想去看自己的妹妹。
有次,徐让出门上街帮母亲买东西,看到隔壁院子里的陆年,和最开始见到的她一样。
她不开心,她在难过。
徐让想让她开心,他看着黑色镂空破铁门心里有了点子。
这天,母亲正好出门,他来到隔壁家后花园外的墙角处,陆年很少出现在正门,基本上是在后院练习异能,徐让就去后门。
墙很高,徐让爬不上去,他就把信叠成纸飞机飞进去。
愿上帝保佑她能看到我的信吧!
徐让这样祈祷着。
陆年正在花园里抓蛇,被纸飞机砸中头,她回头看看没有人,低头看纸飞机上有字,于是打开看。
“冯,要一起出去玩吗?”
陆年反应很快,跑到屋里拿了纸和一支笔,给他写回信。
“好,我去前门。”她这样回。
天知道徐让看见白色的纸飞机从墙头飞出来的时候,徐让有多开心,看到回信后,直奔前门。
徐让走前听见院子里的男人说:“她在前门干什么呢?”
另外一个男人说:“鬼知道,反正她也打不开,我们喝酒去。”
徐让迅速跑到前门看见陆年,他用手晃悠着门,门是松动的,和陆年说:“你让开,离远一点。”
陆年退后,徐让用足力气一脚把门踹开,拉起陆年的手直接跑。
后面有两个男人追着,不过,没关系,这里地形没人比徐让他们还要熟悉,他们轻松地把那两个男人甩开。
在街上的人群跑着,穿过这片人群,看到那两个人没追过来,这才歇着。
“我们要去哪里玩?”陆年问。
徐让没想好,“不知道。”
陆年眉眼一弯,“那你带我出来干嘛?”
“就是想带你出来,不想你整天闷闷的,不想让你不开心。”徐让是想到什么,就做了什么。
陆年愣了会神,随后说:“那就赶紧去玩吧,无论去哪都好。”
“嗯。”
“还有,我叫陆年,你可以叫我年年。”
徐让拉起她的手,“好,年年,我们一起去玩。”
后来,徐让记不得自己踹散多少扇门,踹不开他学撬锁,没有什么事能阻挡徐让朝陆年靠近。
莱娜小姐要是知道这些事,徐让难逃一死,每次换大门的钱都是魏然出。
终于有一天,魏然妥协了,她要买不起大门了,有这么一个坑妈的儿子,算她倒霉。
“就一个钟头。”
徐让高兴的样子,像是捡了钱一样,“就知道我的母亲最好了。”
魏然打点好了那两个看管陆年的男人。
徐让每次和她见面会和她下五子棋,陆年没赢过他几次,但她从来没有烦,哪怕她每局都赢不了。
有好几次,徐让想让着她赢,可她像是故意不走那一步棋,到最后谁都不知道是谁在让着谁。
夏季在陆蒙的帮助下来到魏然家打算去看看陆年,一来看见陆年和一个小男孩隔着一个铁门在下棋。
“陆年。”夏季看见陆年时,鼻子发酸,她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也穿得破破烂烂,哪有个公主的样子。
看见来人,陆年愣了一会,从地上起来,“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被母亲发现你就倒霉了。”
这其实是夏季第一次和陆年单独见面,之前见面的时候陆年在莱娜小姐身边。
夏季走过来看,“母亲说你过得很好啊,可你……”
徐让冷哼着:“你是说她的母亲吗,我从未见过如此恶毒的女人。”
陆年隔着铁门拽徐让袖子,示意他别再说了,转头和夏季说:“你赶紧走吧,我这里挺好的。”
“这怎么能算好啊?”夏季心里五味杂陈。
陆年一脸担心,“徐让你赶紧带他走,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你这么关心他,他是你家里给你找得订婚对象吗?”
关于那些贵族的事,徐让知道一些,明天这个和这个订婚,后天和那个结婚。
一想到陆年会和别人在一起,他心里拧巴的难受。
陆年摇摇头,“当然不是,你快带他走!”
徐让起身拽着夏季的领子,像是拎鸡崽子一样轻松地拽走他。
最终莱娜小姐发现徐让天天去见陆年这事,她带走陆年,魏然他们搬家,两人再也没了交集。
一个雨夜,外面打着响雷,雨淅淅沥沥打在窗户上。
屋内灯光阴暗,陆年不喜欢太亮的地方,她的房间里各种家具摆的整整齐齐,没一点乱的地方,但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压抑。
莱娜小姐掐着陆年的脖子,“别再痴心妄想了,那种下贱的东西连和我们家族站在一起都没资格。”
“你……把他们,怎么了……”
“我的手段你不清楚吗?”莱娜小姐松开了手,陆年摔在地上,她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外面又是一记响雷,隆隆作响,像是要把什么击碎一样。
在那之后莱娜小姐用一种古老的法术抽走陆年和徐让之间的一切记忆,陆年一病不起,从那时起,她惧怕雷声。
十八岁的生日她是在床上过的,莱娜小姐他们三个人守在陆年身边。
“许个愿吧。”夏季举着插好蜡烛的蛋糕。
陆年从前是不信这些的,现在整天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倒也什么都无谓了,开始信这些飘渺的东西。
陆年闭上眼双手合十许愿。
夏季看她睁开眼就问:“许了什么愿?”
“我希望母亲可以得到她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