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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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店里的客人大多是工地里的工人，他们吃相十分粗鲁，风卷残云一般，位置上就留有很多掉落的菜渣和饭粒，桌上还油汪汪的，俞新竹忍着恶心将饭桌擦干净，又拿来簸箕清扫地上的垃圾。
顾姐这个时候照例打开墙上的老电视，这个电视活像上个世纪的产物，电视后面还拖着个大屁股，不知道坏了以后会不会冒雪花屏。她从柜台掏出瓜子，跟俞新竹说：“坐会嘛，现在没客人，瓜子，吃吗？”俞新竹摇摇头拒绝了。
她搬来椅子坐在顾姐旁边，刚开始她还在玩着自己的手机，渐渐就被身边的女人吸引了，她身上有淡淡的廉价香味，还带点脂粉香，侧脸更显年轻。
她看得很认真，正午的炎热在她鼻梁上的汗珠体现出来，同时汗珠也把她脸上的细小绒毛打倒，贴合在皮肤上，唇上的口红也因为刚刚的进食晕开了，唇线不太明显了，白皙的手指不时地抓住瓜子往口里送，胸脯也积攒了点汗珠，亮晶晶的。
“想握住她的柔荑，是不是没有骨头一般，是不是也带着香气，是不是会用它干些冲动的情事。”俞新竹像个变态意淫着顾思义。
顾姐认真地看着电视里表白的戏码，似乎没留意到身旁人用冒犯的眼神冲刷着她。
等晚上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俞新竹也差不多了解完一整天的流程了，也学会了收银，是真的累呀，她心里想，但至少也是找到份工作了。
顾思义写好明天要购买的菜品，俞新竹也收拾完店里的卫生，差不多8点半，饭店就关门了，俞新竹拖着疲惫的身子，和顾姐走回家。
顾姐一路上絮絮叨叨的：“没想到你个大学生还是很能干活的嘛，也不喊累，怎么不想着在那个什么省城找工作嘞，比在我这轻松些嘛。”
俞新竹无奈地说：“人家不要我嘛，都说我学历低。”
“那再低，也是读过大学的嘛，你看我，初中毕业，现在32岁以后也只能在小饭馆里磨一辈子了，走都走不出去。我老公前两年还着车撞死咯，人家都喊我寡妇，嘿呀，说我克夫，日你妈狗屁。”
俞新竹听顾姐骂街，觉得有意思极了，不像她那几个大学舍友，各个笑里藏刀，指桑骂槐。
回家以后，顾姐先进去洗澡了，顾姐家里的电视也是老式的，俞新竹想打开看看也开不了，就是个摆设，俞新竹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大概二十分钟后，顾姐洗完了，她裹着浴巾出来，俞新竹终于看到了那时觉得很修长的腿，不仅修长还白净，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顾姐看俞新竹盯着她的腿出了神就说：“哎呀，你去洗澡嘛，洗完我给你擦我的身体乳，也能像我的这么白。”顾姐很热情地说。
俞新竹反应过来，逃也似的跑进房间，脸涨得老红。
等俞新竹洗完出来，顾姐已经换好了睡衣，但她没穿内衣，加上她的尺码很漂亮，就显得形状更为明显，俞新竹几乎不敢看她。
顾姐这个时候已经拿出了自己的身体乳，俞新竹看了看，是仿某大牌的杂牌货，顾姐拉着俞新竹在沙发上坐下，撩起她的睡裤，挤了一节身体乳在手心，揉搓后贴向俞新竹的小腿，俞新竹被凉凉的身体乳惊到躲了躲，顾姐扯住她的小腿说：“躲撒子。“
俞新竹感受到白天她肖想过的手正在她的小腿处滑动，指尖微凉，掌心微热，身体乳像润滑剂，手的动作像在进行某种行为前的抚弄。
她觉得自己龌龊的心思玷污了这双白净的手。俞新竹及时抓住了顾姐的手说；“好了，我自己来吧。”
顾姐于是抽出纸巾将手心剩下的身体乳擦干净，她说：“你这个眼镜二十四小时都要戴着的噢？”
俞新竹边擦着小腿的身体乳边说：“我近视挺深的，不戴看不清，晚上睡觉前会摘。”
顾姐说：“好嘛，挺好的，我那个死掉的老公也戴眼镜的，我觉得戴眼镜的都有文化。”
在顾姐家睡的第二晚，俞新竹就梦到了顾思义，梦里，她用那个杂牌的身体乳涂抹浑身赤、裸的俞新竹，似乎胸口有一只手，似乎腰间有一只手，似乎小腿肚处有一只手，又似乎在花苞处也伸出了一只手，那股廉价的香味伴随了俞新竹一整晚。
俞新竹从梦中惊醒，手机显示5点34，她起床走到客厅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楼上传来剁肉声，这个旧小区隔音特别不好，她甚至能听到隔壁老头擤鼻涕吐痰的声音。
她睡不着了，洗漱完就坐在沙发上等天亮。天亮没多久顾姐也醒了，她走到客厅，被俞新竹吓了一大跳，说：“大学生，你这么早起来啊。”
俞新竹瞟了一眼顾思义的手，没有身体乳，说：“嗯，五点多就醒了，睡不着。”
“好吧。”顾姐答到，她转过身嘀嘀咕咕说：“年轻人精力就是好。”
第二天俞新竹干起活来就掌握诀窍了，知道怎样择菜轻松，怎样快速记菜名。顾姐很满意她招的这个大学生。
不过俞新竹开始从顾姐手中端过盘子的时候偷偷用食指试探的盖住顾思义的，顾思义也没发现，或者没当回事。
干了几天活，俞新竹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她跑到饭店厕所里接电话，大声地回答，好掩盖住外面工人的喧闹调笑。
她告诉自己老汉（爸爸）：“找了个坐写字楼里的工作，目前实习工资4000一个月。”俞兆满意了，俞兆也大声地告诉婆娘（老婆）说女儿找到个好工作。
挂了电话，走出厕所才看到顾姐立在门口，顾姐拧着眉说：“在我这工作很丢脸撒？”
俞新竹解释说：“不是的，我爸供我读大学花了不少钱，他就是想看我能找份稳定又能吹嘘的工作。他不想我出来干这些服务业。”
顾姐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又过了一个月，俞新竹从偷偷在接盘子的时候摸手到光明正大的摸，在向顾姐报菜名的时候也光明正大的看着顾思义，打量鼻子，打量眼睛，打量嘴唇。
而且俞新竹越来越被顾姐丰腴的身材所吸引，她觉得顾姐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的欲望，张扬又热情。
直到俞新竹某次半夜起夜才知道这种欲望从何而来，她听到顾姐房间传来轻轻的吟声，声音很低，但在安静的房子又很重，俞新竹立马就明白顾姐在干什么了，俞新竹尽量放轻了动作，她不希望顾姐发现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低吟了一小阵，又传来极速的升调，但被主人刻意放轻了声音。过了一会，卧室就传来了水声，“看来是结束了”俞新竹想。她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觉得现在掌握了顾姐的一个秘密，有些羞涩，有些得意。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2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