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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你当我是泥人儿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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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聿出差了半个月后终于回到了南阳,一下飞机,就被一众人从VIP通道簇拥而出,司机早已把车停在到达口等待他,见李聿出来,赶紧拉开车门让他上车。
长腿一步就跨进了车里,司机立刻关上车门,林未把两人的行李放到后备箱后,也上了车,坐进了副驾驶。
林未查看了一下李聿接下来的行程,提醒道:“聿总,威标集团的刘总正在公司等您,”李聿揉了揉眼窝,啧了一声,“知道了。”
李聿在合作洽谈结束后,拿起手机给时令拨了好几通电话,一直没人接听,他心里有点烦躁,一家小公司的老板每天弄的日理万机,比他还忙,每次都得迁就她的时间来,心情开始变得不好起来。
等自己哪天腻了,她再想见到自己,哭都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哭,李聿把车门狠狠地甩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司机听见这声响声,心都疼了,可惜了这车。
时令晚上到家时,发现客厅的灯已经亮起来了,玄关处也摆放着男人的鞋,她就知道李聿又来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到自己家电梯卡的,还把自己的指纹也录到了大门电子锁里面。
见客厅沙发上没有人,便也没有再刻意去寻找,而是先去看了看前几天被李聿莫名其妙送回来的狗狗,小狗比刚捡来时已经长大了很多,前几天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又叫司机把狗送了回来,如今正摇着尾巴欢迎她。
李聿正在卧室休息,门没怎么关严实,时令回来时关门的声音把他吵醒了,他知道时令回来了,等了半天都没见她有任何动静,反而又是一声关门声传来,这让他脸色难看的不行。
两个小时过去后,时令才牵着狗狗回来,小狗如今已经拥有了名字——九冬,是仲秋给它起的。
仲秋说时令是冬天捡的它,就选了个冬天的别称作为它的名字,时令温柔地给它擦了擦小脚,才把它放在了地上,九冬一落地便欢快地跑向它的小窝。
换好鞋子后,时令又去衣帽间里面拿了身睡衣,去了外间的浴室洗漱,洗漱完毕后,直接进了次卧,打了个哈欠,准备上床睡觉,似乎完全忘记了李聿的存在。
李聿听到隔壁卧室的关门声响起后,他深吸了口气,时令真的很会惹人生气,这种不识相的东西,自己三番两次来找她干嘛。
掀开被子,下床穿好鞋,直接朝门外大步走去,推开次卧的门时,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在这扇门上,一掌拍开墙壁上的灯,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他那张愤怒的脸。
“时令,你什么意思?”他质问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与质问。
时令的头从被窝里面缓缓抬起来,看着眼前火气冲天的天,很是不理解,她发现李聿这个人,情绪特别不稳定,她也懒得跟他挣扎,便解释道:“我怕打扰你休息,所以就先来这里睡了。”
男人瞪了她两眼,眼中满是怒火,三两步走到她身侧,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在她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时令疼得一声惊呼,生气地推开他,怒斥道:“上辈子是狗啊,这么喜欢咬人。”
李聿见她还敢推自己,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他觉得自己真是惯着她了,出差这么久,她竟然不问一声,回来也是一声不吭,现在还敢跑到次卧来睡,他很不爽。
于是,他用力地把人压在身下,粗鲁地将时令翻了过去,裤子一脱,啪啪两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时令又羞又气,挣扎着朝他嚷道:“李聿,你别太过分!谁惹你生气你找谁去,我是你的出气筒吗?”
李聿冷哼一声,阴恻恻地说道:“就是你在惹我生气,我出差这么久,你问也不问一声,回来你也一声不吭。”
时令趁他手泄力的瞬间,迅速翻过身子,退到身后的床边,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你神经病啊?我们这关系,我问得着吗?”
李聿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生气了,他怒视着时令,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今晚上死定了。”
时令感觉自己舌根仿佛要被他粗鲁的动作生生搅断,心中对他的厌恶已经达到了顶点,实在烦透了他这幅目中无人,随心所欲,全世界就该以他为中心的死样子。
她已经忍了他很久,此刻,心中的耐心和妥协早已消磨殆尽,一点也不想再将就他,哄他开心,或是跟他示弱,他整天喜怒无常,好像全世界就他有脾气,难道自己就该泥人儿一样,任他随意揉捏摆布吗?
“艹tm!”时令心中怒火中烧,今晚上跟他拼了,他要是再敢拿仲秋和许昼来威胁她,大不了自己就赔上这条命,也绝不屈服。
他怎么对时令,时令就怎么对他,他用力吻,时令就更用力,还咬他,他咬时令肩膀,时令也回咬他,还用手死命挠他背,虽然指甲不长,但好歹有点,至少能抓破她的皮。
李聿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时令怕不是疯了吧,敢这么对他,被她咬的闷哼了一声,自己都松口了,她还咬着不放,就她那点肉,自己要是不松嘴,她骨头都能被他弄断。
肩膀疼的不行,李聿实在没办法反手掐住她的嘴,时令吃痛了才放开,摆脱李聿的钳制过后,继续张牙舞爪的要跟李聿拼了,李聿这次是真来气了,他再次使用了上次的招数,一把拉过时令的手,用衣服紧紧捆住,尽管过程中挨了她几脚,但他还是成功地绑住了她。
绑住时令后,他三两下脱掉裤子,没有任何前戏直接闯了进去,把时令疼的眼泪花花的,之前怕吓着她,没敢弄她,这次既然她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李聿撒了欢儿的整她,见她又舒服又痛苦的样子,李聿心里舒服多了。
只是他没舒服到多久,时令死命的夹他,哪怕她很难受,也不想让李聿好过,没几下,李聿就结束了,时令看着李聿那不自然的脸色,她心里也舒服了,嘴里还狠狠的骂他,“废物,你个大废物,连个女人你都伺候不好,你要不要我用闪送给你叫点药。”
李聿被时令的话刺激得眼睛都红了,他怒吼道:“时令!老子tm今天玩儿死你!”
时令却冷哼一声,一副任你何种手段,老子就是不怕的样子。她死死地盯着李聿,挑衅地说道:“你tm今天要是玩儿不死老子,老子明天就去网络上爆料你这个废物yw男!”
李聿被她的话气得笑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好!你有种!”
一切结束时,李聿翻身躺在旁边大喘气,时令则是泪流满面,胸脯也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快速地起伏着,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将她的发丝黏在脖子上和小脸蛋上,凌乱不堪。。
还是保持着结束的姿势,一动不动,再加上身上的痕迹,一副被糟蹋到极致的样子,整个人都破碎不堪。
李聿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布满了时令留下的抓痕和咬伤,一条条血印深得很,嘴巴上也是血,,脸上更是布满了好几根手指印,,眼角乌青,是时令用头撞的。
俩个人好像才从诏狱经历了十八般酷刑后被放了出来。
稍作歇息后,李聿的体力渐渐恢复,他翻过身子再次压在时令身上,用手轻轻捏住时令的两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问道:“服不服?令令,”说完又把头埋到她脖子里。
尽管身上被时令弄得如此狼狈,但李聿此刻的火气却已经全消,感觉爽翻了,就是这个味儿,这十几天找了不少女人,但是做完了就总是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现在,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时令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滑落,李聿吻了又吻,但她的哭声却越发地响亮起来。“滚开,我疼,”渐渐地嚎啕大哭起来。
李聿看到她这幅丑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奚落的笑道:“你不是厉害嘛,之前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去哪里了?”
时令却并没有理会他的嘲笑,只是哭累了之后,胡乱地抹了几把眼泪,伸手朝床头柜上的手机够去,拿起手机解锁,拨通120。
李聿见她还有心情打电话,心中好奇不已,一把夺过了手机,当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120时,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冷笑,随手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时令恨恨的盯着他,“死混蛋,你连医院都不让我去吗?”
“去干嘛?丢人现眼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想到自己刚才下手确实有些没轻没重,伸手掰开了时令的腿,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伤势。随后,他走到主卧拿起自己的手机,打了一通电话,让人安排医生过来。
安排妥当后,他又回到时令身边,将她轻轻地抱起走向洗漱间,下面还有他的东西呢,总不能这样让医生看。
时令又猛地用手打他,李聿不耐烦的吼道:“你最好消停点,你要光着身子让医生看吗?”
时令这才哑火,任由李聿帮她清洗。
林未火急火燎地带着家庭医生赶到了时令家,他一进门,目光落在老板那张略显狼狈的脸上,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却没敢再看,迅速收敛了神色。
时令在主卧的床上躺着,李聿给医生指了指方向。
医生经验丰富,一眼便瞧出了时令身上的状况,她迅速而专业地进行了一番检查,然后小心翼翼地给时令上了药。
整个过程中,医生没有多问一句,她深知这种场合下,多问无益,反而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收拾好药箱后,她径直走向客厅,朝李聿恭敬地报告:“聿总,时小姐的情况并无大碍,我已经为她上好药了,不过,两周之内,最好避免再有性,生活,以免伤口感染。
李聿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脱下上衣,露出自己同样布满伤痕的身体,示意医生也为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林未在一旁看着老板那一身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时小姐那么个人儿,能给老板搞这一身伤,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对她的。
聿总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虽然每次他都是让自己动手,或者那些女人在他动手之前就已经吓得自己动手了,只要惹到他了,他的字典里可没有怜香惜玉。
医生处理好两人的伤口后,便告辞离去,林未也跟着离开了,留下李聿和时令单独相处,此时已是凌晨时分,李聿也感到有些疲惫,毕竟下午他没有休息多久。
他掀开被子躺在时令身边,还是把人拉倒怀里抱着,虽然心里不想,但是手已经把人拉倒怀里了。
“你滚出我家,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你再敢来,我就敢报警!”时令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充满了决绝。
“别无理取闹了,”李聿低声说道,把脸凑到时令面前,“你看看,你把我弄得也不轻。”
“你那是活该!”时令咬牙切齿地回应道,眼神中满是恨意。
李聿实在太疲惫了,无心再与她争执,直接关灯睡觉,他将乱动的时令紧紧压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时令最后也挣扎累了,在黑暗中,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