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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失约差点被整 ...

  •   荆川觉得这俱乐部的室内设备肯定有问题,不然怎么每局下来,唐寅都稳稳压过自己一头,任凭他如何努力,总是败下阵来。

      自己单打独斗打不过,荆川便开始动起了拉帮手的念头,先是向一旁观战的李聿投去求助的目光,李聿不理他,不甘心的他随即转身,将目光锁定在了易盛身上,那股子执着劲儿,让易盛被缠得没办法,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加入了这场较量。

      这样一来,便是荆川和易盛两人对阵唐寅一人,这肯定不公平,所以时令也被邀请加入了进来,她本来就是跟着唐寅来的,那自然就是他们俩一队,这正是荆川的策略。

      荆川心中暗自得意,唐寅带着个拖油瓶肯定不行,这局他胜券在握,毕竟在他看来,唐寅带着个“拖油瓶”时令,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和易盛的联手?

      荆川向来是个没什么风度的人,在时令准备挥杆时,他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等着看好戏,易盛见状,只觉得丢脸至极,人家那架势,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专业与从容,易盛真想把旁边那得意忘形的傻子踢出去。

      一局结束,荆川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原来,拖油瓶竟是自己,唐寅与时令的配合天衣无缝,每一杆都精准到位,反观他和易盛,荆川的脸色由得意转为铁青,他简直要吐血了。

      接着又打了几局,唐寅觉得室内高尔夫没意思,跟小朋友过家家似的,便带着时令起身告辞。

      在他们跟李聿打招呼时,时令和李聿四目相对,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时令一眼,好似在提醒她别忘了下午说的话。

      时令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跟着唐寅走了出去,荆川还在后面喊着,“时令妹妹,下次我们一起呀。”

      时令回头朝他客气的点了点头,没应承。

      天色已晚,唐寅望了望窗外渐暗的天色,意识到接下来还有个重要的聚会,便没有再邀请时令一同吃晚饭,而是体贴地让司机送她回家,这让时令很开心,真要去吃,自己这肿了的嘴怎么办。

      下车时,唐寅许诺下次一定找个机会把这顿饭给她补上,时令心里只有三个字,真不用,面上还是不显,点头笑着跟他告别。

      一进家门,时令便迫不及待地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随后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了沙发上,她真的好累,今天运动已超标。

      尽管天气寒冷,但她今天还是出了一身薄汗,再加上下午李聿对她对她做的那事儿,下身黏黏腻腻的,十分不适,歇了一会儿,强打起精神,起身走向浴室准备洗澡,进浴室前还不忘拿起手机给自己点了个外卖,这样洗完澡出来就可以直接吃晚饭了。

      另一边,李聿在时令他们离开后没多久,也散掉了,荆川本想再组一局去云顶继续玩,李聿和易盛拒绝,他们都要回家,荆川一脸不解,大周末的,家里有什么玩好玩儿的,只好拿起电话约其他人。

      李聿回到家时,阿姨看到他这个点回来,有些惊讶,走前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吃饭了吗?她可什么都没准备呢。

      她疑惑地问:“聿总,要不要给您准备点饭菜?”

      李聿想了想,说:“准备吧,什么口味的都做点,多做一些。”

      交代完阿姨后,便上了楼,洗漱一番后又下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着,然而,他看书的心思显然不在书上,看几眼书就仰头看一下墙上的钟,如此反反复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李聿再次抬头盯着墙上的古董钟,心中不禁开始质疑,难道这钟坏了?他拿起手机对了一下时间,发现时间并没有问题。

      又等了一会儿,他起身走向家里的座机,开始拨号,然而,摁了几个数字后,又犹豫着放下了电话。

      阿姨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聿总,菜已经好了,要现在上吗?”

      李聿皱了皱眉,说:“等一会儿再上吧,”阿姨见状,又回到了厨房。

      当墙上的时钟缓缓指向九点半时,李聿的面容已经绷紧到了极致,他冷笑一声,从来没人敢这样戏耍他,时了真把他当傻子糊弄。

      他从未像这样尝试等待过一个女人,刚刚有多期待,多焦急,多欣喜,现在就有多讽刺,此时心中已经掀起滔天怒火,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

      李聿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书轻轻放到桌上,上楼换好衣服,拿上车钥匙就出门了。

      时令此时正舒服地靠在柔软的床上,手中翻阅着一本厚重的心理学书籍,她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等看累了自然的睡去。

      正当她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一丝困意来袭时,卧室门外响起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心里暗道不好,连忙将手中的书迅速收起,轻轻放入床头抽屉中,随后躺回被窝,拉高被子,将头埋进去,假装自己已经熟睡。

      脚步声逐渐逼近卧室门,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步步走到床前。

      时令虽然紧闭双眼,但能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如芒在背,一直紧紧盯着她,卧室里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床边突然传来了细微的窸窸窣窣声,似乎在整理衣物。

      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平静,来人缓缓在床边坐了下来,时令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己,“起来,”声音虽然很轻,但冷得紧。

      时令假装没听到,继续保持着熟睡的姿势,呼吸也变得更加均匀。

      但她的伎俩并未奏效,身上的被子被猛然掀开,一股凉意袭来,“起来,”这次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冰冷,也更加沉重,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

      时令无奈地缓缓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视线对上了坐在床上的裸男,原来刚刚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她愣了一下,随即故作镇定,用温柔而又略带撒娇的语气问道:“你来啦。”

      然而,眼前的李聿眼底一片阴沉,仿佛风暴正在逐渐聚集,在过去见面的几次当中,他要么高高在上,发号施令,要么冷脸讥讽她,但从未见过李聿现在这样的神情。

      对于危险,时令有天然的感知能力,这来源她从小的环境,很小就会看人脸色行事了,她知道,此时的李聿极度危险。

      “我今天和唐寅在外面打太久了,回来后头疼的厉害,还有点发热,想给你打电话来着的,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时令柔柔地解释道。

      但李聿依然阴沉地盯着她,对她的解释无动于衷,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她坐起来,主动抱住李聿,脸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对不起嘛,真的生病了,”用更加温柔的语气向男人道歉。

      她压根儿就没想过去找他,也想过他可能会过来,自己家对他来说,就跟个公共场所一样,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但是无所谓,他不来,自己就算赚了,他来,大不了就像现在这样跟他说说软话呗,最差无非再跟他睡一觉,还能怎么样。

      只是,时令低估了李聿的怒火,这招对别人可能百分之九十九有用,但对李聿这样的人来说,她今天晚上要玩完。

      男人一声不吭地任由她抱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微妙,良久,两人都还维持着这个姿势。

      时令的心中一时茫然了,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做,她已经放低了姿态,跟他服软了,但男人依旧沉默不语,这让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

      终于,时令慢慢放开他,鼓起勇气与他对视,这时,李聿也终于有了动静,冷冷地开口,用脚尖轻轻点了点身前的位置,吐出两个字:“跪下。”

      时令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指令,他叫自己跪下?她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男人眼中的风暴起,声音冰冷而坚定,再度响起:“我说让你滚下来跪下,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你承受不起,”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高高在上。

      时令跌坐到原位,不服气的看着他,吼道:“我凭什么要跪,”声音清脆,愤怒,随后便静静与他对峙着。

      她心中愤愤不平,他有什么资格这样侮辱自己?不去他家是犯了天条还是犯了王法?她无法理解他的霸道与无理。

      “凭我能让仲秋从今天晚上之后在时尚圈寸步难行,凭我能让许昼这次出差不能活着回国,” 李聿的语气异常认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说完,他就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仿佛要立刻兑现他的威胁。

      手机刚解锁,就被时令一把抢过,眼睛死死地盯着李聿,气得全身微微颤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就因为不顺他的心了,他就要用自己的滔天权势让所有人都不好过?她此刻感到愤怒又无助。

      她不怕他对自己做什么,但是仲秋和许昼不行,生命里就这么两三个重要的人,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比杀了她还难受,时令恨死他了。

      同时,时令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她深知,自己在李聿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所以,她每次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不敢得罪他,在外人眼中,她也算事业小有所成,生活富足,除了没有一个家,几乎拥有一切。

      只是这些东西在李聿眼中,不过是他动动手指就能轻易剥夺的泡沫,更让她心痛的是,一旦李聿对她下手,不仅她会失去所有,还会无辜牵连到仲秋和许昼,这是她完全无法接受的。

      随即,她起身下床,走到他刚刚用脚尖点的位置,脊背挺直的站在那里,好像在做很大的心理准备,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愣了片刻后,她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骄傲,缓缓地跪了下去。

      只是在接近地板一厘米时,她又被李聿一把扯了起来,狠狠地搡到床上。

      李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心软了,本来今晚是准备狠狠地羞辱她的,要把她那股倔强和自尊彻底撕碎。

      她上次不是把自己比作鸡吗?他原本真打算让她见识见识自己是如何“玩儿鸡”的,让她知道,自己能让她体验到极致的快乐,同样也能让她承受极致的痛苦。

      他要让她明白,他的手段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比她以为的更加狠辣无情,否则怎能对得起她给自己的那些委屈和轻视?

      然而,看到她被自己威胁得那无助和脆弱的样子,当她真的站在自己面前准备跪下时,那双充满傲气和倔强的眼眸在当下的那刻满是绝望与破碎,他竟莫名地有些下不去手了。

      李聿看着被她搡到床上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困惑、有挣扎,仿佛也在为自己的这份动摇和犹豫感到不可思议,他整人向来是从不手软的,再得他心的女人,惹到他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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