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夜空中的海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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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快斗打出的又一个哈欠，怪盗基德再次寄出预告函。
中森银三坐在办公室里，对着预告函一边生气，一边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拉着手下一起来破解这封预告函。
“海陆空交汇之时，我将乘着月色，取走夜空中的海水——怪盗基德参上。”
中森银三挠了挠头，发出一声低呵：“气死了，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不管是时间、地点，还是目标，都是一头雾水。这次的邀请函也是在警局门口找到的吗？”
手下听见中森银三这么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啊，好像不是。”
“好像是从美术馆寄过来的。”手下拿出手机，点点划划，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页面，“在这里，这个美术馆已经把预告函公开了。”
中森银三一把抢过手机：“什么？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不早告诉我？”
收到预告函的美术馆，是大阪市美术馆。在收到预告函的第一时间，这个美术馆已经联系了媒体做好了宣传。
等到中森银三带队到达现场的时候，美术馆外已经被包围的水泄不通。
“请问怪盗基德真的发出了邀请函吗？不会是为了炒作进行的造假吧？”
“请问怪盗基德的预告函已经破译了吗？真的如同馆长所说在今天晚上吗？”
“中森警部，在怪盗基德上一个目标未得手的仅仅四天后，他就再次寄出邀请函，是否可以理解为对上次对决的不甘心呢？”
“中森警部……”
现场一个又一个麦克风对准了中森银三，中森银三叹了一口气，开始指挥手下组织现场。
“警方确实收到了怪盗基德的预告函。既然有人违反了公共秩序，作为警方，我们就会坚决打击。同样，今天我们到这里来也是为了维护公共安全。如果现场有人干扰警方工作，我们有权以扰乱公共秩序罪论处。”
在这么一番发言下，现场很快安静了下来。
看着冷静下来的媒体，中森银三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警方于今日下午收到了怪盗基德的预告函，预告函上的内容，我们正在破译。其余信息，恕我们无法奉告。”
说完，中森银三带着下属，走进了美术馆。
早已经过了闭馆时间，美术馆在这个时候十分寂静。馆长坐在大厅里，望着藏品发呆。看到中森银三进来，他慌忙地站起身，跟中森银三打招呼。
“中森警部您好，久仰大名，我是这座美术馆的馆长，大田正帆，您叫我大田就好。”
中森银三和大田正帆握过手后，掏出笔记本和笔，准备开始记录：“大田馆长，我想问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在哪发现的基德的预告函呢？”
大田正帆有些紧张，他搓了搓手：“下午三点十五，我当时在馆长室。出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就看到了这封预告函。”
中森银三抬头看着他：“你怎么能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
“啊，这个是因为……”大田正帆看起来更紧张了，“馆长室里面有一个落地摆钟，正对着我的办公桌，我一抬头就能看见。”
中森银三没再质疑：“那你对基德的目标，预告函里说的‘夜空中的海水’有没有什么想法？”
中森银三只是例行一问，没想到大田正帆居然还真的给出了回答。
“这个，我猜说的应该是前短时间有人捐到美术馆里的那颗海蓝宝石吧。”馆长的声音有些打颤，“我从收到这封预告函就一直在想，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最合适了。”
中森银三有些疑惑：“你这么紧张干嘛啊？”
大田正帆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那个，我今天穿少了，大阪晚上的海风实在是太冷了，我，我受不了了。”
大阪，一个一年四季吹海风的港口城市。初春的季节，晚上八点半，太阳早已落山。空荡的美术馆里，一阵迟来的阴风吹过，吹得中森银三也打了一个寒战。
大田正帆指了指路：“我们，我们去馆长室详谈怎么样，中森警部？”
馆长室内，大田正帆给中森银三倒了杯热茶水，主动开口解释了自己的猜想。
“其实那颗海蓝宝石是几天前才开始展出的，成色非常好，颗粒也很大，那颗宝石的颜色十分浓郁。”
“我认为是这颗宝石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海蓝宝的英文名就是Aquamarine，“Aqua”是水，“Marine”就是海洋。况且海蓝宝是在昏暗环境下，最闪亮的一类宝石。所以看到预告函说‘夜空中的海水’时，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它。”
中森银三点点头：“那你带我去参观一下可以吗？”
“当然。”大田正帆带路，把中森银三带到了美术馆的顶层。
“就是这颗宝石。”不用大田正帆指明，中森银三一眼就认出了这颗宝石。一点也不错，即便是在没开灯，仅仅靠屋外的月亮采光的现在，这颗海蓝宝石依然闪亮。
月光温柔的洒在这颗宝石上，给海蓝色的宝石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外衣，仿佛海水被轻轻取出了一捧，静静地安置在这里，流转的光芒让人不禁恍惚。
看着这颗宝石，中森银三的声音也不经意轻了下来：“基德还真的没说错，说是‘夜空中的海水’真是一点也不过分。”
大田正帆注视着这颗宝石，喃喃道：“是啊，这颗宝石真是我平生见过的最漂亮的海蓝宝了。”
中森银三欣赏完这颗宝石，开始思考起了下一个问题：“目标我们知道了，那基德到底什么时间会来呢？”
大田正帆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中森银三思考了许久，也没有一点头绪。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把预告函发给了浅野明，企图让浅野明再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巧的是，浅野明正好最近的关注点都在怪盗基德身上。于是在跟快斗打好招呼之后，浅野明坐上了去往大阪的新干线，打算直接到现场去看看情况。
美术馆在大田正帆的强力要求下照常开馆。在怪盗基德预告函的影响下，来美术馆参观的人员比平时多了不少。
由于不清楚怪盗基德具体的作案时间，中森银三将警力分散，确保每个时间点都能有人留守。
浅野明是一早出发，到的时候接近上午十点。刚一进美术馆，就看见等着他的中森银三。
中森银三有些抱歉：“我是想着你帮我看看预告函就好，没想到你直接过来了。好端端的休息时间，又让我给搅合了，真是对不起。”
“不，是我自己非要来的，就当旅游放松了。”浅野明笑了笑，指着两个人身后的宝石，“这个就是基德这次的目标？”
中森银三点了点头：“是啊，真的挺漂亮的一块宝石。馆长之前跟我说，这么大颗的海蓝宝石，成色还这么好，也是很难得的。”
浅野明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其实那封预告函中，‘乘着月色’也好理解，大概就是从月亮的方向飞过来，来取走这颗宝石，所以你们可能需要戒备一些比较高的地方。”
“知道了他从哪来，也就能大概确定他作案的时间点。”
中森银三摸了摸下巴：“这点我也想到了。但说实话，大阪的高层建筑并不少，要是在每栋楼上都布置警力是不现实的事情，我们也只能把这个当做参考。保险起见，还是把警力都集中在这里最稳妥。”
浅野明不置可否，闭上了眼睛，陷入沉思。
“你说得对，是我太想当然了。”
中森银三拍了拍浅野明地肩膀：“你不了解情况嘛，正常。你能来帮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浅野明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要知道‘海陆空交汇之时’是什么时间才行。”
中森银三跟浅野明闲聊了两句，就又有事情需要他安排：“那浅野，你自己到处看看，有发现直接告诉我，我先去忙了。”
目送中森银三离开展厅，浅野明透过窗户看向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窗外，一只雨燕从天边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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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红子穿着妖冶的魔女服，站在炼药锅前，往其中加入了一个又一个物品。诡异的雾气从锅里蒸腾出来，红得令人胆寒的烛火在雾气中摇曳。管家适时的为小泉红子递上了所需的东西，很快，炼药锅里的液体就变成了小泉红子想要的幽绿色。
“哈哈，终于。”红子兴奋地盯着自己的炼药锅，情不自禁地大笑出声，“听从我的呼唤，回答我吧，伟大的路西法！”
“我要知道‘白色罪人’的动向。”
管家在一旁恭敬地站着，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奇异的声音从锅内传了出来，像是老人或是小孩，是男人或是女人，让人听不真切。
红子却好像听懂了，她沉默着，像是突然被人从那种极度兴奋的状态里拉了出来。
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小泉红子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炼药锅，深深吸了一口气，昂起了头。
她冲着旁边的管家吩咐道：“给我请假，准备一张去大阪的飞机票。”
管家弯了弯腰：“是，大小姐。”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小泉红子一个人。她维持着盯炼药锅的动作，心里满是不服气。
哪怕是路西法说她会失败又怎么样？她小泉红子想要做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夜空中的海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