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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胡志慢慢没有那么高冷,和大家打成一片,而小柳也追到了她从军训的时候就喜欢的女孩子,鑫鑫和耿直的爱情成为全校标杆,大家好像都在向前走,而我,自从上次联谊过后也和冬香有了一定的联系。
      之前是我和小柳鑫鑫三个人勾肩搭背,现在加上胡志,我们的队伍越发的不单薄了。只是胡志的话永远是最少的那一个。
      为了不输给小柳和鑫鑫,我决定和冬香试试。
      在我和冬香的相处中,我深刻的明白了“纸上谈兵”的意思。平时指导起小柳或者鑫鑫来侃侃而谈,而我第一次和冬香约会时,我紧张的普通话都说不标准了。
      不知道为什么冬香常常给我一种很聪明的感觉,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到。而这种聪明令我这样无真才实学的人常常胆战心惊。
      她说,我唱歌很好听。我点点头:是的。然后我们两个人呵呵的笑着。
      第一次约会,我们没有相处太长时间。鑫鑫问起来,我说:”我觉得好像有一种磁场。就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嘴就不会说话了。“鑫鑫调侃道:”是光顾亲嘴了吧?“
      小柳对我们的谈话很感兴趣,他说:”你这张嘴平时像机关枪式的,我们都说不过你,真难想象我姐就能治住你。“
      我和鑫鑫齐刷刷向他看去,他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且表示当初吓唬胡志用的衣服就是跟她借的。
      后来我经常会陪冬香在校园里转悠,我觉得跟一个女孩子总比跟一群浑身汗臭的老爷们强。
      我们学校有一个电影院,我们经常泡在那里面。
      那场毫无营养的“喜羊羊与灰太狼之兔年顶呱呱”成为我和冬香意义非凡的一次约会。
      非凡的点就在于我我们的感情在一场又一场的电影里极具升温。
      我说:“好看?”
      冬香依偎在我跟前,说:“我觉得好好笑啊,你不觉得吗?”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一个很陌生很陌生的号码。
      接起电话来,我才知道是那个常留着高马尾的蓓蓓。
      “南忧,你这个渣男!小A想和你说几句话。”
      接起电话,小A的意思是想约我出来见一面。
      但我没有去见小A,我觉得这是对青春,对初恋,对酒吧老板的尊重。
      老板每天都会在我弹唱的间隙和我聊天,他的态度一向很好,脸上挂着他标志性笑呵呵的表情。
      但越是和蔼,我越觉得虚伪。我想假如他不是小A的丈夫,我是喜欢和这样的人交朋友的。但他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尴尬的身份。
      我常常觉得他充满江湖气息,又仗义疏财,就像桃花岛里的黄药师。
      我们说话的过程中提及小A,他跟我侃侃而谈了很多小A的事。
      回学校的路上,我流了几滴眼泪。然后视线变得模糊,模糊里是一个又一个形状变得扭曲的人。
      “南忧!你还有脸在这哭!丢不丢人!”
      我看过去,是蓓蓓。我第一眼差点没认出她来,尽管她的特征很明显,但我们毕竟分开的时间太久了。
      她留着高高的马尾辫,扬着头,抬着下颚,看着我。
      我擦了擦眼睛,蓓蓓很粗鲁的一把把我拽起。
      “很难过吧?”
      我和蓓蓓走在这个被五颜六色的灯光不停点缀着的大街上。
      “不了,全丢这儿了。”
      ”丢什么“
      ”难过。“
      蓓蓓走着说着比比划划:
      “我告诉你啊,南忧,你心里难过一分,你在我心目中渣男的成分就多一分。”
      我一下站住了,蓓蓓推了我一把,笑着说:“干嘛呢?这就不高兴了?那你不赴约,小A得多不高兴?”
      我找了一处台阶,坐了下来。拿出一根酒吧老板给我的烟,这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抽过烟所以没有打火机。
      我假装在我的衣服兜里一阵乱掏,我想在蓓蓓面前显得就像我经常抽烟一样。
      蓓蓓掏出一个绿色的盒子,从里面掏出两根细烟,很娴熟的递给我,又很娴熟的给自己点上。
      然后把我手里的烟拿起扔了。
      “想学抽烟得从细的来,劲儿小。”
      我端详着这支细烟,从蓓蓓手里接来火机。
      “我想说,我和小A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们好姐妹也不能老把埋怨落我身上吧。”
      一根烟点燃,我头晕目眩,栽倒在地上。
      蓓蓓见我半天不起,哼哼呀呀的,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一连串的“哈哈哈哈”打破了夜里该有不该有的沉重。
      “南忧。”
      怯怯的声音从斜对角传来。
      小A身穿校服,留着高中时期一样的鲶鱼须,脸上不再有酒吧时化的妆。她的脸似乎比那时候更白了。
      “还不快去,傻站着干嘛呢?”
      蓓蓓推了我一把。
      而此时我的脚步似乎变得很重,我很艰难的抬起自己的腿,一步,一步向小A走过去。
      “小A。”
      “南忧”
      然后久久没有说话。
      蓓蓓打破了这份沉静,大声说:
      “你俩演偶像剧呢,倒是说话啊!这儿没人给你俩拍慢镜头。”
      我想了想,对小A说:
      “你还爱我,对吗?你是不是还爱着我?只要你爱我就够了,你和老板不是还没结婚吗?我带你一起去跟他讲。”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也有激动,和兴奋。
      “别傻了,我不爱你了。我要结婚了,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件事情的。”
      好像天塌一样,也有被我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女孩子戏耍的不忿与失望。
      但我还想再搏一把。
      “小A,你到底在怕什么?只要这个世界上有你,有我,不就够了吗?”
      我伸出手:
      “走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紧接着说:
      “我们走。”
      小A在没有牵起我的手,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跑了。蓓蓓也没工夫理我,疯狂的像小A追去。
      那天过后我应该是长大了,我不再觉得初恋很美好,而是把它当作我很怕想起来的东西。
      我继续回到学校和鑫鑫以及小柳没心没肺的玩,出人意料的是那些女生看见我们不会像看到怪物一样跑开了,而是把我们当作了正常人。
      于是我们三个坐在假山上,拿着石头不停的往湖里仍,嘴里嘀咕着:“无聊”
      我吧唧了一下嘴,说:“我说你们是有反社会倾向是吧?非得别人怕你你们才高兴。别人把你当正常人你又不高兴了。”
      小柳蹭到我跟前,拍着我的胳膊说:“哎你说说,说说她们为什么对我们我态度不一样了。而且还不是突然变好了,只是变正常了。”
      我清了清嗓子,一下站起来,面对着他们俩说:
      “我们三个现在都有女朋友了吧?鑫鑫,你和耿直。小柳,你也有女朋友了。”
      小柳附和着说:”她叫图图。“
      我接着说:”行,还有我的女朋友冬香。也就是说我们三个的女朋友全部都是小白鼠,他们看到这三个女孩子和我们谈都没有马上就死,还怕我们干什么?“
      看着他们无比相信我的话,我有一种胡说八道的成就感。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乐。
      乐够了,我突然反应过来,我问小柳:”图图就是刚开学军训那个女孩子吧?可以啊,小柳,一个女孩子能拒绝我喜欢上你。“
      小柳没搭理我,然后就一脸沉浸的给我们讲了一个见不得人的故事。
      小柳自从军训那天被告知对方已有对象之后,就在她表姐冬香的帮助下,得知了那女孩的名字:图图。
      随后小柳每天都在图图晾衣服的地方等她出来晒衣服,晒好一件,小柳就偷一件,拿回自己寝室阳台“帮”她晒。
      小柳想,等有一天图图没衣服穿的时候,就是自己“英雄救美”的时候。
      他们的聊天记录小柳拿着给和鑫鑫都看了,我看完恶心的样子就像一个怀胎九个月的资深孕妇,就差吐出来了。
      小柳向我展示完这样在我看来极度不要脸的聊天内容后,接着说起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后来假装关心的问图图是不是没有衣服了,但图图说“还有”,小柳望着窗台挂着的密密麻麻的衣服,大呼:
      “天呐,这都够我穿一年了,她怎么还有衣服穿!”
      当小柳在教室里看到图图的时候,血更是吐了三尺多高:
      “我本以为就该剩下秋衣秋裤了,怎么他妈还有小裙子!”
      在那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小柳和图图说了很多话。小柳也慢慢套路到图图其实并没有男朋友。但他没有还衣服的打算,他想等图图真的没得穿了再让鑫鑫出场假扮歹徒。接下来的聊天内容主题极其简单且明确,就是确定图图到底有没有衣服穿:
      “图图,你还有衣服穿吗?没有的话给我说,我一定抓住那死变态。”
      他几乎每次问都是一样的话,而图图几乎每次回也是一样的话。简略来说就是一句类似小学口语练习似的问答句:
      “你还有衣服吗?”“是的,我还有。”
      这时鑫鑫从我们寝室走出来,对我这句简略的形容调侃道:“哟,还是英译汉,感情是译制片。”
      小柳的脸一下拉了下来,说道:“还想不想听我的光辉事迹了?”
      而小柳口中的光辉事迹就是,他不知疲倦的问了将近一个月后,决定开始收网,鑫鑫说,那丫头绝对是一聚宝盆。
      小柳和图图远远的守株待兔,鑫鑫假扮的歹徒一闪而过时,小柳撒开腿就追。
      等小柳和鑫鑫跑到图图看不见的地方时,二人悠哉悠哉上楼把图图所有衣服抱了下来。
      图图一脸崇拜,小柳渐渐迷失。
      而图图问到歹徒是谁时,小柳说,没看清脸,但他全还我了。
      小柳说罢,我指着他们俩说:“你们啊你们,追图图这么重要的事不通知我。要是我在绝对比你们的手段高明一万倍。当然了,你们就是告诉我我也不参与。”
      他们二人解释道,那段大家我总是一个人往酒吧跑。他们一度怀疑我被胡志传染了。就也没敢叫我。
      写到这里,默默问我:“那你和小柳后来的关系怎么样了呢?”
      我在默默的病房里看着窗外的景,低声说:“他是我这帮哥们里面,最对不起我,同时我也是最对不起他的。”
      默默和小a是一样的病,我常来看她。她也常常看着我发表出来的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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