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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尝试 ...

  •   次日晨曦微露,姜槐栀悠悠转醒,只觉脑袋犹如被重锤敲击般昏沉不堪,她费力地睁开双眼,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从脑部袭来。

      “唉,这酒虽说香醇可口,但真真是不可贪杯呀!”姜槐栀在心中暗自懊恼,并暗下决心日后定要控制饮酒量。

      思绪飘忽间,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果然,喝酒之后人的胆量会变大许多,而且变得不再安分守己。

      想到宋南烛竟在自己唇角轻轻落下一吻,姜槐栀下意识地伸手轻抚了一下嘴角,仿佛那轻柔的触感仍残留在那里一般。

      想着想着,她不由自主地咧嘴轻笑起来,心中满溢着甜蜜的滋味。

      然而,对于自己对宋南烛如此迅猛而炽热的情感,姜槐栀不禁心生疑惑:“难道这便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毕竟从未有过恋爱经历的她对此一无所知。

      正当姜槐栀准备掀被起身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身上仅仅穿着一件......这是什么东西?肚兜?

      她定睛一看,那肚兜绣工精致,上面的花纹栩栩如生,然而此刻它却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姜槐栀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心跳也骤然加快,脑海中一片混乱。

      姜槐栀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一般。她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痛苦,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喊道:“宋姑......南烛!!”声音之大,几乎能穿透屋顶。

      喊完之后,姜槐栀手忙脚乱地拿起身旁的被子,紧紧地遮住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宋南烛那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轻声说道:“哦?醒了?”

      姜槐栀瞪大眼睛看着宋南烛,没好气地回道:“不然呢?难道我还在梦游不成?先不说别的,我的衣服在哪里?”

      一提到衣服,宋南烛的脸颊瞬间泛起一丝红晕。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禁有些羞涩。

      原来,昨晚姜槐栀喝得酩酊大醉,不仅哇哇大吐,把自己弄得浑身污秽不堪,而且还像个孩子一样疯狂扯着宋南烛的衣角,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仙女姐姐求宠幸”这种浑话。

      宋南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缓缓开口解释道:“昨晚我们回来后,你吐了一身,我便吩咐下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清洗了。只是......”

      说到这里,宋南烛顿了顿,目光落在姜槐栀身上,接着说道:“只是你的里衣为何与寻常女子的有所不同呢?”

      说完,宋南烛迈步走到姜槐栀身边,轻轻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满脸通红的人儿。

      姜槐栀听到这话,顿时羞愤交加,她用衣服把自己裹得更紧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看!昨晚都已经看光了,现在再看又有什么意义?再说了,这个肚兜......是你帮我穿上的吧!”说着,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样式吗?那我去给你换一个。唉,只可惜,这些可都是按照我的尺寸制作的,看样子对于你来说,似乎是大了那么一点点。”宋南烛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调侃起来。

      说着,她还故意作势站起身来,准备走向柜子去拿别的衣服。

      姜槐栀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嘴巴也变得不利索起来:“你别,你别拿了!就这个,挺好的!哎呀,你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呀!”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宋南烛见状,咯咯地笑出了声,然后将手中的衣服递到姜槐栀面前,说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这也是我的衣服,你别嫌弃,不过可能会有点小哦。”

      姜槐栀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南烛,气鼓鼓地一把夺过衣服,嘴里嘟囔着:“哼,谁稀罕嫌弃你的衣服!”同时,她的眼睛却始终紧紧盯着宋南烛那张似笑非笑的俏脸。

      “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姜槐栀娇嗔道。

      “好好好,我转过去就是了。不过嘛,你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儿呢?”宋南烛一边笑着说,一边乖乖地转过身子。随后,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姜槐栀穿衣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姜槐栀终于整理完毕,开口说道:“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宋南烛闻声缓缓转过身,当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不禁愣了一下。

      只见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件衣服此刻穿在了姜槐栀的身上,由于尺码稍小,衣服显得有些紧绷,将姜槐栀曼妙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然而尽管如此,这件衣服总算是遮住了之前的那份尴尬。

      姜槐栀脚腕上的铃铛也显露出来,显得整个人更加灵动,随着她的轻微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为这静谧的房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宋南烛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调侃道:“哎呀,看来我这衣服虽小,却意外地很适合你呢,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的里衣为什么跟寻常女子不同?” 宋南烛说完还朝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下,姜槐栀突发奇想说道:“要不,我给你做一套?你穿试试,如果觉得舒服的话,也可以卖啊。”

      宋南烛的眼眸忽然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一般璀璨夺目:“哎呀!你说得对,那辛苦你给我量一下尺寸。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你居然还精通女工!”

      话音刚落,她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了姜槐栀的面前,然后动作轻柔地缓缓展开双臂。

      姜槐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嗔怪道:“哼,也不知道你这家伙到底是故意想要逗弄我呢,还是怎么回事儿。你瞧瞧,我这手里头可连个量东西的软尺都没有,难不成要我拿手去量啊?”

      宋南烛听后不禁轻笑出声,随后慢慢放下了手臂,无奈地说道:“逗逗你都不可以了吗?”

      紧接着,她转身走向旁边的桌子,伸手拿起桌上的纸笔,刷刷几下就将自己的尺寸写在了纸上,然后面带微笑地把纸条递到了姜槐栀的面前。

      姜槐栀接过纸条之后,神情变得格外小心谨慎,她先是仔细地对折了几次,接着才轻轻地将其放入怀中,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宋南烛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当看到她如此珍视那张纸条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整颗心都被温暖所填满。

      这时,宋南烛微微压低声音,柔声提醒道:“好了,咱们该走了。你可别忘了,你来这上河镇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说话的语气里,既有着些许的催促之意,同时又蕴含着一种难以察觉的似水柔情。

      姜槐栀听到这话,目光微微一闪,似乎一下子从刚才那片刻的闲适与轻松之中回过神来,思绪重新回到了此次前来上河镇的真正目的之上。

      “是了,我差点忘了正事。”她轻叹一声,整理了一下衣物,铃铛声再次响起。

      “为何在脚腕处绑了铃铛?”

      “一步一响,岁岁平安。” 姜槐栀脑子一抽,没想到听者觉得寓意还挺好,“真是个别致的想法,一步一响,岁岁平安。这样的祈愿,倒是让人心生向往。”

      姜槐栀突然觉得如果让宋南烛拿着现代的手机刷某音估计能刷一天。

      “姐姐!” 门外传来一身呼唤,宋南烛轻轻理了一下姜槐栀额前的碎发,呼吸打在姜槐栀的脸上,轻声说道:“槐栀,今天要累着你了。”

      姜槐栀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说道:“没事,我们走吧南烛。” 听这女人叫自己的名字怎么听都听不腻。手被她握着,缓缓的跟着她的脚步走向了门口,姜槐栀回头看了她一眼,宋南烛眼里带着鼓励,姜槐栀推开了门。

      荷儿呆呆的看着从门内出来的二人,手牵着手先不说,这人怎么穿着自己小姐的衣服啊,她们两昨晚干什么了?不对,昨晚宋南烛也没在她房里,应该没发生什么。想到这松了一口气,要是被人传出去不检点行为,可能……

      “姐姐,马车备好了,现在就走吗?” 荷儿来到宋南烛身边,姜槐栀松开了手,宋南烛寻思那就自己握自己了,对着荷儿点点头。

      “你们坐马车过去吧,我带着我的小黑马去,一晚上没见我小黑了,有点想了。” 姜槐栀飞也似的跑开了,宋南烛一脸的宠溺,荷儿在一旁把这表情尽收眼底,悄悄的凑过头问道:“姐姐,你这是?”

      宋南烛收回自己的表情,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不要问那么多。”荷儿一脸担忧,欲要说些什么,但还是生生的憋了回去,毕竟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了宋南烛发自内心的开心。

      罢了,小姐可能是一时贪欢。

      “荷儿,我们也走吧。”宋南烛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打断了荷儿的思绪。

      她轻提裙摆,步伐优雅地迈向马车,荷儿连忙跟上,心中暗自祈祷,一面希望这份突如其来的人能为小姐的生活添上一抹亮丽的色彩,一面又希望宋南烛不要陷的太深。

      马车上,宋南烛闭目养神,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还沉浸在刚才与姜槐栀相处的温馨时光中。荷儿在一旁静静地侍候,偶尔偷偷瞥向她,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担忧。

      姜槐栀不知道从哪儿摘了一只狗尾草叼在嘴里,神色懒洋洋的半仰在货物上,单脚悬在板车下,晃晃悠悠,小黑马跟在宋南烛的马车后,也显得懒洋洋的。

      过了许久,来到了月阳茶楼。

      “姑娘!又见面了!” 白哥直接一巴掌拍在姜槐栀的肩膀上,还好姜槐栀的身体经过了改造,不然这一巴掌能把姜槐栀拍跪地上。

      “你是不知道啊,你那三道菜可把我折腾了一个月啊,要不是你的茶果子,茶楼都快变成酒楼了。” 白哥自顾自的说着,眼睛还往板车上的货物瞟,愣是没看出什么。

      “白哥,你招呼人先把这些货物搬到后厨吧,这几日姜姑娘会教你们怎么用这些,我跟荷儿去一趟藤老那里,昨日多亏了姜姑娘,让我见识了一种新的药材。”宋南烛探着头说话,说完看了一眼姜槐栀,姜槐栀听闻她要去找藤固安,随即从货物堆里掏出一个瓷瓶,里面装了酒。

      “南烛,把这个给藤老,就说是你备的。藤老上次跟我说想你,其实就是给馋酒了。还有啊,昨天那个花,不要碰到花粉……”宋南烛就这样听着姜槐栀的念叨,眼里盖不住的欣喜和惊讶,没想到姜槐栀还如此细心还这么担心她。

      白哥满心盯着那板车上的东西,自然注意不到这些小细节。

      待宋南烛离开,姜槐栀和白哥等人一起把货物搬到后厨,陈掌柜看到姜槐栀,一路小跑过来,一脸掐媚:“姜姑娘……”

      姜槐栀从一旁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明前龙井:“呐,够你喝一段时间了。” 陈掌柜喜滋滋的捧着,白哥想要抓过去,却被陈掌柜一手打开:“别碰,我的。”

      “你给他什么东西让他这么宝贝着,上次那个茶叶吗?” 白哥拿起一包香料颠了颠,然后闻了闻,随后眼睛一亮,立马拆开来,里面是没有被磨碎的各种香料。

      “姜姑娘,这是?” 白哥两眼放光,这东西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作为厨师的直觉,这一定是绝佳的调味品。

      “这是香料,你现在手里拿的是他们原本的样子,那里还有磨成粉的,白大哥,辛苦你弄点猪心猪大肠回来,如果可以的话在弄点鸡的爪子。哦对,还有一只老鹅。”

      白哥听到猪大肠的时候微微皱起了眉,这猪大肠能吃吗?滂臭得很。鸡爪子又要怎么弄?每次他炖完鸡,那鸡脚都萎缩成一团了。

      但既然是姜槐栀说的,自己也得乖乖去做,陈掌柜早就交代他了,姜姑娘的命令就如同宋南烛的命令,不得多问。

      月阳茶楼还没到开业的时间,白哥吩咐跑堂的去市集买点猪大肠猪心鸡爪老鹅回来,跑堂的都一瞬间觉得这人大抵是病了,竟然要吃着腌臜东西。

      姜槐栀在后厨忙的脚不沾地,一面处理着调料,一面煮了几大锅热水,一面跟白哥讲解着每一个香料可以做什么。

      白哥一开始只是用耳朵听一听,结果发现姜槐栀越说越多,多到他脑子开始发蒙,赶紧把正在品茗的陈掌柜拽了过来,陈掌柜魂都要被拽出来了,心里暗哭:“茶~你等我回来。”

      当跑堂把东西拿回来后,姜槐栀给自己围上了一块白布当做围裙,卷起自己的袖子,此时后厨的男人们也顾不上男女有别,只在乎姜槐栀要怎么处理这个滂臭的猪大肠。

      只见姜槐栀将整个猪大肠翻了过来,一股味立马冲上姜槐栀的面门,但姜槐栀毫不在意,白哥几人围在一旁都要被熏得作呕,姜槐栀见状笑着说:“你们现在这个嫌弃样保持好,不然吃到嘴就打脸咯。”

      姜槐栀把猪大肠翻好放在桶里,倒入热水和面粉便开始使劲搓揉,不一会上面的油脂等物就被搓了下来,白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拉着陈掌柜说道:“快,快记下来。”

      随即倒掉又重新倒了一桶水,这一次加入的醋和盐,如此反复几次,几人仿佛觉得猪大肠上的怪味也消失殆尽了。

      随即姜槐栀让白哥身边的小帮厨去把鸡爪切掉了指甲,清理干净猪心和老鹅等她。帮厨不一会就弄好在一旁等着。

      姜槐栀看着两锅沸腾的热水,一锅是用瓦罐烧的热水,小心翼翼的将老鹅放进瓦罐之中,在里面放入盐,肉蔻等调料,盖上盖子便跟小帮厨说:“看着点,别让火太大,也别太小,保持住。”

      “姜姑娘,这猪大肠……”白哥有点等不及的样子,姜槐栀随即拿出到,飞快的给猪大肠切成相同长度,给猪心切了花刀,又拿过鸡爪在上面留下不太明显的划痕,在所有人思考这个划痕是什么的时候,姜槐栀已经将猪大肠单独放入了一个锅中,鸡爪和猪心放在了一起。

      两个锅中分别加入了酒,葱,姜,陈掌柜笔记得飞快,都快记了小半个账本了。

      趁着煮熟的期间,姜槐栀擦擦手,拿过陈掌柜记得本子,虽然她不认识这个朝代的字,但连蒙带猜还是能知道的,看着陈掌柜的记录,给他修正了几处后便回头继续忙去。

      “白哥,你们几个过来给鸡爪脱骨。” 姜槐栀将煮熟的鸡爪捞起,放在了冷水里,几人面面相觑,并不明白要怎么做,姜槐栀拿起一个鸡爪,顺着划痕小心翼翼拨开,一个脱了骨头的鸡爪出现在众人面前,几人眼睛一亮,立马效仿了起来。

      虽然一开始做的不好,还剥坏几个,但之后上手了,却也越做越好。

      姜槐栀捞出猪心和猪大肠,分别取出一点将猪心切成片,大肠切成小段,剩下的大肠和猪心重新丢入新的一锅热水中,放入没磨碎的大料等,盖上盖子便没再管。

      起锅烧油,放入葱段爆香,放入了糖醋盐,从一旁的小布口袋中掏出的之前准备的几根辣椒干,一并放入,放入的一瞬间,辣椒的刺激味道迸发而出,撩过众人的口舌,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随即倒入猪心,爆炒一会后倒入一小碗的勾芡水,收汁盛出。

      姜槐栀将菜放到一旁,便又忙碌起猪大肠,想要做九转大肠还费点功夫,需要多次回锅,继续起锅热油,等待油热的时候,门外传来喊声:“陈掌柜,怎么还不开门?怎么那么香,你们在做什么?”

      陈掌柜忙把笔记塞给白哥,自己出去招待客人去了。

      油锅一热,姜槐栀立马将切好的大肠与葱姜段倒入进去,“刺啦”的声音传来,姜槐栀觉得挺美妙,这是每个美食爱好者最爱听的声音,等大肠至呈红色时捞出来,锅中留油,倒入炸好的猪大肠,倒入各种调料又开始新一轮的翻炒。

      此时宋南烛也已经回来,荷儿手中大包小包拎着各种东西,都是宋南烛买给姜槐栀的,进了门就闻到奇异的肉香味,悄悄的来到后厨,白哥看到宋南烛刚要喊一声,宋南烛示意他不要吱声,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姜槐栀做饭。

      只见姜槐栀从一旁的瓦罐里舀出一点汤汁淋在猪大肠上,顿时一股清香飘出,白哥仿佛看到自己正骑着猪追着鹅跑。

      姜槐栀看差不多了也迅速将大肠盛起,一旁的卤水里面的大肠猪心和鸡爪已经按耐不住的咕噜咕噜。

      姜槐栀掀开盖子,所有人之间一大股白烟从锅中而起,那味道猛地转入鼻腔,弄得他们心里痒痒的。姜槐栀捞出几样东西,切片摆盘。放在一旁便去看老鹅汤如何了。

      老鹅煲是这几个菜里最简单的,也是姜槐栀最喜欢的,小火慢煨了半个时辰,老鹅的肉早已紧致,汤没有加入过多的调料,重点是调料中的盐与肉蔻,将老鹅的鲜味紧紧锁住,姜槐栀拿了个汤勺轻轻舀了一勺,吹了吹尝了一口:“嗯,好了,这个汤给南烛。其他的你们自己尝看看吧。”

      说完转过身,只见宋南烛站在门口盯着她看许久了,俏皮的问道:“那个汤是专程为我做的吗?” 姜槐栀点头,示意她过来,宋南烛缓缓踱步过去。

      只见姜槐栀拿出筷子说:“既然你来了,尝尝这些好吃吗?好吃的话以后店里就卖这些吧,我也教了白哥许多,估计你的茶楼的菜单要大换血了,不如单独再开一家酒楼你看如何?”

      宋南烛没有吃过猪大肠这些,虽然有点抗拒,但是是姜槐栀做的,还是轻轻夹起一片猪心尝了一口,没有想象中的难以言喻的味道,反而充满了咸香,还有微微的刺激,随即脸上出现一片潮红:“怎么感觉这东西在咬我的舌头?”

      “这是辣椒,好吃吗?” 姜槐栀双手撑在桌子上,满眼期待的等着宋南烛的夸奖,宋南烛挨个尝了一遍后:“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这辣椒,初时觉得有些辛辣,但随后便化作一股暖流,让人觉得身子热乎乎的;剩余的几道菜也是各有优点,如果有人说这些菜不好吃,我想大概这个人的嘴巴是出了问题吧。”

      “再开一家酒楼也不是不可以,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宋南烛等着姜槐栀的回答,毕竟姜槐栀这手艺,以后不可限量。

      “我只负责提供做菜方子和香料,其他我可不管哦。” 姜槐栀瘫坐在椅子上,白哥和几个小帮厨立马凑到几道菜旁边,开始一个一个的品尝,纷纷对姜槐栀的厨艺赞叹。

      宋南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自然,你只需专注于你的烹饪艺术,其余琐事,我来打理便是。我相信,有你的手艺做招牌,我们的酒楼定能名扬四海。”

      “啊~想做个废物怎么那么难啊~南烛,你一会记得喝了汤,那个汤对你身子好。” 宋南烛闻言轻微点头,眼底的笑意怎么也盖不住,这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宠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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