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同人]黎明之光》SimoneMarlowe

10、第十章：反叛

　　高层虽极力压制抓捕弦人一家的消息，但还是被有心者听去，在军中传得沸沸扬扬。司令官费了一番力气，才将传闻遏制在目前的状况，没有在民间进一步传播。旧时隶属于弦人的士兵听闻消息后，纷纷将高层痛骂一顿，不少人血气上涌，甚至打算拎着枪直接上门抢人。第一特殊机动团第二小队队长小松原曾与辉明共事，对此颇为愤怒。在榛野烈参谋长的授意下，他私下联系辉明，表示愿意联合其他成员一同行动。

　　SkaRD在几轮交涉无果之后，选择直接硬闯。为了防止怪兽出现而无人应对，辉明泰信留守总部，做好随时驾驶阿斯加隆出动的准备。擅长黑客技术的惠美则负责切断总部对实验所的监控，并为潜入小队指路，杏梨与其他人则前往实验所救人。

　　“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左拐之后第三道门。智子和纯就在里面。”惠美通过微型联络器为潜入的特殊机动团小队导航。“抓紧时间，总部的人正在往这边赶来。”有了特殊机动团的成员以及其他人的加入，行动比想象中顺利不少。

　　“收到。”

　　“前面有人，右转，带着他们从紧急逃生通道离开。”惠美用泰信开发的远程控制系统将实验所的门关上，堵住从四方追来的士兵。“杏梨，前面有二十多个武装的士兵，小心应对。”

　　“放心吧，我这边人也不少呢。”杏梨身后跟着另外几名特殊机动团成员以及来自其他部队的军人。解决掉面前的敌人之后，她一枪打碎门锁，带领伙伴将实验室的人团团围住。“弦人队长！”她打开弦人身上的镣铐。

　　“你们怎么……”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弦人惊愕地问道。

　　“之后再说，赶紧走。”来自特殊机动团的室田扶着弦人，在队友的掩护下逃离。

　　SkaRD指挥室内，众人刚刚松了一口气，怪兽警报又响起。

　　“松本市出现怪兽，已确认为雷德王个体。”惠美将现场的图像输送到大屏幕上。

　　“SkaRD，出动！”辉明果断下令。

　　“Wilco。”

　　“等等。”新上任参谋长坂部俊信却突然制止正要登上阿斯加隆的辉明与泰信。“驾驶二号机出动。”

　　“您是说那个还没有进行实战测试的二号机甲吗？”泰信难以置信地看着坂部。

　　“请恕我直言，我认为目前阿斯加隆是最合适的选择。二号机还没有经过正式测验，不适合上战场。”辉明认真地说。“我们和阿斯加隆一起经历过无数场战斗，他的表现一直很优秀。”

　　“目前为止有一只怪兽是阿斯加隆独立击败的吗？二号机搭载了目前为止最先进的技术，在各个方面毫无疑问都要比阿斯加隆优秀。”坂部参谋长冷着脸看着两人。“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这是命令。”

　　“是。”辉明与泰信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不得不走向二号机。

　　二号机在三天前就已经抵达SkaRD基地，相比阿斯加隆，二号机的数据保密等级更高，不光是核心部分，就连机甲外壳部分泰信也没有参与。和二号机一同到来的还有一支由研究所派来的整备队，日常维护由他们单独完成，不允许SkaRD的整备班靠近，就连参与过阿斯加隆研究的泰信也被拒之门外。和阿斯加隆相比，二号机更接近人形，动作也更加敏捷。伴随着四号门开启的机械音，蓝色花纹的银色人形机甲腾空而起，以9马赫的速度抵达现场，与雷德王展开战斗。

　　“好啦，我已经没事了。不要哭丧着脸，笑一笑。”弦人抱着纯，安慰着智子。

　　“真的不要紧吗？”智子担忧地询问。

　　“奥萝拉一直在保护我。”弦人擦掉纯脸上的泪水。

　　“她还好吗？”

　　“已经睡了一个多星期，一直没有醒。”弦人看向病床周围的战友，内心百感交集。“不过这次真的多亏有你们，谢谢。”

　　“说什么呢。我们可是一起作战的伙伴。”小松原笑着。“另外，榛野烈参谋长也暗中帮了我们很多。”

　　“弦人队长，松本市出现怪兽雷德王，辉明副队长和泰信已经驾驶二号机出发了。”杏梨照常向弦人汇报情况。尽管上面已经下令将弦人撤职，但SkaRD的大家都仍旧将他当做真正的队长。“惠美已驾驶MOP赶往现场支援。”

　　“二号机？”弦人想起在实验室看到的那个蓝色生命体。“有关于二号机的资料吗？”

　　“相关资料都被严格加密，惠美那边还在破解中。”杏梨向弦人叙述了一遍关于二号机平时的状况。

　　“防卫军在内克洛马斯公司帮助下，用奥萝拉的遗传因子融合多个怪兽的基因，制造了一个新生命，并对其注射了达姆多克欣。”弦人将自己在实验室听到的消息告诉他们。想起那个小怪物，他忍不住开始犯恶心。

　　“达姆多克欣？”杏梨疑惑地看着弦人。

　　“一种促进生物生长的药剂，能加速各个基因碎片的融合，同时能让被注射者得到近乎永恒的生命。”弦人向她解释道。“他们打算将那个生命体用于对抗怪兽灾害。你提到的二号机，多半和那个生命体有关。提醒辉明和泰信小心驾驶二号机”

　　“齐卡斯也出现了？”听到耳麦里惠美传来的消息，杏梨有些惊讶。

　　“是的，而且哥美斯和古维拉也在朝战场中心赶来。”惠美继续说道。“防卫军已使用导弹攻击，怪兽仍旧未停止行动。”

　　“地球生物的本能一向很敏锐，之前的塔加努拉就提前发现了在太空中朝地球逼近的第二波攻势盖巴鲁加，这次倾巢而出，说不定也是同样的理由。”

　　“或许是感受到威胁，所以集合起来抵御外敌吧。毕竟二号机并不是地球上的原生物种，对地球生态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影响还不清楚。”弦人思索片刻后，果断做出决定。“我们驾驶阿斯加隆出动，支援他们。”

　　“Wilco。”

　　“我们在地面上支援你们。”特殊机动队队长小松原说道。

　　“多谢。”

　　“注意安全。”智子叮嘱道。

　　“爸爸加油。”纯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打起精神向父亲告别。

　　有阿斯加隆加入战斗吸引哥美斯和古维拉的注意力，辉明和泰信那边终于暂时松一口气，专心对付雷德王和齐卡斯。古代怪兽哥美斯拥有惊人的怪力，其粗壮有力的尾巴更是一大利器，一个扫尾险些让阿斯加隆失去平衡，好在杏梨及时操纵阿斯加隆调整姿势稳住下盘，才勉强接住这一击，但阿斯加隆胸前的装甲也因此受损。由于哥美斯外皮极厚，阿斯机枪一顿输出，爆炸烟雾散去后，对方仍毫发无伤。

　　“杏梨，瞄准哥美斯的眼睛射击。”弦人决定从怪兽身上唯一的脆弱部位下手。“时机由你自己把握，别射歪了。”

　　“Wilco。”

　　一旁的古维拉似乎是察觉到阿斯加隆的意图，头顶上的钻头嗡鸣着朝阿斯加隆袭来，杏梨只得暂时躲避。

　　“掩护就交给我们吧。”小松原说着，和地面上的队友朝古维拉发起攻击。杏梨得以利用此间隙成功击中哥美斯的眼睛。失去视力后，哥美斯的动作明显慌乱起来，被阿斯加隆狠揍一通之后，在阿斯火焰、阿斯机枪以及尾部导弹齐发的攻势下，哥美斯失去生命体征。另一边，二号机也成功解决掉雷德王。眼见同伴被杀，齐卡斯变得更加狂暴，一发冷冻光线从口中喷出，泰信及时开启护盾，成功挡下攻击。

　　“这个护盾……简直和奥萝拉的一摸一样。”泰信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恐怕是采用了从奥萝拉身上得到的数据。”辉明猜测。“详细情况稍后再分析，现在专心应敌。”

　　“Wilco。”

　　剩下的两只怪兽最终被成功击败，防卫军上层对此结果相当满意，甚至在记者面前公开了二号机的存在。

　　“二号机采用了最新科技，是人类有史以来制造出的最强机甲。”防卫军发言人在发布会上介绍。“除了双臂搭载的105毫米机关榴弹炮、胸部搭载的荷电粒子炮、战略弹道导弹，以及手掌部位发射的强力护盾之外，口部还能发射不输于奥萝拉奥特曼的极光射线。另外，其燃料消耗也远低于阿斯加隆，只需要三分之二的能量，就能达到与阿斯加隆相当的活动时间。有了二号机，人类将无需奥特曼便能自行应对敌人，最近的战斗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一系列常规提问结束后，一名女记者突然问道：“请问有关奥萝拉奥特曼的数据是从哪里得来的呢？单凭作战视频的话，是无法在短期内制造出如此相似的武器吧。”

　　“这部分涉及核心制造技术，恕不能言。”

　　记者举起手里的一份报纸。“有人指出关于奥特曼的数据是你们通过在73号实验所进行人体实验得到的，请说明一下二号机和73号实验所之间的关系。”

　　“这是不实消息。二号机的数据都是通过合法手段获取的，不存在你说的那种情况。我们的确从奥萝拉奥特曼那里得到过一些帮助，但是那都是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之上。更何况，凭借人类的力量，显然是无法对近50米的奥特曼进行那种操作的。”发言人平静地说道。“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感谢各位记者朋友们的参与。”

　　二号机的战斗视频早已在网络上流传开，那位女记者的话语像瘟疫一般在民众中间蔓延开来。此时，惠美终于解开那份关于二号机的资料，SkaRD众人聚在指挥中心查看着惠美带来的一系列信息。

　　“弦人队长之前提到的那个人造生命体，由于融合了多个基因，始终处于不稳定状态，防卫军以奥萝拉的光粒子为参考对象，制造出一种针对那个生命体的镇静剂，并为其全身装上拘束甲，通过给予特定的电流刺激，使其产生一定反应，能够发射护盾以及光线，这就是二号机。”

　　“也就是说，二号机是生物？”辉明显然没料到是这个结果。

　　“要是在战斗过程中它突然醒了岂不是……”杏梨不忍再想下去。

　　“拘束甲采用了从V99残骸上获得的技术，防卫军认为万无一失。”惠美将资料推到一边，感觉有点犯恶心。

　　“总感觉不太靠谱啊。”泰信将头发抓得更乱了。“明明第三波攻势瓦拉隆就在火星上，上面竟然搞这么一出。”

　　看着上面关于奥萝拉过于详细的数据，弦人不自觉地握紧拳头。“瓦拉隆的情况如何了？”

　　“由于头部收到重创，目前正在火星上修养。暂时还不清楚什么时候会行动。”惠美调出卫星监控图像。

　　“继续保持警戒。另外，先不要驾驶二号机，如果有怪兽出现，就让阿斯加隆出动。”

　　“Wilco。”

　　入夜，奥萝拉终于恢复意识。看着一脸担忧守在身边的布莱泽，她握住对方的手，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

　　“奥萝拉？”听到熟悉的声音，弦人的睡意顿时消散了。

　　“这次睡得有点久呢。”奥萝拉将弦人拉到自己的空间内。“抱歉，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弦人终于松一口气。“我才要说抱歉，没能保护好你，让你经历那种事情。”

　　“弦人不用道歉，这与你无关。这是我为自己的选择必须要承担的结果。”奥萝拉拥抱眼眶红红的人类。“智子和纯还好吗？”

　　“有榛野烈参谋长帮忙，他们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

　　“那个孩子怎么办？”布莱泽想起之前看到的蓝色小生命。

　　“那个生物融合了太多基因碎片，身上有股暴虐的气息，那套拘束甲只能暂时控制住它。一旦受到强烈刺激，极有可能会暴走。”奥萝拉提醒道。“弦人，小心应对。”

　　意外来得相当迅速，三天后，怪兽祖古刚在辉明副队长的老家山梨县中星町出现，其大规模出现的两米大小的幼崽吐出的黏液破坏了大片土地，给当地农民造成不小的损失。杏梨和辉明深入洞穴对付幼崽，而弦人和泰信则驾驶阿斯加隆对付巨大化的母体。

　　上层对SkaRD拒绝驾驶二号机出动相当不满，在看到阿斯加隆被祖古刚的黏液击中无法动弹后，索性派两名防卫军成员驾驶二号机出动。有二号机的加入，战况变得顺利许多，祖古刚被打得节节败退，眼看胜利在望，不料祖古刚突然朝二号机喷射粘液，两名防卫军成员显然是经验不足，竟然试图直接用手挡下，结果被迅速固化的粘液击倒困在地面，无法动弹，逃生装置也被祖古刚接连发射的几发粘液损坏，二号机在地面挣扎着，祖古刚的攻击不断落下，对于死亡的强烈恐惧使二号机突然睁开双眼。

　　见洞穴中有入侵者闯入，为保护尚在孵化过程中对虫卵，幼崽们咆哮着呼唤同伴，朝辉明与杏梨袭去。两人一边持电磁步枪朝不断扑来的幼虫射击，一边前进。

　　“好恶心。”眼看幼虫吐出的粘液擦着脸颊喷射道洞穴石壁上，杏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对，加油。”她努力克服对虫子的恐惧，为自己打气，继续朝幼虫射击。

　　“这种虫的声音是在向同伴传递危险信息。”听着洞穴内怪兽此起彼伏的鸣叫，对怪兽学颇有研究的辉明想起先前与父亲在洞口听到的虫鸣，迅速将情况告知惠美，并告知解决方案。“惠美，利用虫的声音！”

　　“Bingo，辉明副队长说对了。”惠美将虫鸣声通过村里的喇叭朝四方广播出去，母体听见四周不断传来的求救声，一下子乱了阵脚，不再继续攻击二号机。防卫军趁此间隙发射导弹雨，试图用高强度火力将其歼灭。

　　导弹接连不断地落在祖古刚身上，将其背部的硬甲与前肢的甲壳击碎，爆炸的余波殃及一旁的二号机，也将附近的村广播喇叭炸毁。虫鸣逐渐消失，祖古刚没了后顾之忧，再次朝二号机袭去。

　　“不好。”弦人正打算变身支援，却看到二号机突然颤动着挣开固化黏液，重新站起身。二号机愤怒地咆哮着，一拳砸在驾驶舱的位置。双手伸向被祖古刚打出的裂缝，将拘束甲硬生生撕裂。蓝色的人形怪物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二号机……暴走了……”

　　怪物在强烈的求生意志驱使下愤怒地扑向受伤的祖古刚，将其压倒，从嘴里吐出和奥萝拉别无二致的极光射线。随后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口一口将祖古刚的尸体吞食殆尽。享用完食物后，怪物将目光对准了盘旋在上空的战机，将其一把捏碎，而后朝市区走去。防卫军的导弹密密麻麻地朝挣脱拘束甲的蓝色怪物袭来，却无一例外地被它用护盾尽数挡下。

　　“上吧，布莱泽。”弦人掏出辉石变身战斗。

　　“弦人队长……”刚炸完祖古刚巢穴的辉明从洞穴中出来，就看到与蓝色怪物缠斗在一起的布莱泽。“支援他们。”辉明果断下令。

　　“Wilco。”

　　融合了奥萝拉与多个怪兽基因的蓝色怪物不光继承了奥萝拉的光线技能，还拥有一身不输于布莱泽的蛮力，一顿肉搏战下来，布莱泽并没有占据优势，即使勉强躲过了不断飞来的各种光线，也还是被扑倒在地狠狠咬了一口。弦人掏出法德兰辉石，打算用奇尔索法多炎龙箭一决胜负，对方察觉到布莱泽的意图，抢先放出护盾。炎龙箭虽然将护盾成功击碎，却由于受到阻挡，没能发挥出应有的威力，由于能量消耗过大，布莱泽胸前的计时器开始闪红。

　　怪物转头看向一旁不停朝自己攻击的SKaRD成员，张开大嘴就要发射极光射线，危急时刻，布莱泽迅速挡在众人面前接下攻击，本人却化作光粒子消散，弦人也从空中跌落摔倒在树林里，失去意识。

　　“弦人队长。”

　　被队员们七嘴八舌地叫醒后，弦人发觉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弦人队长，你还好吗？”辉明关切地问道。

　　“已经没事了。”弦人从床上坐起来。“怪兽的情况如何？”

　　“注册代号为萨麦尔的怪兽目前已到达市区，吃了不少市民，防卫军惨败。”说到受灾情况，杏梨面露不忍。

　　“榛野烈参谋长已官复原职，73号研究所也被查封。针对SkaRD的监视也都被撤销了。这次作战SkaRD有最高行动权，另外特殊机动队也将配合此次行动。”惠美补充道。

　　“阿斯加隆呢，需要多久才能出击？”

　　“泰信目前正在和整备班一同抢修，预计两小时后就能出动。”辉明回答。“上面打算用之前研究所的数据制造出针对萨麦尔的特殊弹，包含高浓度的镇静剂。另外，内克洛马斯集团提供了一枚反达姆多克欣导弹，据说能够从内部破坏萨麦尔的细胞。”

　　“哼，以为这样就能将功赎罪了吗。”惠美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只要是能够打击萨麦尔的方法，都值得一试。”由于之前在实验室的经历，弦人对内克洛马斯集团也没有什么好感。但外敌当前的状况下，纠结这种问题显然只会给战局带来麻烦。他拔掉手上的输液针，翻身下床，和队友一同前往指挥室商议作战计划。“特殊机动队负责火力掩护，我和泰信乘坐MOP将萨麦尔诱导至郊区，惠美在指定地点发射特殊弹，辉明和杏梨驾驶阿斯加隆出动。”

　　“Wilco。”

　　“萨麦尔，神的恶意。”奥萝拉看着乌云密布的夜空。“真是个好名字，是吗，布莱泽。”

　　“你在生气。”布莱泽看着仍在尽力保持表情平静的奥。

　　“是啊，我在生气。它根本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奥萝拉抚摸着小腹，比小臂还长的穿刺针从身下刺入的疼痛似乎再次袭来。“不过他们也付出相应的代价了，是吗。”

　　“答案就在你心里，何必问我呢。”

　　“你先好好休息，由我来亲手了结它。”

　　人类到达极限时，奥萝拉再次出现，挡在愤怒的萨麦尔身前，将无法动弹的阿斯加隆放到安全的位置。

　　萨麦尔从奥萝拉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它睁着大眼睛打量着奥萝拉，并没有向之前那样立刻动手。“妈……妈……”片刻之后，萨麦尔呢喃道。

　　“你不是我的孩子。”在实验室的经历让奥萝拉对它产生不了一丝好感，她不悦地说道。

　　“妈……妈……”萨麦尔重复着，似乎并没有理解奥萝拉的意思。

　　“违背我意志诞生的生物不配称为我的孩子。”奥萝拉握紧拳头，厌恶地看着面前的蓝色生物。

　　萨麦尔终于意识到面前与自己有亲缘关系的生物并不认同自己，不再试图呼唤对方的爱意，咆哮着朝奥萝拉袭去。奥萝拉朝侧边翻身躲过，对方的力量远超自己，正面对抗显然只会吃亏，使用巧劲进行反关节攻击才更适合自己。她将萨麦尔用地面固定技将其面朝下压住，将能量汇聚到双手，使用圆盘刃朝对方的脖颈发动近距离攻击。萨麦尔咆哮着使劲挣扎，将身上的奥萝拉甩到一边，张嘴就要发射光线。奥萝拉迅速张开护盾格挡，一旁的惠美抓住机会朝萨麦尔脖子上的伤口处发射反达姆多克欣导弹。萨麦尔哀嚎着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皮肤逐渐溃烂。奥萝拉乘胜追击，发射极光射线。

　　“妈……妈……”被光线击中时，萨麦尔痛苦地流出了眼泪。然而奥萝拉并未停手，反而加大了光线输出，将萨麦尔彻底炸得粉碎。夜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砸在奥萝拉脸上，又从她的脸颊滑落，蓝色巨人久久地伫立在黑夜中，任由雨水将自己淋湿，脸上的表情辨不出喜怒。

　　“安息吧。”奥萝拉看着萨麦尔尸骸碎片，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