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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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宥北最终诊断轻微骨折，在家休息到国庆后，打了石膏勉勉强强能去学校，但也因此错过了第一次月考。
等到鹿宥北再回到学校的时候，恰好赶上了班里的成绩分析会。
“这次班里55个人，2人缺考，53个人考试。”方卉轻咳两声。“同学们，这第一次月考对你们的分班至关重要。”
“最终高一期中期末考试结束后，十个班里要选出三次综合考试成绩的前三名，这三十名同学组成尖子班。”
“剩下的同学虽然是平行班，但也要按照平均分来分配班级，毕竟平行班也有好有坏。这些我刚开学就跟你们说过，可你们还……”
方卉的话鹿宥北是听不进去了。他只好奇还有一个没考的人是谁。
“陆铭，两个缺考，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谁啊？”鹿宥北选择去问坐在前面的陆铭。
“还有一个是……”陆铭欲言又止的，始终望着秦廖川那里。
鹿宥北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了。
疑惑的眼神投向秦廖川。
“你怎么没去考试？”
“有事。”
又回到了话少的时候。鹿宥北回想起半个多月前在校门口主动问自己想问什么的秦廖川，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秦廖川就像块捂不热的石头一样。
“你这人可真奇怪。”鹿宥北丢下这句话之后就把自己蒙在窗帘里睡觉，秦廖川也没再说话。
“诶，你们两个。”下课后方卉指着鹿宥北那个角落。“来我办公室一趟。”
“走吧，一起。”鹿宥北一手扶着秦廖川的肩膀，一手抓着两个和支架，和秦廖川并肩行走着。
“不会用？”
这块石头又主动开口了，不过这次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是自己先上的手。
“还行，用不太习惯。”
“嗯。”
鹿宥北不知道秦廖川这声嗯是答应自己搭着他还是不答应，但也没见他抗拒，就当他答应了。
眼看右手也快抓不住两个支架了，鹿宥北索性把他们仍回座位上。
“陆铭！”鹿宥北打喊着趴桌子上打盹的陆铭。“替我收好了，我去找方卉！”
“额……嗯好。”陆铭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显然还没睡醒。
……
“你们应该也听说了，第一次月考这学期末的分班至关重要。”
“你们两个没参加这次考试，没有分数。”方卉脸色有些难看。“期末应该只能……分到平行班了。”
“应该还是那种垫底的平行班吧？”鹿宥北嬉皮笑脸地问了一嘴，不过方卉想说的不是这个，所以也没跟鹿宥北计较。
“秦廖川，你的入学成绩我看到了，放眼在整个年级都是能排在前十的，这次……”
“我都行。”秦廖川一脸无所谓。方卉有些为难，之前接到电话说秦廖川可以有补考的特殊优待，结果秦廖川本人看上去倒不太想走这个后门。
有鹿宥北在，方卉不好直接开口。正左右为难呢，鹿宥北又突然跳腾出来
“方老师，您可都还没问我呢。”
“问你干什么，你今天班会课睡觉和刚刚接我话我还没收拾你呢！”
“别别别，反正我也不在乎班级什么的，只要不管我睡觉的，都是好班。”
“诶……你小子！”
方卉一巴掌还没拍到鹿宥北脑袋上，鹿宥北就跟个跳蚤一样单腿往秦廖川身上扑。
“快快快，赶快带我跑！”
可惜秦廖川没动，巴掌还是落下了。
“哎哟……方老师我下次考试没考好就都是你给我打的。”
“我哪有那个本事啊，赶紧给我出去，别一会儿给我整背过去了。”方卉大手一挥把两人赶走了。
出了办公室，秦廖川总感觉有人盯着他，一转头发现是身旁的鹿宥北。
正用仇恨的眼神死盯着自己。
……
鹿宥北以为秦廖川会有什么反应，结果人家压根没理自己。只是迈着长腿往前走，这让单脚蹦的鹿宥北脚底都快擦出火花了。
“秦廖川！”鹿宥北脸上又是怨恨又是委屈的，神情复杂。“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秦廖川眼神里充满了莫名其妙，直视着鹿宥北，把后者眼里的怨恨都磨灭成了胆怯。
“我……就是想让你慢点。”
这语气听起来根本没什么气势。
秦廖川没说话，但脚步确实是放慢了。
鹿宥北立马有种驰骋沙场归来的成就感，昂着头挺着胸活脱脱像一个被老师贴了小红花的光荣小学生。
还是打着石膏的小学生。
秦廖川也早就习惯了自己的戏精同桌。
……
“诶诶诶，老班刚刚找你们聊了什么？”鹿宥北屁股还没挨着凳子，就听到陆铭凑过来八卦的脑袋。
看来是睡醒了。
“我还困着呢，你问秦廖川吧。”鹿宥北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眨巴眨巴眼睛，水珠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看起来像哭了。
“那算了，你好好睡吧。”陆铭刚转过去的头又飞快转回来。“不过你这打哈欠就会哭是怎么做到的。”
“滚滚滚，我怎么知道。”鹿宥北的睡意全都被陆铭搅没了，但又不想跟他搭话，索性连打带骂的命令他转过去。
睡不着干什么呢？思考一会儿人生吧。
鹿宥北总是喜欢想一些事情，有时候会想象自己是世界其实是一本小说，而自己是失忆了的穿越者。有的时候又会想现在的老师为什么都见钱眼开……
反正鹿宥北就没让自己的脑子闲着过。
最后，他把目光放在身侧的秦廖川上。秦廖川正在写作业，与鹿宥北扭成蛆了不一样，秦廖川的背总是直的，写作业的姿势跟字帖附页图片上印的小人一样标准。
还比小人长得帅。
他总是不说话，难道不会感到孤独吗？鹿宥北又开始思考奇奇怪怪的问题了。
秦廖川不爱参与集体活动的样子跟自己初中好像，可初中的自己的想参与但是被冷落孤立了，那秦廖川呢？
他会不会也是想加入我们的，只是脸皮薄喜欢装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越想越觉得有理。
直到放学，鹿宥北还在想秦廖川是不是内心是想加入大家的。
一定是这样的！初中的时候没有人可以带我走出去，那我现在一定要把秦廖川从一个人的世界里带出来！
鹿宥北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自己可真伟大。
秦廖川只当影帝又开始表演了。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 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