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雪、那场爱》》小政同学

32、（三十）我要为你去洗碗！

　　“你说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啊？”
　　“当然是真的。我穿的就是！”贺家卫的同班同学指着自己的鞋告诉我说。
　　由于很想在GZJ生日的时候，送GZJ一双阿迪达斯的鞋，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它的价格，可是当贺家卫把他们班的一个“大款”同学带过来的时候，他的几句话，立刻让我目瞪口呆。
　　“你该不是想买吧？” 贺家卫吃惊地看着我。
　　我点了一下头，但是立即又惊恐地摇了摇头！

　　贺家卫的同学说买一双阿迪达斯的篮球鞋的话，最起码要准备五百块钱，并且他还说五百块钱也不一定够用。
　　听到他这么说，我突然觉得天就要塌下来了。从小到大，我可从来没有买过这么贵重的鞋子的。这么贵的鞋，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一百块钱，节省的我通常三个月还用不完呢。更何况至少要准备五百块钱呢？
　　我从哪里弄来那么多钱嘛！这个价格，是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外的，远远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又不能偷又不能抢，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
　　GZJ也真是的，偏偏就喜欢上这个牌子了，但是偏偏又这么贵，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我的心情顿时失落了起来！
　　贺家卫的同学的又说了一句话，他的这句话让我更加目瞪口呆了，他说：
　　“如果真想买的话，你就必须去郑州买。咱们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卖的。即使有，也是假冒伪劣的。”
　　我像一个傻子一样，站立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一上午都没能静下心来学习。
　　没想到买一双鞋竟然要这么多的钱。我该怎么办？我不可能去向父母要钱然后去给GZJ买礼物，这样太对不起父母了，我良心上也过不去。
　　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之中了。

　　我坐在座位上，开始在作业纸上计算着每一分可以用到的钱-------

　　庞伟飞借了我 100元
　　+ 我口袋里还有 53元

　　一共 153元

　　153！不够的。还差得远呢。
　　现在只有从每天的伙食费里边扣了，以前每天吃饭要用4.5元，以后每天不能超出3.5元，这样一个月可以拿出30元，两个月的话就是60元。
　　好了，现在已经有了213元，但是还是有很大的距离。

　　怎样才能既不偷又不抢就能拿到一些钱呢？

　　突然，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了一下。

　　对啊，差点忘记了，以前和蒋涵去她老乡的饭馆里吃饭的时候，老板娘说需要人帮忙呢。老板娘还说周末两天，一天8元钱！
　　这样算来，一个月就是64元，两个月就可以拿到128元。这样的话，就有341元。
　　还不够！
　　但是，已经差不太多了，况且在饭馆打工的两天，不仅每天要挣8块钱，同时还节省两天的饭钱。这样的话，又可以凑出一部分钱来。
　　就这样定了！！！
　　打工！！！

　　上午放学之后，我没有吃饭，就直接奔那个拉面馆去了。
　　见到我，老板娘感到很吃惊。
　　“你愿意打工啊？”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是蒋涵的同学，我也不好意思隐瞒你什么。实话告诉你，很苦的。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我仍然点头。
　　“很多人都不愿意来的。你也愿意吗？”
　　我再次点头，依然很坚定。
　　“你可不能干两天就不干了啊！可别让我们到时候再重新招人。你如果真想干的话，最起码要干到过年放假。”
　　我依然点头，依然很坚定。
　　老板娘见我这么坚决，就开心地答应我过去打工了。
　　而饭馆里的那个叫小月的女孩看我准备过去打工，她竟然有些高兴呢！

　　打工的时间确定了，每周六周日从早上9点到晚上10点，一共13个小时，每天8元钱。

　　在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突然流泪了。我说不出来为什么，或许是觉得自己太无能了，连给自己喜欢的人买一件像样的礼物的钱我都拿不出来。但是，我已经尽力了，我也只能这么做了，我不可能去向父母要钱，更何况我要去给一个男生买礼物。现在，问题总算有些眉目了，尽管想起来，让我觉得有些心酸，但是，同时，我还是有些开心的，毕竟，我可以给GZJ买生日礼物了。
　　我知道，以后的周六周日我都要在忙碌中度过，我甚至必须放弃回家的机会或者周末补课的机会。我知道代价很大，但是，一想起GZJ接到生日礼物的兴奋的模样，我就浑身充满了力量，就下定决心继续。
　　就这样决定了。
　　当我从拉面馆走出来的时候，我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天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蓝，太阳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温暖。
　　这个世界太美好了。美好得让我只能去歌唱，去抒怀！
　　GZJ，我要为你去洗碗了。嘿嘿！！

　　就在我兴奋的时候，我被泼了冷水。
　　我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放学的时候，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碰到了罗兴安。他见我旁边没有人，便把我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凌霄，向你打听个事情。”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见他那么神秘，我也很好奇了，“什么事情？你说吧！”
　　“庞伟飞这个人，你了解吗？”他突然问道。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
　　“我由于是刚搬到你们老一班宿舍没多长时间，我对他不是很了解。刚开学的时候，他说他没钱了，想借我一点钱，并且答应我一个星期之内就还给我。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还我钱。说实在的，我也不好想开口向他要钱，但是他一直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罗兴安的话一出口，我立刻慌了神了。
　　“他也借了你的钱吗？”我紧张地问。
　　“是啊？他借了我40块钱呢。一直没还我，我都跟他要了很多次了，他一直说还，但是就是不见他还。我现在都有些着急了。他这个人怎么这样！”
　　听到这里，我的心已经乱成了麻了。真是快气死我了，他可是借了我100块钱呢。并且，为了给他拿出100块钱，我还是借了蒋涵的呢。过去，我一直碍于情面，不好意思向他要。但是现在，听罗兴安的意思是即使向他要钱，他也不一定还了。

　　我急匆匆地去找范晓亮他们几个了。当我把一切说明之后，他们的话语让我更害怕了。
　　“你也真是的。你借给他钱之前，怎么不先和我们说一声？” 范晓亮指责道。
　　“他一直喜欢占便宜，你应该了解他这一点啊！借给他钱也就算了，你竟然借给他那么多。真是服了你了。”邵广军的声音。
　　“他以前也借过我钱，不过才6块钱，他没提，我也就没向他要。反正知道他是什么人就得了。”伍智青说道。
　　“为了借钱，他都撒谎让他爷爷死了很多次了……”常刚毅放声大笑。
　　“但是，我是借给了他100块钱啊。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我发愁。
　　“唉，反正，你就天天缠着他要，直到他给你钱为止。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非还不可。”
　　“对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不能不还。”
　　“你就天天缠着他，我就不相信他不还。真不行了，跑到他们家里，让他们家长还钱。”
　　…………

　　“关键是，我也担心万一他到时候急了，不认帐怎么办？他如果说没借过我的钱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啊？”我说出了我的担忧。
　　听到我这样说之后，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对啊，谁敢保证他一定还啊？！

　　我采用了范晓亮的建议，天天找庞伟飞讨债！
　　我担心的事情还是会出现，刚开始的几天里，在我的缠、磨、追、求之下，庞伟飞还答应尽快还我钱，但是，到了后来，他要么躲，要么就是装聋子装哑巴装傻子，真正的一副虱子多了不咬人的模样。
　　到了最后，他甚至是比我还还有理，对我爱理不理的。
　　我成了真正的“祥林嫂”了，只要一想起他，我就气得鼻子直冒烟。的确，我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本来100块钱对我来说，就已经不是小数目了，再加上我要给GZJ买生日礼物，更需要钱了，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不可能的。一定要讨回来。一定！
　　我被庞伟飞快折磨疯了！！！
　　疯ing！！！

　　下课了，我去了趟卫生间，然后站到走廊里边，等着看GZJ出现。
　　他们班今天老师又拖堂了，不然的话，他一早就应该出现了。看了一下时间，马上就要上课了，他还没出现。
　　正在这时，他出现了，见到他，我眼睛不禁为之一亮。
　　只是没想到他是冲着我跑了过来，我的心里又惊又喜，便一直盯着他，一直到他跑到我的身边。
　　他跑到了我的身边，吐了口气，问道：
　　“庞伟飞借了你100块钱是吗？”
　　我吃惊地点了一下头，“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向他提起过的。
　　“我是无意中听到常刚毅说到的。”说完，他看了一下四周。
　　“哦！别提了，快气死我了。他这个人真是的，我都催了他很多很多次了。结果他现在倒有些不耐烦了。愁死我了！”我忧虑地说道。
　　“他不耐烦？他凭什么不耐烦？”GZJ突然冷冷地说道。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有我呢。他必须还你。”GZJ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听了他这句话，一直着急的我开始有些开心了，只要有他帮忙，我相信，事情一定可以摆平的。
　　“我刚才在班里的时候，已经找他谈过了，他说他这两天就还你，他不敢不还。”GZJ舔了一下嘴唇，“你也是的，竟然借这么多的钱给他。以后你学着放开一点，不要成天为这些屁大的事情发愁。”
　　“恩。我知道了。谢谢你！”我开心地喊道。
　　“你说什么？”GZJ突然紧锁眉头，冷冷地问道。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他面前，怎么能说“谢谢”两个字呢，这样只能让他不开心。
　　“你想死啊！”说着，他狠狠地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

　　英语老师在上边讲得很起劲，而我因为庞伟飞的事情则心事重重，根本没有听进去。天知道那个王八蛋庞伟飞什么时候才能还我钱！
　　“学英语，应该活学活用，不能死学。比如学到一个单词，你不仅应该知道它的汉语意思，还应该知道它的具体用法。” 英语老师在讲课。
　　我扭头看了一下后边的同学，一个个似乎都无精打采的样子。
　　“看到happy这个单词，你们会想起来什么呢？”英语老师在引导我们学习。
　　“想到它的副词形式和名词形式。”
　　“想到它的习惯用法。”
　　“想起它的同义词和反义词。”
　　…………
　　“那和happy意思相同的单词有哪些？”英语老师继续问道。
　　“merry!”
　　“glad!”
　　“joyful!”
　　“pleased!”

　　“gay!”突然有人喊道。
　　Gay这个单词，我并没听说过，也没学过。
　　“Gay这个单词也可以做‘快乐的’讲，但是，它最常见的意思是‘同性恋’！”英语老师突然说道。

　　一听到这三个字，我的心立刻抽搐了一下，我开始有些敏感了，并且明显地开始对这个单词有抵触心理了。

　　“说到‘gay’，那就不得不说一说‘同性恋’这个现象了。”英语老师突然好像来了兴致，将书放到了讲桌上边，看来，他准备大讲特讲了。

　　“英语老师可有意思了，他当我们‘老五班’班主任的时候，就一直反对同性恋！”杨梅，笑着小声对她的同桌伍智青说道。
　　我听到了，立刻回头惊奇地问道，“真的吗？”
　　“恩！”杨梅笑了笑。

　　“说起同性恋，你们可要注意了。”英语老师一本正经地说道，“在校园里边，我经常见两个男生手拉手，或者两个女生手拉手。实际上，这都是不应该的。两个男生，两个女生拉手干什么？真是的！不过，你们现在还小，可能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两个男的，两个女的，都不应该走得太近，如果走得太近的话，真的容易发生同性恋的事情。所以，你们以后就要注意了。”
　　说到这里，下边有人在小声议论了：
　　“真是的。手拉手就是同性恋吗？”
　　“太偏激了吧？”
　　“如果这样的话，那大家都是同性恋了。”
　　“嘿，咱们两个天天手拉手，看样子也被他怀疑了啊！”
　　“真有意思。”
　　“嘿嘿！”
　　…………

　　英语老师的一段话就像是不断挥动的巴掌，不停地在我脸上挥来挥去，我如坐针毡。
　　我回过头，问杨梅，“他以前当你们班主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杨梅“嘿嘿”笑了，“他当我们班主任的时候，见我们谁敢两个人手拉手，他就会让我们把手放开，不准拉手。”
　　听了杨梅这么说，本来正如坐针毡的我立即回头轻声笑了起来：
　　“他也真够可怜的，他作为班主任，既要防止男生与女生谈恋爱，又要防止男生与男生、女生与女生谈恋爱！他到处都得防着你们，累都累死了！”

　　“哎呀，也不是了！他只是好奇，他好像也没见过同性恋，只是从书上看到的。”杨梅一脸灿烂。“他很好奇啊，好奇得不得了呢。”

　　年级主任把高二年级的班长全部集合在一起，召开了一个会议，会议内容是由于这个学期学校非常重视班级卫生检查和宿舍卫生检查以及考勤，班长必须做好班级的管理工作。
　　会议结束之后，我径直走了出去，由于成凯旋是一班的班长，他也参加了会议。我想快一点走开，这样就可以避免与他在一起了。我真的有些害怕面对他。
　　成凯旋跑了几步，还是追上了我。
　　“怎么走那么快啊？”他气喘吁吁地问道。
　　“走得快吗？我不觉得啊。”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谢谢你！”他笑着说道。
　　“谢我？谢我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谢谢你给我买面包啊！”
　　哦！我恍然大悟。
　　又和他走在一起了，但是，我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呢，所以，我只有沉默。

　　“我已经和庞伟飞说过了，他说很快就还你钱。”他突然这样说道。
　　他的这一句话，让我吃了一惊。
　　我没想到，他竟然也这么在意我的事情。他的一句话，立即将我感动了。
　　“谢谢你！”我认真地看着他说道。
　　“不要和我这么客气。”他直直地看着我。

　　“现在心情好点了吗？”我关心地问了句。
　　“好点了。”
　　“哦！那就好。”
　　“我的心情反正是时好时坏的，想开的时候，心情就好；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时候，心情就会不好。”他呵呵地笑着说。
　　“哦。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你说，我是向他表白好呢？还是藏在心里好呢？”他停了下来，看着我。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结巴了。“你个人认为呢？”
　　“我不知道。我怕捅破了之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哦！那就不要捅破好了。”我连忙说道。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最好不要捅破，这样两个人都会自然一点。

　　“我会捅破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突然坚定地看着我。
　　这句话，让我心乱如麻了。

　　吃过晚饭之后，我端着洗好的碗筷往老一班的宿舍走去，一进宿舍，我就看见罗兴安正俯着身子给GZJ按摩。在他们旁边坐着的就是庞伟飞。看到他，我又变成了“祥林嫂”。
　　GZJ躺在床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并且嘴里边嚷着，“轻点轻点！用点力用点力！”
　　其他人有的在下棋，有的则随便聊着些什么。
　　一见GZJ和罗兴安在一起，我就浑身觉得不舒服起来了。我已经警告过GZJ，不准他再理罗兴安了，可是，他还是不听。今天更过分，他竟然让罗兴安给他按摩。
　　罗兴安好像挺开心的。终于有机会名正言顺、堂堂正正地摸GZJ的身体了，他当然开心了。他的脸上露着些许得手后的得意与猖狂。
　　我很生气。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发作。只能是忍！
　　我忍！
　　忍！

　　我将手里的碗筷放了下来，心情郁闷地冲正在吸烟的成凯旋喊了句，“凯旋，来给我一根烟吧。我想吸一下。”
　　“不会吧？”成凯旋惊奇地叫道，“不行，我可不能让你变坏。”说完，他嘿嘿笑了一下。

　　“贺凌霄，快过来，来给我按摩按摩。”听到了我的声音，GZJ突然坐了起来，将罗兴安推了开来。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让我给你按摩？做梦吧你！”
　　说完，我便扭过头去，当他不存在了。
　　我生气了。
　　“操！”这是他的回答。

　　我站到了邵广军和常刚毅的身后，看他们下棋。
　　不知道什么时候，里边的罗兴安竟然说起了同性恋的话题。听他们的交谈，好像是因为我们的英语老师反对两个男生或者女生手拉手引起的话题。由于他的声音很大，很快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而GZJ趴在床上，非常好奇地认真听着。

　　“你是说张国荣是同性恋啊？”GZJ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了。”罗兴安认真地说道。
　　“不会吧？他可是我的偶像啊。你不要诋毁他啊。你不要乱说话。”庞伟飞训斥道。
　　“又不是我自己编造的。一些八卦杂志上写的啊。”
　　“张国荣否认了吗？”GZJ追问道。
　　“不知道。那个杂志我只看了两眼，没看完。” 罗兴安的声音很大。

　　听到他们在说这个话题，我感到极其厌恶，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个，更何况又是罗兴安在说。我真担心他在步步引导GZJ，我真担心他会把GZJ给带坏了。想到这里，我更加生气了。

　　“我感到很奇怪。同性恋是怎么□□的啊？”GZJ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这，其实应该是他最关心的。他问这句话，是有目的的。他是想搞清楚。

　　我一听到他这么问，我就知道惨了，这家伙一直都想知道两个男的怎么□□，只是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我们□□在抱在一起，但是除了接吻，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做，因为不懂。
　　当时的我，一直认为两个男的接吻就足够了，还能怎么□□啊。

　　我真希望罗兴安也不知道怎么□□，这样GZJ就会纯洁一点。

　　“真笨！” 罗兴安唾沫飞溅地说道，“想也能想出来！”

　　天哪。这个王八蛋知道！
　　我要晕倒了。

　　“想不出来。”庞伟飞摇了摇头。
　　“看过黄色录像吗？” 罗兴安问道。
　　“看过啊！”GZJ答道。
　　“那不就得了。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做的啊？不就是用嘴，然后还有那个吗！”说着罗兴安将左手紧紧握住，然后用右手的中指往左手紧握的地方插了一下。
　　“这个我知道！”GZJ感兴趣地说道，“关键是两个男的怎么做？”
　　“多明显的啊。两个男的可以……”

　　我的头顿时懵了，罗兴安的话让我既好奇又紧张，当然，更多的是气愤。
　　因为GZJ一旦知道了两个男的怎么□□之后，他肯定要将各种方法用到我身上。

　　我生气地走了出去，紧随我出去的是满脸通红、表情夸张的成凯旋，因为他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