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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逃跑 ...
喝了药的第二天,冼秋一能开口说话了,如贺北雁所说,不是让人一听就萎的公鸭嗓。
但是与不是,冼秋一现下并不在乎。他现在可以说是一脚踏入了鬼门关,哪还有心思在乎那些。
嗓子好了,并没什么用。在这间暗不见天日的小房子里,并没有人会找冼秋一谈话。
冼秋一仍然想要跑,但他并没想到什么实用的逃跑路线。
那扇木门,他奈何不了一点。
冼秋一又把视线落在那扇窗上。但说它是窗都是抬举它了,那么小个洞敷在这墙上,完全可以说是做工时的疏忽。
他又把视线落在那木门上。门虽打不开,但踹上几脚不就开了?成年男性的力量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引来人又如何?又不能把他就地正法。留得一条命不怕没柴烧。
冼秋一算是认清自己的身份了,他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实验体,天生腺体缺陷还能分化成S级Alpha的奇人!
那群想要从他身上捞点好处,探究出什么来的人,绝不会轻易要了他的命,甚至可能会好吃好喝地供着他。
那群看管的人有把他怎样的权利吗?搞不好还要给他们安一个看管不力的罪名。
说干就干,冼秋一火速活动身体。空间小不碍事,重点在有一颗想要逃出去的心。
石还没平了!(砰!)
门就开了!冼秋一一个踉跄,险些一个横劈跌坐在地。
…… ……
冼秋一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贺北雁走到书桌前,把冼秋一昨天要的书放了上去,“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过来坐着。”
命令似的口吻,把他当所属物的语气。冼秋一并不想动,他看着脚下的木地板,一个转身就往外跑。
贺北雁百密一疏,他进来后竟然没关门!
他一定是诧异过头,以至于忘了这最为关键的一步。
谁说这横劈没有用?这横劈可太赞了!
冼秋一脚下生风,身体越来越轻盈,他看到了远处青山离他越来越近,看到了蓝蓝的天,还看到了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眉眼粗犷,眼眶却凹了进去,他五官并不协调,甚至可以说是丑得有点狰狞。
他只是扫了一眼,冼秋一就感觉背后一凉。
冼秋一的身高和体形在他面前完全没有任何优势。
帮凶目测二米几,站在冼秋一身前完全是一座大山。他的影子自然地垂了下来,笼罩住冼秋一全身。
明知山有虎,他偏向虎山行。
冼秋一雄赳赳气昂昂,使出浑身解数。他一套架势齐上阵,掌风拳风撕裂长空,却好像是毛毛雨,微不足道。
完败。
冼秋一被那大块头提着衣领一甩,丢回了房间。
他好歹是个成年男人,一米八三的高大哥,怎么能像是柳条般被甩来甩去?
尊严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冼秋一真要去地缝一日游了。
“过来。”
一样的语气、语速与声调,但冼秋一心境全然不同。
这巴掌大的地,他还能躲去哪?
冼秋一在贺北雁跟前的椅子坐下:“外面什么情形?”
这问题目的性太强,贺北雁要是脑子稍微正常一点,就不会说。
但贺北雁是什么人?
一个被各类媒体争相报道,在正派学术界享有盛名,还只是稍微乔装打扮,就敢在大街上公然撞车,还敢劫人的奇葩。
他有这个胆量和魄力,说明在黑市的地位不低,甚至可能是核心层中手握重权的人。
毕竟二十四岁就能在黑市混出头,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冼秋一猜测,这除跟他自身才能有关外,多少沾亲带故,受了家族的荫蔽。
在这几十年的争斗与盘旋中,联盟最高属对黑市高层名单掌握了多少?冼秋一不得而知。
在聘用他之前,冼秋一不是没深入调查过此人,后来他因着冼霆的缘故,又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不可谓不干净。
贺北雁上三代各个遵纪守法,连不良癖好都没,要不是天降大祸,一场车祸把他父母双双埋葬,贺北雁还会是今日的贺北雁吗?
可贺北雁都是黑市的人,要想瞒天过海弄个假身份,也不是不行。
贺北雁思索片刻,缓慢启唇:“炸了。”
是精神层面的炸了?还是物理层面的炸了。
毕竟有了爆炸案的前车之鉴,冼秋一不得不为这捎带歧义的话考虑周全一点。
贺北雁在他那随行的包中翻翻找找,抽空用眼神示意冼秋一把手搭到桌子上,后者照做。
“你干嘛这么想不开,放着正道不走,便要走违法这一条道。”
贺北雁听了这话不恼不怒,他啧了一声,一双冰凉的手掐住冼秋一的脖颈,冰凉的液体从颈后的腺体缓慢注入。
扎针的力道较以往更重,冼秋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力道多少带了点私人情绪,冼秋一人在屋檐下,怎么还get了嘴贱的技能点,难道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冼秋一急切地嚎了两声:“青了!都青了!”
“嗯,青色的腺体更有研究价值。”贺北雁慢条斯理地将液体推了进去,完全不为外界所扰。
“你不觉得这样做很没意思?”冼秋一又开始长篇大论,“你为了这一个项目放弃了千千万万个项目,值得吗?人怎么能因为一棵草放弃一整片森林呢?”
贺北雁沉默不语,甚至连表情都没变。
“你真的爱我哥吗?”
贺北雁听到这话倒是给了点反应,不是冼秋一观察入微,而是那破绽太过明显,就像是破了的冰面,泛起层层苦涩的涟漪。
冼秋一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从位置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占据了点身高的优势,他扬言:“他会恨你的。”
不是爱,也是喜欢的,不是喜欢也是在乎的。既然是在乎的人,那你就舍不得他恨你。
恨是这世界上最复杂的情绪之一,难解,难消。
贺北雁又有什么非抛弃他哥不可的理由呢?
为了研究者眼里的终极?
可冼秋一在贺北雁的眼里没看到痴狂,但又或许是他隐藏得太深。
冼秋一苦笑,难道他真的非死不可吗?
精神层面的死亡比物理上的死亡更可怕,如果真是到了万念俱灰的那一刻,冼秋一会毫不犹豫地结束自己的身份。
他企盼用良知唤醒眼前的人,但好像就是如泥牛入海般毫无用处。
冼秋一看得出来,冼河山是真的喜欢贺北雁,那份真情里完全没有半点假意。
如果贺北雁从一开始接近冼河山就是利用呢?他会作何感想?
冼河山和冼秋一从小接受着大差不差的教育,什么为联邦荣誉而战、捍卫家族荣耀等等。
在耳濡目染下长大,二人自然受其影响深重。
保护家人、捍卫联邦,冼家两兄弟可以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冼河山认死理。他把心交了出去,还大声宣告,就是从各种意义上把他当成了家人。
冼河山原先处的那位置不尴不尬,还会出各种场地的指挥,
如果那个人换成冼秋一,他是完全受不了的,甚至可能会就此随他而去。
这次交谈后,冼秋一很少再说话。
他没有时间概念,睡了吃,吃了看,看各种类型的书,看恐怖搞笑温馨的电影,看到自己窝在被子里抽泣。
贺北雁对冼秋一提出的要求都尽量满足。
但谁想过这憋屈的牢笼生活?
重点是没人陪!这跟他刚出国那一年的生活有什么区别?
“我头发该剪了。”冼秋一并不习惯自己这长得能盖住眼睛的头发,那时常会挡住自己的视线。
他现在不能带抑制贴,腺体裸露着,头发未经梳理,凌乱地披散着。
“那你给我把梳子。”用手抓头发并不能高效,虽然他现在没什么事要做,但他
“还有总得给我把剃胡刀吧!”
现在他很像位野人。
不对,野人还有自由了,他没有。
可有的人有了自由也是野人。
贺北雁就是个例子。他每日来时风尘仆仆,还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不修边幅。
冼秋一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也不想多问。
贺北雁第二天就找了个人给他剃了胡,剪了发。
但外形上搞好了,冼秋一的精神却一天比一天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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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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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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