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娱乐圈没有明天》寒子槐

17、朴斯喆和女生约面

　　……
　　她看着面前的人，以为他也是替李恒承说话来的，但为什么答应他，是因为他发过太多次了。

　　而现在看来，他倒没像她想象中的。

　　“要是因为李恒承那事，就先回去吧，已经有人找过我了，我答应她，过几天后会删照，道歉。”

　　朴斯喆等了会儿。

　　“但我今天并不是因为这事。”

　　她半信半疑，“你不是LACKING×FORMER的团成员？”
　　朴斯喆：“我是，但我今天来不是为给李恒承开脱的。”

　　“那是什么？”
　　“禹识，这人记得吗？”

　　她愣了愣，“记得。”
　　朴斯喆接着说，“这事和他没关系。”

　　……
　　她又问，“那你们什么关系？”

　　朴斯喆没立马接话，“朋友。”

　　看他这样，她偏偏头，“别只是见过几面的泡友，和李恒承争锋吃醋来了。”
　　朴斯喆没什么大反应，“他和我没这种关系，照样和李恒承也没有。”

　　她没说话。

　　朴斯喆:“别的东西，我也不好说。”
　　……
　　她看着他，“如果你找我，是想让我为了你去帮那谁，实话实说，我不愿意。”

　　她有她自己的利益。

　　朴斯喆想着昨晚的那通电话，但不知要从哪儿提，他说，“不是，是想让李恒承给你们个交代。”

　　……
　　她看着他，说道，“可我觉得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
　　朴斯喆:“但是，有人会需要。”

　　聊挺久的了。

　　当她听到这句时，笑了笑，“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是个明显的利己主义者，如果李恒承对我没用，我也不会放网上博关注，对我来说，谁都一样，能让我关注得只有自己。”

　　他没什么再留下去的借口了。

　　朴斯喆起身要走，“抱歉，打扰了。”

　　谁知刚走出几步，在他身后，她就把她昨晚塞进包里的卡重新拿出来，然后推到他位置面前。

　　她对他说，“物归原主吧。”

　　“不过，既然已经提出来了，那我可以去试试。”
　　……
　　“但你要记得你说的。”

　　等朴斯喆出来后，这边离公司不远，他手机屏幕亮着光，有他刚写的，李恒承退团的申请书。

　　抽着烟，他猜公司会保禹识。

　　那封申请书给马平川发去后，他手侧还留着她给的那张卡。
　　细想，这个主意可能不是李恒承有的，毕竟他自己都不在乎。

　　公司路上，李恒承正往外走。

　　他们对面时，朴斯喆顺势把卡扔给他，他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接住了，看了看，然后问朴斯喆，“这什么？”

　　朴斯喆反问，“你问我？”

　　李恒承又去看那卡，接着就直接收了。

　　见他收了，朴斯喆也没说别的。

　　听见他问，“你去找她了？”
　　……
　　朴斯喆嗯了声，然后走掉。

　　差不多快到宿舍门前时，刚给马平川发去的申请书有了回应——
　　马平川:我们也在考虑这事。
　　马平川:刚也和李恒承提过醒了，现在找他，他说没空。
　　马平川:（死亡微笑.jpg）

　　他刚要走进宿舍。
　　又一条——
　　马平川:这表情，我这么用，对吗？

　　……
　　朴斯喆进了宿舍。

　　当晚，那女生删掉原有的爆料，并表示——
　　李恒承的事，我没说假话。
　　而上文关于他和禹识，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可事实上，他们并不是我想象的那层关系。

　　我承认，这点是我莽撞了。

　　这几则爆料虽没到登顶的势头，但还是因Genesis娱乐公司，博得不少关注。
　　毕竟是十年前出过大势男团的。

　　禹识在家，视频此刻正对着刘暻浩张大的鼻孔——

　　两人沉默了好久。

　　从不避讳谈些什么，看着禹识，知道他其实大部分时候都这样，就挺淡的，但还是有点担心，“禹识，网上那些说的，你别瞎听。”

　　禹识:“我没事。”
　　刘暻浩:“你再说呢。”

　　“我又不知道你和那裸男发生了点啥，但真的，你要是喜欢，这种货色在大街上一抓一个准。”

　　静了会儿。

　　“...好吧，虽然也不是一抓一个准。”

　　禹识看着他没说话。

　　但其实他纠结的点，一直是在他给他的灵感上，曾经契合，是现在和他矛盾的点，是他现在反应过来，在他撕毁的词上。

　　可他没办法让自己和这些词分开，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下去。
　　之前对李恒承的假设，都是他的强撑。
　　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边似乎感受到被人冷落了。

　　视频视角从他张大的鼻孔转向全脸。

　　“禹识，你理我，球球了。”
　　“知道了。”

　　顺带提一句，“刘暻浩，你和你女朋友也是这么说话的？”
　　这么的，恶心。
　　刘暻浩收了收，“怎么可能。”
　　底气不足，以至最后说得话完全没声。

　　……
　　刘暻浩:“真是，我挂了。”

　　Genesis娱乐公司的会议室。

　　气氛有点诡异。

　　本来李恒承和禹识的事就挺悬的，但那女生再次发得爆料，矛头完全指向李恒承。现在人都齐了。

　　马平川率先开口问他，“李恒承，退团这事，你是怎么想的？”
　　话题引到他身上，他是刚回来就被人拽到这里的，但还好没喝太多，无所谓，“看你们，对你们怎么有利，怎么来就行。”

　　朴斯喆移开视线。
　　对他来说，他只是在快要失衡的天平上添了点重量。

　　马平川也没惯着他，“那退团吧，没什么好说的了。”
　　马平川看着他们，“以后LACKING×FORMER就是四人团，公司也不会再往团里添新人，正好借这此机会，给你们提个醒，别乱搞，别乱爱。”

　　一向没说话的李恒承突然开口，“可我觉得，没有爱的话，人就是一具死尸。”
　　向以琛看着他。
　　朴斯喆:“你自己清楚，什么才叫爱。”

　　马平川:“要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话，你们当什么爱豆呢，既然享受着以后它带给你们的红利，那你们就要接受它所带来的束缚。”

　　在中弱弱问一句，“那禹识呢？”

　　会议室静了下来。

　　在中立马意识到不对，刚想要道歉。

　　马平川就说，“禹识正常活动。”
　　……
　　然后，他对着旁边的无业游民，“后续退团的事，会有部门持续跟进，现在你们都先回去吧。你，留这。”

　　无业游民:“啊？我，哦。”

　　等人都出去后。

　　马平川:“看看你给我找的，都是些什么好苗子。”
　　无业游民弱弱还嘴，“这，概率问题，我也说不准嘛。”

　　“再，再说，这不还有剩的，朴斯喆，向以琛，这四个不都挺好的，还有禹识，这不也是嘛。”

　　马平川看了他眼，他没再说话。

　　马平川:“但跟十年前比，还是差了。”
　　无业游民:“时代在发展嘛。”

　　又看了他眼。

　　无业游民:“……”
　　但始终是底气不足，“谁能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他肯定，马总是知道的。
　　十年前的那批人和他们现在一样。

　　员工宿舍。

　　李恒承刚挂掉她电话，手转着那张卡，他早上只是去接了，后面越想越觉得不对，直到他去找了狼人杀上的聊天记录。

　　有写给他的词。
　　有和他相像的电影主人公。
　　还有假借自己的名义给他安慰。

　　忽然有种背叛感。
　　就像他珍视好久的东西到手后，却发现中有一半是他的功劳。

　　看着旁边的朴斯喆像又在写词，他走近他后停住，朴斯喆这次没压词，等着他开口说话。

　　“这事，你帮的？”

　　朴斯喆抬眼看他。

　　“是，有问题吗？”

　　李恒承失笑，“当然没问题。”
　　因为李恒承和她不一样，他根本不在乎是谁帮了这事。

　　接着问，“你和禹识什么关系？”

　　他问出这句时，向以琛也在看他。
　　朴斯喆基本上能猜出，谁和谁是怎么个关系。

　　他会选择避免。
　　当然，也是实话，“说了，没关系。”

　　李恒承凑近他，“你觉得我会信你？”
　　朴斯喆:“信不信随你。”

　　李恒承没再理他，出了宿舍。

　　随后，向以琛也没多留。

　　而在朴斯喆面前，登着他和禹识的聊天界面，那号是他本人的，发出的消息，直到禹识已读后是几小时。

　　朴斯喆:别因为那种人有任何情绪，他不值得。
　　禹识没回。

　　无所谓，只要他看到就好，朴斯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