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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神奇的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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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楼,两人快步流星往驿站走去。
回到驿站并未见姚宗和赵奇回来,马嘉顿感此事较为棘手,竟能牵制姚宗一个时辰还未返回。马嘉行坐不安,一会坐一会起,晃的江小米眼晕。
江小米也开始焦躁不安,提议道:“马哥,要不我们出去找找。”
“不行,带着你会不方便。”马嘉果断回绝。
马嘉拒绝的如此迅速,江小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拖后腿的,回过神来又有些无语,虽然自己不会什么功夫,但是最起码的不给别人添麻烦是自己一贯行事作风。
江小米拍了拍比昨日要大一些的挎包:“马哥,你放心,我绝不会给你们带来负担的,我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马嘉看着江小米信誓旦旦的神情,又看了看那个她的小包,联想到她身上所带的稀奇古怪的物件,犹疑片刻便带着她一同离开驿站。
刚出了门没几步,便看到姚宗架着唇色发黑,虚弱无力的赵奇向这边走来。二人疾速上前帮忙,将赵奇扶进驿站。
经过大夫的诊断,赵奇肩膀的伤口有毒,还好及时医治中毒不深,“看好咯,别让患者发烧,问题便不会太大。”大夫开了药方,交代了注意事项后便离开了。
姚宗和马嘉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赵奇,面色凝重:“有人想阻挠我们查案。”
马嘉紧握的拳头上青筋凸起,此刻他的心中愤怒万分,爆了句粗口:“那我们便不如他所愿。”
姚宗点头:“现在敌暗我明,今后行事要小心些,今日与我交手的几人身手矫健,很是难缠。”
“现在老赵受伤,要不要......”马嘉看着姚宗询问道。
姚宗犹豫片刻点头:“他能来最好不过,只是……。”
话未说完,江小米端着煎药的器具走了进来:“谁要来吗?”
“这么快煎好了?”马嘉反问。
江小米看着器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在厨房点了半天的火,弄得满身烟,这柴火好似和自己作对一般,怎么都烧不着,这才又来求助二人。
马嘉留在屋内照看赵奇,姚宗和江小米来到厨房。姚宗拾起丢在地上的火折子,吹着、引火、放细柴,火焰越来越大,又架了一些粗柴。一连串的动作,熟练又不费力的点燃了。
江小米看着被火光照耀下的姚宗,心里暗暗啧啧两声,这小伙长得真帅。
“难怪我烧的火一直熄灭,原来还得放些柴引火呢。”江小米将手中的药罐放在瓦炉,蹲下来看着瓦炉里火,“姚大哥,案件是不是有点麻烦?你们放心我不会添乱的。”
姚宗低头看着埋膝蹲在炉火旁的江小米,此刻的她没了古灵精怪,看着有一丝单薄又有一丝倔强。
江小米催促姚宗去休息,自己在火炉旁看着药。盯着瓦炉里的火,脑子里回放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随手拿起边上的细柴在地上图写着。
图写了半天,还是捋的不甚清晰,扔下细柴不再想,将煎好的药过滤出来,吹着汤药向赵奇的屋里走去。
屋里马嘉坐在赵奇的床边闭眼小憩,江小米端着药走了进来。
马嘉起身坐到床边将昏睡的赵奇半扶起来靠在他的身上,单手接过江小米手里吹晾差不多的汤药,拿着汤匙慢慢将药喂进赵奇嘴里。
江小米抬臂看了看时间,便没在多留。回客栈时路过馄饨铺,飘过来的馄饨香唤起了肚里的馋虫,要了碗馄饨吃了个饱,准备结账离开时突然想到什么,又让老板打包了两份馄饨几张胡麻饼,原路返回到驿站。
准备踏入驿站大门的姚宗,听到身后的呼喊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到江小米提着食盒向他走来。
江小米将手中的食盒递给姚宗,姚宗打开食盒看到皮薄馅饱的馄饨和焦香的胡麻饼,道了声谢,江小米笑着摆了摆手:“这么客气干什么。” 并嘱咐二人趁热吃,自己明日再来。
江小米回到客栈,将门窗锁紧又推来桌子椅子挡着,拿出包里的黑色管状物放在枕头下,这才入睡。
第二天,江小米早早的就来到驿站,看见马嘉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满面愁容,屋内姚宗眉头紧蹙站在床边看着大夫揭开赵奇肩头的纱布,伤口看起来要比昨日严重些,周边红肿一片。
昨天面色苍白的赵奇今天脸色透露着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皱,嘴巴抿着,还是昏睡的状态。
看着赵奇现在的模样,江小米走近看向伤口,只见伤口四周红肿,伸手探了探赵奇的额头,体温也升高了。还在观察赵奇症状时,被突然伸过来的手拉离开床边。
懵楞的看着拉自己的老头,只见那老头面色不悦,不耐的说:“你这小娃,莫在这添乱。”
正准备回嘴,看到姚宗冲她摇头,这才闭了嘴。要不是怕耽误了赵奇的治疗,高低得和他争辩两句。
憋着闷气的江小米突然想到了什么,撒腿跑出了驿站,不一会抱着一个黑色大包回来了,赵奇这是炎症反应,炎症不消高烧必然会反复发作。
姚宗和马嘉看着她将黑色布包放在圆桌上,在里面摸索着,不一会掏出两个物件来,那上面好像有字,江小米看着瓶子念念有词。
江小米将取出来的胶囊,递给马嘉,并告诉他想办法让赵奇服用。
看着手中怪异的东西,两人不解的看向江小米,异口同声的发出疑问:“这是何物?”
江小米这才想起,时代的隔阂,解释了这是消炎和退烧的药,能缓解赵奇现在的病症。
喂赵奇吃药,两人对江小米的黑色大包充满好奇。虽说两个大男人围着女子的包研究个不停,属实有点尴尬,但是这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奇特怪异,会发光的手电筒、能折叠的雨伞、能缩弹的匕首、吹不灭的打火机、不是毛笔但能写字的笔,前所未见,一件一件简直是匪夷所思,叹为观止。
二人正拿着伸缩匕首细究材质时,身后的床上传来赵奇微弱的声音。
赵奇的无力低哑的呻吟声将两人从江小米的包里拉了出来,尴尬的放下匕首,往床边走去。
江小米看着两个大男人羞愧不自然的神色,掩口失声,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吃了将小米的药,赵奇脸色明显好了许多,不在潮红,体温也降了下去。
赵奇虚弱的道谢,江小米慌忙摆手。心中暗想:这得感谢我妈,要不是她老人家未雨绸缪,硬往我包里塞药,今天也派不上用场了。
清醒许多的赵奇,将昨天的事情始末详细的讲述出来。
昨日,赵奇跟着上了二楼,看见曹乌平进了花婉儿的房间,就翻身来到二楼的窗户外,错开窗户缝,看见里面的情景。
屋内有三个人,围坐在桌前,其中有两人分别是曹乌平与花婉儿,另一个人背对着窗户,看不清面容,只看见身上披着玄色斗袍,斗袍上绣着一只拳头大的会发光的虫子。
从三人的谈话中听出,曹乌平与花婉儿是旧识,并且关系不浅。
当曹乌平说出尸体二字的时候,在花婉儿示意压低了声音,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井、冰、打击、重要、计划等语词。
赵奇屏息敛声,正听着三人谈话,突然感觉一束寒光袭来,立马侧身躲避,还是不幸中了镖。赵奇感觉来人身法不简单,翻身跳下房檐,不便纠缠,提步就跑,没一会就感觉浑身无力,视线模糊。
幸得姚宗来的及时,救下赵奇,看着赵奇昏迷的模样,不想过多搏斗,没成想那伙人竟下了死手,这才耽误些时辰。
“难道他们两个以前是情人,现在旧情复燃,被人捉奸在床,于是就杀人灭口?”江小米从赵奇的叙述中,精准捕捉住八卦的味道。
江小米毫不修饰的话,让赵奇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迟疑的看向姚宗。
姚宗清了清嗓子,打破尴尬的气氛:“如果仅是这样,那黑袍人为何会出现?他们的目的绝不是私情这么简单。”
众人就赵奇探听的到的线索,展开探讨,得出来的种种结论,又被一一推翻。
种种问题剖析,令人头疼,江小米略显焦躁的拍着额头站起身来:“头疼头疼,反正昨天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干脆直截了当的问他们。”
姚宗同意江小米的提议,兵分三路,找相关人员,进行询问调查。
姚宗独自前往曹府,江小米自告奋勇到全聚德酒楼,马嘉留下照看赵奇。
因江小米不是衙门里的官差,没有调查资格,而赵奇又觉得自己受伤连累查案进度,怎么都不愿马嘉留下照顾他,所以
最后众人又兵分二路进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