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劲爆的情报用更劲爆的铺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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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茂茂的生日在夏天，所以松平趁着独角仙热，给他送了一只极为罕见的变异金色独角仙。
拍卖价值无法估量，全靠松平走关系拿下。
因为五条久夏在另一个名义上和将军也有点儿关系在，所以也准备了礼物——一颗异星产的拳头大小的夜光珍珠。不至于像看着将军长大还成了他损友的松平那样贵重且用心，以他的立场刚好。
然后在六月二十二号前两个礼拜，因为手下的人工作失误，那只独角仙回归自然了。
刚上任就捅出篓子的平原遥脸比哭丧还难看，松平腿搭在桌子上抽烟。
因为空调修好了，他专门开到十六度穿风衣抽雪茄，看上去压迫感十足。
什么叫男人至死是少年？就是上次吐槽他大夏天穿风衣现在自己就水灵灵的穿上了。
五条久夏半靠半坐在松平公的办公桌桌上，不到一分钟就看腻了情报部部长鹌鹑一样的姿态，当着僵持两人的面拨通了真选组的电话。
“摩西摩西，近藤君，现在有一个重大任务交给你们。”五条久夏年纪和职位都比近藤大，所以用的是对晚辈的称呼。
他仰头看吊灯“松平公非常重要的金色独角仙丢了，和普通的独角仙一样大，因为是养殖品种所以飞的不会太远，你们在江户地毯式搜索，一个星期内找出它。”
“唉？可是，我们真选组要保护江户的和平……”
“那是送给将军的生日礼物，寻找期间产生的一切经费都由松平报销，你们趁机团建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找到之后参与的真选组成员每个人三倍奖金，局长，副长和番队队长五倍。”
“Yes sir！拼上我们的性命！”
松平在旁边插嘴：“喂，既然擅自决定由我负责一切损失，至少给我加上‘如果找不到就切腹’吧！”
五条久夏没听，挂断电话懒散地冲着两人挥了挥手：“那么严厉干什么，将军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心意到了就好，实在不行送个普通礼物他也高兴的。好了，问题已经在解决了，情报部部长你还要摸鱼到什么时候？”
平原遥对着五条久夏露出了泪眼汪汪的荷包蛋眼睛：“非常抱歉！非常感谢……”
没被眼神攻击但是也完全不吃这一套的松平冷哼一声：“我对男人的眼泪没兴趣，找不回来就扣你十年奖金。”
平原遥冲俩人的位置鞠了一躬，只是起身的时候，感激的眼神还多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玩手机的五条久夏，然后才出去。
“好了，没别的事我就回办公室看书。”
他站直身体，手插兜作势要走。
“当年大名鼎鼎的杀神现在居然热衷于唱白脸刷好感度，虽然我不知道你又有什么计划，至少别当面带坏大叔看好的后生。”
“关我什么事，我只是稍微做了点人事，你管天管地不能管我当人吧。”
五条久夏不走了，坐在会客沙发上双手捏了捏自己的脸，然后捧起来，一幅展示兼炫耀的姿态。
“仔细想想我作为人类最大的优势果然是脸吧，因为大部分人都是视觉动物，有好的皮囊在，人的目光会自然而然的被吸引，然后擅自以貌取人。”
“就算错过第一印象，他们的探索欲也只会让他们看到自己想看的。传闻中的我再怎么恐怖，只要稍微做出一点温柔的表象，没对我的事迹眼见为实的人自己就会为我辩护，甚至滤镜厚到逐渐喜欢上我。”
“别把玩弄人心说的那么简单，天生擅长装模作样的小子。”松平雪茄的烟灰抖到了地上“你是在说我看好的人像你见过的那些一样肤浅吗？你在说我没眼光吗？不要偷偷骂叔，叔是能听出来的。”
“不，没有，你在成立真选组方面眼光非常好，说实话我很不可思议啊，居然真让你挖到了一群真正的武士。”
五条久夏眉眼弯弯的冲他笑了笑，转身离去，只留下咔嚓的关门声。
松平品尝了一会儿只有空调运作声的空气，把腿从办公桌上放下，伸手在烟灰缸里按灭了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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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久夏和橘若琳的联系频率是一两周一次，所以他暂时对这俩人被带走的事情一无所知。他知道的只有一个礼拜期限一到，真选组副长土方亲自来复命，把局长近藤涂上金漆送了过来。
糊弄了但是没认真糊弄，他们甚至不愿意找一只独角仙涂，五条久夏没心没肺笑得想死。
松平让土方带着近藤滚，赶生日前那个礼拜动用所有人脉，好不容易搜罗到一个古董孤窑茶杯，填上了礼物的空缺。
而五条久夏终于后知后觉自己崽失联的时候，云野已经在鬼兵队的战舰上住了两个礼拜。
看在他是个九岁孩子的份上并没有被关起来，除了不准进的房间外，其他地方都能由他探索，行驶期间他还能去甲板上放风。这段时间熟悉了之后，如果碰上来岛又子，武市变平太或者其他觉得他可爱的人，还会得到贴贴，摸头，夸夸和糖果。
不用早起，不会被管甜食，不用盘头发，不用穿女士和服，每天都有最喜欢的战舰坐，每个窗子外都是自由自在的天空——这个地方情绪价值和娱乐价值对他来说都拉满了。
松松散散清清爽爽过了两个礼拜，云野彻底被鬼兵队攻略。
于是在某天，坐在甲板专门为他固定的小板凳上，吃完厨房为他刚烤出来的铜锣烧后，他哒哒哒去会议室那一层，跑到了刚和别人开完小会的高杉面前，小脸儿板出最认真的表情。
“晋助大人，你们对我太好了，不催我早起，不限制我吃甜食还能让我一直在天上飞，拜托了让我永远留在这里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小鬼，突然间做什么梦，这里不是你过家家的地方。”
云野扑过去跪坐在他面前扯他袖子，一套撒娇连招格外丝滑，又不会因为直接肢体接触过于亲昵而让人生厌。
“你知道吗，我和孤儿最大的区别就是衣服好看，美味的食物摆在面前也不能随便吃，每天都忙着学规矩，还要担心去修行的来回路上遭受萝莉控的袭击。和过去的日子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
这个描述一时真分不清保护和虐待的区别，高杉沉默一瞬间，这次认真的回答：“我们鬼兵队的愿望和你两个亲人的愿望都相悖，加入我们要有舍弃过去的觉悟。”
“你们是公务员吗？怎么当恐怖分子还政审啊！不管我爸怎么想，我像是怀念过去的样子吗？我又不是M！回去只能继续在吉原待机，让我选我巴不得下辈子都离那地方远点儿。”
高杉：“……”
无法反驳。
看着那张和蓬乱卷发红眼睛搭配，与发小起码五分神似的脸，高杉感觉自己或许走了一步废棋。
神经军医哪儿来的阴间养娃策略，整的他这个绑架犯拿这小卷毛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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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厅次长今天来了真选组。
一波人赌他又来给局中法度上强度，一波人赌他是来下达上次那种私人任务，还有人觉得他就是遛弯儿顺路来看看。
三种观点支持人数不相上下，然后看到五条久夏进入近藤房间前只叫了副长土方，局中法度派和遛弯顺路派当场淘汰。
对收集情报相当敏锐的真选组监察山崎第一个趴在局长房门外，身上堆了一串人。
然而里面谈话的声音比往日小太多。
“上次异形事件里，你们也听到我有一个孩子吧。”五条久夏正襟危坐，音量刚够面前两个人听到，说话的同时用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眼神看向面前的近藤和土方。
真选组局长和副长交换一个眼神，由土方先开口：“是，我记得您的孩子应该是儿子。”
“其实那孩子模样不太随我，所以当时战舰上在场的人都不认为那是我的孩子。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让别人知道那孩子的存在。”
五条久夏戴着手套的手指从口袋拿出一张小小的一寸照，照的是最自然状态下的云野，一头乱蓬蓬的小卷毛白得像一团云。
土方接过，看清云野的脸，眉毛抽动了一下，递给近藤。近藤的反应大得多，把小照片举起来和他的脸反复对比，表情逐渐从诧异变成了恍然大悟。
“他一直以女孩子的身份隐藏在吉原，只是偶尔安全的时候才被我带出来。我的身份能力相关的传言你们应该有所耳闻，那些传言没有任何夸大其词。”
比如和将军的关系，比如单枪匹马干死一半幕臣一半天道众。
“我这个人身上唯一称得上弱点的，只有那个孩子，现在他被高杉晋助带走了。”
思维简单脑回路正常的近藤，只以为这个孩子长得像妈，这个妈可能正好和坂田银时一个配色，所以他的重点落在了从高杉手上把孩子带回来上面。
而思维发散程度不亚于假发小太郎的土方十四郎，直接捏住了那个差点被模糊掉的盲点。
“情况我明白了，您儿子的五官其实很像你，不过冒犯的话可以不用回答，我有点在意孩子母亲是否……”土方这时想的其实是五条久夏和坂田银时是不是姻亲。
能来这里已经说明了五条久夏对真选组的信任，其实情况说出来也没啥，外人也就算了，熟人瞒着显得他不厚道。
但是他觉得真说了也没人信。
“怎么说呢……你们要听哪个说法，说事实还是我编一个你们能接受的故事。”
本来只是隐约觉得不对的土方真觉得这里面有事儿了，他直击要害：“你和那个天然卷是什么关系？”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问这个问题，五条久夏闭眼抱臂，沉思，放松坐姿翘起二郎腿，然后思考无果的睁眼。
“硬要说的话是……曾经同事时短暂的交往过，但是我中途临阵脱逃的背叛关系？哦，我们之间不止这点仇，他不知道我还杀了他老师。”
全是真话，只不过隐藏了一些细节。
没想到话题急转直下到这个程度，近藤和土方都露出了猝不及防知道重大秘密的表情。
这时候下一个消息倒显得没那么离奇了：“云野是我亲自生的儿子，嗯，亲自生的。所以我算妈，坂田银时才是爸。”
近藤勋看向手中的小照片，他的手指要特别小心的捏着一个角才能不挡住云野的脸。看着这个白卷发孩子可爱的笑容，连一向理智的土方都为他的父母关系心情沉重起来。
很好，成功让这俩人忽略了他是男妈妈这件事。
“总而言之，如果以后你们见到这个孩子的话，请帮我尽可能隐蔽的把他保护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劲爆的情报用更劲爆的铺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