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No.0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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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银……定春最近完全没有食欲，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不会是生病了吧。”
“不是在减肥吗？这种年纪的雄性都会干这些事——为了受女孩子欢迎。”
“才不是！定春是硬派！”
唯一偏正常人类新八：“但是平时的话都会吃很多啊。还是有点担心，送去医院看看吧。”
“别管他啦，硬派的话撒点盐舔一舔就好了。”
——医院——
“胃里能看到阴影，大概是散步时捡了什么东西吃吧。宠物有时候会在饲主不注意的时候把令人难以置信的东西吃下去，不注意可不行啊。”医生向众人展示手中的X照片。
一只伸出的求救的手！人类的手！
………………
…………
……
啊啊啊啊啊——银时、新八无声地惨叫！
医生抬了下眼镜，细细端详手里的X光照片：“看不清楚是什么。总之，先让它吐出来吧，我想那样很快就好了。”
“不！医生！不用了！”
“吐出来我们也能搞定！回去吧定春！”
强硬地扯起狗带往门口拖：“赶紧走啊定春！想被警察逮捕吗！”
本就很难受的定春突然被勒住喉咙，哇地突出一只手来。
啊啊啊啊啊——
神乐执起那只手：“定春，快吐出来。”
一个破破烂烂的塑胶充气娃娃被拖了出来。
啊，啊，啊……
简直像花了三个小时下A V结果却是打码葫芦娃一样没劲。
“定春定春，好点了吗？”神乐搂着狗狗顺毛。
定春贴着神乐蹭了一下，打了个嗝，又吐出一只手来。
“你到底吃了多少啊！”银时不耐烦地抓起那只手一拉。
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女孩被拖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是是是真人！”新八手忙脚乱地扶起小女孩，一手摁上胸口：“还还有心跳。”
——砰！
收起脚，神乐对被干净利落地踹到墙里的新八做了个鬼脸：“你这是犯罪啊少年，回家好好提升右手的熟练度吧。”
新八的声音被挡在墙里含含糊糊的：“犯罪的是你和你的狗吧——谋杀罪。”
缓缓睁开眼。
白色的墙、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
“没事吧。”
转头过去，白色的卷毛在阳光下颤动。
“你是……谁？”干渴的喉咙让她停下，另一个黑发的男生把她扶了起来喂水。
“你还记得什么吗？”白卷毛很担心的靠近病床。
“好像……下雨，然后有白色的……红色的……黑？”说到最后，自己也不确定地扬起了尾音。
银时和新八痛苦地默默扭脸。白色的定春，红色的口，黑色的腹内……被吃下去了吗？
“想不起来了……头痛。”扶着缠满绷带的头，突然惊慌起来：“我的名字？”
失忆吗？医生医生医生医生！！！！
“脑部没有受伤。可能是因为遭遇太惨烈所以下意识地屏蔽了回忆，也可能因为刚想脑袋还不清楚，具体情况我们会继续分析。”医生说。
银时斩钉截铁地握住她的手：“春取！
“春……取？好奇怪的姓。”
“竹取公主之定春版吗？”新八把眼睛藏到眼镜后面默默吐槽。
“那定春不就是妈妈了。春取是定春的孩子。”神乐看着她的宠物二代，握拳。
“日本的姓氏本来就很奇怪嘛啊哈哈哈你身体还没好要多休息我们先……”
“我的名是什么？”
银时卡了一下，提议道：“qu……泉？春取泉！”
“你是想说犬吧是犬吧定春犬腹里取出的女娃。”新八
“泉你身体还没好要多休息我们先走了下次再来不用送了掰掰。”一口气念完，银时带着大部队火速撤离。
床上的女孩呆呆地摇手说再见，生疏而疑惑地重复自己的姓名。
“春取……泉？”
因为住院费不够的关系，春取的身体刚好就被接回万事屋休养。无论甜品控、大胃王、吐槽帝、万事屋、登势婆婆、新八姐姐、姐姐背后的跟踪狂，春取都模模糊糊的有点印象，于是也没怀疑什么，觉得能为家里省点钱也挺好。
穷人就要有穷人的过法！
“啊，没有酱油了。”神乐用力地摇摇手里的酱油瓶。
银时回忆了一下：“厨房的也用完了。”
神乐不高兴地继续甩瓶子。
“用盐将就着代替就好，反正都是咸的。”
“盐的咸和酱油的咸不一样啊！”神乐边说边甩瓶子，手速已接近发动机频率。
“下楼买？”
包括提议的人都维持着最高品质的安静，不搭这句腔。神乐持之以恒地甩瓶子。
“神乐……眼晕。”
神乐不为所动：“只要坚持，奇迹就会出现！”
“奇迹不是这样用的吧。”
“如果这样有用的话，阿银我也会努力甩银行卡的。”
春取咬着筷子尖又看了一会儿，巨大的黑色镰刀在餐桌上方划下。
楼下收银台。
虚空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将手中的纸条和压在上面的钱币放在收银台上推过来。
小玉拿起纸条：“一瓶酱油。”
把酱油、找零和小票递回去，半鞠躬行礼：“谢谢惠顾。”
拿着东西的手从破开的空间中退回去。
楼上万事屋。
“呐，酱油。”
“谢谢。”
“…………现在不是说谢谢的时候吧！那个巨大的镰刀怎么回事手怎么回事酱油怎么回事居然还有零钱异界商贩吗位面商人吗灵异杂货铺吗！”
“登势婆婆的居酒屋。”春取把小票递过去。
“……”银时站起来离开，春取和神乐继续吃饭。片刻后，银时回来，把手中的地图展开铺桌上：“这里是万事屋，这里是……。可以在这里打开连接吗？离地高度大概是1米2的样子。”
“阿银。”春取的声音哽咽了：“我、我们家原来这么穷吗？是因为我吗？因为我生病，被医院掏干了家里的存款。”
良心突然刺痛了一下，银时手按胸口：“不，不是，我把《jump》丢那里了而已，明天拿回来就好。阿银绝对没有想把金库或提款机打开的想法。”
“咳！”吐出梗住自己的骨头，春取给自己灌下一大杯水，然后慢慢呼气，露出灿烂的笑。
“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好危险呢。”
神乐大口嚼着饭，拿筷子点过来：“女孩子要食不言寝不语。”
“是是。”
门外传来节奏的敲门声。
“银时先生，我来收取房租。银时先生。”
银时和神乐神情严峻地站起，刷地拉开窗户——，与此同时，门外的敲门声也停止了，客气的“我进来了”后，被炸开的门板碎片向房间内迸射。
女仆机器人扫描过房间内部情况，直接走向里面唯一的高阶生命体，单手激光重炮目标锁定。
“你好，我是小玉。前来代登势婆婆收取本月房租和以往所欠款项，累计共四个月房租，谢谢。”
春取端着碗呆呆地看她。
“阿银——”提着午餐过来的眼镜刚上楼梯就被门口的惨况吓到：“小玉来收房租？桂先生和警察一起来过？陨石降落？巨型天人客户？神乐在做饭？”勉强镶上门，大厅里一群人围着桌子举着把镰刀在比划研究什么。
神乐：“往上4米，上二楼海鲜区，卡茨卡茨。”
银时：“现在不是逛超市的时候，卡茨卡茨，等等，薯片再来包番茄味的。然后水平往东70米。”
“……你们在干什么呀。”新八无语地看着春取用镰刀一划一取，自虚空中拿出各自物品。
没人理他。
春取捡起一张单据：“找到了，银行。”
银时和神乐围过来：“好像是展示柜那里的，教别人怎么填写的那种。那么，往东，1米间隔，连续查找。”
一个红色眼罩。
十几颗使用过的金属弹头。
一颗刚被拔开的安全栓的手榴弹。
……手榴弹！！！
银时木刀一个挑刺把手榴弹甩回去，春取急忙关闭空间连接。
安静的空间里，他们仍仿佛听到了沉闷的爆破声。
“继续吧。”
“继续吗？”
“喂，没一个人理我吗？”
“如果有人正在抢劫的话，我们取钱就不会被发现了。”
“嗯，我再试一下。”
“喂，真的没人打算理我吗？”
掉出一个警察。
“总悟你瞄准的是哪边……阿勒？”土方话还没说完，突然被银时一脚踹了回去，趴在银行地板上。“刚才好像看到那个死鱼眼。”
“啊，这是生命倒计时中的常态。”冲田总悟亮出牙齿展开明朗的笑容：“俗称回马灯。”
“回马灯你个头啊！”单手一撑迅速腾挪开，立起的双腿绞上总悟的脖子，反身旋转把人扔进敌区。
“哟，老板。”冲田淡定地打了个招呼。
“哟，S王子。”招呼他的是一大一小两只脚丫子。
“啊——”这个是镰刀被架住后，连人一起被扯走的春取。
“啊啊啊啊——”这个是被扯走后，迅速而果断地被扔给巨型触手系天人银行抢劫犯的春取。
“那是什么？”
“手信。”冲田回答。
“乱说什么。”土方叼着烟抬头看被被巨型章鱼捆着甩来甩去的人们，：“我这个月都不想吃章鱼烧了。”而刚被总悟扔上去的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在触手里突然消失不见。“诶？章鱼是食肉动物的吗？”
食肉章鱼发出长长的悲鸣，触手一根根消失。还没来得及疑惑触手消失的地方，那些触手就从章鱼嘴里挤了出来，堵住所有声音，一根一根沉默而剧烈地挣扎着往外攀爬，最后把章鱼嘴生生撕开。
“那是什么？”只燃了一半的烟掉落地面，土方神情严峻地看向扶着巨大镰刀突然出现在角落的春取，完全看不到她是如何出现的。
“定春的孩子。”从未关闭的空间切口中钻出的神乐。
“狗怎么可能生出一个人！而且定春是公的吧！”
“越是后期出生的孩子形态会越接近人型，而且能力也越强大。”新八补充。
“这到底是多老套的设定啊！”
“所以，那个孩子的姓名是春取•梅路艾姆。”银时总结。
“小麦才没做过这种事！话说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刚才开始一直怪怪的。”
“从来处来。”银时用大毛巾把黏哒哒的春取包起来。
“往去处去。”神乐把她从空间切口中递回去。
“来去不过一场梦。”新八在另一头接住。
“梦醒此生不再见。”春取举起一只手，毛巾摇摇。
刚回到房间，春取就被围起来了。
“你已经恢复了吧。”
春取缩在角落点头。
“那么，要说吗？你是谁？”银时递过一瓶草莓牛奶：“如果没有名字，一直叫‘春取泉’也可以，我起的名字还是很有品味的。”
春取随手把头发擦了一下，接过草莓牛奶：“因为一些事情来到这个城市，因为当时处于混乱状态，被路过的定春吃下去了也没办法反抗。刚醒时确实有点脑子不清楚，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但因为没有落脚的地方，于是只能继续打扰。”
“春取不是定春的孩子吗？”
“敝姓朽月，单名满。”
对面一直沉默，朽月满也不说话，安静地低着头喝草莓牛奶，等待他们的结论。
“朽月满，九月的满月。中秋？月饼妹的意思吗？”
“……不，朽月是农历的九月，通常是新历十月。”
“过期的月饼妹？”
“……想被干掉吗死天然卷。比电话线还要扭曲的天然卷。”
“比电话线还要扭曲是多余的！”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No.0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