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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
听见东庭秀离开的脚步声,晚心亭的关门声,姜誉之试图掀开压在身上的薄被,探出头。
姜誉之两只乌溜溜的狗眼睛,专注盯着晚心亭。
晚心亭扫了眼姜誉之的动静,冷声:“狗狗,我有说过你能动么?”
姜誉之的腿脚缩了回去,将自己藏好在薄被里。
晚心亭打开了衣柜,她担心再有人前来敲门,还是决定先将金梦书送回他的房间,明天之后再找机会治疗金梦书,开启汪汪值。
系统开启了“双开门冰箱矿工”金手指,晚心亭将剩下的酒瓶带走,装作跌跌撞撞扶着金梦书到他的房间,用房卡开了门,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节目组安置的摄像头。
晚心亭将金梦书放置在床铺上,倒了些酒液在他的领口,沿着衬衫纽扣的走线一路淋下,使得金梦书浑身沾染酒气。
金梦书会奇怪他明明在看项链为何昏睡过去。
晚心亭得合理化这个过程,才能让金梦书不生疑虑,她趴在金梦书耳畔,给出几个指令后,用平淡沉稳的温柔嗓音帮助金梦书编织如梦如影的记忆:“晚心亭送了你项链,晚心亭点了酒,你们喝醉了,她扶你回到房间。”
只有几个关键点,金梦书的意识会自动填补梦境的过程。
晚心亭拎着酒离开了,回到她的房间,姜誉之还躺在房间蜷缩着高大身躯,他没有平躺着遮掩,晚心亭走后,恐惧的幻象如茫茫漆黑的山影耸动包围住了他。
姜誉之很怕被突然敲门的坏叔叔闯进来,坏叔叔才不是进屋和主人对谈很久散发骚味的人类,是真正会用铁圈钳制住他喉咙,逮捕走他的坏人类。
晚心亭关了灯,掀开薄被,躺上床,这次她轻松说一句:“终于可以休息了。”
姜誉之抬起头,湿漉漉的面孔望着晚心亭,抽噎着将脸蛋埋在晚心亭颈窝,他当自己是小型犬要搂住晚心亭的脖颈,窝在晚心亭怀内,晚心亭拍了一巴掌姜誉之的屁股,捏住他的嘴唇,不许他发声。
“不要吵,睡觉。”晚心亭是真累了,闭上了眼。
姜誉之被女人抱着腰身,不敢再动,狗上床的机会不多,吵醒主人的话,狗狗会被生气的主人赶下床,姜誉之靠在晚心亭枕头旁,嗅着晚心亭的气息安睡。
他又幸福了。
几分钟后,姜誉之的另一只人格占据了身体。
监管者一嗅到那股熟悉的冷香便……
他僵直着全身,直勾勾盯着女人的面容,沉晦眼神一寸寸擦拭过她的额头,她的睫毛,她的鼻梁,她的唇,最后来到她脖颈的脉搏处。
监管者在内心冷哼,她就这样抱着危险的陌生男人熟睡,大胆又无知,不知道会将自己推入怎样的地狱中。
瘾犯了。
嗅到她肉/体的香味,瘾就会犯。
更何况是这样潮热闷湿恶意作祟的黑夜中。
监管者悄悄凑近,试图用指头磨蹭在她身上。她多半还以为狗的人格在,所以没礼貌的畜生做过分的事情,也不会引起她的怀疑。毕竟狗是不懂得人类社交距离,它只懂找机会随地发泄。
刚滚烫触碰上她大腿的一秒,监管者冷不防听见门外稳重有力的脚步声,是向晚心亭的房门走进,监管者又装狗般闭着眼,忍得眼睛很痛。
果然敲门了。
晚心亭睁眼,装作被吵醒,撑着身,按开环壁的夜灯,“谁?”
“是我。宋准。”
“有什么事?”
“想见见你,我们谈一谈。”
晚心亭关灯,重新倒回枕头上,低斥:“我们没什么好谈,我睡了,你快滚吧。”
宋准在门外听清了,晚心亭起床气还是那么大,吼他的嗓音也娇媚得快捏出水水。
可小的时候,但凡她有财阀大小姐唯我独尊的脾性,他来找她,她也会起身不耐烦地给他开门,她对他有无限包容和耐心。
宋准没吵晚心亭,他在晚心亭门前蹲坐下来,他去夜市上打包了些晚心亭爱吃的宵夜,也没机会送给她。
晚心亭搂紧姜誉之的腰,当他是大型娃娃,用腿夹在姜誉之的腰身,她还捂住姜誉之的嘴,梳理着他的软发,用两人能听见的分贝柔声细语:“狗狗不要吵,门外的坏人没有走掉。”
监管者心脏塞满酥麻,沿着神经传导,连指尖都爽到颤抖。仅仅一句话,监管者享受到那种无所不包的宠爱,像水般泄个不停,潮湿了一片。
监管者大气不敢喘,怕吓到晚心亭发现他的异样。嫉妒像火山喷发,烧灭了他,他现在只想使些阴谋诡计,叫狗配合医生治疗,和姜誉之的人格融合消失,他再装作狗的人格出现,晚心亭又不知道是他,他会独享晚心亭的这份爱意。
晚心亭对狗太温柔了,比对美丽还好,监管者一直看在眼里,那种维护和放纵的宠爱。
她还让狗陪她睡觉,明明可以把狗关在衣柜或者踢下床,让狗睡在床角。但她让狗躺在她的身边,这是何等的宠爱,还可以被她搂抱,被她用掌心顺毛,躺在她怀里,被她用腿搭着腰。想到这点,监管者一边嫉恨到将狗千刀万剐剥皮剔肉,一边勃发硬朗。
晚心亭吻了一下姜誉之眉心:“别怕,乖乖睡觉。”
监管者彻底不行了,又潮湿了一片。
x瘾就是这样,如果能够控制,每天数次也无妨,但无时无刻,随时随地地敏感,会影响到正常的生活,就是病了。
监管者早就病了,以前没有触发源还好,还能控制住欲/念,但现在,监管者在那个分化出的人格身上尝到了甜头,克制不住去幻想。特别是一想到屋外还有另一个人没走,他在偷听着屋内晚心亭的动静,得不到又渴望,逐一搜索着晚心亭的气味和声音,不放过丝毫去品尝。
他又放肆地磨蹭起来,色令智昏,他闭着眼,脆弱的睫毛抖筛似的抖个不停,他以为屏住呼吸压低气声就可掩盖整晚的动作。
熟不知晚心亭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盯着监管者极力压制而震颤的薄唇。
她像狡猾的狩猎者引诱猎物进入牢笼,在猎物被诱饵蛊惑,卸下心防之际,伺机而动,手指掐住了监管者的喉咙,悄然捏紧,指尖触碰到他薄脆的喉骨。
她微笑,没有别的想法,纯粹的想恶作剧吓一吓监管者。
被当事人发现的恐惧,令监管者瞳孔涣散,失了神就被吓走了,狗的人格出现,轻声汪出一声,呜咽着埋进晚心亭锁骨,啃骨头似的细密啃咬。
刚才主人不见了,狗狗躲在黑暗里好害怕。
房门外。
宋准听见一声动物的低嚎,他警觉地眯起眼,细想晚心亭不可能瞒着节目组在房内带小狗玩闹,屋内的灯也是关了。年轻人爱熬夜,宋准明白,晚心亭没睡,故意不开门和他怄气在看宠物视频。
宋准低低笑了,能和他怄气,说明心里还想着他的存在。
得到这答案,宋准便走了。
-
半夜,金梦书从发酸的酒味中醒来,他拎着衣领轻嗅,不悦地皱眉。
下半身极其不舒服,膈应得胀痛。
少见的反应,是因为做了那个梦。
金梦书掀开被褥,看了眼,进而懊悔地攘着头发,走进浴室内,一直到花洒兜头浇下温水,金梦书都失神在那个梦里面。
梦里的他和晚心亭喝醉了酒,好像听到了东庭秀的声音,他被晚心亭藏进了衣柜。按他事后理智的分析,当时的情况没有必要藏在衣柜,他和晚心亭没有越轨的行径,就算有,也是成年男女合情合理的暧昧。
但梦就是没有逻辑,往往暴露出潜意识真正的意欲倾向。
晚心亭开了门,金梦书在衣柜扒着门缝偷听,东庭秀好像是同晚心亭送礼物,也是一款项链。到这里,金梦书肯定是晚心亭送他项链的事,被他投射到了梦里面。
他掀开了一丝门缝,以窥探的视角,像个变态将滚烫而黏稠的目光粘黏在晚心亭身上,寸步不离。
他看见晚心亭牵住东庭秀的手,半躺在床沿,东庭秀朝晚心亭跪了下来,手掌将女人的衬裙一捋,露出白腻大腿和姣好的臀线。东庭秀将月光宝石项链戴错了地方,清辉似的钻面点坠在女人大腿,铺满床榻,银月流泻了一地。
金梦书看着东庭秀的手指沾着他们刚喝完的酒液插入,指腹撩拨着唇瓣,尔后俯下头,奉送上他粗粝的唇舌,发出吞吃晚心亭唇肉的水渍声。
金梦书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怒恨,可嗅着头顶晚心亭衣物的清香又是一阵头皮发麻,他咬着衣裙的肩带和扣子,想象夜晚之前那开过蚌的蚌肉和贝珠,在舌尖回味其鲜嫩味道。他舔吃过了,那就是独属于他的佳肴,怎么能轮到东庭秀这个垃圾用唇舌玷污呢。
如果是他在囫囵含吮就好了,他会轻柔地伺候晚心亭,再次让她舒服成一个小傻瓜。
梦是在惊吓中苏醒,完事后的晚心亭打开了衣柜,金梦书暴露在晚心亭面前,女人看他的眼神带着迷茫和厌恶,金梦书一时想辩解,但在焦灼的刺激下,彻底失了控。
金梦书羞愧到无法自已,只想在晚心亭面前死去。
梦就醒了。
生理性的喜欢骗不了人。
常年想要寻求方式解决自己的病症,金梦书有种久病成医的错觉,他知道梦是意识的反应,他压制的渴念在梦中显身,换个角度像浪潮般涌来淹没了他。做这样的梦就是他帮助晚心亭后,再喝醉了酒,没有道德限制地释放了出来。
触发他的渴望得以这种奇怪的方式。
金梦书为自己的不正常油然生起缕缕缠丝般的颓败,锁住他的脖颈,让他难受。
他在冲洗的水流下,捂住了脸,有这样的癖好,他好低贱。
可这的确反映了真实的他。
小时候,独自拥有再好好的玩具也提不起他的兴趣,他只想和哥哥抢着玩。征服极寒地域的山峰和等高,还有令人恐惧的大自然,他也并非为了美景,只是看着玩户外的友人发出的照片,每每都讲出海拔和登顶的峰高炫耀,他也想在朋友圈层里炫耀。
他撸起秀发,仰面接受清水的洗礼般接受了自己的污浊:古言讲论迹不论心,没什么大不了,他本身也不善良。
洗完澡,金梦书叫来别墅的酒店服务,帮他干洗满身酒气的西服和衬衣,他去摸索衣兜里的项链,丝质荷包里空空如也。金梦书陡地心惊,连续翻找后,他确定项链丢失不见。
-
姜誉之睁开眼,晚心亭枕着他的手臂,面孔正朝着他的胸膛,嫣红嘴唇蹭过他胸襟,白嫩肌表濡湿到像从水里拔出来。
健康的生物钟习惯,令他每日准点清醒,他恢复意识有一阵子,心跳在忐忑中徘徊,姜誉之小心翼翼轻挪开身躯,才将嫩柔从晚心亭含吮的唇内解救出来。
真是要命。
怎么会跑进晚心亭嘴里去。
要死掉了他。
为什么会在晚心亭床上醒来?
他想下床,晚心亭抱着睡了一晚的温香软玉再次贴紧,晚心亭啄了口姜誉之的胸骨,“再睡会儿吧,狗狗。别闹。”
是狗干的事啊,姜誉之松了口气,合理地得到解释。
他僵硬着身躯打算扮演一会儿狗,安抚好晚心亭再逃走,盯着女人的睡颜,姜誉之翻找出昨晚狗的记忆,零零稀稀的碎片里,姜誉之记起晚心亭是如何让他进了房内,又喂他喝了酒,然后躺倒在床上一起睡觉。
没有做什么事,姜誉之安下心,又有些颓靡的怅然,如果做了,就可以要求晚心亭对他负责,不是吗?
姜誉之盯着晚心亭的睡颜,腾地冒出个无厘头的想法。
女人应该还在熟睡。
姜誉之用掌心轻触了她的唇瓣,落下无迹可寻的唇印,姜誉之再将掌心贴在自己的唇瓣,姜誉之学着狗的动作,舔走掌心微妙的触感,他的脸蛋倏地堪比粉红气球爆炸。
亲吻上了!
他和晚小姐亲吻上了。
姜誉之幽幽地怨恨想:如果一亲吻,他就会怀孕就更好了,到底哪个天才能发明男人怀孕的设计,他好想怀孕,好想给晚小姐怀孕,这样就可以挽留住她,奉子成婚,再也不会被抛弃了。
姜誉之陡地惊醒,他的人格又不稳定起来,不稳定就会冒出稀奇古怪的想法。
趁晚心亭睡着,他还是赶紧逃跑比较妥当。
-
男嘉宾还没得到节目组的通知就早起梳化,最积极的是东庭秀,也不知今日心情是吃了蜜,极其配合节目组的跟拍。
节目组得到了东庭秀早起在滨海堤岸晨跑的画面。
在阳光下,东庭秀逆着朝阳,宛如新生,今日的他没有重复性地叠被叠衣服,也没有进入浴室后反复搓洗手掌。
他遇上同样有着晨跑习惯的姜誉之。
好心情被打断,姜誉之的傻笑很刺眼,昨日的白天是他和晚心亭在约会,看得出来,他和晚心亭进展速度很快,至少牢固地牵手良久。
这只狗崽子装疯卖傻,扮演愚蠢的狗塑游戏在咖啡厅,吃尽晚心亭的豆腐。
哦,他还得到了晚心亭买的狗圈。
东庭秀紧盯姜誉之,嫉妒到面目扭曲,他注意到姜誉之的锁骨处,那里戴着晚心亭这几日常戴的项链,眼尖关注女人的男人都不会忘记,那是女人戴的项链。
不知为何,月牙项链戴在姜誉之的锁骨中央,璀璨晶光令东庭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扎眼,比姜誉之沉浸在恋爱中露出虎牙的傻笑,还令他不爽。
真想一拳头砸在男人脸上,叫他好好看清自己的狗脸,这种让毫无欲/望的儿童脸蛋和儿童身材也配博得女人的喜欢?
呀啊,真以为自己是有主的狗?去死,给他去死啊!
男俵子。
东庭秀与姜誉之擦身而过,掀起眼皮鄙蔑:“喂。冠军,你的项链是从哪里来?”
姜誉之用指尖勾了勾项链,不好意思说是今早穿衣时,POLO衫的纽扣勾住细碎银链,从晚心亭的床被上带了下来,他是回到棚屋后才发现。
但牙齿咬住了骨头就没有松嘴放掉还给主人的道理,主人掉在地上的骨头,那就是主人赏给他的食物。这可不是护食,这只是每条小狗发自内心的贪吃。
姜誉之对自己人类身份该保有的道德视而不见,决定贯彻狗的准则私藏下这条项链。
至于戴在脖颈,纯粹是洗澡时,姜美丽发觉了他对晚心亭的不规矩,姜美丽出现了一段时间,这条项链就被她戴在脖颈。戴上脖颈,姜誉之就不愿取下来,上面全是晚心亭的味道和他的气味融贯在一起。
姜誉之偷偷想:晚心亭对他有一定的容忍度,再不济,惩罚他就好了。他顶盘子的姿势绝对比狗标准得多,时长也能坚持,被惩罚还可以拉近和晚心亭的距离,简直是一箭双雕的美事。
姜誉之没回答东庭秀。
他嗅到东庭秀想对他项链的觊觎,他看得出来东庭秀侵占的眼神是针对项链,早有耳闻霸凌男会抢后辈的用品,姜誉之握住月牙吊坠畏缩地藏好,有些后悔戴上项链晨跑炫耀,待会儿他一定要收起项链,不让人看见。
姜誉之无厘头地冲刺跑了起来
东庭秀气死了,姜誉之竟敢不屑与他说话,留给他的只剩下他傲慢的背影,这只绿茶男,装的可爱无害,其实比他更没有家教可言。
东庭秀迈开腿去追姜誉之,他一定要替姜会长好好教训他的儿子,教育他如何懂得他们这个阶层的礼仪规矩。
姜誉之一看东庭秀追了上来,心道:霸凌男竟敢垂涎他的项链!
姜誉之跑得更快,东庭秀追得更卖力。
摄像气喘吁吁举着机器跟随,不理解两位男嘉宾在发什么神经雄竞,晨跑也要比赛。
-
男嘉宾齐聚一堂。
晨跑结束后,东庭秀的漂亮脸蛋挂了彩,右脸肿胀的鼓起,他阴沉地盯着同样嘴角有伤口的姜誉之,专业的化妆团队用粉扑在他右脸晕开遮瑕。
姜誉之也瞪大眼,恶狠狠盯着东庭秀。
白宗俊和金梦诗探寻着这两人的奇怪,两日过去,这两人平日的相处是进水不犯河水,但为何一早上就打了起来。
金梦诗猜测是为了晚心亭。
没有东庭秀那般做作,安排形象管理的团队跟着上舞台,金梦诗对时尚有自己的理解,他随意挑选行李箱的上衣,自认有品地打扮好了自己。
今日的他偏成熟型,穿了件紫黑丝绸V领衬衫,敞口到肚脐眼的绸缎下是他薄红滚烫的胸肌。
金梦书看着哥哥的打扮,冷哼着锐评“穿着很缺德,夜店男模基础款”。他还是保持以往的风格,做他自己穿的是运动休闲,穿了件防晒的冲锋衣,拉练提至脖颈,大热天依旧保持密不透风的神秘。
昨晚金梦书问过晚心亭她喜欢黑皮男还是白皮男,晚心亭毫不犹豫地回答白皮偏粉。
金梦书问:“她们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来?”
金梦诗看傻子似的看着弟弟,不打算告诉弟弟偷听到郑宥静打算针对金梦书的真相,毕竟弟弟也没回答他昨晚和晚心亭发生了什么,让他也有了反应。
“在选男嘉宾。”宋准回答,“你等着就行。”
“我知道,可是这也太久了吧。”
临时在海岛赌场搭建的录制室内。
郑宥静掷出一张牌,扔在桌中央,她摆烂似的玩,玩得很随性,筹码被白熙珍和晚心亭吞吃得差不多。
白熙珍紧张地计算三家对手的牌面,目前她是最大赢面的玩家,一生要强的女人,她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哪怕是无所谓输赢走个过场的换夫游戏,白熙珍也要赢得游戏。
玩游戏就是要赢!就像搞事业一定要做到顶级的成功一样!下定决心的事白熙珍一定要抵达目标,哪怕抛弃她的阶层也在所不惜。
李忆柳昏昏沉沉撑着脸,视线浑浊,昨夜在游轮上和白宗俊做足场面后,她就自己在游轮上玩了,结识了其他国度的富家千金,参与了其中一人的生日party,点了几个欧美男模做陪,在IG发了九宫格,一晚上脱衣舞和钢管舞看到腻眼。
李忆柳目前还在宿醉中,看牌面,就像看男模撩腹肌,撩花了她的眼。
李忆柳故意选择和白宗俊约会,简单地想看到白宗俊被交换给郑宥静和晚心亭破防的样子。她的家庭会让她最终选择白宗俊置换资源,结果注定的事就意味着中途随意玩,怎么玩都不会影响到结果。
目前她在和郑宥静比谁更摆烂,郑宥静还找了她,她当时脑袋浑浊,没听清,好像是郑宥静要把金梦书换给她玩。
李忆柳舔舔唇,金梦书身材也可以,是姜誉之这类阳光大奶小狗的平替款。
奶还是不如白宗俊大,啧,遗憾。
晚心亭给出最后一张牌,摊开手,表示自己走到头了,退出三人的战局。
不一会儿,牌局结束,郑宥静垫底,李忆柳第三,晚心亭其次,白熙珍斩获所有筹码。
白熙珍指着她自己:“我先选对吗?”
三个女性百无聊赖地点头,郑宥静第一次对白熙珍大度说:“熙珍姐,你请便。”
白熙珍让晚心亭先选,她只要不选姜誉之做男伴,其他男人无论是谁待在她身边都行,她不介意。
晚心亭挑了白宗俊。
郑宥静的表情有一丝碎裂,又复杂地夹杂着心灾乐祸,遗憾,她本以为晚心亭会选择昨夜和她约会的金梦书,已经做好让李忆柳回绝晚心亭的手段,结果晚心亭也是玩一个爱一个,没良心地踹掉了金梦书。
郑宥静挽住晚心亭手臂,将脸蛋黏糊糊贴在晚心亭肩头:“姐姐,你好敢。我都不敢选白理事。”
“让给你好不好?”晚心亭捏捏郑宥静故作友好的脸蛋,没忘记她也是待治疗的小狗之一。
“不不不。姐姐你笑纳吧,白理事的气势和我不搭,我和他待一小时就会被他冻僵。”
白熙珍又让李忆柳先选,李忆柳攘乱头发,趴在牌桌上嘟囔出金梦书的名字。
李忆柳选走了白熙珍心仪的人选,但也谈不上失望,横竖是个会说话的男人,也没啥大不了,白熙珍只是不想自己先选了,让李忆柳和晚心亭同她有嫌隙。这种事不值当。她们可是看过她演出的观众。
退一万步讲,她们俩就不能是看过她舞蹈剧被圈粉的粉丝么?
目前只剩下姜誉之和宋准,白熙珍在郑宥静开口前,选了宋准。
郑宥静喜上眉梢,她不喜欢宋准,姜誉之是她最心仪的人选,没想到令她讨厌的白熙珍八面玲珑到让出前夫哥的地步。
姜誉之的家境也是顶级财阀,郑宥静早就在圈内听过他冠军下的光环,且她们俩都是公众人物,能炒出一个CP对她的搜索量有所助力,说不定还那可以吸纳姜誉之粉丝对她的关注。到时候,郑宥静再从CP粉中提纯,哪怕提不了纯,郑宥静直播间的商品都是女孩子消费居多,总之选择姜誉之对郑宥静无往不利。
郑宥静捧着脸唤了声:“熙珍欧尼,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真是谢谢你了,我会好好照顾誉之哥。”
白熙珍抽搐嘴角,干笑两声。
-
【带走海妖的过程千辛万阻,水手得到了海岛之神的助力,神明在天堂接见了她。神明残酷地要求水手参与决斗,获胜者才有机会带走最心仪的海妖,质押的筹码就是水手的伴侣,失败者只能同胜利者奉上她最心仪的伴侣。】
【水手与神的谈判完毕。】
【水手间的决斗完毕,只有一位胜利者可保下最心爱的海妖。】
【这真是个潸然泪下的消息,胜利者的爱并不诚心,水手的话并不可信,她觊觎着别人的伴侣,也参与了交换游戏。】
听懂节目组播报的四位男嘉宾们,有两位缄口不言,脸色发青,有两位眉梢一跳,认为幸运降临自己。
白宗俊眼皮轻跳,他猜到了李忆柳会将他交换给谁的结果。
有几个脑洞,下个月完结另外一本存稿写出几万字的短篇解解瘾就行,
第一个是女大GAP期做主播骗几个富哥的钱,怂怂的,又喜欢做S,但没本钱,拿榜一的钱去养狗玩,被榜一约出来见面,还想灌醉榜一,最后白嫖了一只富哥当狗,还骗其他富哥为她怀孕(未来),还有个脑洞,女主是家中独女,病秧子,母亲是留洋归来的大小姐,母亲找了几个男人给她冲喜哈哈哈哈哈哈,写个民国背景吧,不写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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