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赤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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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是不是没问题了？”罗丝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露出自得的笑。
这已经是万圣节结束后的半个月了，罗丝终于能把“为难”她两个多月的大脑封闭术运用的得心应手。
西弗勒斯同样满意：“你可以出师了，但是——不要疏于练习，罗丝，就像魔咒一样，你用的越多，它就会刻在你的自然反应里。”
罗丝从椅子上跳下来，衣袍上戴着的蓝色鸢尾花胸针上划过一道办公室蜡烛的火光：“那，教授，出于鼓励，可以教我一个你的自创魔咒吗？我假设我们当时说好了？”
西弗勒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下，抵到办公桌桌角后才猛地停下，他清了清嗓子，对面前的少女说：“ 闭耳塞听（Muffliato），这是一个简单有效防止别人偷听的咒语，不过要注意了，如果被咒语影响的人马上要和你面对面说话的时候，这个咒语会自动失效。”
“自动失效？是的，是的，可以理解，如果对方还是听不到你的回答那他一定可以意识到自己中了什么奇怪的咒语……muffler是消音、减弱……”罗丝兀自低眸喃喃了一会，再次抬头，“教授，您可以使用一下吗？”
罗丝非常上道的侧过身去避免闭耳塞听咒把自己当成“自己人”笼罩在内而不是当成需要隔绝的“外人”。西弗勒斯缓慢的念咒，方便她感知，立刻罗丝察觉到了一种无法辨别的细弱嗡嗡声充斥在耳朵里。
“真奇妙。”罗丝慢慢地说，她陷入了思索，右手中魔杖在试探的发出时明时暗的光。
西弗勒斯回到办公桌后坐下，他把放在办公桌旁架子上的冥想盆拿了下来，仔细地收回自己的记忆。他需要这个，有时候面对顶尖大师都不会出问题的咒语往往会在教授的时候出现千奇百怪的状态——这是西弗勒斯多年的教学经验。
不多时，罗丝露出了悟的微笑，她的魔杖发出了施咒的微光：“闭耳塞听。”
西弗勒斯顿了顿，她成功了：“非常、非常不错，尤其是对比大脑封闭术来说。”他挥动魔杖，破解了自己和罗丝的咒语。
罗丝已经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闻言脸上泛起红晕，不满道：“只有这个咒语是例外！不会再有我掌握不好的魔咒了！绝对！不会！”
西弗勒斯相当大方的没有反驳：“但愿如此——Well，去吧，你的‘鼓励’已经进到脑海里了，而你忙碌的教授要去向校长汇报我们这次补习的圆满落幕。”
“我们会有欢庆会吗？”罗丝笑的灯光朦胧轻柔的影子在她脸上乱晃。
西弗勒斯注视着光影扯扯嘴角：“我寄希望于你不是想让我们喝着可乐唱着歌，是吗？”
“事实上，我想这是做不到的。不过，你难道喝过可乐？”罗丝扮了个鬼脸，有些好奇，这是她没有接触过的教授的私人生活。
“秘——密——现在，毋庸置疑，你需要马上离开，距离宵禁还有一个小时。”西弗勒斯再次赶人。
“能暂且保密吗，教授？周六我们一起去校长办公室给邓布利多教授一个惊喜！”罗丝还是希望能学一学邓布利多教授之前快速止血的咒语。
但是，说实话，她当然不能无缘无故地跑去校长办公室打扰邓布利多教授呀。
“可以。”西弗勒斯微微点头。
罗丝抓紧时间：“在真的结束我们的教学之前，我能试用一下冥想盆吗？我一直对它很感兴趣——它究竟是用什么符文撰写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可以观看人的记忆？”
“如果你要问我，很遗憾，我了解的并不多。据我所知，冥想盆是用古代如尼文刻就而成的，主要包含着记忆、时间、空间的神秘组合，”西弗勒斯给她指着冥想盆边缘上那些被掩盖的字符，“用魔杖从你的脑海里取出一段记忆来——这需要你聚精会神的想着那时的场景——做的不错，然后放到盆中。”
现在，罗丝和西弗勒斯一同望着盆里流淌着的银白光华：“我该怎么——嗯，用它，教授？”
“把头埋入盆中。”
“埋入？”罗丝吃惊地望着他，“可是冥想盆并不大——”
“它有自己调整的方式，罗丝。”
罗丝大概明白了，她邀请教授前来：“和我一起吧，教授。”
“你确定？”西弗勒斯挑起了眉。
“我确定以及肯定。”
罗丝弯腰面向冥想盆，她被银光刺的微眯眼睛，绚烂的线型银白极速的从她视线两边飞速后撤，她感到自己身体有一瞬的腾空，随后，她落入了自己的记忆中。
斯内普教授很快出现在她身边，看清画面的一刻他在袖中握拳——年轻的、健康的莉莉坐在沙发上给怀中的小罗丝梳着头发。
“那是我的妈妈，”罗丝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你认识她吗，教授？”
西弗勒斯克制着自己不要随意展露情绪：“是，我们曾经是……同学。”
“同学？鉴于你是一位高明的大脑封闭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的回答有可能做了遮掩？”罗丝笑了下，西弗勒斯第一次觉得她那张和莉莉同样的笑颜有些可恶。
罗丝敛住笑意：“教授，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在能把记忆外显的冥想盆里用了我最喜欢的一段。这和我自己回想起来确实不算太相同，如果在我的脑海中回忆，我能感受到妈妈手指的温度，她的气味和爱——但是显然，冥想盆做不到这一点。”
“它只是一个器具。”西弗勒斯短促地说，他的目光在莉莉身上徘徊。
詹姆抱着小哈利从二楼一路怪叫着逗着孩子，相当迅速地走过来挤在莉莉身边：“这小子刚刚抓了一个金色飞贼！”他的脸上满是骄傲，“他以后一定是一个名动全场的找球手！”
“我们得给孩子们准备好飞天扫帚。”莉莉亲了怀里的罗丝一口。
“飞天——”罗丝抓住关键词呼的一声飘了起来。
詹姆吹了声简短的口哨：“多频繁的魔力暴动，小蔷薇的魔力很强，她会成为教授们的宠儿！像你一样，莉莉。”
莉莉嗔怪着拍了他一下：“去给我们未来的找球手和魔咒大师泡奶粉！”
“遵命！我的女王。”詹姆握着莉莉的手轻吻。
记忆结束，他们被冥想盆弹了出来。西弗勒斯深呼吸，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恼火，他刚刚居然直面了一次莉莉和波特的恩爱场面——在七年级亲眼目睹之后，居然又一次！
罗丝观察着教授的表情：“……你是我妈妈的好朋友，是不是？”她确实没法问教授是不是喜欢自己的妈妈，这太不尊重人了。
西弗勒斯僵硬着默认，他不能对着一个孩子说我爱着你的母亲——这世界太疯狂了！
“Well，不用尴尬，教授，你的表现很正常，要是秋和赫敏未来的丈夫是我所不那么喜欢的人，我的表情会比你还难看。哦，不对，我还是会克制一些的。”罗丝理所当然地说。
西弗勒斯轻轻叹气：“周六上午十点在校长办公室前见。”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他没理由对罗丝这有点霸道和自负的态度说什么，反正一切在时间的冲刷下都会趋于和缓，以罗丝相当灵敏的思考，她会适当的调整好自己和每个人的相处。
周五中午，罗丝和朋友们一块去礼堂吃午饭的时候发现布告栏上有一张刚刚被钉上去的羊皮纸。她们挤了进去，那是一张学校开办决斗俱乐部的公告。
“从下周一八点开始第一次聚会指导，”罗丝下意识地摸了下胸前两条交叠在一起的项链，“我喜欢这个，决斗——一定有许多令人眼花缭乱的魔咒，它们会派上用场的”
“看这里，天文课的时间都为它让步了，”秋念着，“周一八点有天文课的学院被往周内的傍晚调整了——不过反正六点同样看的到星星。”
周六上午，罗丝和斯内普教授准时到达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对这一进展非常欢欣，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罗丝趁热打铁的拜托校长教给自己止血的咒语，并且保证不会用太久，“最多两个下午。”
邓布利多并不多么为难，他给了罗丝12月初的两个时间可以来找自己学习，罗丝雀跃着轻跳，她挥手离开办公室——很明显，两位教授还有事情要谈。
“进展怎么样？”邓布利多友好地问着自己这位看起来略显烦躁的朋友。
西弗勒斯摊手：“并不好，人头狮身蝎尾兽的蝎尾、活性蝎尾，这代表着必须在它死亡的48小时之内送来，翻倒巷里没有巫师承诺可以做到，我恐怕找不到这个。”
“可以想象，”邓布利多不意外，这本就是一个严苛的条件，“不过好在并不是非要这个不可，我再想想……对了，西弗勒斯，决斗俱乐部的第一次指导你一定要去，洛哈特的水准令人担忧。”
西弗勒斯冷哼：“然而你还是同意让他去做这件事？同意决斗俱乐部的两位教授由他成为主位？”
邓布利多露出无奈：“我希望这个可以帮忙减弱一些他会收到的伤害，关于他所受到的最大的伤，但愿是被小巫师的魔咒反弹击伤，不要太严重。”
“只有一二年级最笨的孩子才会傻到施展一个反弹咒语，”西弗勒斯感到微妙的可惜，洛哈特有种非常欠打的气质，“他连这个都防不住。”
邓布利多不得不承认可能很大：“或许。”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赤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