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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成皇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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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沉陷仿佛就在刹那之间,谁也没有想到,
包括大赵的国君宋佶,上一刻还在大摆筵席,下一刻就成了金军的俘虏,
一场大火在洛阳城内烧了起来,宋清熟悉的一切都变成了灰烬,而宋清也被从小欢喜她,夸赞她,爱护她的皇父,为了交赎金让金军退兵把后宫之中他的嫔妃,女儿换算成了真金白银送往了金军的大帐,
宋清和宋柔是大赵长相最盛的姐妹花,尤以宋清才情容貌皆是不俗,名声响彻整个大赵。
她们也理所应当被送进了,这次金军的主帅耶律齐的帐中,
“姐姐想走吗?”
宋清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宋柔,心里想着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这世间女子的名节最是要紧,要是被毁了一切就都完了。
宋清恨把自己亲手送进金国王子大帐的皇父,更是心疼同自己一样遭遇的皇姐。
宋清少时央求学武,还算是有点自保之力,宋清绝不允许自己坐以待毙,
金国和大赵自有国仇家恨,怎能委身于什么金国王子。
可是宋清没有看见宋柔低头的阴影下那双狠毒的眼神,她手里也握着什么,
宋清还在等,等天黑,可是她没等到天黑,就被她身后的宋柔一把捂住了嘴,中了迷药,
宋清的手紧紧地抓住宋柔的手,挣扎,她不解,
为什么?
她是想带她离开这里啊!在昏迷前,宋清只听到了一直柔柔弱弱的皇姐,
“好妹妹,你可别怪我,你不愿意但是我愿意,赵国已经没了,我也只是想好好活着。”
宋清在睁眼的时候就已经身在了军妓营帐,身边全都是金军从赵国虏来的女子,
各个神情恍惚,衣衫半露,身上全是被凌虐过的痕迹,叫人不忍直视,
宋清浑身燥热显然是被下□□,不多时她就会变成无意识只知道情欲的傀儡,
宋清只犹豫了半秒,就抽出藏在身上的匕首,狠狠地向自己的大腿根部刺去,血液喷出,
但这也让她的神智得到短暂的清晰,
宋清不去想从小和自己要好的亲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她只想离开这里,因为她知道马上金人就要回来了,
她救不了任何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明天会是怎么样。
宋清手握着匕首,爬出了营帐,可是却正好遇见了刚从战场上回来的金国王子耶律齐,
耶律齐严实的盔甲上还粘着尚有余温的血迹,活脱脱一个杀神,宋清呆住了,她没想到金军回来这样的快!
乌黑壮实的骏马站立起来,蹄子像是要踏在宋清的身上,就在宋清以为自己就要葬生在马蹄之下的时候,一双大手揽住了她,是那马上的金军将领,耶律齐。
耶律齐是刚在战场上回来,打了一场顺风战,虽然胜利了,但是总是觉得不过瘾,大赵的军民都是一群窝囊废,一打就散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就先回来了,
听说赵国的皇帝把公主送到了他的营帐,他有点好奇,在草原上的时候,他就听说过赵国的公主容貌倾城,艳丽非常。
刚回来的时候,他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红衣衬雪肤,倒是很是吸引人,看样子应该是从军妓营里逃出来的,
正好他需要一个泄火的工具,知道耶律齐看到了宋清的脸,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耶律齐的心里荡漾着,他的心跳的异常,好像要冲出喉咙一样,他想要这个女人,现在立刻马上。
宋清没有死,只是遭遇的事情比死还让她难以接受,一个金人将军当着四周巡逻的将士,趁着还没未散去的夕阳,贯穿了她。
宋清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她的希望彻底碎了,该怎么办,她将何去何从?
她真的要委身于金人的身下吗?
像她的诸多姐妹,亦或者是曾经高贵的后宫娘娘们,就这样认命吗?
巨大的痛楚席卷她的全身,宋清身上的男人就像不知足的野狗,宋清强忍着自己不肯晕过去,
她要记住这一天,这一天她失去了一切,但总有一天她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拿回来,但此时这念头还只是一个微小的萌芽,等待更多的催化。
宋清在许多天之后,也知道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此次进攻赵国的主帅耶律齐,华服美玉,堆满了宋清的营帐,
是的,宋清在金军还有了自己的营帐,就连已经被俘虏宋清的皇父和皇兄都只是在俘虏营里混住,连吃饭都是问题,
这会儿,耶律齐飞跑着来到宋清的营帐,
“今天有个乐子,你定要和我一起,你绝对喜欢!”
宋清强撑着微笑对耶律齐,
“好~”
但是她没想到她会见到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场景,
只见她的皇父和皇兄被人扒了个精光,浑身上下一丝不剩,跪趴在地上身上披着一张刚剥下来还冒着热气的羊皮,四脚着地,做匍匐状,
真的像是平时金人们说的“两脚羊”了。
一瞬间宋清的血冷了下来,身旁在座的金人将军们都在笑,包括耶律齐,
在这一刻宋清心中一直存在的某种东西突然消散了,宋清露出了多日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耶律齐看着宋清,这礼物他想了许久,开心就好,
“你喜欢就好,你总是不开心,也不笑,我很担心你。”
宋清看着对她撑得上是殷勤的耶律齐,她知道这只是男人的新鲜感而已,喜欢你的时候把什么都堆到你面前,可是当不喜欢了比秋风落叶还无情,
这样的例子她见过太多了,这场宴会不止有金人还有许多的赵人,多是被俘虏的官员,
许多女性在来这里的第一天就选择了自尽,包括宋清的母妃,
咬舌也不受其辱。
“我喜欢,我很喜欢,你能把他们俩给我吗?”
“当然,只要你喜欢。”
耶律齐看着宋清带着火光的眼睛,锐利夺人,让耶律齐想起了草原上的雄鹰,
小时他因为好奇也熬过鹰,可是那只鹰足足过了三个月也没有屈从于他,
自那以后他再没养过鹰。耶律齐用手掐住宋清的脖颈,凑过近来,接着就一阵狂风骤雨的掠夺,使宋清喘不过气来,脸色涨红,唇齿相接,攻城略地,
宋清倒是一反之前的被动而是主动地讨好,加深,直到自己再呼吸不过来,感受由缺氧带来的窒息感。
营帐里的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一幕,包括宋柔,她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还是见面了,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上宋清,
上辈子这辈子,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宋清这辈子就毁了,可是为什么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宋柔的脸上还挂着柔弱的微笑靠在身边满脸胡茬的金国将士胡鲁力,因为有了宋清耶律齐就把剩下的大赵公主送给了自己的心腹爱将作为其勇武的奖赏,
宋柔死死掐住自己让自己不要失态,她绝不认输,任人宰割的日子她过够了,
既让上天让她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再不会过那样的日子。
而在地上匍匐着的前大赵国军宋佶和前太子宋恒,倒是抬起头来眼神中冒着希冀,尤其是宋佶他自认为对宋清极好,
宋清是他最喜爱的公主,她该是祈求金人把他放回去的,他已经在想等他回去就给宋清加封号,
虽然一个委身于金人的女儿会有损他的颜面,但是只要他能回去就好,回去他就还是万人之上的国君。
宋清就对着父兄希望的笑脸抽出了耶律齐的佩刀,一刀一个送他们上了黄泉,人血和羊血混在一起,
赵人的惊呼和金人的哄笑混杂在一起,宋清身上的织金锦也染上了斑斑血迹,宋清看着还在不断冒血的父兄,是啊!
父兄对她自小就很好,那是对女儿,对妹妹的好,可他们不该活也不配活,在母妃和皇后娘娘自尽的时候就该一起。
一个模糊的念头再宋清的心里不断清晰,既然他的父兄可以做到那个位子上,为什么她不行?
她身上一样流淌着赵国皇室的血脉,她并不比他们差。
耶律齐喜欢极了这样的宋清,一头需要被驯服的野物,一种从心底升起的征服感陡然而生,于是也不管营帐中里的其他人,也是因为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下宋清,他要这个女人,他要像驯服野马一样驯服这个女人,把她变得温顺,在他的□□。
宋清被扑倒在柔软皮毛的地上,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营帐里的金人士兵也纷纷拉起身边的赵女使尽禽兽之举,
如果身边没有女人的话,身形纤细,美姿仪的大赵官员也被剥尽了衣物加进了这场宴会。
宋清此时彻底改变了想法,她需要身上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
控制驯服,谁是谁的猎物还没有确定呢?
在金军在赵国的土地上烧杀抢掠,抢走了大量的女子,工匠和粮食之后,浩浩荡荡的大军终于要回去了,
赵国剩下的宗室向南而逃,新立了扬州做新都,拥立了仅存的太宗血脉也就是宋清的同胞哥哥宋构成为新君,
改国朝为南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清还在慢条斯理的穿衣服,穿繁琐富丽的赵服。
宋柔跑到宋清的营帐,跟她说了这个消息,眼神里有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火苗,
“宋清你说,宋构会把我们赎回去吗?”
宋清斜着眼睛看着她这位姐姐,才短短几日不见,宽大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的瘦弱,
“我不知道。”
“你是他亲妹妹,你怎么会不知道?”
“你还是我亲姐姐呢!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推到军妓营啊,我的好姐姐。”
宋清语气冷漠,好像说的不是她一样,倒是宋柔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
“你不懂,大赵已经完了,我受够了在冬天一遍一遍的洗衣服洗到手打摆子,我受够了臭气难闻的恭桶,我也不想再次孤独的死在雪夜里,你比我漂亮,只有没了你,我才是唯一的,有了你我什么都不是!我知道你不想要这些,你清高,你了不起,可是我想活,我想好好的活,我没错,我有什么错!”
宋清看着像是发泄般边说边哭泣的宋柔,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没错,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既然你想留在这里那就好好的吧!”
“你什么意思?你还想逃?你真是太天真了,以前是,现在也是,那么多人都爱你,喜欢你,可你还是不满足,我奋力争取的东西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妹妹这世上本就没与公平可言。”
“我知道的阿姐,我知道的。”
一场谈话不欢而散。
夜晚,耶律齐摸着宋清乌黑的秀发,用着温柔的语气无所谓的说着,
“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你姐姐吗,我可以杀了她。”
一条人命对耶律齐来说不算什么,为了讨好宋清他可以杀人取乐,只为博美人一笑。
“不,别管她了~二王子在我的床上还要去想别的女子吗?”
宋清装做吃醋状,翻身扑倒了耶律齐,身躯交缠,紧密不可分。
金国的都城带着一股草原上粗犷野蛮,处处透露着蛮荒的气息,金国上下痴迷黄金,金国可汗每天要生食黄金三两,以求神明庇护。
耶律齐回国当天就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几乎金国上下有头有脸的人都出席了,美女,美酒,美食,歌舞齐平,红绸装点,处处皆是奢靡之相。
宋清也看到了一个于此处格格不入之人,一个身穿赵服行为举止都酷似赵人,可长相确实高鼻挺阔,眉眼深邃的胡人长像。
金国的三王子耶律安得,他的母亲是赵人。
宴会混乱,宋清一袭红衣艳丽非常,眉间勾人风情十足,吸引了在场诸多男人的目光,其中就包括金国的可汗,耶律齐的父亲耶律阿保机。
这个正值壮年的狼王也把目光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宋清的身上,目光似箭让人不可忽视。
宋清举起酒杯湿润唇舌,看着这位可汗,就着这位的炯炯目光和身边有点意识模糊的耶律齐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她知道他们都在看,她就是要做给他们看。
毕竟最美的美人就该配最英勇的战士不是吗?
只是宋清没想到他们是这么的急不可耐,最先出手的是一位她没想到的人,耶律德光,耶律齐的同胞兄长,
一位更加壮实如熊的男子,和耶律齐长相有七八分相似,耶律齐心血来潮带宋清泡温泉,泡着泡着倒是自己有事先离开了,
只留下宋清一个人迷迷糊糊,这时候耶律德光来了,他在宴会上的时候就看中了自家弟弟身边的这个美人,
心痒难耐,弄了一点事儿把他弟弟调走了,小心翼翼的进入,再宋清有异动的时候就率先捂住了她的眼睛,
宋清其实早有准备这几天一定会有人按耐不住来,只是她没想到居然是这位小可汗耶律德光,她装作昏迷,
“嗯~你回来了?”
“嗯。”
水雾缭绕,水溅纷飞,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个心有贼心,
默不作声的进行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仿佛亲密的爱人。
都说一个国家从外部来攻打一时是消不灭的,只有从内部一点点腐坏。
那天过后,宋清和耶律德光就一直保持着一种莫名的默契,就像一个不知道何时就会坏掉的鸡蛋,
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臭了。
宋清除了以身体作代价,还以一手绝妙的炼丹术走进了大可汗耶律阿保机的眼里,助兴的丹药,长生的丹药,还有壮阳的丹药。
让宋清一跃成为大金炙手可热的仙姑,其手中的丹药更是一药难求。经过宋清的不懈努力,原本正值壮年的大可汗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每次宋清献完丹药后,都会被迫留下来发挥药效,时机已经要成熟了,在又一次献药之前,宋清成日以泪洗面,引起了耶律齐的心疼,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去杀了他!”宋清不说话,只是低低的抽泣,趴在耶律齐宽阔的臂膀上,小小的缩成一团,让人怜惜。
“你说啊?你说,你这样哭多让我心疼啊!”
“奴家只怕我说了,倒是徒增郎君的麻烦,郎君近来不是又要出兵吗,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耶律齐这个人一直以为自己神勇无敌,且占有欲十足,只要是他的东西不肯让人沾染半分,所以宋清知道这话不能她来说,要耶律齐自己去看,才能把这把刀扎得最恨。
等到耶律齐闯进皇宫的时候,看到就是他的同胞亲生哥哥和他的父汗的二人中间,就是他这段时间着迷般地宋清,
平时对他不假辞色的宋清,如今对着他的亲哥哥,亲生父亲倒是热情要紧,是的,宋清在来之前给自己下了一定量的□□,不会失了神志,只是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了而已,耶律齐被眼前的一切彻底激怒了,他觉得只是在挑战他的自尊,
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愤怒充斥在的脑海里,他现在只想对着罪魁祸首发泄,但宋清拦下了他,她要的可不是换一个新可汗,她想要的更多。
宋清攀爬到耶律齐的身上,身躯滚热,很不正常,耶律齐见过很多,他心里有点庆幸因为这说明宋清不是自愿的,她是被逼的,她还是爱我的。
“带我走,耶律齐,拜托~”
宋清贴着耶律齐的耳朵边舔边说,手上也并不老实再他身上胡乱的摸着,看似没有章法,但是处处都是耶律齐的敏感点。耶律齐很顺从的就抱着宋清离开了,
只留下耶律德光和耶律阿保机神志清晰但是觉得自己的弟弟,儿子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生气,又因为身体里的丹药药效还没过,就随手扯过宫殿里随侍的宫女,
又陷入了情欲的漩涡里。而耶律齐这边没忍住半路上找了一间空旷的宫殿,
就迫不及待做起了事来,
他没注意到的是这间宫殿里还有一个人,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耶律安得。
宋清和耶律齐在宫殿中间恍若无人,耶律安得也不敢贸然出现,
他是知道他这个二哥的脾气的,不想去触那个霉头,但更多的是在他的心里对这位美丽的赵国女子有一点不为人知的念头。
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响起,激烈的声响,喊叫的耶律安得也气血上涌,仔细辨别就可以听出来女人的声音其实不大,
更多的是来自他的二哥,耶律齐。耶律安得的耳朵变得通红,
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体上也起了某种说不好的变化。
从白天等到了黑天,宋清就像一朵开到旺盛的花,娇艳欲滴,
使人爱不释手。
等彻底殿中没了声响,耶律安得才出现看了一眼凌乱的宫殿,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破损的布料,上面绣着鲜红的牡丹还带着一股特殊的芳香,
不受控制的耶律安得把手帕收进了自己的怀里,望着自己二哥和宋清的身影伫立了良久,才转身离开。
宋清怀孕了,虽然她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因为她也没准备留下这个孩子,她要离开这里了,
因为近些年来金国时不时就去赵国掳掠百姓做奴隶,在金国生活的赵国百姓生活的很不好,
几乎不用付出什么只用一句承诺,宋清就拥有了众多忠心的暗中拥护者,最近民间流行着一句谶言,
【狼王死,新王生,子弑父,臣弑君。】
让整个大金开始变得人心惶惶,因为吃了过多丹药导致脾气越发暴躁的耶律阿保机也对他的几个儿子起了忌惮之心,一日之间就连杀了三子,皆亲手所为。
身体的逐渐衰弱,甚至他已经吃不下肉了,这让他对自己的地位更加的紧张,一场不见火的硝烟注定要在这大金的都城蔓延开了,
一日,耶律齐匆忙回到安置宋清的宅子,目光犀利透着凶光,什么都没说,只是摸着宋清日渐大起的肚子,
“父汗他老了。”
“过几天我会送你离开这里,等一切都平息后再接你回来,不要担心。”
耶律齐用力的抱着宋清,虽然他不想宋清离开,可是这都城不久之后就会变得相当危险,他不忍她受伤,更别提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好。”
宋清用手抚摸着耶律齐的脸,就让我来加上最后这一把火吧!“我等着你为我们带来胜利。”
宋清离开了,谁也没发现和她一样离开大金都城还有一个人,宋柔。
宋清生产那天,身边就只剩她的心腹了,都是她用手段救下的有价值的赵国子民,至于耶律齐送到她身边的早在离开都城的那一天,就见了黄泉。
这时,宋清的身边就只剩下宋柔,她的姐姐,
“你为什么?我不明白?”
“姐姐,你喜欢这张脸不是吗?那我就把它送给你,连同我肚子里的孩子随你处置,杀了或者怎么样我都不在乎。”
“我不,你到底要干什么?宋清,你疯了不是吗?”
“我没疯,姐姐,我一直都很清醒,我也庆幸我是如此的清醒,我不怨你姐姐,我的脸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回去吧!回金国去找耶律安得。”
“我!”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技术——换脸,是宋清再年幼时偶然救助的乞儿告诉她的,她总觉得总有一天她会用到的,所以就记了下来。
宋柔终于拥有了她做梦都想要的一张脸,和一个金国血脉的儿子。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宋柔北上,宋清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