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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情郎 ...

  •   白清野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才注意到了滕文礼。
      “抱歉啊兄弟,我跟尽欢多年未见,这再次重逢,实在是没注意太多,尽欢,这位是?”
      滕文礼神色冷漠,等着徐尽欢的回话。
      她抿了抿唇:“朋友。”
      紧接着就是一声嗤笑。泛起淡淡青筋的手拿起了面前的茶杯,要入口,又被他倒在了一旁地上。
      徐尽欢身子一僵,没再做声。
      “朋友?”白清野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敬上,“既然是尽欢的朋友,那就是我白清野的朋友,你往后来这风雅楼听评书,你报我名,绝对不收钱。”
      “你可别像尽欢一样,次次来非得要给钱,跟我还分什么你我的。”
      他说着,仰头看了一眼徐尽欢。
      滕文礼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他敬来的茶,没回应,就那一双手就这般晾在了那。
      一片尴尬。
      “他不喜喝这茶,清野,我同你喝。”徐尽欢立马圆场,将自己的茶杯拿起,与他相敬。
      一杯下肚,白清野也没计较:“不喜欢没事,我们这还有其他的茶,不必客气的,都是朋友。”
      滕文礼往后靠了上去,整个人又是那一副恶劣,居高临下的神态,狭长的眸子里全是不屑:“谁跟你是朋友。”
      “滕文礼。”徐尽欢皱起眉。
      滕文礼轻晒:“你这朋友范围还挺广的。”
      她唤旁人倒都是亲昵,唯有他,连名带姓的,这是要给他当老大,唤小弟呢。
      徐尽欢闭了闭眼,决不能让他们俩再呆在一起,她得罪不起滕文礼。
      她一手遮住唇瓣,人默契地靠近,一听一说,还未开口,滕文礼一脚直接踢在了桌上,力道不轻,直接让茶杯里的茶荡了出来。
      “这朋友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的。”
      白清野挠了挠头,有些摸不清这人的脾性。
      徐尽欢:“私事。”
      “哦?”他被气笑,“那我更得听了。”
      徐尽欢手指紧了紧:“这般多人,不方便说出来。”
      “那你跟他就方便了。”
      “……”
      徐尽欢一张脸都红了起来,两手搅在一起,肉眼可见的难堪:“我衣裙松了,我想要一间厢房整理。”
      像是赌气,她声音有些重,周遭都微微静默了一下。
      这便是显得方才的滕文礼偏激而又无礼了,看着徐尽欢发红的脸,他呼吸微微一滞。
      “尽欢,你跟我来。”白清野立马应上,“无事的。”
      两人离开,他整个人往后瘫下,扭头看着楼下的一片嘈杂,便是自己都觉得卑劣的不像话。
      徐尽欢待在屋中,拍了拍身上的衣裙,随意地往屋子里看去。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她也就在这混上个时间。
      她算准了一切,譬如现在身后的门被人推开,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唇瓣淡淡挑了挑,随后身后就被人给抱住。
      带着歉意的闷声从头顶传来:“对不住。”
      徐尽欢低垂下眉眼,浅浅呼出一口气,语气柔柔:“你怎么进来了。”
      “我帮你。”
      “不用,已经弄好了。”
      她要拉开腰间的手臂,但却是越环越紧。
      “阿宝别跟他靠太近,别跟他笑,别跟他说话,好不好。”他声音沉下去,仿若没有听见徐尽欢方才的话,依旧自顾自地替她将外袍脱了下来。
      徐尽欢一步一步往后退着,但他追随着,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脖颈上的围脖。
      浅浅的印记显露出来,他的眸子暗了暗。
      徐尽欢:“他是我的朋友,自小就认识了。”
      “朋友?”他将人拉住,如同抱小孩一般,直接将人熊抱在了腰间,一手将人托起,另一手护住她的腰背,“阿宝对朋友会抱?会亲?会做欢?”
      “我只是你的朋友?”
      他吻上,气息一寸一寸地将徐尽欢吞噬,唇瓣到脖颈,一下又一下的含抿着脆弱的脖颈,徐尽欢眯眼,睫毛微微缠着,两手扶在他的肩颈上。
      “回答我。”
      “不然你和我,今天都出不了这门。”
      再往下,他的唇齿咬上了徐尽欢身前的细带,往外拉,松散开来。
      “不是,不是,”徐尽欢的耳朵红透了,“不是朋友。”
      他这才抬起了头,饶有兴趣:“那你说,是什么。”
      她眸子里含着水光将人瞧着:“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他鼻尖蹭了蹭徐尽欢的鼻尖,“情郎,知道吗?”
      她有些诧异,跟个乖巧的小兔子一样点头。
      “那你以后唤我,换个称呼。”像是奖励一般,他捏了捏徐尽欢的脸。将人抱着就这般站在屋中央,故意让人只能依靠着他,两手只能是死死地将他揽住。
      “大家不都这么叫你。”徐尽欢娇娇弱弱的,纤细的人儿就这般挂在了他身上。
      大家?谁敢连名带姓地当着他的面这般唤他。身边这般多人,也就她这一个胆子大的。
      “你怎么唤旁人的,你就怎么唤我。”
      徐尽欢皱起眉,她唤旁人不也都这般唤,有何不同的。
      “放我下去。”她身体往后扭着。
      “听话,你听话我就松手。”他将人又搂紧。
      徐尽欢搞不懂他的意思,弄不赢只能哭,眼眸一红,整个人就委屈了起来:“分明是你方才让我丢了脸,我现在为什么还要听话。”
      他忍不住,在她的眼眸处亲了亲:“方才是我错了。但这种事,你同他一个男子有什么好说的。”
      “这是人家的地方,我不同他说,同谁说。”她一手抵在滕文礼的唇瓣上,将人推开。
      手指上还有着浅浅的香气,滕文礼嘴角勾了勾,拉上她的手:“你同我说,别说是一间屋子,这座楼都能为你清空。”
      他有这本事,徐尽欢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只能闷声道:“放我下去。”
      他也没让步:“唤我。”
      “滕文礼。”
      “不对。”
      “混蛋。”她说着,手抽出,轻轻一巴掌推在滕文礼的脸上,像是一巴掌,可是没任何的力道。滕文礼随着她的动作往一旁侧过了脑袋。
      她依旧气鼓鼓的。
      滕文礼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脸,唇瓣边的笑意深了起来,眸子黏糊又深沉地将徐尽欢瞧着,欲望再此刻无声地放大。
      “阿宝,用点力。”
      “再让你打一下。”
      徐尽欢懵了懵,脸颊变得滚烫:“滕文礼。”
      嗔怪着,他将脑袋埋在了徐尽欢的身前,闷闷地笑着,笑得肩膀发颤。
      唤名就换名,反正只要从她口中讲出,都好听。
      他将人放了下来,瞬间就得低着脑袋看人,还不如抱着。
      像是不死心,他还追问上:“真不在打一下,给你出气。”
      “不,打。”她仰着脑袋,甚是不解他的行为。
      不打那就亲着。他将人搂在怀中大肆地亲吻着,姑娘身上,就算是没肉那都是软软的,身上也是香香的。
      他将人的脖颈处吻着,就听到了徐尽欢浅浅的声音:“滕文礼,你有死侍吗?”
      他动作顿下,眼中的情欲还在:“怎么走神。”
      “方才那话本你听了吗?讲的死侍。”她第一次主动地将身子靠在了他的身上,扬起脑袋,如同撒娇一般地将他瞧着。
      她很是依赖,两手抱在他的腰间,仿若此刻,哪怕她提出再过分的要求,滕文礼都能给她一口应下。
      “我没有,谁没事要这玩意。”他将人搂住,手指摩挲在她的肩头,低下眉眼将此刻如同做梦一般的人儿盯着。
      她的眉眼就如同之前盯着徐九儒的模样,让人的心在不经意间悄悄悸动了下。
      “可我觉得很有趣,”姑娘家的天真烂漫,她歪头,发丝上的流苏也随之动摇,“我都没有见过真正的死侍。”
      “或许见过,他站在你身旁,你或许也认不出,”他抬手摸上这张娇软的小脸,“你这喜欢的东西倒是非比寻常。”
      她很乖很乖地抬了下头,如同得意的小猫:“我本就与人喜欢的不同,便是话本子,我最喜欢听的也是山经和海经。”
      那倒是,方才瞧她后面的故事也没听入耳。
      滕文礼轻轻地笑了两下:“若是有兴趣,下次带你去看看。”
      她点头,浅浅应下:“好。”
      他又闭眼低头吻了上来,徐尽欢没再将人推开,微微张开唇瓣顺应着他,眯眼瞧着已经入情的滕文礼,嘴角微不可查地往上勾了下,再闭上眸子。
      她是好心情。
      而他亦是好心情。
      像是两人终于走近了一步,滕文礼比任何一次都要动情,直到将人弄得需要大口大口呼吸,他这才挑眉松开了人:“再不出去,你那朋友也就要怀疑了。”
      他笑着,像是这件事情没有他任何的关系。
      出去时,遇到白清野,他一奇:“尽欢,我还以为你朋友走了,还在这啊。”
      徐尽欢扯了扯嘴:“是,可能是方才到处逛了逛,我也才跟他碰上。”
      小骗子。
      滕文礼只是将她瞧着,声音突出:“是吗?”
      徐尽欢呼吸一滞,不知道他又要说出什么。
      她慌乱的神情全落在滕文礼的眼中,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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