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番外一：宇智波弥真二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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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宇智波弥真（iyama），火之国木叶村第五代火影宇智波带土的女儿，宇智波未来的希望，暗部部长预备役。
“都是你自封的。”悠真在一边补充。
——啊啊啊我宣布，从这一刻起，宇智波悠真（yuma）就是我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要问悠真是谁……他其实是我的弟弟，孪生弟弟，我们是双胞胎。
双胞胎姐弟之间，其实也没有那么像。在我看来，我其实更像妈妈，而悠真则更像是佐助舅舅。根据妈妈的说法，他们的性格比起外貌还要更像。
然而，不同于妈妈和佐助舅舅之间永远温柔和善的姐弟关系，我和悠真，仿佛天生就合不来，斗嘴是常态。
我最喜欢的人，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战就已经扬名的英雄，继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之后唯一的木遁使用者，空间系瞳术大师，四代目火影的得意弟子。
“还有国家一级卡卡西公敌，唯一的贤二宇智波，和杀戮之神宇智波斑亲手炮制的阴阳人。”妈妈补充。
……这关卡卡西爷爷什么事啦！
“弥真啊……”卡卡西爷爷用一种很颓的眼神看着我，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我比你爸爸还小一点呢……为什么叫我爷爷啊？应该是‘叔叔’才对吧。”
“可是，我和博人差不多大吧，博人不是叫您爷爷的吗？”我故意笑眯眯地反问。
“狡猾的小丫头。”卡卡西爷爷无奈地叹一口气，在我额头上轻轻敲了敲。“那你和博人也不是一个辈分吧。”
“可是我和博人是好朋友啊。”我眨了眨眼。“博人还说将来要娶我呢。”
“你想博人被你爸爸打死吗。”卡卡西爷爷无力地说。“还有，你比博人大不了几岁的根本原因不是别的，是因为你爸爸那家伙老牛吃嫩草好吗。”
“这绝对是诋毁。”我指着卡卡西爷爷，义愤填膺地为爸爸辩驳。“卡卡西爷爷你就是嫉妒我爸爸有我妈妈这么年轻可爱的媳妇！”
“快闭嘴吧你。”卡卡西爷爷的眼睛瞪得老大，一把捂住我的嘴。“跟你妈妈一样唯恐天下不乱……你就这么想看我被你琳阿姨打死吗？”
我挣扎了两下没成功，只能不甘不愿地瞪着他。
“总之，卡卡西，我和带土就先出门了，弥真和悠真交给你和琳了哦。”远远的传来妈妈的声音。
“放心吧，注意安全哦。”随之而来的还有琳阿姨温柔的道别。
“哐当”一声，似乎是房门被关上了。
紧接着是一连串轻快的脚步声，琳阿姨的声音也逐渐接近：“带土还是这么宠绯叶啊……又留个影分*身办公本体跑去汤之国过生日什么的……卡卡西？”
“说话注意点哦。”卡卡西爷爷对着我警告了一句，才慢慢松开我，拉着我走出书房。
悠真正规规矩矩地坐在客厅的桌边，认真地翻着书。
我只瞥了一眼就没了兴趣——又是医疗忍术相关的书，他一个宇智波怎么就那么喜欢当医生呢？
“羡慕了吗，琳。”卡卡西爷爷拍拍我的头示意我自己去玩。“下次我们也去？”
“就知道照抄带土，没创意。”琳阿姨给了他一双白眼。“而且，我哪有时间啊……待会医院还有几个病号要做手术呢。”
“要不然让小樱去吧。”卡卡西爷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有点猥琐地凑近。“琳，我想……”
“不，你不想！”琳阿姨脸上一红，一拳就把卡卡西爷爷锤进了墙壁，还不忘偷眼看看我和悠真。“当着孩子们的面给我正经一点！”
……啊，有点心疼卡卡西爷爷呢。
早饭结束之后，悠真跟着琳阿姨去木叶医院观摩学习，而我跟着卡卡西爷爷去火影楼的秘书处。
目睹卡卡西爷爷和鹿丸叔叔迅速地交流和批阅完一大摞文书，再利落地对着秘书团发号施令后，我已经无聊到手里的书都快看不下去了。
“弥真，你怎么拿到的书？”卡卡西爷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然后飞快地把我手里的书给抢走了，心有余悸的模样。“……让你妈妈知道你在看这种书，她可能会开须佐让我变成灰的。”
“我妈妈哪有那么可怕啊……”我有点失望地嘀咕，恋恋不舍看着那本绿色封皮上写着《亲热战术典藏版》的书。
“弥真是不是有点无聊？”卡卡西爷爷把书塞回忍具包里，关切地望着我。
“是啊……”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双腿，可怜兮兮地回答。
“那，弥真想不想知道你爸爸和你妈妈的故事？”卡卡西爷爷想了想，突然问。
“真的可以吗！”我眼前一亮，兴奋起来。
“真的。”卡卡西爷爷微微一笑。“看来弥真对这个很好奇啊。”
“当然啦！”我大声地回答。“爸爸和妈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耶！”
“你妈妈和爸爸，确切来说是师生关系吧。”卡卡西爷爷微微思索之后，慢慢地告诉我。“你爸爸是你妈妈的带队上忍。”
“咦！”我吃了一惊。“是说爸爸和妈妈，是类似卡卡西爷爷和鸣人叔叔那样的关系吗？”
“……虽然听上去有点怪怪的，不过确实是这样。”卡卡西爷爷点点头。
“那，他们……”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年龄差岂不是很大？”
“也……没那么大吧？”卡卡西爷爷摸了摸下巴，有些不确定。“据我所知，好像是差十岁？”
“十岁？！”我十足地震惊了。“那，我爸爸岂不是……一个大龄剩男！”
“弥真你挺赶潮流的啊……”卡卡西爷爷自言自语了一句，忍着笑解释。“没你想象的那么夸张……你爸爸认识你妈妈的时候，才十六岁。”
“十六岁……”我掰着手指算了算，更加震惊了。“那会我妈妈才六岁！难道我爸爸是个恋童癖吗？！”
卡卡西爷爷的表情好像僵住了，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干咳了两声：“不，不是……你爸爸和你妈妈……他们对彼此有那个意思大概在你妈妈十几岁以后吧。”
“这样啊……”这个说法我勉强能接受，至少我爸爸不完全像是个恋童癖了。我点了点头。
“其实，那时候你妈妈是有未婚夫的。”卡卡西爷爷继续陷入回忆中。“——就是止水。”
“止水叔叔啊！”我点点头，又觉得不对，有些迟疑。“可是，止水叔叔比我妈妈大……大好多岁？”
“据我所知应该是七岁。”卡卡西爷爷纠正道。
“咦咦咦！”我差点没忍住跳起来。“难道我妈妈对于恋童癖患者的吸引力这么大——”
卡卡西爷爷愣住了，他的表情甚至出现了短暂的漂移。
“……好像还真没毛病。”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他喃喃着说。
——这么快就认可了这种说法真的大丈夫吗！
“那，后来呢？”已经顾不上吐槽，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好奇地追问。
卡卡西爷爷想了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我再次打断：“啊，不是，我的意思是……妈妈不会觉得爸爸有点……”我纠结了一下措辞，还是勇敢地问下去。“……有点老吗？”
卡卡西爷爷的表情顿时变得说不出的复杂：“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妈妈的想法，不过也许，她喜欢带土的成熟……稳重？”语气里的停顿变得越来越明显，他甚至忍不住心虚地移开了眼。
——这个心虚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没能理解，倒是也不太想深究：“是这样啊……所以，爸爸的成熟稳重冷静自持，导致他在妈妈的追求者中脱颖而出了？”
“呃……”卡卡西爷爷哽了哽。“可以这么说吧……你妈妈那时候的追求者确实也有好几个呢。”
“咦！真的吗！”我最喜欢这种八卦消息了，我赶紧迫不及待地问。“那都有谁呢？”
“这个……”卡卡西爷爷正要回答，办公室的门就被人“砰”地推开了，鸣人叔叔冲了进来。
“卡卡西老师！快给我一个S级任务啊我说！”他大喊大叫着冲过来，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
办公桌狠狠地抖了抖。
“鸣人……”卡卡西爷爷扶额。“发生什么事了？这样风风火火的……”
“不得了了！”鸣人叔叔慌张地说着。“小樱她要追杀我啊啊啊——”
“鸣人！”他的话音还没落下，门已经再次被人“哐”地踢开，冲进来浑身萦绕着可怕紫色气场的小樱阿姨。她微笑着，捋了捋袖子。“我要你好看——”
“啊啊啊卡卡西老师救我——”鸣人叔叔大叫。
秘书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乱成了一锅粥。
我默默地闭上嘴，努力把自己缩进角落不去看小樱阿姨拎着鸣人叔叔狂揍的英姿。
——果然还是下次有机会再问吧。我想。
第二天中午，爸爸妈妈就来卡卡西爷爷家接我和悠真了。
“妈妈，是什么驱使你选择了爸爸呢？”目送着爸爸走向火影楼去处理公务，我终于忍不住问。
妈妈奇怪地瞥了我一眼，很快就了然了：“卡卡西跟你说什么八卦了？”
“没有啊。”我摇摇头，换了个说法。“……就是说妈妈以前很受欢迎的样子。”
“……确实。”妈妈想了想，点头承认这种说法。
“那，妈妈为什么会喜欢爸爸呢？”我疑惑地继续问。
“你竟然也会好奇这个啊。”走在妈妈另一边的悠真也不禁看了我一眼。
“悠真你不想知道吗？”我笑眯眯问。
“……”悠真别过脸去了，以他的性格，这应该是“想知道”的意思吧。
妈妈没有理会我和悠真之间小小的斗嘴，她专注地凝视着秋日蔚蓝的天空，似乎有些恍惚。
好一会，她才微微笑着说：“过去，我曾经沉没在失去了所有的孤独和黑暗中。你的爸爸，他是那时候唯一一个肯给予我包容和保护的人。他愿意为了我，放弃他追求了半生的目标。”
——孤独？黑暗？我困惑地歪了歪头。妈妈曾有过那样的时候吗？可是，妈妈出身名门宇智波，怎么会孤独和黑暗呢？
“后来，”妈妈垂下眼看着我，黑亮的眼睛里是明快的笑意。“他成为一直追逐着目标的阳光，率真而包容，体贴而温柔……这样的人，要说喜欢上他，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吧？”
——原来，爸爸是这么伟大的人……不，应该说，爸爸果然是这么伟大的人啊。我有点开心，偷眼看看悠真，他也同样露出了向往的神色，白皙的面颊上甚至浮起了一点点红晕。
趁着妈妈在厨房做饭的时间，悠真突然问我：“你为什么会想起来问那个？”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偷偷看了一眼厨房，确定妈妈应该听不到我们的交谈，才悄悄凑近了对他说。“我今天从卡卡西爷爷那里听说——”
“你干嘛非得执着地叫卡卡西叔叔‘爷爷’……”悠真一脸黑线地插话。
“别打断我啦。”我嘟囔了一句，继续和他分享。“——听说，爸爸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认识六岁的妈妈啦。”
“……”悠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塌，他慢慢地扭头看了一眼厨房，声音压的更低。“——你是说，妈妈是爸爸看着长大的？”
“……你这个理解好像很对的样子啊。”我慎重地考虑了一下，犹豫着点点头。
“……好厉害，不愧是爸爸。”悠真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说。
“是呢。”我完全赞同他的说法，拍了拍手。“不愧是他。”
于是，从这一天起，我和悠真，更加仰慕和崇敬爸爸了呢。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番外一：宇智波弥真二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