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不同的时空中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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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店的公共浴室洗过了澡，绯叶正打算穿过后院回房间时，不经意注意到坐在回廊下的带土。
秋夜的风很凉也很大，吹得头顶的红枫叶簌簌作响。带土安静地背对着她的方向坐在那里，微微仰起头看着天空，一头黑色刺发也随着风凌乱地舞动。
绯叶不得不伸手轻轻按住自己的头发，才不至于被吹得像个疯子。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朝着带土走过去。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绯叶。”带土回头瞥了她一眼，微笑地搭话。
“你不也是？”绯叶点点头。“你好像有点……不踏实？”
“确切说，是有点不安。”带土似乎有点难为情，忍不住摸了摸后脑勺。
绯叶从他细微的神情里猜到点什么，冷不丁地问：“是担心这次的任务再出差错吗？”
“还是瞒不过你啊。”带土苦笑。“其实之前长老团就有说，认为我太过年轻，不足以担当带队上忍，是水门老师和三代目力排众议支持我。就连我自己，都忍不住会想，我是不是经验还不够。”
他抬起眼看着绯叶，目光微微停顿后，落在她的胸口处。“你的伤已经好了吧？但是……我真的有能力，保护你不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吗？”
“你在看哪里？”绯叶故意用双手挡了一下胸口，瞪了他一眼。“你这个变*态。”
带土的表情僵住了，他立马捂住了眼：“绯叶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在想那些！我这是非常单纯的来自老师的关爱啊啊啊——”
“不只是这些，其他的也别想了。”绯叶略一正色。“忍者是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的，我们不能总指望你来保护。而且，那次的事情是个意外，不是你的错误，也没人怪你。”
“……我知道啊，”带土仍然保持着那个捂住双眼的动作，音调闷闷的。“可是，我怪我自己。”
绯叶的心跳猛然加快了一下。
“四代目他确实非常相信你。”隔了几秒，绯叶才重新开口。“他安排你做带队上忍，就说明他认为你有足够的能力去担当。”
带土干脆把脸埋在膝盖间，头也不抬，浑身飘着一股抑郁无助的气息。
绯叶都快要被他这个样子给逗笑了。
“我们也很相信你啊。”绯叶俯身，拍拍他的肩，顺手还揉了一把他已经的黑色炸毛——手感竟然意外的不错，没有看上去那么硬，而是蓬松柔软的。
“……真的吗？”带土闷声问。
“真的。”绯叶回答，然后猝不及防被他给一把抱住。
七岁的女孩，身量娇小，身板柔软，被他很轻易就将整个人纳入怀抱。深秋的枫叶在又一次掀起的风里坠落，落在地面时发出轻轻的声响。
“谢谢你，绯叶。”带土温柔地说。“我很高兴，能成为你的老师。”
绯叶难得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回答，心里却在想：我可一点都不想成为你的学生。
不远处站在回廊尽头的猿飞和也和风仓镰对视了一眼。
“我们也早点去休息吧。”生怕打扰到那边的两个人，风仓镰小声说。“看样子，老师已经不再沮丧了，不愧是绯叶呢。”
“是啊。”猿飞和也应了一声，眼神却眷恋地在绯叶沾了一片红色枫叶的乌发间打了个转，他喃喃。“不愧是绯叶啊……”
冬日里，忍村接手的委托要远比其他季节少得多，这使得每年冬天木叶村都沉浸在一片安详和谐里。
绯叶在难得休息的止水的指导下，开始尝试以乌鸦为基础的分*身术和幻术投射。
训练告一段落时，美琴妈妈适时地端着点心和茶水出现，招呼他们过去休息。
绯叶没有拒绝这份香甜的犒劳，一边吃点心一边翻开忍具包查看被夹在忍者手册里的红舞姬叶片——经过秋转冬的几个月，这几张经过她特殊处理的叶片在干燥的同时完美保留了绯红的色泽，美得鲜艳夺目。
“是红舞姬的叶子吗？”美琴注意到之后，非常感兴趣地拿起一片，捏着叶梗转了转。“很美啊……说起来，绯叶的名字就是根据这个取的。”
“原来是这样吗？”止水也饶有兴致地凑近了，拿起一片对着冬日里并不刺目的阳光仔细看了看。“这就是‘绯叶’啊。”
“是啊。”美琴点点头，脸上浮现出梦幻般的表情。“富岳和我在新婚时去了川之国旅行，那里有很多当地独有的观赏植物，我最喜欢的就是红舞姬还有槭叶秋葵，所以最初为女儿拟定的名字，就是‘绯叶’和‘红葵’。”
绯叶想象了一下，开始庆幸自己最终的名字叫绯叶，“红葵”（罗马音akaaoi）听上去实在有点没气场。
“对了，绯叶。”止水突然想起来什么，从自己的忍具包里取出一个小小的卷轴。“这个是猫婆婆托我交给你的，是宇智波一族惯用训练忍猫的秘法，据说通过特训后，忍猫可以成为非常可靠的战斗伙伴。”
“谢谢。”绯叶眼前一亮，接过了这个她在上辈子还没听说过的秘法卷轴。
第二天，绯叶就开始着手训练百百。一人一猫路过河岸边时，很惊讶地发现了猿飞和也。
棕发的小男孩面对着已经结冰的河水，一遍又一遍地结印练习着：“火遁·豪炎之术！”
喷薄而出的火焰染红了冰面，成功地将一部分冰融化成水。
“不够，还不够！”猿飞和也充满不甘的呐喊，让绯叶离得十米远都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他在说什么？什么还不够？”百百卧在绯叶肩头，小小的身体紧挨着她的脖颈，小声问。
“可能是，”绯叶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火用来取暖还不够吧。”
百百：“……？？？”虽然不明白但是它觉得猿飞和也好像很努力的样子。
并没有试图引起猿飞和也的注意，绯叶悄悄离开了。
然后在丸子店门口偶遇了带土。
“是绯叶啊！”带土高高兴兴地朝着她招手。“来，老师请你吃丸子！”
他看起来很开心，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绯叶还没怎么见过他这样的神色，迟疑地走过去：“为什么突然请我？”
“嘛，就当是谢礼吧。”带土笑着，看她的步伐慢吞吞的，索性搭住她的肩膀拉着她进了店门。
——谢礼？绯叶咀嚼着这个字眼，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顺从地跟在他身边。
走了几步，她不由得就停住了。
——那边靠窗坐着的，不是卡卡西和野原琳吗！
“怎么了？”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绯叶的动作，带土有点疑惑但并没有多想，对着她暗示地眨眨眼：“别害羞嘛，都是你老师我的队友，而且你应该都认识啊。”
绯叶撇嘴，刻意忽视心里淡淡的酸涩感，低声回呛：“该是你别害羞吧……刚才你那么高兴，难道告白成功了？”
“说什么呢你。”带土亲昵地按了一把她的脑袋，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不妥。“我跟谁表白啊我。”
绯叶迅速瞥了一眼不远处还没注意到这边、正和卡卡西说着什么的野原琳，很给面子地没有拆穿他，转而开了个玩笑：“当然是和卡卡西了。”
带土嘴角一抽，脸色都发青了：“这玩笑可不能开啊绯叶，我跟谁告白也不会跟卡卡西的！”
“为什么？”绯叶眉梢一挑，继续试探。“难道是因为争女神争不过人家？”
“什么女神？”带土好像是真的没明白，一脸迷茫。
两个人的交谈，终于被琳给打断了。这位木叶医院知名的外科圣手愉快地朝着他们挥挥手：“快过来吧，带土，还有绯叶！”
她的笑容明媚，眼神温柔明亮，被她注视着的带土立马就十分乖顺地硬拉着绯叶走过去。
……这么听话，还说不是女神。绯叶在心里冷哼。
“卡卡西前辈，琳前辈。”走近之后，绯叶非常有礼貌地打招呼。
带土“哇”了一声，不敢置信：“绯叶你……你居然叫卡卡西‘前辈’！你平时都不叫我老师的！”
卡卡西对着绯叶笑笑，斜眼看着带土：“我看，可能是你不太像个老师吧？”
“你说什么！”带土捏紧了拳头，两眼冒火。“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有学生你没有！”
“这有什么好嫉妒的，”卡卡西并不在意地环手。“水门老师也曾经安排我做带队上忍，被我拒绝了。”
“那你就是嫉妒我有绯叶这么优秀而且可爱的学生！”带土总觉得卡卡西在内涵他，愤怒地继续找优越感。
卡卡西看了看绯叶，摸了摸下巴：“绯叶确实是优秀又可爱没错，但是和你这个老师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带土被狠狠扎了一下心，气到头顶冒烟。
“好了，别吵了。”琳忍无可忍，瞪了他们一眼。“绯叶还在这里呢，不要给小姑娘树立不好的榜样！”
奇迹般的，卡卡西和带土双双住嘴了，谁也没有再吭一声。
绯叶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后看看琳温柔的笑脸，心中万分困惑。
——难道卡卡西和带土都喜欢野原琳？她的魅力这么大？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不同的时空中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