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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真凶显露 ...

  •   阳光如金色的绸带,温柔地洒落在大地上,将整个世界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蓝天如洗,几朵白云悠悠地飘浮在空中,仿佛是天空中的羊群,自由自在地漫游。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吹过,树叶轻轻摇曳,光影也随之舞动,如同精灵在嬉戏。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香气,吸一口,仿佛能洗涤心灵。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找到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许昭昭想起之前赵子瑞也真心帮过她,于是想去照顾照顾他父亲。许昭昭来到赵子瑞的家门外,试探性地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眼前的门缓缓打开,一位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笑着看着她,这就是赵子瑞的养父——赵民生。他坐在轮椅上,双手轻轻搭在扶手上,手指微微弯曲,仿佛在回忆着曾经的岁月。他的轮椅是银白色的,简洁而大方,轮子的转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赵民生往后退了退,示意许昭昭进来坐。许昭昭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并顺手将门关上。进屋之后,许昭昭打量起整个房间,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木质地板上,为朴素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暖意。房间虽不大,但每一寸空间都被精心利用,显得既整洁又舒适。
      墙壁上挂着几幅全家福,捕捉了生活中的一些平凡瞬间,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木质书桌,桌面上摆放着几本书和一支笔,书页被风轻轻翻动,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低语。
      赵民生为许昭昭倒来茶水,递给了她,“你是子瑞的朋友吧?”
      许昭昭接过茶水,喝一口,“是的叔叔,我叫许昭昭。”许昭昭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失去两个亲人的中年男人,脸上已经长出了皱纹,而头发也已经有了衰老的痕迹,“赵叔叔,子瑞的事情……您也不要太过伤心了。”
      赵民生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无奈,就像被冬日的寒风侵蚀过的古老石碑,沉淀着岁月的痕迹和无尽的苍凉。他的眉头紧锁,仿佛承载了世界所有的沉重和困扰,他的眼角微微下垂,像是一幅被时间磨砺过的油画,流露出深深的哀愁。“我这个孩子啊……太冲动了,不过也怪我,我天天跟他待在一起,却没有发现他的所作所为……”赵民生刚一说完,便从桌子下拿出了一个包裹,递给许昭昭,“原来你就是许昭昭,这是子瑞生前准备送给你的礼物。”
      许昭昭接过那个包裹,许昭昭慢慢打开它,发现里面放着一本书,这不是她在赵子瑞办公室见到过的那本吗?他怎么会给这个?许昭昭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握书页,试图从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找出答案。刚翻开第一页,许昭昭便看见上面画了一张符咒,她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这张符咒的与众不同。
      继续往后翻阅,许昭昭仔细理解着书本上的文字含义,许昭昭的心跳逐渐加速,她的头皮开始发麻,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尖在轻轻触碰。书中写道,“死者若寒冰、血池、吊首及以刀之刑,乃镌自随,则可借尸还魂。”许昭昭在脑子里快速回想这几具尸体,寒冰是被冰冻的翁燕,血池是死在蜡烛液体中的张月琴,而吊首就是在家中上吊的丁兰。看到这里,许昭昭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她的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那刀呢?刀会是被镜片刺杀的周露吗?可周露跟余玲没有丝毫关系,她身上也没有任何图案,不应该属于这个案件。正想着,许昭昭突然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她的眼前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黑幕遮住,周围的声音逐渐远去,变得模糊不清。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涌上心头。那杯茶有问题!
      她试图站稳脚跟,但双腿却像失去了力气,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她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仿佛所有的东西都要倒出来。她张开嘴巴,想要呼吸,但空气仿佛变得稀薄,无法填满她的肺部。
      突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失去了控制一般向后倾倒,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恍惚中,许昭昭似乎看见赵民生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正慢慢朝她走来。
      另一边,鉴定中心内,付瑶还等着许昭昭来接她的班,可接班时间已经过去了10分钟,许昭昭也没有出现,付瑶只能拨打她的电话,可电话那边传来的却只有阵阵忙音,她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她觉得许昭昭很有可能出事了,于是她连忙给江知礼打电话,说明了这一切。

      床上的人猛地惊醒,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眼球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她的心跳如雷鸣般急促,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身体的轻微颤抖,许昭昭想坐起来,可身体却无法动弹,她只能用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四周的墙壁是冰冷的金属色,光滑而坚硬,透出一种冷漠和无情。微弱的光线从高处的一扇小窗户透进来,形成斑驳的光影,给这个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压抑。
      角落里摆放着一些陈旧的设备,散发出微弱而稳定的嗡嗡声,像是这个空间的唯一生命反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气味,可能是机器运转时散发出的机油味,也可能是长时间密闭带来的沉闷和潮湿。
      人的心跳声在这个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敲打在心上,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和焦虑。呼吸也变得沉重和困难,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要吸进整个空间的压抑和沉闷。
      过了一会儿,许昭昭听见从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赵民生推着一车的药品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许昭昭醒了过来,他笑了出来,“看来药效还是不够,居然让你醒了。”
      “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所有事情都是你做得对不对?跟赵子瑞没关系?”许昭昭惊恐地望着他。
      “我不得不说,你很聪明,一点就通,不愧是子瑞喜欢的女人。怪不得他不让我动你。没错,所有东西都是我安排的!我特意用跟他有关的东西,就是为了让你们觉得凶手是他。”赵民生边说边在那个推车上面挑选着手术刀。
      “所以……他不想杀我?”许昭昭听到这里,不免有些疑惑。
      “那不过是迷惑警察的法子罢了,他以为替我顶罪就能让我放弃杀你的想法。怎么可能呢?你们法医都该死!你们说玲儿是自杀的!那就让你成为我复活玲儿的最后一步!”说完赵民生便拿着挑选好的手术刀朝许昭昭走来,在灯光的映照下,刀面犹如一面银镜,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许昭昭这才回忆起,那么坚固的手铐怎么会那么轻易让她破开呢?男女力量悬殊,她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杀了赵子瑞,原来一切都是赵子瑞故意做的,想到这里,许昭昭的心情异常沉重,悲伤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警察局内,江知礼接到了付瑶的电话后,立马派人寻找许昭昭的下落,可一点进展也没有,江知礼这才想起,之前因为许昭昭出事,他在她手机中安装了定位系统,于是连忙打开手机查询起来。手机中,许昭昭的定位居然就在赵子瑞之前工作的医院里。
      江知礼跟随着定位一路来到赵子瑞的办公室,可办公室的空间本就不大,又怎能藏下两个成年人?但是定位又确实存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江知礼脸上写满了紧张和焦虑,他知道,许昭昭现在的处境一定很危险。江知礼焦急地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仿佛承载了整个世界的重量。他忍不住大喊:“许昭昭!许昭昭!你在哪儿!”

      暗室内,赵民生已经走到了许昭昭面前,“我会用刀在你身上划满刀痕,等你流血身亡,我再将玲儿绣品的最后一块画在你的身上,这样……这样我的玲儿就能复活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他疯狂地挥舞着手臂,仿佛在与无形的敌人搏斗,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他拿起刀,在许昭昭洁白的手臂上划下第一刀,鲜血从伤口流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缓缓绽开,犹如一朵妖冶夺目的花。
      暗室外,江知礼正大声呼喊着许昭昭,“许昭昭!许昭昭!”他的声音传到了暗室,赵民生在听到江知礼的声音之后,也停止了动作,准备去门外看看江知礼是否已经发现了这个地方,而许昭昭也趁此机会,用尽全力驱使自己的头撞向旁边的药品车,她的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向药品,每一次的撞击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但她似乎并不在乎。终于,药品车被撞翻在地,发出的巨大声响回荡在暗室里。
      而外面的江知礼也听见了如此大的响声,凭借着自己当刑警的经验,江知礼也马上锁定了声音的来源,就是他面前这堵摆放着书架的墙里传来的,他指挥石头帮他抬走书架,随后又立马在墙上敲打起来,企图找到能够打开暗室的开关,可却没有任何发现,他又转身在房间里搜寻。
      终于,在房间的一角,江知礼发现了一个看似普通的墙壁,但其表面有些许松动。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抠住墙壁的缝隙,轻轻一拉,竟然真的有一个红色按钮,他果断按下了红色按钮,那堵墙面也开始移动。
      暗室里,赵民生发现门已经被打开,连忙转身跑向许昭昭,他将许昭昭拉起来,然后用手禁锢住她,将手里的手术刀死死抵在许昭昭的脖颈,等待着江知礼的到来。
      江知礼手持手枪,以半蹲的姿势慢慢走了进来,他看见许昭昭被赵民生挟持,许昭昭的呼吸也因此变得急促,“赵民生!你不要做傻事。”
      “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赵民生的胸膛急速起伏,仿佛怒火即将从其中喷薄而出,而那双瞪大的眼睛,则犹如两颗即将爆炸的火球。
      看着赵民生这失控的情绪,石头缓缓扣动了扳机。而许昭昭身上的麻药已经渐渐被她身体分解,她现在能清楚地感受到冰冷的手术刀抵在她的脖子上,而她的脖子也已经被手术刀缓缓抵出了一点伤口,可麻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分解,她慢慢地动了动脚,江知礼看到许昭昭的动作后,他瞬间明白了许昭昭的意思,他要为她拖延时间。
      “赵民生,你以为一个法医就能阻碍到我吗?我只要找出真正的凶手就行了,你杀了她,也只能展现你的凶残罢了。”江知礼戏谑地看着他,缓缓走到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准备坐下,“而我,会立马开枪,成为江城市的英雄,什么升官发财,统统不在话下。”
      赵民生听见江知礼这么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慌和不安,不自觉地放松了手上的动作,而许昭昭也趁此机会,用尽全力挣脱开赵民生的束缚,不顾一切地跑向江知礼。赵民生意识到自己的人质逃跑,他竭尽全力地向许昭昭的方向扔出手里那把手术刀,江知礼见状,马上跑过去,拉住许昭昭,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那把手术刀插在了江知礼的左背胸,他痛苦地皱了皱眉,但仍然紧紧抓住许昭昭,保护着她。
      石头见状,迅速向赵民生开枪,赵民生应声倒地,江知礼趁机挣脱手术刀,疼痛使他汗水淋漓,但他仍紧紧抓住许昭昭,生怕她再次陷入危险。许昭昭看到江知礼为她受伤,泪水湿润了眼眶。她挣扎着站起来,托住江知礼。江知礼看着她,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试图安慰她:“别怕,没事了。”许昭昭泪眼蒙眬地看着江知礼,知道他是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自己。
      不久,医护人员迅速将江知礼送往救治,赵民生也被带走。
      江知礼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额头紧皱,似乎正被无形的痛苦缠绕。微弱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时断时续,像是夜晚远处海浪的低语,微弱而坚定。
      许昭昭守在江知礼的病床前,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她轻轻握住江知礼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他的温度,仿佛这样就能将他的痛苦分担一些。泪水又不自觉地滑落,滴落在江知礼的手上,冰凉的泪水与他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让许昭昭的心揪紧。“江知礼,你一定要醒过来,”许昭昭轻轻地说,仿佛在对着一个熟睡的婴儿轻声哄骗。

      阳光透过高楼大厦的缝隙,斑驳地洒在繁忙的街道上。行人匆匆,车流涌动,形成一幅城市特有的画卷。在这喧嚣中,一个身影格外引人注目,她快速穿梭在人群中,脸上写满了焦急和紧张。是江知意!她原本被委派去另一个省做指导,在得知江知礼出事之后,便马上赶了回来。
      她直奔医院,来到江知礼的病房,可没想到,江知礼已经醒了过来,正躺在床上休息,江知意看见弟弟已经醒来,马上松了一口气。
      “姐,你怎么回来了?”江知礼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历经沧桑。
      “我在外地得知你出事的消息,就马上赶回来了。你怎么样?伤势严重吗?”江知意紧握着江知礼的手,关切地问道。
      江知礼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挂起一丝微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听到江知礼的话,江知意眼眶泛红:“你以后再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三人相视而笑。

      在江知礼住院期间,许昭昭也经常来照顾江知礼,二人的关系似乎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彼此间的关心与日俱增。每当江知礼看着许昭昭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而许昭昭在江知礼的病床前,总是默默地守着,为他擦身、喂药,无微不至。这段日子,成为了两人心中难以忘怀的回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江知礼的伤势逐渐好转,终于可以出院了。许昭昭和江知意一起来到医院,为他庆祝出院的日子。而许昭昭和江知礼之间也暗生情愫。
note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真凶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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