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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再添线索 ...

  •   今天是杨晓钰的祭日,许昭昭和杨淑珍一起来到墓地祭拜她,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墓碑上,反射出冷冽而坚硬的光泽。墓碑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有的新砌,有的已历经风霜,上面刻着的名字和日期,像是历史的见证者,静静地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周围的树木高大而茂密,它们的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低语着对逝者的怀念和敬意。偶尔有几只小鸟在树枝间跳跃,清脆的鸟鸣声在这宁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增添了一丝生机。
      许昭昭手里怀抱着一束百合花,那是杨晓钰生前最喜欢的,她小心翼翼地将花束放在墓碑前,看着那张熟悉的照片,心中满是悲痛。杨淑珍也放下手中的花束,两人默默地站在墓前,泪水流淌下来,打湿了衣襟。
      “晓钰,我们来看你了。”许昭昭轻声说道,仿佛害怕打扰到逝者的安宁。
      “今天天气真好,你一定会喜欢的。”杨淑珍强忍悲痛,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和杨晓钰交谈。
      两人站在墓前,静静地诉说着这些年的变化,以及她们对杨晓钰的思念。风轻轻吹过,吹动了她们的裙角,吹散了她们的思绪。

      许昭昭把杨淑珍送到家后,杨淑珍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内心的失落感和孤独愈发强烈,不禁让她再次泪如泉涌。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如今只剩下回忆和沉默。她慢慢地走进杨晓钰的房间,抚摸着每一个角落,试图寻找那些逝去的美好时光。“晓钰……妈妈对不起你……没能好好照顾你,你身上的淤青我也没办法消除……”杨淑珍忍不住痛哭起来,而许昭昭听到杨淑珍的这番话,倒是有些惊奇,“淤青?杨阿姨你刚刚说什么?晓钰身上有淤青吗?”许昭昭扶住杨淑珍的双臂,急切地询问她。
      杨淑珍无奈地点了点头,“是我没有照顾好她……都怪我……”边说还边捶打自己的头部。
      许昭昭迅速阻止了杨淑珍的行动,因为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弄清楚杨晓钰身上为何会出现淤青。之前,许昭昭在查阅验尸报告时,并未发现报告中提及杨晓钰身上有淤青的情况。这就意味着,那份报告显然存在问题。
      她将杨淑珍安抚到书桌旁坐下,此时,许昭昭的目光被书桌旁的笔筒所吸引,她不禁又想起了上次的那张纸条,“不要用按压笔,她会害怕。”许昭昭一直没有搞懂,这个她究竟是谁。
      许昭昭拿起笔筒,仔细端详着,心中暗自思考。她知道,要想解开杨晓钰身上的淤青之谜,就必须从这份有问题的验尸报告入手。报告中一定隐藏着关键线索,只是她还没有发现而已。

      回到鉴定中心之后,许昭昭一进门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张含,她身着一袭淡雅的长裙,轻盈且优雅。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她的手指细长且微微透着玉色,指甲上涂着淡淡的珠光色,让人惊艳。看见许昭昭进来,她笑着朝她走来,“许法医,我之前在警察局看到你,还以为你是警察,没想到你是法医。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帮我们家找到了杀害我小姑的凶手。”
      许昭昭看着她,发现她手腕上的手串不见了,她很疑惑,于是出声询问:“张小姐,你的手串怎么没看见了?”
      张含尴尬地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手串前两天断了,所以我就取下来了。”
      许昭昭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信任,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冷笑。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张含,仿佛想要看透他的内心。“寺庙求来的东西,断了,会不会有坏事发生啊?”她边说边向张含逼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张含感受到许昭昭的压迫,心头不禁有些紧张。她慢慢向后退去,试图保持与许昭昭的距离。许昭昭则步步紧逼,仿佛誓要将她的内心看透。突然,她伸出手做出要打张含的动作,吓得张含瞬间绷紧了神经。
      张含见状,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以防受到伤害。然而,许昭昭的手一转,只是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按压笔,轻轻地在张含的眼前晃了晃,张含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张小姐,这是我最喜欢用的按压笔,我特别喜欢听它的声音,你也听听?”说完,许昭昭便马上按了下去,可面前的张含却没有任何反应,许昭昭不死心地又按了几次,张含看着她的动作,冷笑了一声,“许法医,我觉得,这个声音也不过如此。”说完便朝门外走去,还狠狠地撞了许昭昭。
      走出鉴定中心后,张含已经没有了在里面的盛气凌人,而是害怕地蹲下来抱住自己,身体也开始不断抖动,而这一切,都被许昭昭看在了眼里,这下她更加肯定,张含绝对有问题!
      听到刚刚张含提起周露,许昭昭又想起来,周露其实并不符合连环杀人案的杀人方式,而且周露与余玲没有一点关系,赵民生怎么可能冒险杀她呢?想到这里,许昭昭又马上来到尸检房,想再看看周露的尸体,可原本摆放在周露尸体的冰柜现在却空空如也。张含马上找到付瑶,询问周露的尸体,可付瑶却说,“周露的案子不是在连环杀人案里吗?如今案子结了,尸体已经通知家属领回去了。”
      许昭昭无奈地摇摇头,“我觉得周露的案子有问题。”说完便带着周露的尸检报告跑去警察局找江知礼。
      许昭昭记得,当时在勒死周露的塑料袋上发现了泥土,而泥土中含有营养液的成分,而这种泥土很明显是专门用来种植花草的。而赵民生家住在小区里,怎么可能有位置种植花草?许昭昭将自己的疑虑告诉给了江知礼。“我们一定漏掉了什么东西,当时周露被发现时,赤身裸体,你们警方有找到周露的衣物吗?”
      江知礼点了点头,“只找到了周露的裙子,其他的没有发现。”
      “我们肯定漏掉了什么。走,带我去那个仓库。”

      许昭昭和江知礼来到那个仓库,许昭昭马上进去翻找了起来,江知礼看到她的动作,忍不住开口道,“不用找了,我们当时都翻遍了。”可许昭昭就像没听见一样,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那天报警人钓鱼的地方在哪儿?”
      江知礼有些疑惑,却还是带着许昭昭来到了仓库旁的那个小湖,“说不定周露的鞋子就在这儿,我们仔细找找。”由于年久荒废,湖边已经长满了杂草,偶尔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过了一会儿,许昭昭的声音在江知礼耳边响起,“找到了!”只见许昭昭从草丛里拎出一只挂满泥土的高跟鞋。
      回到警察局,高跟鞋上的泥土被冲洗干净。这双高跟鞋是某知名品牌的限定款,独一无二。查证序列号后发现,这双鞋子确实是周露购买的。
      接着,许昭昭又将注意力转向了高跟鞋的底部,同样也在那里找到了与周露头上所缠塑料袋同样的泥土。许昭昭拿起高跟鞋仔细观察,发现高跟鞋后面有明显的拖痕,“仓库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周露是被拖过去的。我之前在周露的体内发现了安眠药的成分,凶手很可能是先将周露迷晕后,将其拖到仓库,再把镜片插在她身上。”随后许昭昭又立马转身看向江知礼,“我想去周露家看一眼。”

      这座豪华别墅坐落于江城市一片郁郁葱葱的山坡上,周围环绕着翠绿的树木和盛开的花朵,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草香气。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形成斑驳的光影,营造出一种宁静而温馨的氛围。
      别墅的外观以白色为主调,配以精致的雕花和金色的装饰,显得既高贵又典雅。大门前,一对威武的石狮子守卫着,它们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在保护着这座别墅的安宁。
      江知礼带着许昭昭和几名警察走进别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明亮的客厅,高大的落地窗让室内充满了自然光,而华丽的吊灯和精致的家具更是彰显了主人的品位和格调。江知礼表达了自己的来意,保姆便示意他们在客厅稍等片刻。
      过了一会儿,张含身着典雅的长裙从楼上走下来,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她的手中握着一只精致的骨瓷茶杯,茶杯上绘制着精美的花纹,透出淡淡的茶香。
      她的脚步轻盈而优雅,每一步都踏得恰到好处,仿佛是在跳着一段无声的舞蹈。她的身姿曼妙,如同一棵优雅的柳树,随着风的吹拂轻轻摇曳。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看见江知礼后,立马笑脸盈盈地朝他走来,“江警官,好久不见,不知道您来我们家有什么事呢?”
      “周夫人,对于周露我们有新的发现,需要你们协助调查。”
      听到这里,张含的笑容凝固了,随即又马上转为疑惑,“小姑的案子?”江知礼点了点头。
      “谁来了?”一道男声从楼上传来,循声望去,周凛然正静静地站在楼上,身影挺拔而优雅。他的面容俊朗,带着几分不羁和深沉,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故事和秘密。看清来人后,不紧不慢地走了下来。
      张含则马上带着笑容走上去挽住了周凛然的胳膊,“老公,江警官说小姑的案子有新发现,需要我们配合调查。”
      新发现?听到这几个字,周凛然突然变了脸色,眼神不安地看着张含,张含见状,用手轻轻地在背后安抚他,示意他开口,“哦,当然没问题,江警官,跟我妹妹有关的事情,我肯定会帮。”他的声音变得微弱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
      江知礼和许昭昭来到后院,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阳光透过缝隙,斑驳地洒在柔软的青草地上,仿佛给这片绿意盎然的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微风吹过,草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低语。
      四周,各种花卉竞相绽放,色彩斑斓,香气扑鼻。玫瑰、牡丹、月季,争奇斗艳,它们的花瓣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娇嫩,仿佛能透出光来。蝴蝶和蜜蜂在花丛中忙碌着,为这宁静的花园增添了几分生机。
      在这一片繁荣景象中,许昭昭看到旁边有一块刚发出小芽的泥土,周围的花开得这么好,而这一块却才开始发芽,肯定是刚种下不久,想到这里,许昭昭慢慢走过去,旁边的周凛然看见了,正准备上来阻止,却被张含拉住了,许昭昭拿起旁边的铁锹就开始挖,没几下,便挖出了埋在土里的手套,而这副手套上,也沾满了泥土,许昭昭将其拿起来,装进了证物袋里,转头看向周凛然二人,“我把周先生家的手套拿走,你们应该不介意吧。”没等他们回答,许昭昭又马上走进了客厅,开始仔细观察。
      虽说这栋别墅一直有人打扫,可瓷砖与新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而电视墙旁边那块崭新的瓷砖就吸引到了江知礼的目光,“昭昭,你来看。”江知礼将许昭昭叫了过来,许昭昭看了看眼前崭新的瓷砖,便立刻懂了江知礼的意思,随后江知礼便示意石头拉上窗帘,整个屋子便陷入了黑暗,许昭昭马上从包里拿出鲁米洛试剂喷向那面瓷砖,不一会儿,瓷砖的缝隙便显现出了蓝白色的荧光,许昭昭看到这里,立马激动了起来,“血液反应!”说完便立刻拿出棉棒收集起瓷砖中的血迹。
      江知礼也立马转过身去,“周先生,周太太,请跟我们走一趟。”说完,便示意石头请他们离开,可刚走没几步,张含便突然大声喊道:“是我杀了周露,你们抓我吧。”这句话一出,整个房间陷入了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时间,只有心跳声在耳边急促地回荡,如同鼓点般有节奏地敲击。
      “老婆,你说什么呢?”周凛然连忙跑上来,拉住张含,张含看着周凛然,一边给他使眼色,一边说:“老公,对不起,是我杀了小姑。你让我认罪吧”周凛然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是他却还是尊重了张含的决定。

      张含刚进警察局没多久,周凛然赶了过来。
      江知礼看见周凛然急匆匆地进来,“周先生,周夫人现在是犯罪嫌疑人,你是见不到她的。”
      周凛然无所谓地笑了一笑,拿出一张律师证,“我现在不是张含女士的丈夫,而是她的代理律师,律师见委托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江知礼看见周凛然的律师证,没办法,他带着周凛然来到张含所待的房间。
      张含一见到周凛然,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在那张精致的脸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落,每一滴都似乎承载着她内心的无尽悲伤。她的双手紧握在一起,指尖发白,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老公,你来了。”周凛然握住张含的手,表示安慰。
      “老公,你放心,为你顶罪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会说出去的。”张含看着周凛然,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只是……只是……”
      看着张含如此痛苦的表情,周凛然十分疑惑:“只是什么?”
      张含抽出自己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只是……要委屈宝宝跟我受罪了。”说完,便哭得更伤心了。
      “宝宝?”周凛然的面容一片迷茫,仿佛失去了方向一般,双眼不断地转悠,似乎在试图寻找着一个出路,“你怀孕了?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张含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上星期检查出来的,只是之前一直忙着小姑的事情,我就没告诉你,可是……可是现在,我不能不告诉你了。”她用力擦干泪水,但泪水仍不停滴落,滑过她的脸颊,颗颗泪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无奈和痛苦。
      周凛然开心地笑了,他终于有孩子了,他拉起张含的手,向她保证道:“老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不要认罪,他们问你,你也不要说,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审讯室内,灯光昏暗,只有一盏冷光灯泡悬挂在天花板上,发出刺眼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和未知的紧张气息。
      江知礼坐在长方形的审讯桌前,他的脸上写满了严肃和坚定。他的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张含。张含的双手被铐在桌子上,可她却十分自在,似乎丝毫不在意此次审讯。
      “说吧,你怎么害的周露。”江知礼冷冷地说道。
      “江警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张含盯着江知礼,毫不在意。
      “听不懂?那我来告诉你,在你家墙缝发现的血液,已经证实是周露的血液。”
      张含嘴角微扬,眼神冷淡,“那能证明什么?或许是她自己碰到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此时,许昭昭正坐在监控前看着张含的一举一动,她不明白,明明是她自己认罪,现在却又出尔反尔,她忍不住闯进审讯室里。
      看着突然出现的许昭昭,张含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戏谑地说道:“哈哈哈,我还不知道,法医也可以审人呢?而且还只是个实——习——生——”张含故意拖长尾音,眼神嘲讽地看向许昭昭。
      江知礼为了遵守审讯规矩,准备将许昭昭请出去,可许昭昭却抢先开口,“不是你自己认罪过来的吗?”
      听到这句话,张含笑得更大声了,“认罪?哈哈哈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你们警察证据都没有,我为什么会认罪?我现在是来配合调查的,是我——在配合警方的工作!”
      “我们发现了那双手套!”许昭昭死死地盯着她。
      “手套?那又怎样?上面有我的DNA吗?”
      许昭昭顿时哑口无言,因为那副手套里确实没有检测到张含的DNA。可是她怎么知道?难道一切都是她设计的?眼见二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江知礼只好先将许昭昭带出去,可刚开门,便看见石头在门外,石头的眉头紧锁,他缓慢开口:“江队,有件事情,需要您过来处理一下。”看着石头的表情,江知礼便觉得肯定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于是跟着石头来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周凛然正等着江知礼,“江警官,我作为周露的家人,我们已经请求不以刑事案件调查周露的死因,所以,请你立刻放了张含。”
      江知礼看也没看他,便一口回绝:“这不符合规划,我放不了人。”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周凛然拦住他,然后把文件拍在他身上:“放不放得了不是你说了算,你们警察局局长已经签字盖章了。”
      江知礼翻开文件,果然看见了警察局长杜文博的签字和公章。没办法,他只能让石头把周凛然带去审讯室接张含。江知礼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文件,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挤压进这两个小小的拳头里。突然,他猛地抬起手,狠狠地砸向桌子。桌子在他的力量下颤抖,发出一声沉闷的抗议。他的手指关节因撞击而发白,“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审讯室内,许昭昭依然站在张含的面前,她又一次拿出按压笔,不过,这一次她没有让张含看见,而是悄悄在背后按下了它,而张含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后,身体竟然止不住地发抖,她想抱住自己的耳朵,可她的双手被铐住,完全动弹不得,许昭昭看见张含的反应,她又多按了几下,张含的反应也更加激烈,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而这一幕刚好被进来的周凛然看见,看见张含痛苦的样子,他马上向许昭昭打去,而石头也马上过来拉住了周凛然,“放开我!你这个婊子,对我老婆做了什么!!”周凛然凶狠地咆哮着,江知礼听到动静,立马跑了过来,他将许昭昭护在身后,“马上带着你老婆离开警察局。”听到这句话,石头过去解开了手铐,而许昭昭也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知礼,江知礼知道许昭昭想说什么,他也不想这样做,可他没办法。
      周凛然将张含抱在怀里,准备带她离开,刚走到许昭昭面前,张含便带着哭腔说:“老公,许法医也只是想帮我们而已,我有几句话想跟她说。”说完,便泪眼汪汪地看着许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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