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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吃烧鸡 ...

  •   梁家老二梁俊彦在城里给人当账房先生。他见妖怪们坚持要把闯入者送官,自告奋勇地跟着一起去了镇上。

      剩下的梁家人把院子里的东西收拾好,又喊回了厨子继续做饭,找人去村里说,让大家继续来吃席。

      梁文忠媳妇儿梁李氏问梁文忠,“他们可是山里的亲戚?”

      “说是,又不姓梁。”梁文忠道,“最小的那个娃娃名字叫云善,你说奇不奇怪。”

      “不姓梁倒也能说得通。”梁李氏说,“许是在山里做了倒插门女婿,后代改了姓氏。”

      “只是这云善这名字奇怪了些。怎么和祖宗的名字一样?”

      梁文忠回屋找了自家族谱翻看。第一代便是老祖宗。除了提到云善这个名字,老祖宗其他兄弟名字都没提。

      他听曾祖说过,老祖宗晚年越发怪异。不许人为他兄弟立碑烧纸,又一直念叨。碑上记的是兄友弟恭,又不是兄弟间结怨。这些着实奇怪。

      梁文忠想不出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老祖宗要他们后代等人。这里面定然有什么秘密。

      梁俊泽拎着插了花的篮子回到自己屋里。看到篮子上插的野花,觉得可爱又好笑。他还从未收过带着花的礼物。

      他掀开蓝布,看到最上面放着了模样十分奇怪的东西。一个透明的圆球,里面长了棵树。

      他曾听闻有一种石头莹如水,坚如玉,名为水玉。或许,这东西便是水玉吧。水玉里还长小树?什么树长得那般小?还能见到树上似有落雪。

      这物件做得如此精美,定是十分贵重。

      梁俊泽爱不释手,把水晶球摸了又摸,只道是好东西。

      头一回见面就送如此贵重的东西,山里的客人着实大方。只是,山里真的有这样的东西吗?

      看了好一会儿水晶球,梁俊泽才放下手,小心地把水晶球放到一旁,继续翻看篮子里的礼物。

      篮子里剩下的像是书,封面上有画,看起来像是画本。

      梁俊泽翻开本子看,没想到里面竟是白纸。他又翻了几页,除了本子右下角带着小画,其他地方都是白纸。

      “竟然不是书。”梁俊泽又往下翻了几本,都是这样的。他心里便有数了,不是书那应该是可以写字的本子。

      这些本子如此精美,他在县里都不曾见过。山里的客人是从何得来的?

      本子最下面有个盒子。盒子表面画了房子。梁俊泽隔着塑料膜细看盒子,试着重量不是木盒,稍微晃晃,能听见里面东西的撞击之声。

      他好好查看了一番,用小刀将盒子表面的塑料膜小心裁开。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有些灰的、白的小东西,还有一张纸。

      梁俊泽打开纸看,纸上大多是图,还有些小字。里面好些字他都认得,也有些字不认识,一句句读下来倒是能猜个大概。

      “颗粒拼?”

      梁俊泽按照说明书,找了对应的颜色,试了好些下,才将颗粒拼到一起。

      “原来如此。居然是这样拼的。”

      “真是妙啊。”

      “三叔。”梁俊永家的小女儿扒着窗台喊人,“爷爷叫你吃饭去。”

      “就来。”梁俊泽抬起头,还将东西都放回篮子里。把篮子拎到柜子里,上了一把锁。

      院子里又来了好些吃席的村里人,见到梁俊泽都要说两句恭喜的话。

      早上花旗他们那桌席没吃完,还剩下一些。梁李氏带着两个儿媳妇儿又添了些菜,成了梁家的早午饭。

      “三弟快来。”梁俊永大口吃着馒头,“赶紧吃,吃完了得招待村里人。”

      “一会儿地里干活的人就要回来了。”

      梁俊泽坐下,对梁文忠说,“爹,山里的客人送了很重的礼。”

      “可不是。”二嫂子周勤俭说,“那头猪就是不小的礼。”

      “还有其他的。”梁俊泽说,“其他的礼也重。”

      “啥礼?”大嫂子王小花好奇地问。

      “有个水玉球,里面长了棵树。”梁俊泽不确定地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水玉。看着约莫是。”

      “值钱不?”二嫂子周勤俭问。她更不懂什么水玉不水玉的。

      “应当是值钱的。”梁俊泽道,“我在县里从未见过这种东西。”

      “呀。”大嫂子王小花高兴道,“三弟,一会儿拿给咱们看看。”

      “看什么看。”梁文忠放下碗,“白天里忙忙躁躁,人口又多。要看就晚上看。”

      “这话谁也不许出去说。”

      “也都看着点孩子,别叫小孩子出去瞎说。”

      周勤俭和王小花都答应着。

      陆虞快速往山里跑。跑到山上,见后面没人跟着,他才敢停下来喘口气。也是倒了霉了,谁能想到他今天竟然遇见土匪闯门。

      陆虞坐在树下歇息,替梁家惋惜。梁家刚有人中了举,竟然就被土匪抢了。也不知道能活下来几个人,真是可惜了。

      陆虞歇息好,一路走回山上。

      乌日善正被张槐带着在树下练武。陈川倚着树坐着。

      “能出来了?”陆虞关心地看向树下的陈川。陈川长得黑,就像抹了锅底灰似的。黑得都看不出脸色好不好。

      “再过两天一定能活蹦乱跳。”陈川问他,“席面好吃吗?”

      “味道还成。”陆虞说,“可惜了,遇到土匪提着刀闯门,本来还想给你们带些菜。”

      “想想还是命重要,我便先跑回来了。”

      “土匪?”张槐惊讶地问,“这都能让你撞上?”

      “可不是。”陆虞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家席面做得可不差,桌上好些肉。”

      “还有人赶着头大野猪去给他们送礼。”

      陆虞比划着,“那猪的獠牙有那么长,看着可吓人。”

      “你讨到钱了?”张槐问。

      陆虞从怀里摸出钱来,“给了十文钱。”

      “那不少了。”陈川说。能让陆虞白吃一顿,还给十文钱,看来梁家算是不错的人家。

      “可惜了,可惜了。”陆虞叹着气,“钱粮都要落到土匪手里。”

      “要是给我,我带回中州,不知道能活多少人。”

      “让土匪抢去,养肥了人,又去抢别人,祸害啊。”

      陆虞兀自叹息了会儿,突然抬起头,眼睛发亮道,“不如......”

      “我们也占山为王,落草为寇?”

      “你们二位正好有武功。我再回中州找些人。咱们不抢好人,专抢为富不仁的财主。”

      张槐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虞,“你不是个读书人?”读书人竟然会这般想?想去做土匪?

      “你还要回中州找人做土匪?”陈川也是一脸震惊,“你不是要带粮食回中州救人?”

      “我是要回去救人。”陆虞说,“若是真的大旱,地里收不出粮食,我们中州百姓吃什么?”

      “到时候肯定要背井离乡,举家逃难。不如挑个山头,有地方安家。来多少中州乡亲,我们就收多少。”

      “大家聚在一块,也省得去了外地让人欺负。”

      理说得倒是对。只是这话真不像是读书人能说出来的。

      张槐打心里觉得陆虞没个读书人的样子,更像是混江湖的人。

      可人家陆虞确实是个读书人,书箱子还在山洞里呢。即便在深山里躲藏,闲着了也经常捧着书读。

      “我们不当土匪。”陈川说,“当土匪成什么了?不仁不义,非大丈夫所为。我们名门正派的人出来当土匪,传出去,叫江湖上的兄弟笑话。”

      “非也,非也。”陆虞说,“我们不是一般土匪。我们是为了活人。”

      “即便是落草为寇,我们也不做烧杀抢掠,没个人性的土匪。从此只管打劫那些黑心商人的钱财,救助贫苦百姓,不伤人性命。何来不仁不义?”

      这听着确实不是土匪,倒是有几分豪气。

      陈川道,“哪有这种的土匪?”

      “土匪都是烧杀抢掠。从古至今都遭人厌恶。你管得住自己,管得住别人?”

      陆虞道,“有你兄弟二人震慑,我那些中州老乡不敢反抗。”

      张槐笑着说,“陆兄见解向来不俗。”还单纯。

      “只是做了土匪,实在有碍名声。我兄弟两个行走江湖,虽没有侠义的好名声,却也不做打抢普通百姓的事。”

      陆虞叹口气,躺在草地上。“凑也凑不出来银钱,如何买粮回中州?”

      另一边,妖怪们连拖带拽地把独峰派的人扯到了镇上。

      镇子里热闹得很,城门口有小商贩吆喝着卖东西,临街两边都是店铺。

      云善是逛过集市的人,自己跑在前面,踮着脚,挨个摊子看过去。他一跑,铁蛋和钢蛋跟着追,吓得路两边的人都往铺子里躲。

      “什么呐?”云善在一个卖米糕的小摊前停下。

      摊主看着云善后面跟着的铁蛋、钢蛋,颤颤巍巍地说,“是米糕。”

      云善没吃过米糕,他在兜里掏了掏,没有卡,转头就问坨坨要钱,“买。”

      “咱们没有钱。”坨坨说。

      梁俊彦听了,赶紧摸了钱出来,给了小贩。

      坨坨从兜里摸出一个小金珠子给云善看“我们只有金珠子。”

      梁俊彦:......

      他十分诧异地看向坨坨。什么叫没有钱,有金珠子?金珠子不是钱?

      “我有钱。”梁俊彦说,“金珠子收起来吧。想吃什么,和我说。”

      小摊贩边做米糕边问,“这些是什么野兽?不咬人吧。”

      “不咬人。”坨坨说,“听话的。”

      钢蛋和铁蛋都跟在云善身边,也不会乱晃,也不扒摊位。小摊贩放心很多。

      云善得了两块梅花形状的米糕,其他人一人得了一块。

      刚出炉的米糕十分软和,带着稻米的香味。只是吃了容易口渴,需得喝水。

      云善咬着一块米糕,把另一块米糕掰成两半,一半给钢蛋,一半给铁蛋。他又从自己吃的米糕上拽下来一小块,放到肩膀上。

      梁俊彦看见云善肩膀上一直安静不动的小蛇伸长头,咬走了米糕。蛇个头小,可瞧着就像是毒蛇。因此,梁俊彦一直不敢靠近云善走。

      米糕这东西有些噎人,吃完嘴容易干。

      云善吃完要水喝。

      梁俊彦花了三个铜板,在街边买了六碗茶水。

      小丛先喝的茶水,喝完后让小摊贩给他们倒一碗凉开水。

      云善要喝茶水,花旗没让他喝。等小摊贩倒好了凉白开,这才喂他喝了水。

      喝完水,云善高高兴兴地逛着街。看到有人进出铺子,他站在门口瞧了两眼,迈开步子跨过门槛走进屋内。

      店里的伙计带着客人买完东西,一转头就见身后站了两个野兽,吓得魂都飞了,大叫一声窜进柜台里,把算账的掌柜吓了一大跳。

      “干什么,干什么!”掌柜的拿了算盘打在伙计背上,“什么事大惊小怪。”

      站在货架边瞧东西的云善也被吓了一大跳,睁着大眼睛看向柜台里。

      “有野兽啊。”伙计喊。

      掌柜的转头一瞧,魂也飞了一半。

      云善拍拍身边的铁蛋,对柜台里躲着的两人说,“不咬人。”

      掌柜的看到后面进来了几个大人,他强撑着笑脸问,“几位客人,想买点什么?”

      “随便看看。”坨坨在货架之间逛起来,快速把货架上的东西看了一遍。

      看到了盐,坨坨回头看花旗,“买二斤盐?云灵观里要没盐了。”

      店小二哆哆嗦嗦地走出来,称了二斤盐交给坨坨。

      云善领着钢蛋和铁蛋在屋里跑了一圈,什么也没相中。他跑到柜台边等着坨坨结账。

      “120文钱。”掌柜的说。

      坨坨拎着盐,看向梁俊彦。

      梁俊彦会意,赶紧掏了钱。心想着,山里的客人当真是不客气。

      妖怪们出了杂货铺,就见一群挎着刀的官差站在店门口。

      “官爷。”坨坨指着被捆在店门口的人喊,“这些是坏人,拿刀要杀我们。”

      官差是听了人来报,说镇上来了野兽,便带了人来看。没想到还遇上另一桩事了。

      “哪来的人要拿刀杀人?”官差问向被捆的人。

      “独峰派的。”坨坨替他们回答。

      “为何要杀人?”官差一听就知道是江湖恩怨。

      近几年,江湖上门派之间不安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常有人来报人命官司。

      “认错人了。”独峰派领头的耷拉着脑袋说,“不是想杀他们。”

      “他们想杀别人。”坨坨接道,“把我们认成别人了。”

      “如此。”领头的官差说,“和我回衙里。”

      他又问坨坨,“你们带了野兽来?”

      钢蛋和铁蛋跟在云善身后,官差看得清楚。

      “这般凶猛的野兽怎么也带出来了?伤到人怎么办?”领头官差板着脸问。

      云善说,“不咬人。”

      “不咬人就能带出来了?”领头的官差始终板着一张脸,对云善也没个好脸色。

      云善有些被吓到了,抱着西觉的腿,躲在西觉身后看向官差。

      花旗十分不满,“说话便说话,吓小孩干什么?”

      铁蛋紧紧盯着领头官差,把官差们都看得发毛,有两人还拔了刀出来。

      梁俊彦赶紧打圆场,“官爷是好心。大人嘛,常板脸。”

      “小孩不懂,才被吓到。”

      西觉抱起云善说,“人交给你们了。”说完,抱着云善转身就走。

      云善趴在西觉肩膀上,看着官差在后面把独峰派的人全都拉走了。那个断腿的是被人扶着走的。

      坨坨走在后面说,“云善你别怕。”

      “有的人就不爱笑。”

      云善嗯了一声。

      前面有个卖拨浪鼓的摊子,摊贩晃着拨浪鼓“咚咚咚”地响。

      云善盯上了拨浪鼓。等西觉抱着他经过摊子时,他伸着小手指着摊子说,“买。”

      西觉把云善放下来,云善和坨坨一起跑到拨浪鼓摊位上。摊子上卖的拨浪鼓鼓面都没画,长得都一样。

      坨坨随手拿了一个拨浪鼓给云善,然后看向梁俊彦。

      梁俊彦赶紧付了钱。

      云善拿着小鼓晃来晃去,“咚咚咚”地直响。他高兴地把小鼓举起坨坨看,学着小鼓的声音说,“咚咚,咚咚。”

      正事已经干完了,妖怪们带着云善在镇子上闲逛。

      路边的每一个铺子,他们都进去逛了一遍。

      路过卖烧鸡的铺子,兜明闻着味,先一步走进去,说,“要十个。”

      梁俊彦赶紧拉住兜明,小声道,“我没带那么多钱。”

      兜明立马看向坨坨,“你把金珠子拿出来。”

      “干嘛?”坨坨说,“梁俊彦有钱。”

      “他说没钱。”兜明说。

      梁俊彦面皮一下子红了起来,“不是没钱。是带的钱少,不够买十只烧鸡。”

      “你们要是想吃,我现在回去拿钱。”

      梁俊彦平时带着老婆孩子在镇里赁了房子住。这边离他赁的房子不远。

      “不用。”坨坨从兜里掏出几个金珠子,展开手给梁俊彦看,“我们拿这个买。”

      梁俊彦没想到他们有这么多金珠子,瞪大了眼。山里的客人这么有钱?大家不是一个祖宗吗?是他们家败落了吗?

      “给你一个。”坨坨把一个小金珠子塞给梁俊彦,拿着剩下的金珠子去找老板。

      兜明跟着一起过去。梁俊彦看着老板给金子称了重,要还两个珠子给坨坨。兜明伸手挡住,“能买多少烧鸡,就买多少烧鸡。”

      梁俊彦:......这得买多少?

      妖怪们在店里坐下。梁俊彦把金珠子放在桌上,推到花旗面前,“这个我不能要。”

      “咱们原先是本家。该是请你们吃些东西,哪有还拿钱的。”

      花旗没说话,云善跪在凳子上,趴到桌上,把小金珠抓走,放在桌子面前摆弄。

      花旗看了,便也没说什么。

      老板让伙计挂了暂时歇业的牌子。花旗他们今天买的烧鸡数量足够店里忙上好一会儿。

      烧鸡一只只地端上桌,兜明、西觉和花旗一人抱着一只烧鸡啃。就连云善那么点小人,也自己啃了一只烧鸡,很是欢实。

      坨坨把两只鸡腿撕下来放在碟子里,从鸡身上撕了一块肉给铁蛋。钢蛋跳过来,站在坨坨身边等着。

      “你还吃?”兜明说,“早上就数你吃得最多。”

      他可看到了,早上钢蛋趁机吃了人家桌上很多东西。

      钢蛋不会叫,前爪搭在坨坨身上,一双黑眼睛期待地看着坨坨。那意思就是它想吃。

      坨坨把鸡身子撕成两半,一半大的,一半小的。大的那块给了铁蛋,小的那块给钢蛋。

      钢蛋抱着烧鸡站在一旁猛吃。

      梁俊彦看着自己面前的烧鸡,心里思量着,山里人过得是什么日子?一人吃一只烧鸡?谁家这么吃烧鸡?就连牲口都能吃得上烧鸡!

      他家平时买只鸡都是一家人一起吃。就是买也是偶尔买,不是天天买。

      没想到山里人的日子过得这么奢侈。

      云善的鸡啃得乱七八糟,这儿咬一口,那儿撕一下。他啃了一些就不吃了,把盘子推到西觉面前。自己慢慢从凳子上滑下去,蹲在地上和铁蛋一起玩。

      小丛一直撕着肉吃。吃饱后,把鸡推给兜明。

      只有坨坨一开始喂了些肉给铁蛋、钢蛋。接下来,妖怪们都只是喂了吃剩下的鸡骨头给铁蛋和钢蛋吃。

      云善在钢蛋身上抹干净手,又把脸贴在钢蛋身上蹭了蹭,把嘴上的油也蹭在钢蛋身上。

      蹭完以后,他跑去伸手给花旗看,“干净。”

      “钢蛋身上不是脏了?”花旗好笑地看着他。他瞧见云善的动作了。

      云善嘿嘿笑,两只小手扒在桌边往上一蹦一蹦地跳着玩。

      梁俊彦只撕了一小半烧鸡吃,吃饱了后便没再动烧鸡。

      他把烧鸡往桌子中间推,“我吃不完。你们吃。”

      兜明吃的差不多了,说,“我吃饱了。”

      妖怪们让老板把剩下的烧鸡打包,准备带回去给山里的小妖怪们吃。

      梁俊彦也问店家要了油纸,把剩下的鸡包在油纸里,打算带回家给小孩子们吃。

      吃完了烧鸡,大家往回走。

      云善不愿意自己走路,骑在铁蛋身上,让铁蛋驮着他走。没一会儿就在铁蛋身上趴着睡着了。

      西觉怕他掉下来,就把抱起来。一路抱着让云善睡觉。

      夏日午后的村子里很安静,基本瞧不见人。大家都在家睡午觉。

      梁俊彦想带妖怪们回梁家,兜明说要回山里睡觉。

      梁俊彦请了三回,妖怪们都没去,便也作罢。他看着西觉他们沿着田边路往山边走,没很快就瞧不见人影了。

      梁俊彦拎着打包回来的烧鸡回了家。家里也很安静,树下的大狗正趴在地上睡觉。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吃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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