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辔》饮啄

5、第 5 章

　　“清清，怎么还在这呀？”白朝云下班了准备回家去，路过医院大厅的时候看到了余清。

　　“白医生，我在等我哥哥，我哥哥说会来接我，让我在这等。”余清笑着说。

　　“这样啊，对了，我们还没交换联系方式呢，下次方便你找我，我陪你。”白朝云笑眯眯的说。

　　两人加了联系方式后余缰就到了。余缰看着余清好好的坐在那，松了一口气。

　　“清清，我们回家了。”余缰走到余清身边扶她起来。

　　“五哥，这位是白医生，我们刚认识的。”余清傻笑着和余缰说。

　　余缰和白朝云打了个招呼告别后就开车带余清回店里。

　　在车里的时候余缰问，“清清那个白医生是妇产科给你检查的医生吗？”

　　“不是，我在走廊等的时候认识的，我鞋带开了蹲不下，我正想把鞋子脱了，她帮我系了鞋。我们谈话中，她知道我要去检查就带着我去了B超室，后来那的医生有事，就让她给我检查了。她还说，我下次还是一个人去的话，可以去找她，她会陪我。还说她的科室很闲。”

　　“你啊，真是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别人数钱呢。下次别一个人去了，我们都能陪你的，如果让沐姨知道她会担心的。”余缰絮叨着说。

　　“四哥也真是的，怎么就跑去大哥那工作了，都不好好看着你。”

　　“是我让他去的，他在这里我不自在。”余清心虚的说。她其实就想自己一个人走走透透气，所以把四哥忽悠走了。

　　等他们回到店里后，余缰又出门去给余清买零食去了。

　　下午的时候余辔下班后就去余缰的店里找余缰，两人一起送余清回她住的地方，顺便买菜去她那做饭吃。

　　“妈，你今天中午吃的什么呀。”余清一边帮忙摘菜一边问沐凝秋。

　　“苦瓜炒鸡蛋，紫菜汤，红烧肉。中午吃的那个苦瓜是真难吃。”沐凝秋说着邹邹眉。

　　“妈也挑食啊？”余清笑着问。

　　“那当然，如果是不爱吃的但是有营养的，我还是会吃的。挑食嘛，大人小孩其实是一样的。”沐凝秋捏捏余清的脸宠溺的说。

　　“二哥，看看镜头。”

　　“嗯。”余辔配合的看了一眼摄像机。

　　“清清看镜头。”余缰走到余清身边说。

　　“五哥，你什么时候买的录像机？”余清好奇的问。

　　“是二哥买的，说是记录生活日常。”余缰又走到沐凝秋身边说，“沐姨看镜头。”

　　沐凝秋笑着看了一下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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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早上好。”余缰拿着摄像机对着自己和余辔拍。然后亲了余辔的唇一口。

　　“早，缰缰。”余辔抱着余缰还想继续睡。

　　“二哥，今天开始就放假了，我们有什么安排。”余缰看着摄像机里的余辔的脸。

　　“我们去约会吧。”余辔突然睁开眼看着余缰说。

　　“好耶！”

　　早上的时候他们起床吃了早饭，收拾了几件衣服，余辔说要带余缰去一个地方，之后两人一起开车出发了，到地方后，余辔先去定了酒店，两人入住。

　　“二哥，你看这件衣服好看吗？”余缰拿着一件咖啡色的毛衣在身上比划问。

　　“好看，衬得你眼睛很亮。”余辔痴痴的看着余缰，灯光下墨色的眼睛里满眼都是余缰的身影。

　　逛完街，余缰给自己和余辔买了一对咖啡色毛衣。

　　之前去找了小吃街，余缰跟余辔商量着吃什么，看到了一家云吞面店。

　　余缰跟余辔眼神对视，默契的一起走向那家店。这家店不止买云吞面还有饺子，余辔点了韭菜肉馅饺子和芹菜肉馅饺子，还有两碗云吞面。

　　余缰吃完云吞面和几个韭菜饺子，他准备尝试一口芹菜饺子，吃了一口，还是受不了这个味，把咬了一口的饺子夹到了余辔的碗里，然后对着他无辜的笑。

　　余辔好笑的摸摸余缰的头，“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尝试？”

　　“因为你喜欢吃呀。”余缰笑眯了眼说。

　　“你不用为我改变。我就爱你本来的样子。”余辔眼睛里有光。

　　吃完饭，他们去附近看了电影，电影是一个喜剧，说的是主人公为了救一盆花引发的搞笑，又引人深思的剧，结局的最后，主人公也没有救活那盆花，但是他把花埋在了后院里，在平平无奇的一天，那个埋花的地方，长出了一棵绿色的嫩芽，在阳光和风中摇拽着。

　　在走出电影院后，余缰哭着问余辔，“二哥，你说墨风最后放下了吗？”墨风是那个电影的主人公。

　　“没有，只是只能选择接受罢了。”余辔给余缰的脸擦冻伤膏说。

　　“二哥，很多东西，强行留是留不住的，是不是还不如好好接受。”

　　余辔附和的应了声。

　　到下午的时候余辔带着余缰去了海边。

　　“哥，怎么突然想来海边？”余缰摸摸手臂说。

　　“冷吗？”余辔把外套打开包住余缰问。

　　“有哥在不冷。”余缰回抱着余辔说。

　　“缰缰，你以前说过，你喜欢海，以后的梦想是看遍所有美丽的海，以后还想住在海边。”余辔眼神温柔的说。

　　“但是，我毕业后的想法是开一个花店啊。”

　　“那是我的梦想，我跟你说过，想长大后开一家花店的。”余辔眼神很悲伤的说，“你说过，你喜欢海，喜欢夏天能踩细沙，在太阳下晒太阳，去海里自由自在的游泳，春天可以在海边烧烤，和喜欢的人一起在海边露营，看冬日的日出，日落。对不起缰缰，都是因为我让你忘了这些……”余辔抱着余缰无声的流着眼泪说。

　　回到酒店的时候，余辔的脸又红又痛。余缰又心疼又好笑的给余辔，拿冻伤膏给他抹上。

　　“哥，过去的事，别在想了，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的。”余缰亲了一口余辔的唇说。

　　“缰缰，我们明天去爬山吧，我们去看明天早上的日出好吗？”余辔额头抵着余缰的额头说。

　　第二天四点多的时候两人起床，吃了点东西，就去附近那爬山。路途中，两人走走停停，在终于爬上山后，余缰开心的说，“二哥，我还是读书的时候和同学一起爬过山呢，这次是跟你。”

　　“你想爬，以后有时间我们就来爬。”余辔牵着余缰的手宠溺的说。其实他们一起爬过山的，只是余缰忘了。

　　“来，我们来记录下，哥看镜头。”余缰拿着录像机对着余辔拍。

　　“二哥，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爬山，我们以后要爬很多次很多次，直到我们爬不动了。”

　　“你啊，我买录像机是想录你的，现在全让你录我了。”余缰在镜头里无奈的笑着说。

　　“那录我们咯。”余缰拿着录像机对着自己和余辔拍。

　　“二哥，我们以后要爬很多次，很多次山，直到我们爬不动了，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除夕那天余缰和余辔是在余清那过的。余缰本来还以为除夕那天他不能和余辔过了，之后听余辔说了，跟他爸妈闹掰的事情。

　　“二哥，你真的不回去吗？”余缰有些担忧的看着余辔问。

　　“不回，我爸妈的态度，你也知道的。小叔和小婶今年不回家吗？”余辔帮余缰捂着手问。

　　“不回，我爸妈说还在工作中，等筹到路费就一边往回走，一边旅游。”余缰有些无奈的说。

　　“你三哥呢？”

　　“工作。”余缰神情厌倦的说，每一年，每一年都是他一个人。

　　“那不是还有我吗？”看余缰不开心的样子，余辔忙说道，说完他瞄了一眼余清她们在不在，然后快速的亲吻着余缰的唇一口。

　　“嗯，今年有你，以后都有你。”余缰很开心的抱着余辔的腰说。

　　余清拿着水果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他五哥抱着二哥，那样子总感觉怪怪的，但是她又说不上来，但是直觉告诉她，让她不要过去，她又转身进厨房了。

　　余缰吃完饭后，拿着录像机对着余清拍，对着余辔拍对着沐凝秋拍，等零点一到，余缰看向余辔说，“二哥新年快乐。”

　　“缰缰，新年快乐。”余辔笑着捏了捏余缰的脸。

　　“清清新年快乐！沐姨新年快乐！”余缰和余辔一起说道。

　　余缰拿着手机给家人和朋友发了祝福。

　　等余清和沐凝秋都去睡觉后，余缰就和余辔穿好外套，戴好帽子和围巾，穿着鞋就出门回家了。

　　余清现在住的地方是余辔和他一起买的那个房子。因为余默过年不回家，余缰就放心的跟余辔在他和余辔一起买的家住。

　　“二哥，冷不？”余缰一脸幸福的笑着说。

　　“不冷有你在呢。”余辔牵着余缰的手摇晃道。

　　“呀，下雪了。”余缰摸摸脸说。

　　“二哥，下雪了。我转圈圈，你给我拍下来。”余缰兴奋的把挂脖子上的录像机打开，递给余辔，然后跑两步，在前面开始一边转圈圈一边跑。

　　“二哥…二哥…好美。”

　　“嗯，缰缰好美。”余辔微笑着专注的，看着摄像机屏幕里的余缰。

　　等回到家的时候余缰和余辔一起去洗了澡，等头发吹干躺床上，余缰压在余辔身上，亲吻着余辔。

　　余辔回吻着余缰，两人唇舌交缠着，吻得难分难舍。

　　等两人分开唇的时候，余缰去亲吻余辔的下巴，接着舔吻余辔的脖子……

　　“清清，有什么想吃的零食吗，我明天去看你和沐阿姨。”白朝云躺床上拿着手机发信息给余清。

　　余清上下眼皮子打架了，她想睡觉了，但是白朝云又给她回信息了，没办法，她强撑着睡意，回到，“想吃红丝绒蛋糕。”

　　白朝云思考着明天的要去哪家店买蛋糕，想好回了一句，“好，明天早上…”打了早上这两个字，她又想着那家店好像没那么早开门，她又删除了，重新打，“那我中午在过去，顺便买些菜过去一起做午饭，我等会跟沐姨说。”打完字白朝云，等了好一会，余清都没回信息。

　　她正想问余清是不是睡着了，手机来了信息，是沐凝秋发来的信息，“朝云啊，清清拿着手机睡着了，她太困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过来不用买菜了，我去买就行了。”

　　白朝云，笑出了声，她没想到余清能拿着手机睡着了。她一边笑着一边回应了沐凝秋。

　　年初一，余缰在床上躺了一早上，早饭也是在被窝吃的。

　　他穿着毛衣在被子上趴着，有气无力的摆弄着录像机。

　　“缰缰好点了吗？”余辔拿着一杯热水过来说。

　　“哥，好点了。”

　　“喝口水吧。”

　　“好。”余缰接过水杯，慢慢的喝着。喝完还给他继续摆弄手上的东西。

　　余辔抬手帮余缰按摩着大腿。

　　“哥，我们今天出门吗？”余缰回头问。

　　晚一点我们吃完饭，去附近公园走走？余辔提议道。

　　“好。”余缰看着余辔开心的应承。

　　余辔看着余缰的一脸欢喜的脸，凑过去吻上了余缰的唇。中午两人睡了一个美美的觉。

　　晚上的时候余辔煮了好消化的粥，给余缰吃，等吃完晚饭，余缰就和余辔一起穿戴好，牵着手走到了附近的公园的圆形喷池前。

　　一路走来人不少都是在公园玩的。很热闹，他们看着热闹的人群和昏黄的路灯，相视一笑的轻笑出声，这是他们在小时候每年过年都期盼的事情，能一起光明正大约会过年，现在实现了。

　　“哥，你看这池底好多硬币啊。”余缰拉着余辔说。

　　“可能是别人在这里许愿放的。”余辔好笑的说。

　　“哥，我们也许愿吧。”余缰看着余辔说。

　　“好，你有硬币吗？”

　　“我找找。”余缰拿出一个宝蓝色的钱包，看了看，“有，刚好两个，哥。”

　　…………

　　三月份的时候余清的肚子九个月了，孩子出生了，是个可爱的男孩。取名叫余立春

　　“清清，等你回家，我有空在去找你？”。白朝云理了理余清的头发说。

　　“嗯，我回家做月子，你有空一定要来找我，不然我也很无聊的。”余清开心的说。

　　“清清，我们晚一点就能回家了，我刚刚回家去给你煲了清淡的汤，你喝两口。”沐凝秋笑着走进来对余清说，看到旁边的白朝云后，沐凝秋笑着和她打了招呼，“朝云也在啊，一起喝点？”

　　“不了啊姨，我刚吃完东西。”白朝云微笑着摆手拒绝道。

　　“清清，大哥已经安排好车了，等你吃完午饭，休息后我们就能回家了。”余缰牵着余辔的手走进来说。

　　“白医生也在啊。”余缰看到床边的白朝云，打招呼道。对于后来时不时能见到白朝云，余缰也不意外了，人家对他妹妹好的很，所以他也不反感白朝云了。

　　白朝云点头示意。下午的时候，白朝云因为还在上班，就只抱着余清上了回家的车看着他们走运，她就回去上班了。

　　余清做月子，白天是保姆照顾的，晚上孩子是沐凝秋照顾的，偶尔白朝云放假，就往余清这跑，帮着照顾她，在余清月子做完后。白朝云照旧有来帮忙带孩子。

　　“朝云姐，你有空就跑这来，不无聊吗？”余清一边用吸奶nai器，吸 nai，一边问。

　　“你不喜欢我来这吗？”白朝云抱着孩子走来走去的问。

　　“不是，只是你要交朋友吧，要谈恋爱吧？我也怕我习惯你在身边你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余清有些不舍的说。

　　“我就想在你身边，哪也不去。”

　　“那你不谈恋爱吗？”余清一脸惊喜的问。

　　白朝云抱着孩子走到余清身前，微微弯腰靠近余清的脸说，“余清我喜欢你。”

　　余清呆愣住了，过了一会手里的吸奶器掉了，她才反应过来，然后连忙不知所措的收拾。

　　直起身的白朝云看着余清这被吓到的样子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

　　“二哥！！二哥！！！”余缰哭着追着车跑。在跑着摔了好多次，膝盖都摔破了，余橙在后面追了过来。

　　“缰缰！别追了，我们回去求我妈。”余橙把余缰扶起来后说。

　　“对，去求伯母……”余缰恍惚反应过来说。然后开始往回跑。

　　在跑到花惊语面前，余缰跪下求着花惊语说，“伯母，你让二哥回来好不好，缰缰求求你了，二哥不能去那种地方，伯母我求求你了，让二哥回来吧……只要让他回来，我可以发誓，死都不会在见他了……”余缰哭着说。

　　“缰缰，不是我不想放过余辔，是你们这本来就是不对的，我已经打电话给你爸妈，让她们回来了，你到时候想想，怎么跟你爸妈说吧。”花惊语推开余缰，转身走了。

　　“二哥！！二哥！！啊！！！”

　　“大哥，你说现在怎么办？”余橙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问。

　　“打电话给小姑姑，让她回来，她肯定会帮余辔的。”余揽肯定的说。

　　余橙听后立马拿手机打电话了。

　　“大哥，缰缰怎么样了。”余清清和白朝云一起开门进来问。

　　“你去看看吧，他状态不太好，回南也在里面。”余揽指着房间门说。

　　“缰缰，我们出去走走吧，你已经在房间里待两天了。”回南用毛巾给余缰擦着脸说。

　　余缰就坐在床头双眼无神，就呆呆的看着前方，声音沙哑的说，“我没事。”

　　“五哥。”余清走到床边去摸余缰的脸。

　　“五哥，我们出去走走吧，大哥说，他打电话给了小姑姑，小姑姑会帮二哥的。”

　　“清清，我在等我爸妈，等我爸妈回来，二哥就能出来了。”余缰说着眼泪不受控的掉落。

　　余清看余缰这样子，只能先出去了，“大哥，你说小姑姑会帮二哥吗？”

　　“会，小姑姑爱自由，她那么努力读书，赚钱出国，就是因为不想结婚。”

　　“哇哦，好酷…”。余清星星眼说。

　　…………

　　第三天下午，余日乔和温久瑜回来了，第一时间跑到余缰那去。

　　余缰知道他爸妈会在今天回来，他一直在客厅等着，而余橙和余清还有回南都在陪着他。

　　门口的门锁门转动的时候余缰站起身看过去。等门开余日乔和温久瑜现身后，余缰立马跑过去，跪在他们面前，哭着说，“爸妈，求你们把二哥带回来好不好，你们可以把我送进去…我换他…爸妈，求你们了……”余缰往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崩溃哭着说。

　　回南想去拉他的，但是看到这一幕不忍的偏过了头。

　　余清在抱着余橙哭，余橙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

　　“缰缰，你起来，我们进去说。”温久瑜说。

　　温久瑜扶起余缰，又给他拍拍裤子，摸摸头。

　　“缰缰，你和余辔的事情，你伯母都跟我们说了。”温久瑜坐在沙发上跟跪在地上的余缰说。“别哭了，妈看见你这样心疼。”余缰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到现在眼泪都止不下来。

　　“妈，你帮帮二哥，好不好，只要你们能让二哥出来，我们可以不在一起的。”余缰满怀希望的看着他妈。

　　“那你能结婚吗？”余日乔在一旁说。

　　“不能，我不能害别人。除了这个，以后你们要我怎样都行。”余缰一脸坚定的说。

　　“不错，最起码知道底线。”余日乔在一旁倒了一杯茶喝。

　　“缰缰，你喜欢谁和谁在一起，这是你的选择，我们没有办法马上接受，你和余辔在一起的事实，那是我们的事情，我们会找你伯母把余辔弄出来的，你别担心了。”温久瑜摸着余缰的头发说。

　　“妈…爸…”余缰感动的喊道。

　　“缰缰，爸妈希望你能幸福。”温久瑜说。

　　“其实你们的事，我们早知道了。”余日乔说。

　　余缰惊讶的看向他爸。

　　“看那。”余日乔指着窗户旁的黑色摄像头说。

　　余缰瞬间不好意思，脸红的低下头捂住了脸。他忘记了，那一直有视像头，他爸妈能看到的，好尴尬，他想起平常和他二哥都在客厅做了什么，他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第二天一早，余橙，余清和余缰还有余日乔和温久瑜，一起出发去了余克和花惊语那。

　　余倩倩也在，在屋子里和余克和花惊语吵着什么，余日乔和温久瑜进去后安静了一会。

　　余橙和余缰余清就在院子里站着，一时间都在听里面的动静。

　　等了好久，余缰感觉自己的脚都酸了，然后感觉到旁边的余清牵了他的的手，余缰侧头去看余清，余清对着余缰笑了下。

　　“缰缰，走，我们去接啊辔。”余倩倩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说。

　　“小姑姑。”余缰激动的叫到。

　　一群人去到那所谓的戒T所，接回了余辔，余缰看着余辔瘦了，下巴的胡茬有点长了，他颤抖着伸出手说，“二哥，我们回家。”

　　余辔走前上前抱着了余缰，“缰缰，我想你。”

　　余辔和余缰两人一起回了家，余日乔和温久瑜回了他们的家，余橙去了他大哥那，余清回了她妈妈的家，回南也回了他的家。

　　余缰和余辔两人一起在浴室洗澡，两人相拥着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吻。

　　洗完澡后，两人去互相帮着吹头发，头发吹好后，余辔抱着余缰，闻着余缰身上的味道，嘴唇碰着余缰的脖子。

　　两人抱着静默着。直到站得脚酸，两人才去了床上。

　　“二哥，我差点以为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余缰和余辔左手十指相扣着说。

　　“二哥，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余辔用头抵着余缰的头说。

　　两人看着对方，不知不觉又亲吻上了。这一夜两人都没睡好，因为都害怕是一场梦睡着了就醒了。